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离抽出身来没好气;“滚滚滚”
接着背过身去留给秦铭一个后脑勺,肩膀一颤一颤。
“一天天就知道你师姐,为师同样有伤在身也不见你这负心人惦念。为师也想每日出来游山玩水,留在宗门只会有批改不完的奏折。”
这些话语的确是发自真心,九离本性跳脱同样是无法安分的主。想到师尊这万年如一日的走过,秦铭虽无法办到感同身受,但其中煎熬可想而知。从背后探首环住柳腰,垂首安慰起这位大孩子。
“师尊你再坚持一会。”
批改奏折是假,主要宗门两件镇宗圣器都在外面飘荡,一时半会还好,若长时间如此容易导致宗门气运流逝是真。
这并非是一个人的事,这乃是关乎着宗门上下千万弟子的修行命数。
“等弟子此次取得天骄大比第一就能拿到神灵锻魂石,到时候就能让七师伯为圣器诞生器灵,到那时候师尊想去哪我都陪着。”
最后一件圣器也算是殷如龙临死之前为宗门做出的贡献,他的底牌确实厉害。居然手握一张斩神断灵符,竟直接就是斩去了雷神宗那一件圣器的器灵。后又妄想以百万生灵的灵魂做为食料养出一只新的器灵。
好在九离当时处于诈死,否则被斩去的就该是如今手上那柄剑。
如今为了师尊能获得自由就必须给圣器诞灵,否则就会是一件死物。
等待器本身自己诞生器灵也行,但那至少也得是以千年为单位。从前秦铭没出现还好,如今徒儿在外面,这宗门九离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嗯我知道的,那就等着徒儿的好消息。”
随手拿出一只木盒丢给秦铭。
坐起身子接过师尊递来的东西,忍不住好奇问到;
“师尊这是什么?”
九离背对着秦铭,表情明显不怀好意。
“你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疑惑间木盒被揭开一丝。
一声嗡鸣,若不是九离布置有结界,这光芒恐怕会冲天而起。
秦铭有些慌张急忙求助到;“我怎么动不了,师尊救我!”
仅是透出一丝气息就将秦铭镇压在原地无法动弹,一直保持着打开木盒那一瞬的姿势。
“哎呀呀~本来为徒儿准备的【厚土之精】,这可是地心深处的宝贝”
说着还转过身用手指抵了抵秦铭右脸,见其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丝毫就被逗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秦铭手上的木盒又再次被九离收了回去。
“其中蕴含了极为庞大的土之一道。可惜了可惜了,要是现在有位天人境愿意出手将之封印在某人体内,说不定就能完全吸收。”
又接着到;“要是某人之后这三天每日都来听为师的话,本座未必不能大发慈悲出手帮忙。”
盯~~~
一直盯着秦铭不放,言内之意不言而喻。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怎可能屈服与这等淫威之下,“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要坚信,被实力压迫的时代早就结束了。
转眼……。
“师尊最好了,你瞧瞧哪犯得着这样,弟子可是每日心疼您的身体夜不能寐,别说三日,我们以后可是要度过三生三世。”
秦铭连忙抱紧着九离的手臂撒娇,内心却是呐喊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嗯哼~
九离很是得意,区区徒儿手拿把掐!
“算你还有良心!行了,你就先回去为你师姐疗伤吧,记得晚点自己过来,别逼为师过去抓人!”
也知道,即使是不答应下来师尊同样会出手帮忙,只是真要那样的话生活未免也过于无趣了些。
看了看四下凌乱的衣物秦铭是找了好一会,东一件西一件的甚至还有的不知道怎么跑到远处桌上。
在房间内四处收拾着,最后将叠好的衣物整齐放好在床头。
“那我就先走了。”
九离不耐的挥挥手。
“早去早回。”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砰~!
关上客房大门等到秦铭走下楼,离开前突然感受到暗中有人目光注视着自己,刚想回望过去就被小心躲开。
楼上一间客房内两人对头详谈。
“能保证里面的就是之前少主看上的女人吗?”
“绝对没问题,地字三号房那女子是我亲自看着入住的,刚还有位公子才从里面离开。那女的虽然带着面纱但那身材不得了!”
“那没错了,最近少主突然就变得喜欢份量足的女人。”
其中一人不正是这家店的跑堂伙计。
另一人身体魁梧一看就是习武之人,眼下丢出一袋银两到对方手中,掂量一下怎么的也至少数百两。
魁梧之人一手推过一只药瓶。
“想办法将这东西混入对方餐食之中,那些都会是你的了。”
做为普通人跑堂跑了一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钱,一时间眼睛都瞪的滚圆。
这些足够此人回老家,不仅能娶个媳妇最后还能安安稳稳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一咬牙就想答应下此事。
空间中探出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搭在男人肩膀之上。这一刻整个房间都被空间封锁。
“你们这是要打谁的主意呢!”
对方刚要拔刀,秦铭好言相劝。
“动一下就去死。”
眼神语气都显得淡漠无情,无论是好还是坏,无论是男还是女,无论老幼,只要在对方亮出利刃那一刻起,就已再无回旋的余地。
只因为对方想夺走自己的性命。
抬头看了眼对面的店小二,对其抬手一抓,从其身体当中飞出丝丝血气,手指劲气弹出。
“这里和你没关系了,滚吧。”
小二这才得以动弹,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出门外,到死都不敢与任何人述说。
别看此人现在没半点问题,秦铭那一手抽其血气,劲气磨损其筋络,至少削去了此人半生寿元。
等对方到了中年就会发现,头发花白皮肤如同树皮般干枯,仿佛是一位七旬老人。
这小子临走前还耍了个滑头,将那一袋银两死死撰在手中。
现在好了,原本一辈子的钱足够这人用上两辈子了。
……
空间涟漪荡起秦铭落与一小院当中。
手中好似还提着一个包裹,上面滴落着液体,正好落与下方水池当中,引得不少鱼儿前来。
正所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末了这人依然是没能受住秦铭带来的压力。
魁梧男子腰间寒光一闪,在震惊的目光下被稳稳用两指接住。
空间一线人头飞起……。
……
刚一抵达此地就听到旖旎之音。
“奶凉你胸好大,我最喜欢胸大的了。”
“嗯~少主喜欢就好。”
秦铭揉了揉额头,这好像还是白天吧,怎么就白日宣淫,不知道这是晚上该做的事吗?
似乎忘记了,秦铭自己也才刚结束。
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子皮肤苍白身体瘦弱,就在那蠕动不停。
身下仆人年约四十,没什么称奇之处,也就和男子所说那般胸襟宽广。
“少主以后别用那种手段了,这样不好。”
自从两日前少主醒来,感觉整个人都变了。
啪~
啊哼~
刚才还在其上把玩随后就是一巴掌扇去,鲜红的巴掌印留下,激起滚滚波澜。
“桀桀桀~本少以后就是齐家的少主,行事哪还需你来指指点点。”
秦铭;“……”
原本秦铭也不觉奇怪,最多就当作一个纨绔子弟,只是前来送完头颅就走,当作是敲打敲打对方。
但这一声桀桀桀……,这尼玛谁教你这么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