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竞技场休息室的玻璃上,透过玻璃是两个相吻的情侣。
一番缠绵过后,男孩对女孩说了一句话。
女孩惊得张大了嘴:“你要和青金刚比拼?你不要命了!”
叶飘雨道:“怎么,你一点也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青金刚都六十九连胜了,而且与他打过比赛的,十有八九都死了,你也去送死吗?”灵儿真是对他动了心,激动的快要哭了。
“你莫非忘了,我已经连赢多场,也早就跟你说过,我,是一名剑客!”
叶飘雨说完,摸了摸他的佩剑。那剑颤了几颤,溢出渗人的杀气。
“可它只是把青铜剑,碰到青金刚的锁链,一定被砸碎。”
“放下心,我明天就会练就出更高的武功,到时候你的英雄就会回来,你一定会瞠目结舌,刮目相看。”
叶飘雨说完,又甩了甩头发,深陷的眼眸微动,配合着那微撇的嘴,冷,冷酷无情的冷!
“好吧,我替你报名,但你若改变主意,任何时间都来得及。”
“你不怕处分?”
“为了你,没了这工作又如何?”灵儿看着叶飘雨,痴怨的咬了咬牙,她太爱眼前这个男人了,第一眼就爱。
爱不需要理由。
以前她不信这鬼话,甚至旁若无人的嘲笑。现在她信了,以至于当初的嘲笑被现在的自己像笑话一样嘲笑。
“你冷吗?”
叶飘雨柔情的问道,然后那带着安全感的胸膛就靠在了她的肩上。
“啊!”
灵儿身体都酥了,这一刻,这个男人成了她的全部,她愿意成为他的奴隶,任他鞭挞,任他蹂躏…
“你去那里危险吗?可要小心。”灵儿看着他,担忧的红了眼睛。
叶飘雨坦然自若,冷冷一笑:“你又忘了,我是名剑客,只有别人小心我,害怕我。”
“真的吗?”灵儿眼里带着崇拜,这男人不仅帅,而且还霸道。
“当然,我不惧怕任何东西。”
“鬼也不怕?”灵儿开玩笑道。
鬼?叶飘雨一哆嗦,差点尿裤子,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衩,还好只尿出来几滴。
他又恢复了自信:“不怕,当然不怕,碰见男鬼我就直接斩杀。”
“若是女鬼呢?”
“哼,我折磨她致死!”
“啊。”
时间在走,两个影子又抱在了一起。
叶飘雨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十三点二十五分,他幽幽道:“灵儿,我真的走了,去取一本秘籍,举世震惊的秘籍。”
灵儿眨着大眼睛,一刻也不舍得离开:“不用我陪着你吗?”
“不行,你为我已经付出了太多。不能再为了我,而失去工作!”
oh,my god!
这男人还这么体贴,为什么幸福这么眷顾我呢?灵儿痴痴看着叶飘雨,过了好久,才柔声说道:“好吧,那我等你,晚上再去你那里。”
“不用,我去的地方太远,晚上回不来。”
灵儿一怔,心中的喜悦一下烟消云散:“你昨天晚上就不让我陪你,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叶飘雨道:“哪有别人,我的心至始至终只有你。”
“真的?”灵儿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叶飘雨拉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前:“你若是能进入我的心,就能知道我对你的爱。”
“是吗?”灵儿破涕为笑,娇羞。
“明天你等我,到时,我就是天下第一的英雄!”
“哦,信你。”
……
阴暗潮湿的拐角,无光,暗无天日。
“这,好像有点复杂。”
附在土匪身上的贺婉婷,终于忍耐不住,怒吼道:“我再说一遍,南北巷直通郊外,六岔口向西,选第五路口,东走一公里右转福德转盘,过索道,上码头,下船后,徒步向南六台村,攀爬过丽锋山,绕五百米到河套村,你打听陆家铺子方位…”
“然后就到你家了吗?”
“没,到时候你再问,实在不行,就叫我。”
叶飘雨拿着笔的手不停的哆嗦着:“这,好像有点复杂。”
贺婉婷指着他鼻子,狠声说道:“我跟你都说六遍了,我再说一遍,你还记不住,我就杀死你!”
“啊,好,我一定好好记。”
叶飘雨哪还有剑客的模样,低着头呲着牙,像个认罪的囚犯,脸上是强装镇定的笑,手脚卑躬屈膝,举足无措。
……
这是人走的路?走到六台村,叶飘雨就垮了。
“啊呀,真累,累死了。”叶飘雨见有座破庙,他强打精神,走了进来,四周都是荒草,遍地的瓦砾,苍凉而寂静。
庙宇内有张木板,像是庙门,他抓起一把稻草,掸了掸上面的尘土,一屁股坐下,四周不见一个影子,困意浓,他顺势躺下来。
天气更加阴暗,好像在配合他的困意,不多时,他昏昏睡去。
“贱人,别走,我看你往哪里跑!”
愤怒的喊喝声,把他惊醒…
叶飘雨猛的睁眼,天更暗,已经下起蒙蒙细雨。
一个少女正跑进庙来,披头散发,衣服凌乱。
“救救我,快救救我。”那少女颤抖着娇躯,异常的慌张。她抓住叶飘雨,躲到他后背,如同见到了救星。
哦?
叶飘雨回头看向少女,雨水已然打湿她那白色的衣襟,短白色的学生裙瑟瑟发抖。
她,十八九岁的模样,虽发髻凌乱,却是个仙女。
女人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是最美的年龄,犹如是花,在最美时机而绽放的花。
这个年龄,即使丑,也要加三分。
何况眼前的还是仙女,加三分的仙女!
“别害怕,有我在。”
叶飘雨站了起来,他目光紧锁,脚步声由远而近,来了一个年轻人。
“嗯?这里还有人?”那年轻人一愣,然后看着叶飘雨骂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谁允许你到这里的?”
叶飘雨冷笑道:“这是一座废庙,我来还要经你同意吗?”
那年轻人抽出一把剑,亮光闪闪,杀气腾腾:“你好像不知道你在哪里?又或是对谁在说话。”
叶飘雨也拔出了剑,他的表情就像剑一样冷:“我知道我在六台村,而且是在和一个快要死了的人说话。”
雨更大,被风吹起进了寺庙来,雨点如石子一般荡在那年轻人的身上,他看着叶飘雨的眼神,心中一慌,急忙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