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右侧坐着的是雷神。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让人觉得要死了,但既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能够忍受的。
但是,这是什么情况?
“嗯。”
为什么不仅有雷神,我的左侧还坐着奥克西莫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形成了这样一个地狱般的包围圈来折磨我?
人啊,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为什么白时贤会让我恢复人性?
在那个末日时代,我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
当然,我不是想回到那个时候。
我只是想说,那时的我也有一些优点。
摆脱所有束缚,自由地探索无尽的宇宙……
摆脱所有的罪恶和痛苦,达到解脱的境界……
众生啊,你们在何处徘徊?
克服烦恼,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战胜痛苦的话,
你就能获得觉悟,知晓天际之外的一切。
啊,佛祖,我看到了手掌……
啊,等等,这好像是逃避现实。
我好像要进入某种奇妙的境界,但看起来很危险,所以还是算了。
刚才那是什么?
我好像看到了某个非常强大的东西。
“好像在想一些奇怪而无用的事情?”
“确实如此。还散发出奇怪的气息。”
•••不管是什么,似乎都无法拯救现在的我。
说实话,如果要逃的话,我完全可以逃掉。
我的人性告诉我,一旦逃跑就再也抓不回来了,所以提出了这个荒谬的解决办法,但内心的‘破’却说不能这样做。
世界广阔,时间无限,万一奇迹发生,不得不与他们共度永恒,那么现在逃跑就是最糟糕的选择。
理性思考的话,这种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因此纠结于此才是更大的问题。
另一个我,内心的‘破’接受了这一点。
这就是终结者,我的同类最大的问题和本性。
即使只有一丝可能,也会为之纠缠,耐心等待,应对,期望。
即使这过程艰难,低效,最终什么也没发生,所有的准备都白费了。
我们还是会继续走下去,无论多久。
即使恢复了人性,我也无法放弃这一基本原则。
在极端情况下,或许可以拒绝这一点。
但现在是否达到了那种极端情况……
“刚才想逃跑吧?”
啪。
真刺激。
“我也这么觉得。大叔。”
噗。
矛盾修士啊,现在直接用手术刀刺下去了。
虽然这位大叔变得非常坚硬,但看到你毫不犹豫地刺下去,还是有点难过。
不过,看到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也觉得这确实是个极端情况。
“好了,拜托你们冷静下来……我不会再跑了。”
真的。因为我一口都没喝,前面那杯咖啡已经全融化了,我发誓。
“那个家伙一做完事就像死了一样消失了?”
“不是开玩笑,我们真的以为大叔消失了。作为那次奇迹的代价。”
嗯。对此我无话可说。
而且,我真的消失了。
巨大的创造需要极大的代价。
但我不是普通人。
破。
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概念存在。
只是构成方式有所不同。
尽管如此,由于人性的存在,连续性得以维持,主体的消失并没有导致个性的丧失。
总之,现在我的存在方式发生了很大变化,那些被我吞噬的灵术师和贪食者之类的家伙们,作为独立的存在在我体内活动,但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又。又。又。”
啪。啪。啪。
“这血真神奇,能让我采集一点吗?谢谢。”
噗。噗。噗。
嗯。虽然我确实思考了很久,但外表上从未表现出迷茫。
这两个人到底在看我哪里,怎么判断的呢?
周围的人会怎么看这种情况呢?
两个疯女人在大白天的咖啡馆里用电刑折磨一个人,还割下他的肉,这种情况下难道还有合适的人存在吗?
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作用让他们看不见,或者是在努力忽略这一切?
喂,老师们。
如果看到的话,请救救我。
我现在正遭受痛苦。
即便站在了‘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位置,这样的情况也让人难以应对。
H.E.L.P.
世界一片寂静。
神已经死了。
就连最诚挚的祈祷也不再被回应。
确切地说,我会亲手杀了他。
等我到了那里,一定会给他一拳再走。
如果是普通智慧生物,早就死了,但神不会死,所以打他也没问题。
总之,暂且放下我的仇恨。
“嗯……那个……还有别人在,能不能稍微克制一下?”
“反正他们也只看到别人。”
“不用担心。在我眼里,您永远都是那位叔叔。”
真是非常感谢。
这不是客套话,所以才更加令人感动得落泪。
“是吗?我也觉得像是看到了李夏蓝,不过总感觉有些模糊的东西重叠在一起。”
“嗯。我不太明白那重叠的意思是什么。”
“嗯哼。”
一股不祥的气息在周围弥漫。
原本盯着我的目光现在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如果这表示敌意从我身上移开了,那还好;但直觉告诉我,一旦出错,更大的麻烦会向我袭来。
无论如何,这一点现在已经确定了。
该死的认知扭曲有时会因为对象的不同而被完全穿透。
至少AO所长的认知扭曲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被识破,如果是因为违和感导致的认知扭曲,倒也说得通。
阿尔·谢尔和矛盾修士则是一眼就看穿了。
但从他们的语气来看,
阿尔·谢尔似乎像雷神一样,有某种重叠的感觉,而矛盾修士则显得非常直接。
至于雷神的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
不知是因为阿尔谢尔的告知,还是从一开始就重叠在一起的景象。
“那……那个。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
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结局对精神攻击更为脆弱。
“……试试看吧。”
“我没有把握引导这个故事,如果能给我一个开头就好了。”
时贤啊。
为什么把我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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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矛盾修士?”
“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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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别舔了。别再触电了。
不是身体上的痛,而是精神上的痛苦。
“那,怪物那边的章鱼脑袋看到你后说了什么……”
“啊,他说我是混血儿。很久以前,有他的同类流落到我们的世界,他们的基因在我身上隔代遗传了。”
哦,原来是这样……
等等……那些家伙会变成混血儿?
那些星星种族的繁殖方式很奇怪,是撒种子的方式,不是吗?
怎么做到的?用什么方法?
幸好没有继承外貌。
“不过这并不重要吧?这故事挺无趣的。”
“确实。”
不,这很重要吧?光凭这一点,我们至少可以讨论和争论好几天呢。
就算阿尔辛琳是这样,但阿尔谢尔的血脉有可能延续下去啊。
那家伙的基因?在后代身上?
什么?章鱼脑袋末日?
太可怕了,我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去想未来。
“嗯。那么……”
什么?要拿出什么东西才能摆脱这种痛苦?
“那个……雷神,你刚才沿着电线移动……”
“嗯。”
扑。
“新的力量。下一个。”
真冷淡啊。
僵硬的头脑里已经没有了话题。
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U « • * •
真冷。
随便聊聊近况如何,天气如何,似乎也行。
但这种情况下似乎不太合适。
在这漫长的沉默之后。
“……不再离开了吗?”
突然间,雷神开口了。
平静而深情地。
然后。
我什么也没说。
因为我已经走到尽头,再也无法在某个地方定居。
回来花费了很长时间,是因为我进行了长时间的流浪,寻找这个世界。
事情办完后,我又会离开这个世界,去往另一个世界继续流浪。
虽然恢复了人性,融入了各种智慧体之间,但长期停留在一个世界显然是不好的。
能够在这个世界停留,是因为世界的神暂时容忍了我的存在。
看来未来的我会在众神之间变得很有名。
作为世界末日时最后的手段,终极异端,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被召唤出来,以毁灭一切为代价终结局势的自爆型战略武器。
这一过程中,整体的世界局势可能会恶化,但眼前的末日危机通常会被阻止。
不过,如果是在明显做坏事的情况下被召唤,反而会增加一个敌对的终点。
因此,知道我的名字的神们,把我当作一张可用的牌,对我保持中立的态度。
既然这是关于未来我的故事,而我从未经历过,所以我也只能回应‘哦,是这样吗?’
不过,我知道这些都是事实。
补充一点,据说即使不被召唤,我也会在极度愤怒的状态下出现,大闹一场后消失,这让我觉得这确实是我会做的事情。
听到这些后,我感到一丝安慰,因为未来的我似乎没有失去人性。
当然,如果想了解未来的我,完全可以做到。
终点是一个没有时间概念的存在。
只要立即与未来的自己同化,就能知道一切。
不再需要像现在这样偶尔睁开眼睛获取一些信息,所有的力量、知识和经验都会回到我自己身上。
但我不愿意这样做。
因为未来的我没有人性,一旦同化,我可能会再次失去人性,所以我并不愿意。
“只能再次离开。”
我的沉默让雷神得到了答案。
“是的。”
因此,我给出了明确的回答。
“无论发生什么?”
“嗯。”
虽然遗憾,
但这无法改变。
在这个世界以李夏蓝的身份生活,我的存在方式已经变得完全不同。
即使我不希望如此,我的存在也会破坏这个世界。
“……还能再见面吗?”
“有可能,但不能保证。”
如果反复进出这个世界,离开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而要在广阔的大千世界中相遇,这个世界的范围实在太大了。
可能性虽然存在,但只有站在终点才能看到这种可能性。
如果问他们是否有可能实现这一点。
我无言以对。
“叔叔,您说的可能性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已经永生了。或许某个时间轴会交错,或者相同的世界会重复出现。真的需要奇迹……”
但是,这两个人真的能遇见我吗?
再次相遇的不是未来的他们,而是过去的他们。
或是极其相似的另一个人。
矛盾修士似乎理解了这一点,她沉默了下来。
她明白了。
那几乎接近于零的概率。
存在的不可能。
“如果我们也能永生,那么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嗯?”
“……什么?”
雷神突然的发言让我的声音和矛盾修士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为什么?我们现在不再是普通人了。曾经认为的成长极限,在你面前似乎也可以无限提升,说实话,现在看来寿命限制也不复存在。”
“……不,永生并不一定是好事。虽然有很多问题不能明说……但这是一种地狱般的存在……”
因为无法直接谈论终点,所以我只能这样委婉地表达我的意见。
“即使那是一种地狱,但如果一起走,痛苦也会减轻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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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语塞。
他们已经勾画出了可能性,勾画出了未来。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可能性。
即使我们有意为之,也无法引发这种可能性。
被称为奇迹的可能性。
“……是啊。从叔叔的反应来看,这比再次相遇的概率还要低,但从我们的角度来看,两者都是一样的。”
苦涩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
不知道脑海中勾画的未来是否会实现。
由奇迹衍生的未来,连同类也无法预见的未来。
新的有限的诞生,将永远改变世界。
因此,尚未确定的两人的名字仍然不可见。
然而,希望是可能的。
即使我们的所有一切都是由恶意构成,我们依然怀抱着希望,直到永远。
因为那是终点。
因为我们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