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凤皖依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钱丽洁为什么能成为她的使徒。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向凤皖依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阿依，阿洁她是怎么成为我的使徒的？”
“你个猪鼻，成为使徒不一定要得到至高者的许可，根源的许可也是可以的。”
“啊？还能这样的吗？”
“嗯，不过如果她要成为根源，就必须得到你的许可。”
“为什么？”
“要成为根源，必须得到至高者的本源能量才行。”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有根源的吗？”
“有，你应该有两个根源。”
“两个？哪两个？”
“你不久前刚遇到一个。”
“我不久前刚遇到？是谁呀？”
“沈诗灵。”
“什么？”
凤天羽愣住了，她没想到沈诗灵会是她的根源。
“阿依，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没有在开玩笑，她的确是你的根源。”
“……”
“……”
“我之前见都没有见过她，她是怎么成为我的根源的？”
“你的母亲用了一点小手段，强行绕过了你的许可，直接让她成为你的根源。”
“什么？”
凤天羽再次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能绕过她的许可，直接把让变成根源。
她开始觉得自己的至高者身份只是一块铭牌，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凤天羽不知道的是，当她觉得自己的至高者身份没有一点蛋用的时候，凤皖依已经察觉到了她的想法。
“小凤，我就直说吧，虽然你现在有至高者的力量，但这并不能改变你弱于根源和使徒的事实。”
“……”
“不过你很幸运，你有一个其他人没有的优势。”
“什么优势？”
“你有一个可以帮你处理自己派系的美女。”
“……”
虽然凤皖依没有明说那个美女是谁，但凤天羽通过凤皖依刚刚说话的语气，已经明白凤皖依说的那个美女是谁。
“你说的那个美女是不是你自己？”
“没错，就是本姑娘。”
“……”
“……”
“你之前一直没有现身，难道是为了帮我处理派系的问题吗？”
“不然你以为呢？”
“这……这样啊，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毕竟我们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这么处理派系问题的，我负责处理内务，你负责打架。”
“从以前开始？那是什么时候呀？”
“……”
“……”
“咳咳，你别套我话了，你以后会知道的，总之你现在只需要知道我会像以前一样，处理好派系的问题就行。”
“好吧，我不问你这个问题了，话说既然你是负责处理派系问题的话，那你是不是能暂时封掉吴曦清的能力呀？”
“能是能，不过我觉得吴曦清就算失去了使用【气】的能力，她还是能继续搞事情。”
“为什么？”
“吴曦清可是天悦城龙脉的巫女，她不可能不知道天悦城龙脉的能量已经进入饱和状态，与其让她使用破坏力极强的龙脉之力，不如继续让她使用【气】。”
“但【气】不是比龙脉之力还要强吗？”
“小凤，你真是个猪鼻，我能干扰她使用【气】的能力呀！”
“什么？你能干扰吴曦清？”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可是至高者。”
“这……这样啊，那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说完这话，凤天羽立刻把注意力转回现实，然后问钱丽洁：
“阿洁，你觉得吴曦清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嗯……我认为代价应该是摧毁她的其中一个人格。”
“摧毁人格是代价？”
“嗯，根据我的调查，阿清的实力和人格的数量是挂钩的，人格越多，她的实力就越强。”
“她这么奇葩的吗？”
“嗯，她的人格越多，她的战斗风格就越多，战斗风格越多，她能做到的战术也能变得更多。”
“……”
听完钱丽洁的说明，凤天羽才明白吴曦清的强大之处原来是在人格的数量上。
弄清吴曦清的强大之处后，她立刻想好了对付吴曦清的策略，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减少吴曦清的人格。
不过考虑到吴曦清的人格有可能减少不了，她就问钱丽洁：
“阿洁，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减少吴曦清的人格数量呀？”
“有是有，不过据我所知，那些方法的效果很一般，基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那如果我同时使用全部方法呢？”
“嗯……如果同时使用的话，效果应该不会很差，不过你可能要付出不少代价。”
“这样啊，那你知道多少种使用方法呀？”
“我知道全部方法，不过你真的要学那些方法吗？”
“嗯，毕竟我和吴曦清必有一战。”
“……”
“……”
“好吧，我会教你如何减少吴曦清的人格，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什么事？”
“帮我解决东城和北城的麻烦。”
“……”
凤天羽双眉微蹙，她不明白钱丽洁为什么要她插手东城和北城的事情。
为了弄清钱丽洁的用意，她直接开门见山：
“你为什么要我插手这两个城区的事情？”
“凤小姐，现在的东城和北城就是两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如果它们爆炸的话，不用阿清搞事情，天悦城也会自己玩死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
“你可能不知道，孙族的人一直在研究天悦城底下的龙脉，虽然他们没有开发出制造龙脉能量的方法，但他们却发现了如何让龙脉暴走。”
“让龙脉暴走？”
“嗯，龙脉一旦暴走，不光只有天悦城会遭殃，方圆千里的一切也难逃一劫。”
“这样啊，那看来我的确要管一管东城的事情了，不过北城又会有什么问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阿清接下来应该会把工作的重心放在北城。”
“啊？她为什么要把重心放在北城？”
“因为北城是阿清唯一一个没有安排势力的地方，毕竟你也知道北城有多乱吧，在那里安排势力，无异于浪费资源。”
“这样啊，那她现在打算怎么收复北城？”
“利用赵庆云和卫忠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