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辛静静等待着安宁自言自语的回答。
结果......
安宁揉了揉自己本就凌乱的头发:“啊!!不想了,真累啊,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这两种结果都不是我们这两个学生能够对付的。”
“所以,你是放弃了?”
“当然不是,现在信息还是太少......我们得要静观其变。”
“我听你的。”傅成辛也表示认可。
突然,安宁半仰着头,想到了什么事情。
“今天......简依怎么没有来?”
经过安宁这一提醒,傅成辛也发现了这一怪事。
要知道,平时简依几乎是紧跟着安宁的节奏来楼顶的。可是今日已经这么久了,也没有见她过来。
如果是有事的话,那简依也应该会给安宁发消息。
“唉......真是麻烦事。”安宁边嫌弃边站了起来。
傅成辛见此,说道:“真是口是心非。”
“什么?你不会以为我是要去找简依吧?我只是想去上个厕所而已。”
“可是......我们这里虽然是楼顶,但是也是有厕所的,你......是要下楼?”傅成辛不依不挠。
“没纸了,我得回教室拿纸。”安宁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脸不红心不跳。
傅成辛只好放弃了,要论演戏,在学校里面,安宁怕是无人能及。
“明明关心别人,却又不让说,真是扭曲。”对于这种拐弯的性格,傅成辛实在理解不来。
而见安宁已经走了,傅成辛也打算自己再去操场上摸索一下自己能力的使用,当然,得是偷偷的。
离开活动楼的安宁,来到了高一的教学区域。
在以前聊天(拌嘴)时,安宁听到过简依吐槽自己班级上的一些事情,所以连带着班级,安宁也给记了下来。
高一到高三三个年级的教学区域是不重叠的,都有属于各自的教学楼。
而且,三个年级的校服也是略微有些不同。
样式大致一样,但是从颜色深浅就可以区分出来的那种。
所以,当安宁站在简依班级门口时,过道上不时有人打量他。
“哇!他是高二年级的那位学长吧!”
“哪一位?”
“你没有听说过吗?”
安宁心里默默念着,只要你不是通过我的外号知道我的就行了。
“安宁学长——就是那位耍的学生会团团转的人,最后学生会的学生会长还亲自邀请他去担任干部呢!”
在安兹国际学院,学生会的权利极大,大部分校内事宜都是由学生会安排,因为安兹学校的大部分学生来头都很大,所以老师反而不好管理。
所以就出现了学生管理学生的情况。
于是,很多学生都想着加入学生会。
为什么?因为这里已经区别于普通的高中,成为了一个小型的社会。
这也是大部分背景雄厚的人将自家孩子送至这里上学的原因,他们可不单单是冲着这里的师资力量来的。
所以,对于当时安宁收到学生会长的亲自邀请,结果还拒绝了的事情,可是闹的全校皆知。
而除了这一个事件,安宁还有其它数不清的传奇——就在这短短两年内发生的。
安宁从门外往班级内看,并没有发现简依。
等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没有看到简依。
最后,他问了简依的同学,才知道今天简依并没有来上学。
这并不奇怪,每个人都会有请假的那一天,更何况是在安兹国际学校。
可是安宁心中莫名有些担忧,总感觉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最近发生怪事的原因吗?”安宁心里想着。
安宁摇了摇头:“直接问就知道了。”
随后,他离开高一的教学区域,在路上时,给简依发送了几条消息。
【在吗?】
【有点事找你。】
【在吗.jpg】
这算得上是安宁第一次主动给简依发消息。
找了处安静的地方,安宁坐了一会儿,也不见简依回消息。。
“放学后就知道了。”安宁只好原地休息着,直到下午的课程来到。
来到教室,安宁坐回座位上。
“怎么样?有结果吗?”傅成辛询问道。
安宁沉默片刻:“你想问什么有没有结果?我先告诉你,我最近并没有便秘。”
“真别扭啊,你这人,我也是很担心简依的。”由于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傅成辛也显得十分担忧。
对于这个天天和安宁拌嘴的小学妹,傅成辛还是很关心的。
安宁只好耸了耸肩膀:“简依今天没有来学校,而且我给她发了不少消息,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我。”
傅成辛思考了一下,然后凝重道:“那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居然连你的消息都不回。”
安宁无语......
“放学后,我们去简依家问问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安宁说道。
“可以......可是,你知道她家在哪里?”
“大概知道。”
“好吧好吧。”
......
时间过得很快,今天天气好,安兹学校放学时,天色还明亮。
安宁和傅成辛两人准备去简依家找她。
在公交上,傅成辛小声询问安宁:“那个,我们要是见到她家人,该怎么解释?”
“怕什么?我们可是和她一个社团的学长,偶尔关心她一下不行吗?”
“是我想的龌龊了。”傅成辛莫名反思道。
“不,或许是你一直都很龌龊。”或许是今天没有和简依拌嘴,所以安宁的火力集中到了傅成辛身上。
而傅成辛显然注意到了这点,不再说话。
开玩笑,要论耍嘴皮子,打嘴炮,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完全比不过安宁和简依。
沉默是金,只要自己沉默,也能沉默对方!傅成辛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感慨着。
很快,安宁和傅成辛下了公交,来到一片别墅小区前。
“这里就是简依住的小区了。”安宁指了指前面。
“那你知道她住在哪一栋吗?”
安宁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傅成辛满脸疑惑:“啊?你不是说你知道吗?那我们现在难道要一栋一栋地找吗?”
安宁露出怜悯的眼神看向傅成辛,但其实心里是在怜悯傅成辛的父母,竟然生出了这样一个啥也不知啥也不管的儿子。
“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