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功法传女不传男,而我是男人,注定没有那方面的资质。”
“而我也成了那群女人的笑柄。”
一个整日无人光顾的雏。
这点我也有所耳闻,传言巫山功法能蛊惑人心,魅惑众生,引出人心深处的欲望,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倘若只提魅惑,眼前的“少女”资质无疑极佳,无须功法辅助,自身天生丽质,已是祸国殃民的绝色。
我不禁出声安慰。
“如果仅说功法,那不修炼也无大碍,大不了做个扫地门童。”
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你错了,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那是巫山,非人的地狱,没有你心中的怜悯善意,那些女人会把释放不完的情绪发泄在我身上,嘲笑打骂,欺压侮辱。”
我心底却忽然生出一丝共鸣,当年在青宗的我,不也是这般凄苦吗?
“尤其有个被称为山主的女疯子,我很长时间被囚禁在她的密室,她在我身上实验各种功法,术式。”
“她在我身上刻印一个个阵法,改造我的习性,身体,甚至神经感知。”
“自那之后,我的日常习惯一天天趋向女人,但我知道我不是,我一直在私下抵抗她的侵袭。”
但就结果而言,我觉得她早就失败了,现在她像女人像到了骨子里。
这世间恐怕没有第二个比她更美的女人。
“为了折磨我,她用一个腰系的笼子锁住我的下半身,钥匙也一直在她手里,紧绷的痛楚日日夜夜折磨着我,那女人以此做乐。”
听到这我禁不住打断。
“那你的体质和修为呢,一个小笼子都没法掰开吗?”
“少女”不耐烦的解释道。
“你真的在听吗,我没有什么修为,我就是个普通人。”
“抱歉,请继续讲。”
我没有追问,显然她并不知晓自己曾经有多么强大,记忆连同修为与体质一起消失了。
“你知道云雨奴吗?”
“不知道。”
其实我有所耳闻,云雨奴是巫山的秘术,一个人一旦被炼成云雨奴,从此生不如死。
“云雨奴,术如其名,翻云覆雨之奴,这世上最恶毒的秘术,被刻下便没法摆脱,一生要受主人摆布。”
说着,她掀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撩人的锁骨,注意到我露骨的目光后,也只是厌恶的撇了一眼。
“对男人也会发情吗,你让我感到恶心。”
“少自作多情了,都是男人,这种玩笑你要开多少次。”
分明是她先掀开衣领,我的目光才自己跟过去的。
贫瘠的胸口莫名的引人视线,明明男性露出上半身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此时在娇小的师尊身上发生,我此时心中却生出极大的负罪感。
我反复纠结该紧紧盯着她的小腹,还是躲闪着挪开视线。
但很快,我就不再为此烦恼了,对方小腹的图案吸引了我的注意。
粉紫色的图案诡异至极,形状仿佛呼应着雪白肌肤下的器官脉络,中间下垂,上面沿着小腹朝腰间延展开,怪诞而性感,有种无法言喻的美。
“这是?”
“少女”面色羞红,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云雨奴的奴印。”
“那个女疯子刻下了它,却一次也没用过,甚至这个奴印是空的,它主人的位置一直空缺着。
“明明…明明我是个男人,身上却有这种东西。”
“为什么空缺着?”
她自嘲的说,想到这,眼底蒙上了一层阴霾。
“兴许就因为我是男人,你想嘲笑就尽情嘲笑吧。”
“咦,这个中间本来是空白的,现在怎么也被粉色填满了…”
“少女”闷头喃喃自语着什么了,我不是很明白,但大致知道她看的是奴印纹路中间,花心似的图案,似乎之前这里是片空白。
“那她这么做的意义?”
“我怎么知道!”
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件事相关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挑拨着她的神经,仿佛蚂蚁在身上爬行,让她无法忍受。
“这就是全部了,后来巫山被灭,我在密室被人发现并带走,一直到你拍下我。”
师尊默默拉上衣领,纯洁无瑕的小腹一点点消失在我的视野中,让人流连忘返。
但我极力抑制着目光,没让对方发现。
一个念头忽然升起在心头,如果能多看一眼就好了…
“撕啦”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随着清澈的拉扯声音,“少女”动作自然的重新拉开了几乎系好的衣领。
那道神秘魅惑的图案连带着圣洁的小腹,再次袒露在人前。
呆滞的不止是我,还有她本人。
“咕…!?”
“衣服怎么被重新拉开了?”
师尊慌乱的转过身,赶忙再次拉上衣领,红着侧脸,身子轻颤。
“你做了什么?”
面对着质问,我摊开空无一物的双手来表述自己的清白。
“是契约,你用契约命令我掀开衣领!”
“不,主仆契约必须说出口才能生效。”
再强大的契约也无法隔空靠着心灵感应生效,必须要用口头约束才行,这一点是常识。
“你!”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却忽然想起当初收下“少女”时的一幕,对方也随着我的念头发生过反应。
我希望她可以跪下舔我的足尖。
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
完美无瑕的“少女”轻轻弯下细腰,不顾那身名贵的宫裙,动作狼狈的,姿势生疏的趴在了地毯上。
她用爬的姿势缓缓来到我的身下,那颗绝美小巧的脑袋伸出后,发丝顺着鹅白细颈滑下,垂落在地上。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知道玩笑该到此为止了。
“停,停下!”
当我说完,“少女”的动作应声而停,她重新获得了自由。
她果断径直站起身,眼里充斥着抑制不住的怒火,面若冰霜,近在咫尺我却觉得我们相隔千里。
“我原以为你是个好人,现在看来不过和巫山的人是一路货色!”
“抱歉,这是个意外。”
“意外是指,你让我舔你的脚吗,这就是你心底想要的,你希望一个少年趴在你身下**,满足你变态的诉求?”
一连串的质问雨点般打在我脸上,但很快,一股躁动从我心底升起。
心中从最初的歉意与负罪感,也渐渐转变为怀疑和不耐烦。
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曾经你不屑于多看我一眼。
如今你已身为奴隶却还敢对主人大声叫嚣,我们的位置该换换了。
“是又怎么样。”
“少女”宕机般愣在原地,不忿和抱怨全被我全堵了回去。
“你,你怎么可以承认这种事,你无耻!”
“话都由你说完了,我只能承认了。”
“卑鄙小人,你说好要帮我的!”
“帮你是好心,不是义务。”
“我也并没有出尔反尔,但在帮你之前,你别忘了,你还是要做我百年的奴隶,而奴隶,需要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
她从头到脚打了个寒战,那双眸子里的瞳孔猛的缩小,却伫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我走到她前方不足一寸的距离,我们的身体仿佛紧密贴合在一起,师尊身上弥漫着一股独有的海棠花香。
我好像明白了所谓的奴印是怎么回事,随心所欲的玩弄对方,兴许与主仆契约产生了共鸣,我既是她契约的主人,也是她奴印的主人。
我围绕着“少女”转到她身后,把头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手指捻起一缕青丝,柔顺的发丝间环绕着淡淡海棠清香,顺着指缝轻轻落下。
我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颈,很快激起了一阵阵红浪,甚至她整个人都为了极力抑制本能而在颤抖。
“我会帮你,帮你重获自由,但在此之前,你是属于我的,乖乖听话,明白了吗?”
“我,我……你答应过我,你不会对我做那种事的。”
“只需要回答,是或者否。”
“否。”
“少女”进行着最后的抵抗,泪珠在眼角打滚,她从没设想过自己的凄惨将来,以至于真实到来时更加煎熬。
“嗯?”
我的另一只手悄然攀上了她腰部的软肉,手感像云端的棉花,纤细柔软的不堪一握。
“我知道云雨奴的欲望比常人要旺盛的多,成奴已久的你到底把这股欲望怎么了,我很好奇。”
“好啦!我答应你,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