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凛醒来的时候,依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了。
昨夜酒醉后的事情凛记得不多,但光是记得的部分,就已经让她感到害羞无比了。
“醒了?”
打理好的依回过身来,虽然只是淡妆,但奈何其素颜本就不差,所以这淡妆,仅仅是锦上添花罢了。
一想到昨晚自己对对方做的事情,凛就小脸一红,随即用被子蒙起头又躺了下去。
“我我我,我再睡会。”
结果则是被依强行掀开,拉扯着起了床。
“行了行了,别睡了,今天还要上街呢。”
话虽如此,但凛这家伙还是无颜面对面前这个平日里待她如此之好的女孩。
嗯,如果不考虑两人在床上的时候。
“我,我自己去换衣服。”
“行了,换我的,你那身衣服昨晚吐了一身,还是今早我帮你洗的。”
依的体格稍微比凛大一点,难得有几身好看还适合对方的衣服,都被她整理出来,随后一股脑的塞给了对方。
这件太花,那件看着就很贵,到最后凛还是挑了件纯色淡雅的裙子。
不过这梳妆打扮之事,凛就不太清楚了。
“那个,姐姐你能不能,教教我。”
“你一个女孩子不会吗?”
“不会。”
毕竟凛还算是个素颜党。
“你以前还叫我名字来着,现在怎么转口叫姐姐了。”
整理期间,依问起这事,倒不是因为她不喜欢。
叫姐姐会更亲昵点,但,有点。
不习惯。
有点疏远了的感觉。
“妹妹在话本里看见的,姐姐不喜欢,妹妹可以继续叫你的名字的。”
“还是说,希望妹妹叫您,依姐姐?”
“这个就不错,挺合适的。”
“那,依姐姐,今天咱们上街,该干嘛呢?”
妆化的很好,虽不至于说倾国倾城,但,让一些人为之动心,应该还是不难的。
只是这妆容化了之后,凛看着有点像个,长相阴柔的男生。
“去给你做几套衣裳。”
门外,另外两人本欲想着一同前去,但奈何一个身弱身残,另一个则似乎有点心事,于是只能作罢。
不过凛倒是在心中暗自窃喜:太好了,少两电灯泡,可以和老婆好好去约会了。
然而。。。。
事情似乎和凛想的有些,差错。
那就是,某本书,硬是跟了出来当电灯泡。
而且凛还没法拒绝,因为全知全能跟出来的理由是。
它没法远离凛太远。
这理由你还真的没法说它什么。
算了算了,反正这家伙没啥脑子,应该不会打扰她和依难得有机会出来玩的二人时光吧。
卖衣服的店里人并不算太多,只有寥寥几个店员在给顾客进行量身裁衣之类的任务。
“你好,霖依小姐。”
“还算是有眼力见,认得我?”
“这毕竟是黑市庇护的范围,您这位大人物家的千金,小人还是认得的。”
“只是您旁边这个,莫非是您新交的男友?又或是说是。”
“是霖依小姐您新豢养的男宠?”
“够了。”
依还没急呢,凛先急了。
“人家是女孩子,女孩子!”
吵闹声引得店内的众人目光聚集了过来,但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把头转了回去。
因为众人明显能看见,旁边那个大人物的脸色不太好。
“行了,小声点。”
既然如此,店员和凛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走到一旁量起凛的身子来。
一边量,店员心里也确定了一件事: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这位会长家的千金,确实喜欢女人。
只不过比起这事,店员心里还有个疑问。
自己面前这人,当真是女孩?
自己一个男人的胸围可都比她要长啊。
算了算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万一到时候出事了,可就不好了。
衣服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做好,店员提议说两人可以先去外面玩会再回来。
虽然依并不是很想玩,但耐不住凛那眼带水光的一再恳求,只好答应了下来。
只不过在玩乐之前,得先去吃点东西。
找了家还算熟悉的饭店,两人挑了个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
其实本来凛想挑个靠窗的位置坐,因为这样可以在吃东西的时候,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但却被依一口回绝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
凛也是这时才回想起,自从两人离宗以来,依似乎一直在疑神疑鬼的。
就连端上来的饭菜,依也要小心的试探过后,才敢下口。
“趴下。”
对方突然的声音,虽不知为何,但凛还是照做了。
起身后,凛才发现,两人身后的一名食客,背上突兀的出现了几把飞刀。
那飞刀很明显,就是盯着她们二人来的。
倒不如说,是盯着依来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店内的食客乱作一团,争相夺门而出,然而老板却并未打算让众人得偿所愿,以灵力为引,关上了大门。
“小心点,对方冲着我来的。”
这种时候,依反倒冷静异常,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行踪,想来杀我。”
“你小心点,我去引开他们。”
“可是。”
“别可是了,保护好自己,等会我回来找你。”
待依引爆灵力,炸毁大门离去后,一众人员顺着裂口,一同鱼贯而出。只是其中似乎有几个异类。
他们不但不离开,反倒悄悄挪动着身位向凛靠近。
“你们?”
“哼哼,早就听闻那大小姐喜欢女人,此番一看,似乎确实啊。”
这店内的一众员工和老板,其实早就被他们的人给替换掉了。
就等着两人上钩呢。
“只要把你抓了,不愁她不来。”
只是这群人似乎有件事不太清楚。
他们只知道凛未曾修炼过,如同温室中的花朵一般,脆弱无比。
但他们不知道是,这花,是株食人花。
凛出门的时候本就带着开门一起(这货脑子好,不会当电灯泡)。如今遇刺,手中正好有个趁手的兵刃。
她又怎会坐以待毙呢。
手法娴熟,干净利落。
几人被砍断手脚,无法行动,但并不打算就范。
正欲自尽,却被凛冻住了嘴和舌头。
“稍微说一下吧,谁指使的。”
“不想说啊,那我只能,稍微动点小手段了。”
凌迟,是一种古人用来逼问囚犯是手段,用刀慢慢地片下对方身上的血肉,让囚犯慢慢地走向死亡,却又不能阻止,但奈何对于某些嘴硬的人来说,并没有用。
真言咒,用于诱导他人吐出想要的答案,但仅是用于辅助手段,因为对于某些完全不觉得自己行错事之人,此魔法并没有任何作用。
但,如果两样手段一起上呢?
以凌迟摧毁心态,以真言咒作为撬开他人嘴巴的钥匙。
等依回到饭店时,凛已经想办法把情报全都套出来了。
只是这衣服,只能说好在新的已经在做了,不然这被血染得大红大紫的,还真有点难看。
作者小谈:读者爸爸们,能不能说下为啥看这本书啊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