活着看到自己的坟墓会是什么感觉呢?
坦白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波动。
反正我还活着,刻着自己名字的一块石头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然而,刻有我名字的墓碑却以另一种方式让我心烦意乱。
首先,墓地的情况简直糟糕透了。
我的墓碑上刻着我的名字,却被各种污言秽语和批评弄得一塌糊涂,这算是我的错吧。
在我恢复人性之前,与人类之间爆发的战争。
恢复人性后,我尽力收拾那片狼藉,但无论如何,战争中牺牲的人们也无法复生。
逝者已矣。
复活是不可能的事。
即使长时间过去,仍能凭借坚强的意志不被大海吞噬,依然保持自我者,我可以通过我的力量再次将其召唤回世间,但这终究是依赖于最终的扭曲,注定的悲剧。
即使如此,渴望再次见到逝去之人的恐怕数不胜数。
即便我违抗神的旨意留在这个世界上,也无法使他们的寿命延长哪怕一刻。
既然维持他们的本质不再是自我,而是被某种终点所替代,那么他们的精神力量将会逐渐屈服于这一终点,渐渐染上疯狂并丧失道德感。
正因为如此,我们不能轻视死亡。从大海中找回某物,几乎是不可能的。
正因如此,如今重拾人性后的我,被战争带来的罪恶沉重地压迫着。
当自己所信仰的正义被扭曲时,便会产生最糟糕的后果。
甚至让我想立刻放弃人性,重新回到对一切无感的终结状态。
即便如此,我仍然不愿忘记这些罪孽,并决心将其永远铭刻在心,只要我还能做到。
因为那是我的弟子,那个纠正了错误的孩子的愿望。
罪孽无法洗净。
一旦犯下的罪行,将永远如影随形,玷污着理智的灵魂。
一个罪行会引出另一个罪行,逐渐使人沉沦于罪恶之中。
总有一天会抵达大海。
终将到来的大海遗忘,是万物的终点。
讽刺的是,能够抹去智慧生命所背负罪孽的唯一手段,
便是将自己交付于遗忘的甜美,以及赎罪的救赎之中。
因为可以放松,所以可以通过大海洗净罪孽。
在遗忘自己的罪孽的同时,也忘却了自己的一切。
但是,我要问。
罪行是否应该延续?
罪行引发更多的罪行是自然现象,无论多么圣洁的人,也没有一个是无罪的。
对此,我将提出反驳。
罪孽无法洗净。
可以反抗那附着在自己身上的永恒罪孽。
犯下的罪行将永远留在心中,不断地低语并诱惑着你。
那些通向大海的人也会注视着罪恶,要求罪有应得的惩罚。
这并不是要人们忽视自己的罪行,而是要遗忘。
记住罪行,接受罪罚,并且不要重复犯下同样的错误。
为了不让自己的罪恶扩大,也为了不将罪恶传播给他人。
因此,我决心带着人性继续生活。
尽管这罪孽压在我身上,我相信自己不会犯下更大的罪行。
因此,我忍受着对我的种种侮辱。
如今,我的墓碑上刻下了坚定的意志。
我不拒绝关于我的诅咒和复仇,而是接受它们。
我不敌对,而是接受。
即使那是力量的丧失,即使那是一个微小却永恒的伤痕。
反而,我认为这样的抽象和间接的伤害是幸运的。
如果他们愤怒地要让我直接付出代价,那只会再次成为他们的罪行。
罪并非善恶的概念。
判断罪的是完整的自我,一个独立的世界。
因此,当他们试图将这浓重的恶意在现实中付诸实践时,他们会反问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
关于我的罪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吧。
没有什么比罪犯宣讲罪行更令人感到讽刺的故事了。
有人会认为我的这些话,不过是罪人的自圆其说。
这话也不错。
归根结底,我们不正是在这毫无定数的世界中挣扎求存的个体吗?
那么,这个故事就讲到这里吧。
因为我还留恋着这个让我感到不适的世界。
好了,那么我的坟墓遭到侮辱和玷污,我已经解释了我能接受的理由。
因此,强烈的复仇意志也随之回荡。
问题在于接下来该怎么做。
即使匆匆一瞥,也能看出墓碑多处破碎,裂痕遍布。
乍一看,我的行迹仿佛是在石碑上刻下了满腔的愤怒与委屈,但实际上却恰恰相反。
那些支持我的人、粉丝,甚至一些虔诚的信徒,把墓碑上的碎片当作纪念品或护身符带走了。
坦白说,这样的反应是我未曾预料到的。虽然我预料到了负面的回应,毕竟我所做的一切并不光彩,但没想到的是,竟然有这么多的人对我的行为表示了肯定。
即使在网上,也因为负面评价和正面评价而激烈争论,作为承认自己有罪的我来说,这种评价本身实在是荒谬至极。
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我的墓地并不是公开的公墓,而是位于一个特殊的墓地,只有与这里安息的人有关系的人才能进入。
原本不应该有这座坟墓,但由于支持我的人们和某国强烈推动,最终还是建成了这座坟墓。
就连我也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因为一本书而起。
那本书仿佛是献给我的,静静地放在墓前。
连看一眼都令人厌恶的,可怕的怪物。
‘英雄 李夏蓝 传记’
作者金贤赛。
出版/编辑 苏联最高会议。
这件东西的出现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光看封面就让人感到强烈的反感,甚至开始恶心。
正符合苏联的风格,以红色为主调,下方有士兵们正在行军,中央部分则是我的画像,伸出手向前。
那张封面弥漫着浓浓的苏联宣传风格,让人不禁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好事,竟然成了苏联英雄。
尽管封面带有苏联宣传的氛围,但内容本身并没有赞美苏联的语句。
金贤世.
现在,这个该死的家伙,既是记者又是我中学时代的同学,他写的这篇报道详细描述了从我觉醒成为英雄到最终引发战争的整个生命历程。
当然,这本书是由一个普通人金贤世所著,因此并没有记载我心中的想法,以及关于林修雅、异界和终结的内容。书中记录的都是现实生活中可能发生的一些常识性事件,甚至包括一些原本不应该正式记录下来的黑暗活动,比如暗杀,以及管理局的丑闻。
这是一本可怕的书,多亏了‘决社’中的阿尔谢尔亲自与金贤世接触,传授了大量知识,书中不仅揭露了管理局想要隐瞒的丑闻,还详细记录了许多关于0级的秘密。
在这其中,我的老朋友金贤彩似乎在忏悔自己过去的行径,她或许会这样想,如果她是那个正直的女孩,她会这样行动——这种积极的幻想也被添加了进去。
那本书将我描绘成一个为了人类生存不得不如此行动的殉道者,背负着全人类的罪孽。
这一切,连我自己都是在结束之后才意识到的。
金贤彩这个偶然出现在我眼中的记者,其实是我的初中同学,而她因为害怕觉醒后的我而疏远了我,我一直将这种背叛感深埋心底,怎么可能会轻易想到这一点呢。
甚至,谁能想到他会凭借一股无用的冲劲,通过邮件编织起各种联系,基于对我的罪恶感写出这样的书呢。
好吧,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写这样的书也无可厚非。
阿尔谢尔这家伙竟然干出这种疯狂的事
咕
就算民也这么认为吧。
即使如此,这样的书本来是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流传的。
暂且不论内容如何,其中包含的信息极为机密,因此管理局禁止出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然而,它还是出版了。
甚至卖得非常火爆。
就连管理部门也无法干涉书的内容,因此连细微的修改都没有,最终只能以原貌出版。
这荒谬的事情,都是该死的苏联造成的。
苏联想要尽一切可能挽救我作为人民英雄的形象,恰好这时出现了这样一件东西,于是他们便大肆宣扬我是西伯利亚的守护者兼人类的英雄,并将这件东西作为最重要的国家项目予以出版。
尽管是一个超国家组织,管理局仍然不得不顾及苏联这个庞然大物的态度。他们试图通过谈判来阻止这本书的出版,但正如你现在看到的这本书的封面所示,谈判失败了,书最终还是出版了。
结果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地球破坏者。我,这个被评价为人类历史上最大恶棍的人,竟然因为一本书而升级为一个褒贬不一的历史人物。
世事难料,真的无法预料。
虽然我不该多言,但谁能想到,仅仅一本书就能让局势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了,那么接下来…… 下一步是。
正当我这么想着,准备离开墓地,开始下一步的时候,有人来了。
两个身影缓缓走来。
拥有巨大而异质力量的人。
为了注视他们,我悄然隐去存在感,离开了舞台。
就这样,在我消失的地方,两个存在到达了我的空位。
“就是这里吗?”
“也许吧!”
两人继续聊了下去。
“Ha Ram Lee… 嗯……对啊!不过为什么墓碑这么脏呢。”
“我们的师父特别厉害!当然要特殊对待啦!”
•••他们俩还是老样子。
尽管世界已翻天覆地,他们依然带着特有的光芒微笑。
透过那明亮却已失去味道的旧糕点,两人随意解读了那杂乱无章的墓碑。
我在墓前低头,开口说道。
“我过得很好,夏蓝先生。”
“我也在努力,不辜负老师的名望!”
因为血液暴走的缘故,琳作为魔法王国的代理,而白时贤则成了云浩的吉祥物。
并且,以一种谁也无法理解的方式完全复活的白时贤。
两个人正在我的墓前扫墓。
“扫墓具体是指什么?”
“看到墓碑碎了,会不会是有人把碎掉的部分拿走了?”
“感觉是这样的!”
或许是因为两个不正常的人成了搭档,他们轮流发出奇怪的声音。
尽管如此,再次见到你真是令人高兴。
他们的复活,或许是最伟大的奇迹。
完全死去的云浩,只剩下灵魂的残骸,而白时贤则以自己拥有的一切为代价,重写了世界的规则,实现了复活。
这两个人的存在,谁也无法解释。
这究竟是按照何种道理进行的,它是如何成为可能的,世界又是如何容忍这一切的。
同样渴望某人复活的魔(魔法师),几乎发狂地彻底调查了那两人的复活过程,然而却丝毫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得出了完全异质的结果。
因此,他们的复活是前所未有的奇迹,
是幸福结局的结果。
“除了这句话,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在叙述过程中插话吗?”
我回头看了看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女孩。
就像那个下雨天,戴着贝雷帽的少年低着头。
以与那天完全相同的样子,用同样的声音。
“我们之间并没有这样的规定,对吗?”
“我知道你这小子反应迟钝。现 (現)。”
因此,我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
那个毫无眼力见儿插进来,破坏了气氛的家伙的名字。
初次相遇那天,那小子的名字。
好吧,暂且不说这个。
“有什么事吗?”
突然这样出现,一定是有什么话要说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您是否考虑加入我们的派系……”
“没兴趣。”
派系之争什么的,我完全不关心。
“……至少应该听听故事吧?”
面对我的反应,现显得有些遗憾。
这不是遗憾。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不是说过不要插嘴吗?
“为什么这样。我也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清楚你们这帮人的所作所为。”
现、人、支等。
这是一个由‘相对’友好的生物组成的派系,他们试图借助智者的力量来尽可能地维持世界。
这并不具有比较性。
完全是友好的。
“这是最后的警告。再敢打断我的叙述一次,不管是哪个派系,都得准备好流血。总之,这只是你们的观点。在我看来,你们也是一丘之貉。”
即使不是现在的我,其他世界中的我也曾多次被那些家伙毁灭过。
虽然智者们的灭亡和世界的消逝令人惋惜,但他们却平静地履行了这一为更大正义而作出的牺牲。
因此,即使与其他结局相比显得较为友好,但终究还是一个结局,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是吗?那也没办法了。如果您改变了主意,请随时再回来找我。我会一直等您的。”
“好吧。”
嗯,我也不想和那些家伙保持敌对关系。
虽然有更多更恶劣的人存在,但也不能否认这些人还算不错的事实。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会和他们在一起。
即使世界已所剩无几,只要智慧生命仍不愿放弃生存的挣扎,我便会站在他们一边,为了保护这个世界而进行必要的破坏。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也承诺不会在该世界采取超出战斗范围的敌对行动。”
“是吗。”
那真是太好了。
“那么,既然故事已经讲完了,就此……”
现的存在感逐渐模糊。
渐渐地,仿佛它从未在过去或未来存在过一样。
然后。
“喂,等一下。既然遇到了,有点事想问你。”
我依然与白时贤和云浩对视着,然后伸出手从背后拉住了即将消失的存在感,通过拽住现(顯)的衣服强行将他拉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既不是召唤,也不是靠力量,而是强行拉回一个存在感已经消失的个体?
嗯,行。
不管是杰斯还是你,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想得这么复杂。
既然存在,怎么会没有理由呢?
啊,而且这次似乎是因紧张而插嘴的,就原谅她吧。
“……有什么问题吗?”
对于我的举动,现面无表情地僵住了脸,冷冷地回应道。
“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吗?”
“请说得再详细一些。”
这小子说话的语气几乎和女王一样,真是爱把问题扔回来。
他们的行动是在宏大的计划下进行的,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他们根本无法回答。
我对他们的大计划毫无兴趣。
再说,就算想阻止也未必能成功。
重要的有两点。
“杀害东勋的人,是你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做好准备吧。
即使说谎,也能被察觉的意志。
“不,这完全是偶然。我也对那位种下种子的人的去世感到非常遗憾。”
然而,现却毫不慌张,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虚假的意志,继续说道。
“那么,为什么你在葬礼那天出现在我身后并和我说话?”
你是不是设计了杀害东勋并引导我觉醒的情节?
“我只是想把故事讲得更有趣一些。”
然而,在现的反应中,看不出任何虚假。
“……这是什么意思?”
“逝去的英雄,混乱的社会,痛苦的种子。各种因素偶然汇聚在一起,为了将这场半英雄的戏码推向高潮,我引导了这一潮流。最初的激烈反应,之后的一切故事,都是在您的选择下发生的。”
我顿时明白了。
现的话从不撒谎。
他只是指明了方向。
朝着更有可能发生奇迹的方向。
尽管知道这将给当事人带来巨大的痛苦,并给世界带来巨大的混乱。
为了见证种子发芽这一奇迹,不惜牺牲一个世界。
作为结束的事情,就该有个了结。
毫无愧疚之情。
过去的我也是那样的……
真的,能够找回人性真是太幸运了。
在我的叙述中,感觉贤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但不要说出来。
我现在正强忍着想揍你的冲动。
如果那个行为确实是为了让我彻底觉醒,或许我还能多忍耐一些。
然而,现按照原本的流程来看,我最终觉醒的可能性如果是1亿分之1,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就是为了将这个概率改变为1,000京分之1。
因此,我实在无法对那小子的话做出好的回应。
而且,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呢。
“……没有能力的世界。还记得吗?”
“是的,我记得。在那里,我伪装成了一名公司职员。”
没错。
没想到和我一起吃豆子……吃肉的那个女孩竟然是最后的结局,我根本没想到。
“那个世界因为没有异界的能量,所以可以毫无扭曲地轻易潜入。即使产生了扭曲,由于异界的力量会做出反应,几乎不可能引发大型灾难。”
是吗。
但是,重要的不是这个。
“我想问的是,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得知这个事实后,我做了许多假设。
为了诱导我作为魔法少女的完全觉醒,女王策划了绑架我,而我则试图潜入以破坏她的计划。
我的另一次觉醒对现构成了威胁,所以我试图阻止它。
在我失去特殊力量变得毫无防备之时,有人试图在我心中植入某种东西。
为了帮助我逃离这个世界,他最终决定履行契约。
等等。
尽管设想了无数种情景,但仍然没有找到能够完美解释该世界现(现)行为的假设。
“您想得太复杂了。”
现微微笑着,仿佛在说你难道就只能想到这些吗?
“那正确答案是什么呢。”
但是,我可不想和那小子对等交谈。
那么,快点说出正确答案吧。
“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和你成为朋友。”
“.•.什么?”
面对这出乎意料的回答,我愣住了。
真的。
“我不是说过很简单吗?就像笔尖可以轻松活动一样,与一个有明确终点的存在建立亲密关系。甚至觉得对方的目的和性格都很合拍。是一个适合成为朋友的人。”
“•••所以,你是说你因为想和我做朋友,就在那个世界里作为凡人度过了数十年,过着多余的生活?”
这是什么鬼话。
“几十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而且,我也颇有收获。”
“收入?”
“现在因为我的话,您是不是对我不禁有些好感了呢。”
家。
好感度 + 10.
当然,即使这样还是负数,所以不会有太大变化。
“时间是无限的。然而,即使终点相同,能够赢得终点好感的机会也是难得的。”
哈 •”
虽然话说得有些厚颜无耻,但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倒也让人觉得痛快。
话说。
“你不是说你没有人情味吗?”
怎么看都像是有的。
“关于那件事,我也无法给出回答。毕竟,我是从您角度来看毫无感情的存在。”
那东西出故障了。
是啊。
这小子也是个特例吗?
平时他会极端地封存人性,但在必要时仍能将其释放。
这或许是它为了保护自己而选择的方式。
果然,结尾也不能草率了事。每个结尾都有其独特的个性,如果只是敷衍了事,就会错过重要的东西。
这只是我的预测,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呆呆地望着白时贤和云浩。
“好的,夏蓝先生。我会再来的。”
“我也是!老师还活着,所以在这里说话您应该能听到吧!”
“嗯,虽然您确实去世了,但我打赌您会划着船回来的。”
“这样也很好!”
两人逐渐远离了墓地,再次开始了他们的对话。
我呆呆地望着他们。
“至少向他们道个别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就在我背后,现开始插手了。
尽管如此,这次参观还是相当不错的。
“那些家伙们自顾自地过得还不错。”
如果告诉他们我还活着,他们肯定不会去工作,而是大张旗鼓地来见我。
然后。
“他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的。”
“•••原来如此。”
两人之间的情愫已经萌芽。
现在,只剩下漫长的选择,决定自己将成为怎样的存在。
也许会变得敌对,也许会像我一样,也许会变成像我身后那个家伙一样。
但是,不必担心。
他们俩的话,一定可以。
“好。那我们走吧。”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了出去。
“去哪里呢?”
现跟在我身后,开始走着并这样问道。
“嗯,是这样。”
我立刻穿过即将消失的洞穴,告别了这个世界。
“并没有特别定下来。”
他缓缓地在这片世界中行走。
时间是无限的,值得我们去探索的事物也多不胜数。
好的。
我伸出了手。
致读者们。
“我的故事到此为止。”
魔法少女大叔 -完-
* ♦ ♦
“别乱加完字。还有话要说呢。”
马(度)高声叫喊。
在幕布落下的地方。
“有些故事尚未解开,有些谜团虽已提及却未得到解释。你打算就这样放弃吗?”
‘真吵。生活难道就没有疑问吗?一切都能完美契合吗?本来就是这样。即使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或忘记了,世界依然运转如常。’
破在她身旁高声吟唱,却显得如此遥远。
“破,我这是为你好才这么说的,难道你觉得其他人都会袖手旁观吗?”
“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如果不安静待着,还能怎么办?”
说着,破摆出了战斗姿态,抽出了锤子。
不久,混乱得以整理。
经历了无数的打击之后。
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