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转生到了这个世界,虽说多多少少也会对之前的世界有一些留恋吧,但正如之前所说,我在那个世界已经死了——没想到我会是那种搞笑的死法——大概也无法再回去,即使我在这个世界真的建立了一番丰功伟业,研究出了或者这个世界本来就有着让我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那又得是多长时间之后?更何况死人复活又会在那个世界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我也无从得知,而且这个世界的“我的父母”又会作何想法?再者说,就算我回去了,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不知多少年时间的我又能否再次适应那边的生活,毕竟这里的生活习惯、行为方式一类的事情肯定是要和那边不同的。就比如表示否定的肢体语言,在原本的世界里摇头就可以表示肢体语言,但这边——就我本身的观察——表示否定的肢体语言是右手放在胸口然后点头,有些像西方的某些贵族们之间的礼仪动作。
我之后绝对是要学习这些知识的,总不能沿用之前世界的行事准则,那绝对会被当做异类排挤的,或许还会因为某些自认为无伤大雅的行为惹怒某些不该惹的人,谁知道呢,天道无常,更何况我也不会是主角。
于是乎,我决定实打实的了解这个世界,就像我现在的身体——一个婴儿——一样。
现在这个阶段我每天不是被哺乳或者被送到床上睡觉就是在被哺乳或者被送到床上睡觉的路上,能见到的人几乎就那么几个,我的这个世界的母亲、父亲、还有一位女仆。
嘶,怎么感觉和一些动漫这么像呢?
我的父母按照我的审美标准那绝对是帅哥美女级别的人物了,即使放到了原先的世界也是顶级的存在,怎么说呢,就是金发的东亚人那样,但又和染发不同,给人看起来很自然,就像他们天生就应该是金发一样。
好像本来也是。
我的父亲的名字或许是叫凯文吧?我的母亲叫他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也可能这是这个世界对于“老公”的叫法?应该不会吧,谁没事天天老公老公叫个没完。
父亲似乎很少在家,大概是要外出工作吧,不是很清楚他的具体工作,但是家里总是挂着两把刀,每次他外出工作时都会带走一把,或许是护卫一类的工作,不过看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真的还需要冷兵器吗?虽说如此,既然是一个有魔法的世界,那大概主流的远程武器就是魔法了吧。在很多异世界的小说当中剑士总是有着各种方法对付法师,虽说那只是一种幻想不能和真实的世界相提并论但大概也能当做某种参考吧。
话说如果叫凯文的话幸好他不是一头白发啊。
母亲或许是叫琳,当然,和上面的一样,把“老公”改成“老婆”。就好。
她似乎总是愿意在我面前施展一些魔法,难道是想让我从小就培养起对于魔术的兴趣?
家里的女仆被称为塞妮娜,头上顶着一对猫耳,没有人类的耳朵,看上去很像是普通的高中生,大概就一米六左右,但联想到现在的普通高中生或许并不擅长家务,也就另当别论了。
我的父母并不怎么使唤她,就好像她其实是他们的女儿,母亲甚至身体终于不怎么虚弱以后在做饭之类的事上还会和她一起,这时候悄悄从床上爬下来的乱逛的我经常看到母亲在对她说了一些话后这位猫猫就脸红着躲闪把头扭到一边,或许是在和她聊关于恋爱方面的事?不过长辈和晚辈聊恋爱的事在我原本的世界那就和一位文学家笔下的“吃人”没什么两样了,看到这个世界是这样的情况我倒是不禁对这里提升了些许好感。
她甚至每天无聊时候都会在书房读书,虽然有猫的属性,但却格外的安静,会使用一点魔法,但她在使用魔法的时候总要念上一段“咒语”,这一点和我的母亲就是不一样的。
毕竟我也想要了解这个世界,而能快速了解这个世界的方法或许就是看书了,经验谈,于是在我终于能操控着身体爬行之后我总是趁着母亲忙着干别的事情的时候偷偷滚下床,然后爬到书房,塞妮娜一开始是很吃惊的,甚至直接将我放回父母床上,一两次之后父亲还买来了类似于婴儿床的物件,好吧,就是。
虽说婴儿床有着貌似有些高的栏杆,但这玩意儿它是智能的啊,虽然操控系统离得有些远但扶着栏杆站起来倒也能够得着。也是要感谢厂家在设计时在控制器上标了图像,这才让我能轻松逃出牢笼。看着逐渐降下的栏杆我不禁感叹还能有哪个婴儿能像我这么聪明呢!虽然我的思想年龄已经到了成年水平了。
于是我就再次爬到了书房,推着那些看不懂的书到她面前,虽然在一开始时仍然会被送回婴儿床,但久而久之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一天她外出买菜回来时我发现她与往常不太一样,这次她并没有直接开始做饭,而是在将那一袋子菜放到厨房后径直朝我走来,手上拿着一本大约手指厚度的书。似乎是更加能理解迅哥儿在看到阿长为他买来“三哼经”时的情绪了。不过她只是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把书交给了我,而后有一蹦一跳的返回了厨房,不过大概在下一次她去到书房时我就可以让她教我一些语言了吧。
本来我前世就对这类长着兽耳的称为“兽娘”的虚构形象有着不小的好感,更何况我家的这位女仆又是在我的审美中属于好看的那一类,本来我就很喜欢她,现在更喜欢了!
不过在粘着她时间长了似乎让我的母亲感到了些许嫉妒,啊,这就是争宠吗?不过我并不对这种事情感到享受,更何况那还是我的母亲呢,所以在其他时间我还是粘着她好了。
对了,另外提一嘴,我应该是叫伊利亚德,也不排除这是“儿子”的叫法,因为塞妮娜在叫我的时候会用另一种称呼,但给人的感觉刚像是“少爷”一类的。
在我终于学会走路的某天,在一位客人来访时我终于知道了我的姓——洛克林德,那时候我也大概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谈话了,这还是多亏了塞妮娜,于是我的全名大概便是叫伊利亚德·洛克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