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的脸,粗暴的手,正在逼近自己,霜叶茗脸露惧色,长袖一挥,各种暗器如雨袭出,随即转身飞跃,头也不回。
她知道这些小伎俩奈何不了阿冰,所以不敢回头看一眼情况,就一直施展轻功逃跑。
全速逃了一刻钟。
霜叶茗扶着一棵树,香汗淋漓,大口喘着甜息。
“应该甩开他了吧?”
她回头望了眼,树林里并没有阿冰的身影,可就在她长舒一口气之时,一只手从树后伸出,拍了拍她的香肩。
“你在看什么?”
霜叶茗的娇躯先是一颤,继而凝滞住了,脊背涌现出的寒意猛地袭上大脑,她一点一点的扭正脑袋,便看到了一袭黑衣,腰间悬剑的阿冰。
她身上已没有暗器,只能抬起纤指,张开小嘴“吓”的一声,神情万分惊恐:“阿冰,看后面!”
她和茶语一样爱使小伎俩。
阿冰经验丰富,不过为了照顾霜叶茗的面子,还是看向了身后:“后面有什么吗?我怎么没看到?”
与此同时,身后那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像溜狗似的牢牢牵住霜叶茗的小手。
霜叶茗想甩开他的手,发现甩不开,于是就用另一只手去掰,也掰不开 ,只得叫苦道:“疼疼疼,别这么用力抓我的手,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跑了!”
阿冰松开手,转身看她,冷声问,“你为什么要闯入那间装有送命灯的密室?”
小手被阿冰握得生疼,霜叶茗甩了甩印有红痕的小手,委屈的说道:“都说了不是我,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老实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可以不用脱衣服。”
阿冰已咬定嫌疑人就是霜叶茗,若霜叶茗执意要演戏,他倒不介意看看脱掉衣裙之后的霜叶茗有多惊艳。
“非要我脱光了给你看,你才愿意相信我吗?”
说完,霜叶茗的目光从阿冰脸上挪开,脸色微红,不安的捏着衣裙,似有妥协之意。
阿冰见状,用言语推了她一把:“若你不是嫌疑人,我此生只喜欢你一人,护你一生一世,待宗主回宗,我便第一时间求他主持我们的婚事!”
霜叶茗闻言,旋即盯着阿冰的眼睛:“你发誓!”
阿冰的眼神真挚且坚定:“我发誓!我绝不骗你!”
霜叶茗无言凝注着阿冰的眼睛,几个呼吸后,咬了咬牙道:“好,我脱!”
阿冰的神色无异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霜叶茗,霜叶茗不敢与之对视,俏脸越发透红。
“别这么盯着我看,你先转过身去。”霜叶茗怕阿冰不放心,羞红着脸补充道:“我发誓,我绝不会逃跑。”
“别让我等太久。”
阿冰转身,很快的,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可以了……”
细若蚊吟的声音在寂夜中显得犹为诱惑。
月光皎洁。
阿冰转回身,眼前的一幕令他难以移开目光。
裙子和亵衣整齐叠放在地,旁边摆着一双绣鞋。
霜叶茗一丝不挂的背对着阿冰,为了自证清白,她甚至用发簪将本该有一半散落在背的青丝扎了起来。
光滑如玉的软背,一览无余。
身材高挑的她,有着一条性感的背脊线,若此刻有一只手沿着这条背脊线从上抚往下,那么,手的主人即便是闭眼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她曼妙的身材曲线。
软背之下,那柔嫩的臀瓣正在散发着令人冲动的诱惑,定力稍差的男人看到这嫩臀,只怕已忍不住冲上前使劲揉捏。
“阿冰……我背后没有伤口吧?”
阿冰如实回答,“没有。”
“……那我转身了。”
“嗯。”
霜叶茗缓缓转向阿冰,眼眶湿润,紧,抿粉唇,俏脸上的羞红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她不敢看阿冰一眼,脑袋低垂,想看脚尖,却看不到脚尖。
她纤长的双腿合拢得只剩一条缝隙,玉臂横遮,纤手下掩,酮体一片雪白,月光为这具诱人的酮体,铺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我都说了我身上没毒伤,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你能保证,你遮遮掩掩的地方也没有?”
“你若骗我,我真的会狠你一辈子!”
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霜叶茗放下了纤手。
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就此显现在阿冰眼前,饶是他定力坚定,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圆润,傲人。
紧闭的密缝,夹藏在婴儿肥的花瓣之间。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道伤痕,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白嫩。
“你身上确实没有毒伤,可以穿上衣服了。”
阿冰背过身去,暗自庆幸霜叶茗低着头,没有看到他的本能反应。
身后先是响起一阵抽泣声,再是穿衣服的动静。
不一会儿,霜叶茗穿戴整齐,擦了擦泪痕,走到阿冰面前,看了眼他,而后眼帘低垂:“我的身子,好看吗?”
“你差点破了我的剑心,你说好不好看?”
霜叶茗甜蜜的笑了笑,“你不讨厌就好。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短暂,但我会努力喜欢上你的,也请你好好爱惜我。”
阿冰道,“若你不是嫌疑人,我怕我真的会和你过一辈子。”
听到这话,霜叶茗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时,秀眉已经紧蹙:“为了洗清嫌疑,我不惜脱光了证明自己身上没有毒伤,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怀疑我是嫌疑人?”
“你的演技实在是无懈可击,甚至于让我忍不住去想一个问题,如果我不拆穿你,你是不是就要和我过一辈子?”
阿冰从袖口里夹出一枚飞镖,展现于霜叶茗的眼前:
“先别急着回答我,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看清阿冰指间夹的是雪花飞镖时,霜叶茗脸色剧变,不过很快就强行缓住了神色,道:
“这是一枚雪花飞镖,嫌疑人中的正是此类毒镖,可我身上并无镖伤,你已经看了一遍我的身子,还需要我给你再看一遍?”
“不了,你的身子太好看,我怕再看一遍,待会杀你时就会下不了手。”
阿冰拔出了悬挂在腰间的利剑,剑体银白,反射着月光。
“闲话到此为止,我再问你一次,这枚雪花镖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霜叶茗不敢说话了。
这个问题阿冰曾经问过她,那时她的回答是,这好像是我们之前调查密室时候发现的毒镖。
她不敢再这么回答,只能沉默。
“这种情况下选择闭嘴确实是个明智之举,你不想说,那我只能帮你说了。”
阿冰道:
“你身上当然不可能有毒伤,因为那九枚雪花飞镖本就是你连同大号脚印一起伪造出来的假线索。”
“阿虎洗清嫌疑之后,我便怀疑真正的嫌疑人是你,不过那时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你,只能命令你脱衣服,以寻证据。”
“我要强脱你的衣服,其实是想从你衣服里搜出雪花镖,而你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就将衣袖里暗器一个劲的甩出去。”
“从你衣袖里射出来的雪花镖,远不止一枚,但我只夹了这一枚,如果你认为我手上的雪花镖不是出自你之手,那我可以带你去崖底找其他的雪花镖。”
霜叶茗泄气,“阿冰,说实话,你不拆穿我,我可以和你过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