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着两位可爱的人的脸颊,相对来讲很长时间的沉默,只有机车发动机十分不要脸的持续隆隆着。
某一刻,蕾米淡定的转过身来,就好像沃特玛在她眼里和一块牛肉粒没什么区别。
然后,打开了羊皮卷轴,轻轻放在宫殿紧闭的殿门处,象征着古老帝国荣耀的魔法阵,凭空而出,一时间把两人的小脸儿都是映照成了金色。
“确认一次,要不要进入。”
“毋庸置疑!”
蕾米听到沃特玛肯定的答复,淡定的伸手去摸身旁的皮包。
皮包:我在树上,勿cue。
“嗯…”
沃特玛疑惑的看着蕾米。
蕾米淡定的回看着沃特玛。
然后,淡定的飞上了天,拿回皮包,从包中掏出来一样东西,又十分自然的把皮包扔回到了树上。
多么流畅的一番小操作,看的沃特玛内心直呼流弊,就有点想笑。
可是吧,他还不能真的笑出来。
于是他只能哼起了记忆深处的那首神经病之歌。
“乐感不错。”
“是吧!”
手持着小型器皿的蕾米医生,眉梢略微抖动了一下。
“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谁的血液你知道吗。”
“谁呀?咿呀哈……耶!”
“珍妮丝的。”
不哈了,也不耶了。
“那种、那种脏东西!丢掉!快丢掉啊!时间久了会污染到您的!”
沃特玛瞬间后退了几步。
“咋不唱了。”
“没、没!十分抱歉!”
沃特玛小心翼翼注视着器皿中鲜红的液体,非常漂亮的颜色,就好像透过血液能够看到那位残忍的女孩一样。
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没有要吓你,这的确是珍妮丝的血液。”
“只是,需要用到它。”
说着,对准魔法阵正中央的位置,滴出来一滴。
一瞬间,光芒大作。
耳边,仿佛回响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曾经,珍妮丝经常一个人来到这里。”
沃特玛惶恐不安的听着。
“蕾米医生!我不想再次听到那个女孩名字的出现!拜托您了!那使我感到十分恶心!”
蕾米顿了一下声音。
“可是,她应该有道过歉,听布丽姬特讲。”
“道歉?别开玩笑了!把我杀了!然后和死去而又重获新生的我道歉!她不配!”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拥有无尽的能力,我会找到她,一定会!并且,我会让她知晓,死亡的恐惧。”
辉煌而又残破的殿门,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一点点的被开启,来自历史的厚重感扑面而来,诉说着一段不为世人所知的往事。
一排排跪立的雕像,神情庄严而又肃穆,像是在膜拜着什么,只可惜,或许是经受不住岁月的洗礼,又或者是别的什么,雕像的破损程度非常严重,且损坏的部位都不尽相同。
只是,如果细心观察,还是能够发现些许端倪。
雕像的脊梁部位,好像被人刻意用利器刮碰过,还不止一次,甚至有些都已经处于半凹陷状态。
蕾米踏进了宫殿,同时轻轻摇了摇头。
“复仇吗,祝你成功。”
“借您吉言!”
“只是,我认为介时布丽姬特可不会在一旁看着。”
“布丽姬特,您是指?救我回来的那位?”
蕾米甩了个枪旋,逐渐进入备战状态。
“是的。”
“况且,我不觉得你会在意那种小事。”
“小事?我不懂!”
“事实上,我曾经给你做过深层次的脑部催眠。”
行走在破败的宫殿内,许多可以称得上古董的玩意儿,就那样凌乱的摆放的横七竖八,地面上还有大量遗落的珠宝等待着后人前去发掘。
本来,沃特玛还想着捡回一两串回去卖钱的说。
“催、催眠!?”
“不要误会,只是因为当时你的情绪极不稳定,一昧的使用镇静剂会损伤你的大脑。”
沃特玛脑子非常乱。
“那也不可以说催眠就催眠啊!说起来那时候我们算陌生人吧!多么恐怖!”
“恐怖?”
“某种程度上来讲,的确很恐怖,你说的没错。”
“但是,恐怖的人,不是我,是你。”
蕾米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开玩笑吧您!”
“9月10日那天夜里,我们打了一架。”
“那时碰巧我刚刚执行好任务归来,实验体0100还完好无损的装备在身上,而且,还携带着各种高能量镭射武器。”
冷汗,顺着沃特玛的脸颊逐渐溢出来。
说实在的,对于蕾米所说,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况且,这种罩杯的女人,当时的他,又怎么敢和她打架?完全不科学!
“呵、呵呵怎么会嘛?”
“事实就是如此,你甚至。”
“甚至什么?”
“总之,就是那时,我发觉你身体潜在的力量,以及,你刘海的部分,的确很逊。”
您这样子总结还真是总结的可以呀!
“就是当时,你与我订下一个约定。”
“你可以接受我对你进行全方位的治疗,探索,但代价是,我必须要让你摸清楚当前所处的局势,以及,我所知晓的。”
“可是!催眠得到的约定什么的,总感觉怪怪的!那还是我吗?”
沃特玛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不是他不信任蕾米,而是本身蕾米说的事情太过玄幻。
那样弱气的他,真的有可能在人生地不熟的条件下与蕾米产生任何争执?
虽然说,他一直有在默默地抵抗就对了。
“催眠相当于潜意识的爆发,所以,那也是你,这无需怀疑。”
“而且,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些,非常有趣的事。”
转眼间,到达了宫殿第一个拐角处,墙壁的尽头,赫然凌乱的抒写了好多莫名的文字。
他们,都是罪人。
他们,都是罪人。
字写的很好看,但过多相同的言语,一旦占满了整片墙壁,那么再怎样美妙的字体,都会莫名产生一种恐怖的感觉。
“有趣的事,您是指…什么?”
沃特玛也发觉了这面墙壁,颤抖着,强撑着本就不是十分刚强的幼小心灵。
“不必害怕,这是珍妮丝…哦那个女人为了发泄情绪而写的,事实上,我能够体会到她的一些情绪。”
“只是她的一些观点,我并不认同。”
“他们,真的算是罪人吗?”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那种局面下,换了我,也许,应该也会选择与他们一样的道路。”
然后,对着沃特玛视角中本就空无一物的地方,开出了来到这里的第一发镭射子弹。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