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兰无踪,神河乱樱.68

作者:表弟慢热手 更新时间:2024/8/31 10:45:52 字数:6897

众人在前往苇草交通枢纽的路上,平山清桐就对身边的同伴描述她所看到的一切,她只在大宅庭院中看到一个正在扫地的沃尔珀族老太太,并没有看到想象中那种在庭院的沙石地面上训练切磋的武士,从玲兰口中平山清桐才得知,这里在她出生之前就被苇草城的武士领主改造成了旅游景点,且不收取门票以及其他费用,完全对东国民众以及外国游客免费开放。

东国大名和苇草城领主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够看到这所平家武士在悠久的历史沿革中永垂不朽且屹立不倒的伟大遗迹,如今平家的大部分人都搬迁到了苇草城的其他地方各自生活,并且他们都不再继续担任守护城市的武士,而是成为了在其他行业奔波谋生的平民百姓。即使如此,武士之名不可弃,这位看上去就像是清洁工那样负责照料这座古建筑的老太太就是平家最后的几个武士首领之一,虽然她已经年老色衰,不像当年那般充满英姿飒爽的气质,却又充满了激情与现在的年轻人无异,老太太热情地接待平山清桐并让她拍摄了许多家宅的照片之后,向平山清桐介绍了平家从古至今的历史。

大部分的内容与平山清桐从她父亲那里听到的并没有太多出入,但身处这样安静的环境中,感受着伟大传说的一角并聆听着潺潺流水与竹木撞击的清脆声音,让平山清桐产生某种走进历史画卷中的奇妙感受。从老太太的描述中,平山清桐还得知了她的祖父也就是这位老太太的表亲正是上一任平家武士的领袖,而平山清桐的父亲是那位武士领袖与第二个夫人所生的小儿子,非常幸运的是平山清桐第一次来到故乡和祖宅就找到了素昧谋面的亲人,但她也因为这座空荡荡的平氏家宅和这个无人陪伴孤苦伶仃的老人而感到了一丝惆怅与莫名的哀伤。

正是这种复杂的感情,让她在拍好照片之前就规划好了投稿文章的大致内容,等所有的照片冲洗好之后,她就能写好文章并通过邮寄的方式送到《泰拉国家地理》位于维多利亚白鹰门的总编辑部,平山清桐也是目前唯一还在使用胶片相片为这本杂志投稿的传统摄影师。离开之前,平山清桐乖巧地拥抱了那位老太太并合影留念,介绍过父亲和自己的家庭之后,老太太相信平山清桐的父亲一定还记得她这个表姑姑,老太太还表示,她会随时欢迎任何平家的人回归祖宅,并用余生去守护平氏家宅。

“你们就没有多聊一会儿吗小平?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老太太是你的亲人吧?”玲兰一边吃着焰尾不知道从哪买来的三色团子,一边询问身边面带轻松愉悦的微笑且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平山清桐,这种东国传统甜品小吃随处可见,焰尾给所有人都买了一份,反正用的是咔嘣大师的钱,不必心疼。

“老奶奶跟我说,我们年轻人不应该再留在那座老宅中陪她一起染上过去的灰尘,未来的阳光与彩虹还在等着我们,所以我就只拍了一些照片,上了一堂历史课之后就出来找你们了呀!”

玲兰很快便从平山清桐的描述中猜出这位年迈的女武士究竟是谁,在东国古代,沃尔珀族的女性很少有机会能和父亲,丈夫,兄弟以及儿子们一起拿起武士刀保护家园,她们主要负责棉麻苇草的种植和生产,而到了现代的东国,平家的那位女武士便是沃尔珀族女武士中的代表人物。她用自己的武艺和精神意志证明了女性能够拥有与男性不分上下的力量和勇气,在证明自己的同时也在争取女性应有的平等权益,她认为女性也有资格拿起武士刀,像真正的武士那样与男性并肩作战保卫家园,正是这份意志,让她在这个充满传奇的古老国度成为了像东国历史上唯一的女性大名那样的风云人物。

玲兰就是这样一位重新拿起武士刀的沃尔珀族女武士,正是因为那个老太太的努力,才能让作为长女的玲兰有资格继承五义贞家的武士刀“桃一文字”,仿佛玲兰今生就是为了这把家传太刀而生的一样,她也被父亲寄予厚望起名为“胡桃”。

“是的……小平,他们一直都在替我们承受着那些来自过去的灰尘,依然在高天原之下和水月平原之上屹立不倒,所以我们才能看到未来的阳光和彩虹,带着这份期望继续走下去吧!你一定能看到比阳光下的彩虹更美的景象!”

传说与神话是文化的土壤,而牺牲与奉献则是立国之基石,无论身处何方,神河哺育的儿女们都不会倒下。

在街道上漫步的众人都吃光了竹签上的绿粉白三色且味道不尽相同团子,随后大家都将竹签交还给了焰尾,让满脸疑惑的她自行处理这些餐后垃圾,像是在举行某种神秘的东国传统仪式,至于咔嘣大师,他只能一脸无奈地将自己那一份递给了年龄最小且正在长身体的格拉尼。在他脸上的喙中没有正常人类的牙齿,只有细小如同锯齿一样的骨质突触,很容易被这种用糯米捶打制作而成的团子黏住上颌与下颚,因此咔嘣大师无法正常食用这种点心,很明显这是焰尾故意而为之的报复行动,她比红松怪盗团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个黎博利人的生理构造。

这样打击对于咔嘣大师来说不足挂齿,已经无法对他的心理造成任何伤害,他一边盘算着下次怎么反击回去,一边快步向前走到玲兰和平山清桐的身边,准备询问玲兰接下来的行程。

“玲兰小姐……”

“你们几位……是和千秋姐姐一起坐车过来的吗?”看到咔嘣大师脸上有些焦虑且不安的表情,玲兰选择直接切入主题,她非常清楚咔嘣大师想要找她商量什么事。

“我们从巴别塔分基地开过来的装甲车就停靠在苇草城的交通枢纽里,一共两辆,我觉得……如果我们把索娜丢在车的顶棚,那么就坐得下……”

“原来那个佣兵组织真的存在!”

“是的,而且还受哥伦比亚的法律保护。”

既然是同行的伙伴,而红松怪盗团也确实是巴别塔的外围组织,与其让玲兰自己发现不如直接坦白,咔嘣大师得知,玲兰二人打算在离开苇草城之后就直奔东北方向的苇舫城通过那座戒备森严的边境城市进入最东方的水月平原,不再前往镰仓拜访大名。于是他开始在心中规划属于红松怪盗团的计划,他左右环顾着娜塔莎和平山清桐这两个看上去没有战斗能力的女孩陷入了沉思,随后便敲定了一个听上去可行的行动方案。

“卢西恩,索娜,我们三个一起跟着玲兰小姐去苇舫城,然后去水月平原找到阿拉希并支援他,至于野鬃你们三个丫头,就前往镰仓寻找忍者大师风间半藏,直接说我的名字就行,然后给我保护好娜塔莎小……保护好娜塔莎,以上就是红松怪盗团第63次行动的计划。”

“为什么啊?!”焰尾,野鬃以及格拉尼三个姑娘异口同声地发出大声质问,很明显焰尾是出于本能般的习惯,但野鬃和格拉尼都不理解,为何咔嘣大师会让她们三个错过这次锻炼成长的机会。

“坎诺特先生和玛恩纳先生让我看好你们几个小丫头,他们两个都说你们是钢骑士未来的希望……不过经过我的观察,我觉得钢骑士确实没有希望了……”

“你什么意思啊?!是在说坎诺特叔叔不行了吗?!”

“呃……这个……你觉得是,那就是,我不否认……”咔嘣大师此时很想无视突然犯蠢的野鬃,或许三个年轻的钢骑士早就知道加入了红松怪盗团就代表着她们的骑士生涯已经结束,可以开始做笨蛋了,于是咔嘣大师就不想再打击她们,“而且我答应了塔露拉小姐会在她回来之前照顾好娜塔莎,我不能让你们去水月平原那边白白送死。”

“那里会有什么危险啊……而且我们几个不一直都是在作死的边缘徘徊吗?”格拉尼唉声叹气两手一摊,表情有些慵懒,至少她说对了一件事。

“怎么了小丫头?收拾几个强盗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那可是蒙人!你以为炎国人建造那道城墙是因为他们怕北方冰海吹过来的冷风啊?给我乖乖听话!咔嘣大师不会害你们的!”

咔嘣大师抬起手用力揉搓着格拉尼和野鬃的头顶,早已离他远远的灰毫逃过一劫,在对待红松怪盗团成员的安全问题上咔嘣大师从不会懈怠,哪怕钢骑士惯用的螺旋竞技长枪经过天庭龙卫的检查后,被玉勇营认定可以用于对付蒙人,这三个小姑娘的战斗经验也远远不及那些终生都在大漠中驰骋奔袭的蒙人战士。更何况她们还带着一个柔弱的鲁珀族小姑娘,在咔嘣大师完全掌握娜塔莎的作战技巧之前,他绝对不会让她参与任何可能发生战斗的行动,第一次遇到阿拉希这个看上去迷路的家伙时,他也始终遵守着红松怪盗团里这一重要原则。

“就连诸葛将军这样的少年英雄都会被他们咬伤,更何况是你们呢……”咔嘣大师像往常那样回到队伍的最后方,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娜塔莎的背影在心中默念道,他不希望娜塔莎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累赘,无论是曾经的整合运动还是红松怪盗团,他只希望遵守承诺,像塔露拉那样去照顾这个女孩。

“该死……她的代号是什么来着?好像是叫什么……寒视?”

没有了咔嘣大师的胡言乱语和成员之间的互相打闹,红松怪盗团此时不再像往日那样喧哗反而格外安静,不过幸好有玲兰这样的旅行家在,她的故事让通往苇草城交通枢纽的这一小段路显得不那么枯燥乏味。玲兰很少有机会能够像现在这样与许多性格迥异的人一起旅行,她开始喜欢上这群浪迹天涯且自由潇洒的侠盗,如果阿拉希是在这样轻松环境中结束他孤独的独行,还有这么多关心他的可靠同伴,那么玲兰以及她体内的那位伟大存在也可以因此放心下来。

在场所有人中,只有玲兰的木屐踏在水泥路上的声音最明显,看到这样一位身穿红白巫女服的沃尔珀女孩出现在街道上,周围来往巡逻的武士们都对玲兰鞠躬致敬。神奇的一幕让焰尾对她印象中的武士之国发生了些许改观,不过玲兰也为焰尾以及周围的同伴们解释了其中的原因,在鬼神伊邪那岐生活的年代,他挚爱的妻子美不仅是古代月人部落的族长,更是为保佑东国并为这片土地赐福降雨的大巫女,因此巫女在东国享有和武士同等的地位,称呼东国为武士之国只不过是因为武士文化要更出名一些。

“月人?那是什么?”焰尾似乎对古代人类学并不是特别了解,对于她来说,她的整个世界就只有一个永远在欺负她的黎博利人,三个亲如姐妹的库兰塔女孩,一个迷路的鲁珀男人以及另一个迷路的沃尔珀男人组成,也是她唯一的家。

“那是一个和东国鬼非常接近的种族,我们今天看到的东国鬼,就是伊邪那岐和美混血演变而来的后代。”

“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听到野鬃的询问时,玲兰指向了一个路过的男性鬼武士,在那个武士的黑色长发之间有一对延伸向上的肤色长角,这样的长角其实是被皮肤包裹着的骨骼,没有肌肉,所以神经特别敏感。玲兰表示,曾经的月人就拥有这样的特征,而鬼的头顶却是像萨卡兹人那样的黑色螺旋角,东国的第一代大名源光政宗重国斋便是东国历史上第一个鬼人与月人的混血,这两个种族没有生殖隔离,所以才能将血脉融为一体并发展至今。

至于月人的消失之谜,和他们的起源一样至今都是生物学家和人类学家研究的课题,大众和学界比较认可的说法是,月人的基因已经被东国鬼同化,因此销声匿迹,成为了不同起源下的同一个种族。但玲兰更喜欢神秘学家们口中的那个充满诗意的说法,他们根据传说和记载认为,月母美带领着所有月人回归到了他们的故乡“月胧境”,在月光中守护着勇敢的鬼武士们,而月母与鬼神只能隔着天与地之间的神河遥遥相望,哪怕哀思早已胜过了离愁,都不能再见。

玲兰从未询问过体内的伟大存在关于这件事的答案,但如果是像这样亲自经历过伟大历史的存在,那么一定能够解答现代人对月人这个消失种族的种种疑惑,玲兰不愿打破心中那份对月胧传说的美好诗意,更不敢随意打扰那位古人,让其陷入往昔岁月匆匆逝去的悲伤之中。

“对了玲兰小姐!您去过萨尔贡吗?我听说那里是所有泰拉人的起源!”

“确实没错,但是你除外,索娜。”咔嘣大师像是瞬移一般来到了玲兰和焰尾的身边,他总是能抓住每一个机会嘲讽焰尾。

“凭什么啊!咔嘣大师你故意的吧?!”

“拜托……谁叫你们不听我讲故事的……”

“就不听!就不听!讨厌你!闭嘴奇波比!”

“闭嘴索娜!”

充满嬉笑怒骂的打闹声又回荡在热闹非凡的苇草城街头,玲兰似乎已经习惯了红松怪盗团的氛围,幸好她一直像卢西恩那样保持着理智没有被同化称成笨蛋,不过她也没有打扰身边低头沉思的平山清桐,看样子小记者正在思考着那篇即将投稿出去的的文章,作为摄影师的她一定有很多的感悟想要写在那本《泰拉国家地理》中分享给全世界,最重要的是为自己探寻血脉与本质的旅途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轻松愉悦的时光马上就要结束,随着众人越来越接近交通枢纽,这就表示红松怪盗团的众人又要再次分头行动,并且这一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众人才能重聚,就在两拨人找到巴别塔的装甲车准备驱车离开之前,咔嘣大师将红松怪盗团的所有同伴搂在怀中,不停重复着红松怪盗团的谏言,当然除了那具包裹着黑色布条的傀儡斯嘉丽女士。

“当做家人,胜过友人,同抗敌人,共斥小人。”

苇草城和镰仓之间距离要稍短一些,咔嘣大师需要确定野鬃三人和娜塔莎不会停留在这座城市搞耍逗留,一直注视着她们一行人发动引擎驶向升降平台后,才准备安排他这一行人的座位,斯嘉丽女士绝对要被绑在装甲车的顶棚,就像她来时那样,而平山清桐和焰尾的身高差不多,主驾驶位和副驾驶位能坐两个人,那么剩下的后排座位绝对能够容纳剩下的三个人。

“糟糕……失算了……”

“喂!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啊奇波比!”

“哈哈哈……我还以为奇波比先生是在开玩笑呢……”玲兰发出尴尬的笑声并拦住了怒气冲冲的焰尾,即便座位不够,把焰尾绑在车的顶棚绝对是非常危险的做法,就算咔嘣大师无视红松怪盗团的原则,玲兰也会去制止他的行为。

傀影抬手扯断了所有的源石能量丝线并凭空一握捏紧拳头,包裹住斯嘉丽女士的披风就收缩起来,直到将斯嘉丽女士完全包裹成一根红黑色的布条为止,动作行云流水让玲兰不停地对傀儡师的技艺表示惊叹。可曾经的傀影并不会觉得斯嘉丽女士这样被束缚的造型有多么奇怪,当那黑暗深邃的命运为他揭示了缺失记忆的一部分,他突然觉得自己特地为斯嘉丽女士准备并且和自己同样造型的红黑色披风,就是为黑色布条之下那个可怜逝者准备的无形棺椁。

比起卢西恩这个名字之后的姓氏,他更想知道斯嘉丽女士的本名并亲自为她举行隆重的葬礼,不过,既然作为傀儡师的他已经和这具用某位逝者的遗骸制作而成的傀儡并肩作战至今,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更换,他就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压制住心中的罪恶感,用这份力量保护同伴。傀影坚定不移地相信,如果斯嘉丽女士还能够在亡者的领域聆听到卢西恩的心声,那么她一定能够理解卢西恩的做法,并且不会觉得卢西恩是在亵渎她的遗体。

既然已经失去,那就去找回,无论是那些珍贵的记忆,还是生命的尊严。

“小卢!走啦!”咔嘣大师轻轻拍打傀影的肩膀,让这个神思游离的流浪者回到现实。

“请你好好照顾斯嘉丽女士……”

“我咔嘣大师开车你就放心吧!等我们找回阿拉希,我就带你去叙拉古,我会帮助你找到想要的答案!”

“索娜她们不一起去吗?”傀影戴上了红黑披风的兜帽,用平静却如深渊临近般的目光注视着咔嘣大师。

“我们……是我们,红松怪盗团!”

就在所有人都坐上装甲车的座位之后,咔嘣大师突然从远方的天际聆听到了一阵汹涌的浪涛声,长风之信带给他的声音不再像玲兰或是之前那个神秘的回响那般温和,而是如尖锐撕裂的惨叫声与求救声,咔嘣大师目光呆滞,动作也僵硬了下来,这让坐在副驾驶位的傀影以为又是黎博利人先祖的自我保护机制又让咔嘣大师陷入了停顿。然而玲兰也从风中感知到了这股汹涌澎湃的能量,她甚至不需要去刻意聆听,那狂风肆虐之下的海浪声就快穿破她的耳膜,让她垂下耳朵并捂住头发出痛苦的低吟。

咔嘣大师仿佛见到了面前带着紫色和黑色交融的火焰缓缓走来的女人,她手持法杖,巨大的长尾随意甩动,走进时咔嘣大师才意识到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是谁,来自古老传说中的不朽者,也是无数人最悲惨的梦魇。

“爱怖拉娜……她回来了……”

“喂!奇波比!你还活着吗?”

焰尾用力敲打着窗户大声呼唤咔嘣大师,没有源石技艺的她并没有感受到这股能量,可虚空波涛的回响哪怕只是一瞬,都能让拥有源石能量的咔嘣大师和玲兰陷入短暂且充满危险的恐慌之中。咔嘣大师回过神来,像躲避着某种灾厄降临一般快速跑进驾驶位,并握紧方向盘发出急促的呼吸,完全在状况之外的傀影和平山清桐只能在确认玲兰的情况之后,静静等待咔嘣大师恢复正常。

“还记得我对你们说过的话吗?那些家伙回来了……”

“抱歉……你是指哪一次?就是……你说你在哥伦比亚遇到一个没有给她小费的脱衣舞娘的那一次?”焰尾忽略咔嘣大师胡扯的次数太多,或许她不记得情有可原。

“索娜……该死的……你究竟都在我这儿听到了什么?!没有什么脱衣舞娘!这在哥伦比亚是违法的!不!全世界都是!”

“我确定我听到过这个……”

“闭嘴索娜!”

话音刚落,咔嘣大师和玲兰都发出了沉重的咳嗽声,虚空波涛会影响感知力与观察力较强的源石技艺者,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回响攻击,那么说明两位虚空领主中的一个就在东国或者乌萨斯的范围内,甚至有可能,他们已经到达了长垣的残阳关附近。目前的情况有可能会变得更糟,尤其是现在不知去向的阿拉希,如果他遭遇了两位虚空领主,咔嘣大师不确定他能否独自应对,更不确定爱怖拉娜的回归是否也像上次那样,带来一场可怕的战争。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找罗德岛或巴别塔求援,你说的那个……爱怖拉娜,我一直都记得。”

“终于!”咔嘣大师艰难地抬起手拍打着傀影的肩膀,红松怪盗团里唯一的正常人卢西恩其实一直都把咔嘣大师说过的那些传闻记在心中,“如果这次我死在了东国,那红松怪盗团就交给你照顾……”

“谢谢,但是我不想。”

“这可由不得你,卢西恩。”

咔嘣大师眼神坚定,他确信爱怖拉娜是目前红松怪盗团无法战胜的对手,不过傀影的提议确实很合理,在思考着如何联系到伊内丝或者阿米娅的同时,咔嘣大师发动引擎准备按照原计划前往苇舫城。

“玲兰小姐……”咔嘣大师从后视镜中看向了渐渐恢复正常的玲兰,二人惊魂未定的眼神在镜面中交汇到了一起。

“我觉得我们有很多情报可以共享,路上慢慢再说吧奇波比先生!”

“如果每个人都能像这样交流,那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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