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影转,这数九寒冬的日头,今夜慢慢飘起了雪花。曹家院门,一匹黑黝黝的马车顶着冰莹的雪粒,冲进了黑夜中。
沐晚秋一人端坐在车内,许是因为天气寒冷,今晚沐晚秋穿了一身厚厚的狐绒。
今晚自己肯定是不敢带春泥随行的,沐晚秋一边忍受着臀下磨人的痒意,一边红着脸憧憬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念儿会怎么看?他会看轻自己么?沐晚秋不敢去深思,只知道有些事自己不做决计要后悔终生。
“夫人,到了。”
马蹄微动,车夫的声音将还沉溺在自己遐想中的沐晚秋唤醒。
这马车夫倒是灵性,怕扰了房内的念儿休息,还知道将车停的远远的。沐晚秋用力裹了裹身上厚重的狐绒,心想过年时要给这马车夫包个红包才好。
在门口站岗的两个曹家下人看是自家夫人来了,纷纷拱了拱拳:“夫人。”
沐晚秋示意二人低语,低声问道:
“小些声音,宁公子睡下了?”
那两名守卫急忙答复:“是了,那城主晚来拜会宁公子,城主走后宁公子就歇息了。”
沐晚秋轻轻点了点头:
“好,今晚就到这里,你二人便回去吧,回家后找管房先生领份赏钱。”
那二人听说还有赏钱领,乐呵呵的就跑走了。
沐晚秋又绕着院外走了两圈,确定四周已无人,才涨红着一张俏脸,忍着天大的羞意轻轻推开了院门。
这套动作在来的路上已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遍,沐晚秋现在做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沐晚秋轻轻站在门前,伸手径直解了自己身上厚重的狐绒。谁能想到,高贵典雅的沐夫人,狐绒底下竟然只穿了一层让人看了面红耳赤的轻纱。
沐晚秋忍着羞意,强迫自己似的又从狐绒口袋中取了个乌木做的漆黑板子,轻轻放在了身边。
细小的雪花缓缓落在沐晚秋养尊处优的白皙娇肤上,带来了过电般的感觉。
今夜飘起了不大不小的雪,沐晚秋原以为自己会感到寒冷,其实没有,心中滔天的羞意,惹得浑身都是滚烫烫的。
沐晚秋深吸了几口气,似是豁出自己周身的胆气,如自己脑海中无数次设想的一般,背对着房门跪俯了身段,将自己肥膏满溢的臀儿轻轻摆在了光滑如玉的小腿上。
“念儿,阿孃就在门口,能出来见见阿孃么?”
沐晚秋忍着内心滔天的羞意轻轻唤着宁念,谁承想半响过去,屋内都没半点动静。
沐晚秋觉得自己一双满月般的臀儿都要冻的麻木了,心下更是羞耻,这小冤家真是狠心,阿孃送上门来道歉,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沐晚秋气的狠了,兀自胡思乱想,若是念儿一直不出来,那自己便一直等,等到这天光大亮,等到自己这副作态被人看了就羞死了算了,死了倒也正好,权当一了百了。
屋内宁念早就醒了,自己的灵识虽不如师娘那般,方圆百里的动静都了如指掌,可简单辨识来人是谁倒是可以做到的,自是在沐夫人踏进院门的第一瞬间就知晓了。
听着沐夫人还在门外呼唤自己,宁念心知肚明,今日要是不见沐夫人一面恐怕没法善了,只能硬着头皮出门劝沐夫人早点回家,莫要继续痴缠。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宁念想说的话却都被堵在了嗓子里,可怜的宁念,实在没法反应过来面前正上演着什么情况。
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早已铺满了一地,宁念本以为这雪花已够洁白了,可和自己面前这动人心魄的凝脂玉肤相比,还是相形见绌了太多。
“这...”宁念本就目力惊人,又经自家师娘亲自引气入体,五官更是敏捷,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那两团白皙肥膏之间显露出的那截玉钗,“这是我......”
沐晚秋浑身羞愤的已泄了力,心知自己最低贱的一面已被念儿看到了,也无所谓了,又怕宁念看不清,伸出一双白嫩柔荑轻轻掰了掰,让那玉钗在两团雪膏之间再往外漏了漏,只胡乱的点头:
“是了,就是你赠与阿孃的那根玉钗。”
宁念已经被震惊到失语了,脑中问题太多,一时竟不知该先问哪个好。
沐晚秋忍着羞意强行开了口:“这乌木板子就在旁边,念儿若想打就打吧,阿孃绝不吭声,只求今日打后念儿能和阿孃修好,绝无他求。”
宁念哪能动手真打,但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上前两步,急忙把那厚重的狐绒从地上捡了起来,披在了沐晚秋身上。又怕沐晚秋着凉,急忙施了个法诀帮她驱散寒气,把她扶到屋内床上歇息。
沐晚秋被宁念搀扶着,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自己朝思暮想了许久的俊秀少年就在自己怀中,又嗅着宁念身上好闻的味道,这段难熬日子的心结已去了大半,更觉放松,竟是直接搂抱着宁念睡了过去。
沐晚秋魂牵梦绕许久,现在得偿所愿,抱着宁念的手自是搂的紧紧的,让宁念一张俊秀小脸全埋在了自己胸前毫无遮拦的硕大雪脂之中。
宁念本就不抗拒,假模假样的挣扎了几次,就安于现状了,嗅着鼻尖独属于**的馥郁幽香,也渐渐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时,沐晚秋已按照习惯自然醒来,只觉得浑身放松,真是不知多久没有过这般舒心的睡眠了,这么长时间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
沐晚秋可是梦劳魂想,急忙去打量怀中少年,不看还好,看了沐晚秋径直羞红了一张脸,这...这...怎的跑到了宁念嘴里。
真是羞人,现在要从念儿嘴中取出来么?可念儿从小就没了娘亲,这房内就我们娘俩,若是念儿想吃,自己就由着他,又有何不可?
沐晚秋打定了主意,又想起自己身下还有玉钗,就悄悄探了自己一双柔荑向下,轻轻想将钗子拽出。
许是动作太大,也可能是玉钗拔出时沐晚秋的一声轻吟,怀中的宁念是被惊醒了。
半睡半醒间的宁念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只在梦见在吃些什么,味道倒是香甜。
宁念回过了神才发觉,急忙吐了出来。
沐晚秋看着这朝思暮想的俊秀少年就在自己怀中,心中欣喜,不仅不恼,反而挺了挺丰腴的雪脂,又往宁念嘴边送了送。
看着自己怀中的少年,又因自己不知羞的动作红了脸,沐晚秋心下了然,念儿许是不会主动要求的,还得自己主动才行。
心中打定了主意,沐晚秋虚披着狐绒就下了床,捉住了宁念一双腿,乖顺的缓缓跪在了宁念脚边:
“阿孃为念儿更衣。”
“这...这...”宁念看着脚边熟媚的美妇,沐晚秋真如老古董口中讲三从四德的贤妻一般,静静跪在自己脚边服侍自己起居。让沐夫人做这种低贱的活自己肯定是不愿意的,可宁念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
“沐夫人快起来,地上凉...”
听着自家念儿叫自己沐夫人而非阿孃,沐晚秋心都凉了半截。
但沐晚秋瞬息就调整了过来,也不出口更正,只扒了宁念的袜子,轻轻吻住了宁念白皙的脚背:
“我这般作态,念儿还要叫我沐夫人么?”
“沐夫人,这里脏.......”
宁念刚想说脏,但想到自己已半步筑基,约等于已洗经伐髓,身上片尘不染,也脏不到哪去。
“呵呵,念儿要是还不改口...”沐晚秋双唇径直含住了宁念脚趾,含糊不清着:“这般...这般还不...改口...么”
宁念怎舍得看沐夫人如此作践自己,急忙告饶:
“阿孃,阿孃,念儿错了。”
实在没办法,宁念想,自己段位还是太低,在沐夫人手底下,纵使自己有一身通天的修为,一个回合也是决计走不过的。
沐晚秋终于高兴了,拿来了旁边的道袍,悉心的帮宁念换上了。宁念也不敢阻止,只能像个布娃娃似的任由沐夫人摆弄。
沐晚秋看着时间快要到了,亲手为宁念穿好了衣物,看着面前鲜衣怒马的俊秀少年,心里真是说不清的眷恋,又抱在怀里安抚了一番才满意。
“年关将近,不能让外人发现主母不在家中过夜,阿孃现在就得回家,念儿随时可以来找阿孃哦。”
沐晚秋又在门边给宁念抛了个媚眼,这才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