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熊:“那么,我再次说明一下学级裁判的规则吧,你们要通过讨论,最后投票决定出你们当中可能是凶手的人!如果投票正确,则凶手会被处刑;如果不正确,除凶手外的所有人都会被处刑,那么现在开始吧!!!”。
东云拓真:“(紧张地搓了搓手,声音发紧)所…所以说,这次该从哪说起?”
伊戈尔:“(拿出一张纸条、坚定地)先从这张纸条入手比较好。我在岸谷同学的宿舍捡到了这张纸条,上面『写着要在昨晚22:15揭露叛徒的秘密』,还说『给所有人都发了邀约』。我先问问大家,你们谁收到过这张纸条?”。
奥列格:“(摇头)我没收到过,这种能揭露叛徒秘密的纸条,收到了我肯定第一时间去核实或通知大家,不可能藏着掖着。”
柊彩音:“(轻声)我也没有,昨晚我一直在房间,没见过任何纸条,学生手册也没收到相关消息。”
五十岚千寻:“(附和)我也没收到,我连宿舍门也没出过,更别说什么邀约纸条了。”
东云拓真:“(急忙摆手)我同样没有!要是收到这种纸条,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喊大家一起去,绝对不会单独行动的!”
黑田带刀:“(沙哑)我从昨晚夜间被人偷袭就一直在博物馆展柜阴影里昏迷,别说纸条,发生什么都不清楚,自然也没收到。”
伊戈尔:“(凝重)既然大家都没收到,那这纸条显然就是冲岸谷同学一个人来的。(思考)昨天是叛徒动手的最后期限,按黑白熊的规则,叛徒七天不动手就会被处刑,这案子肯定和叛徒脱不了干系。(推测)或许今天岸谷同学的沉默就与这有关!”
东云拓真:“(质疑)但直接把凶手和叛徒绑死会不会操之过急?万一有人故意设下这个圈套,就是想让我们盯着叛徒查,自己好趁机脱身呢?毕竟谁也没亲眼看到叛徒动手。”
柊彩音:“(认同)东云同学说得有道理,叛徒的身份到现在都是个谜,我们连叛徒是谁都不知道,现在就下定论把案子和叛徒绑定,很容易让讨论的方向彻底跑偏。”。
五十岚千寻:“(困惑)可…可我还是想不通,明明已经亲眼看到岸谷同学在电梯里自己划了脖子,那画面那么真实…(想了一下、提出)会不会岸谷同学真的是自杀?毕竟『叛徒必须要动手杀人』,要是她『不想沦为帮凶,会不会用自杀来逃避』?”。
听到这话,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我:(笨蛋…叛徒根本不是岸谷同学,是东云拓真,但现在还不能拆穿他的叛徒身份,也没法说清叛徒身份和这起凶案的关联。必须先推翻自杀的定论,还芽衣清白,再慢慢理清这盘棋。)
场下的议论声瞬间密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尸体的相关线索和岸谷芽衣的过往状态间游移,空气里的猜疑愈发浓重。
→不间断讨论→
奥列格:“(迟疑)如果是自杀的话,那明显不可能,她根本没理由自杀啊!”。
五十岚千寻:“(小声)最好的理由不就是『岸谷同学可能是叛徒但不想杀人』吗?
东云拓真:“我『不觉得她会是叛徒』。”。
五十岚千寻:“但我和柊同学都看到了…『会不会是她临时改变了主意』?”。
柊彩音:“(哽咽)我也不确定,当时电梯行驶得很快,我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动作,说不定是我『看错了』,把别的情况当成了自刎…”
黑田带刀:“(沙哑)不管动作如何,她的尸体最终在博物馆中央,电梯口到那里的距离不短,她不可能『死后自己移动过去』,这一点说不通。”
小鸟游玲奈:“(犹豫)可如果是她『濒死前爬过去』的呢?说不定拖拽痕迹就是『濒死爬行』留下的,这样自杀的可能性就不能完全排除吧?”
伊戈尔:“(理性)还有一个关键——尸体颈部的伤口是『深且平整的横切伤』,自杀很难做到这种力度和角度的精准切割,这一点值得怀疑。”
“就是这个!”我大声道。
『发射言弹:尸体的情况』

我:“大家都忽略了尸体的关键细节——岸谷同学颈部的『伤口是贯穿性的深创口』,且『伤口边缘没有任何犹豫性的浅划痕』,这是典型的他人行凶的特征!『如果是自杀,人在濒死状态下会因为剧痛和无力出现动作偏移』,『必然会留下深浅不一的试探性伤口』,可她的伤口从头到尾都只有一道致命伤,这『绝对不是自杀能造成的』!”
我的话音落下,议论声小了大半。
伊戈尔率先点头表示认同,柊彩音也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但小鸟游玲奈还是没完全放下顾虑,黑田带刀也依旧保持着沉默,显然关于“尸体移动”的疑问还没彻底解开,讨论的氛围逐渐变得混乱起来。
→混乱讨论→
小鸟游玲奈:“(着急)可伤口的问题解决了,尸体怎么到博物馆的还是没说清啊!”。
五十岚千寻:“(附和)对…而且拖拽痕迹的走向和电梯到博物馆的路线一致,到底是『爬行』还是『被拖拽』,现在还分不清…”
。
奥列格:“(粗声)哪有人自杀后还能爬那么远?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这根本就是凶手伪造的自杀现场!”。
伊戈尔:“(冷静)不能凭直觉下定论,得有对应的证据证明拖拽痕迹的成因,否则说服不了所有人。”。
我:(现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可能有用的线索:『口罩的情况』、『黑白熊档案』、『拖拽状血迹』)
(是哪个呢?)
(应该是『拖拽状血迹』吧!)
“我知道了!”我道。
『发射言弹:拖拽状血迹』

我:“大家仔细想想现场的拖拽状血迹——那些血迹『不是均匀的拖抹痕迹,而是间断性的重痕』!如果是『濒死爬行,血迹会是连续的』、贴合地面的浅痕,可这种『重痕明显是有人将失去行动能力的人或尸体强行拖拽时,尸体被反复颠簸、摩擦造成的』!这足以证明她在电梯里就已经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黑田带刀咳嗽了两声,额角的绷带还隐隐渗着血丝,他抬眼看向柊彩音。
黑田带刀:“(沙哑)既然已经确定是他杀,那还有个绕不开的问题——柊同学在电梯里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岸谷本人?”
→不间断讨论→
小鸟游玲奈:“(分析)肯定是本人啊!我们都知道电梯有『30秒冷却』的规矩,一部电梯用完之后,要等30秒才能再次启动,凶手根本没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人假扮岸谷同学,还布置好那一幕假象。”。
『获得言弹:电梯30秒冷却机制』
柊彩音:“(回忆)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的路线是先从一楼上到五楼,再从五楼转到三楼,最后从三楼到二楼,一共启动了三次电梯,第一次启动电梯往上走的时候,就和岸谷同学所在的那部电梯迎面碰上了,这是我的『电梯行动轨迹』。”
小鸟游玲奈:“(推演)按这个时间线算的话,你去五楼的那30秒里,凶手刚好能把尸体从电梯里拖出来,往博物馆的方向移动;你从五楼转到三楼的又一个30秒,凶手就能乘坐另一部电梯撤离现场,时间刚好能对上,所以电梯里的人肯定是岸谷本人没错,这是『时间线吻合的推演』。”
伊戈尔:“(疑问)可柊同学到二楼的时候,凶手具体在哪个楼层、在做什么,谁也说不清楚,怎么就能百分百证明电梯里的不是别人假扮的?万一凶手提前进入了电梯,就等着让你撞见那一幕呢?这是『假扮的可能性疑问』。”
伊戈尔:“(迟疑)并且…并且也不能完全排除『假扮的可能』吧?我们谁都没有办法百分百确认,电梯里的人就是岸谷同学本人啊!”。
东云拓真:“(急忙接话,语速都快了些)玲奈的逻辑其实没问题,电梯30秒的启动间隔是硬性限制,在这种限制下,假扮的可能性反而更低!毕竟没人能在90秒里同时完成乔装、演戏、处理尸体三件事,时间根本不够用,这是『时间限制下的低可能性』!”。
“是这样没错!”我大声道。
『发射言弹:电梯30秒冷却机制』

我:“大家都忽略了电梯的『30秒冷却机制』是不可逆的硬性规则!从柊同学启动第一部电梯,到和岸谷同学的电梯交错,再到她抵达五楼,『整个过程的时间是固定的』。如果凶手要伪装自杀,首先得提前进入另一部电梯待命,可『凶手如何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潜入电梯,且一直不被人发现』?其次,凶手『演完自刎戏码后,必须在30秒内撤离电梯』,还要『处理掉伪装道具』,同时凶手『得把真正的岸谷同学的尸体精准送到博物馆』,这一连串动作『在时间上根本无法衔接』!所以东云同学说的没错,『假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电梯里的人必然是岸谷本人!”。
东云拓真闻言立刻朝我用力点头,眼神里满是“终于有人懂我”的认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让我更加笃定他和这起凶案无关,只是他的叛徒身份,还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验证。
伊戈尔皱着眉低头思索了片刻,也没再继续纠结假扮的疑问。
柊彩音:“(疑惑)神宫寺同学,那照你这么说,凶手真的是卡着电梯的30秒时间差完成整个作案流程的吗?”。
我:“(推演)没错,电梯30秒的『启动间隔就是整个作案手法的核心突破口』!你从『一楼到五楼的那30秒里,凶手已经在另一部电梯里完成了行凶』;你从五楼转到三楼的『又一个30秒,凶手就可以把岸谷同学的尸体从电梯里拖出来,顺着走廊往博物馆的方向移动』,也就留下了那道拖拽状的血迹;等你从三楼下到二楼的『最后30秒,凶手已经乘坐另一部电梯撤离了二楼的现场』,这样的好处是,『可以少一步处理伪装道具是步骤,使时间更加充裕』,并且刚好能让你撞见那幕精心设计的‘自刎’假象,从而混淆大家的判断。”。
伊戈尔一拍手,像是终于彻底捋清了其中的逻辑,他的眼神亮了一下。
伊戈尔:“(明白)原来是这样!凶手就是利用电梯的时间差,既完成了作案,又给自己制造了不在场证明!那按这个逻辑,我们是不是该划定一下嫌疑人的范围了?总不能一直停留在作案手法的讨论上。”
奥列格:“(提议)我心里概有数了!首先是黑田同学,『他在博物馆的展柜阴影里昏迷了那么久,还没人能给他作证,可能是故意装晕掩盖行踪』;然后是小鸟游同学,『她从早上分头行动之后的行踪一直没人能确认』,而且还『是第一个赶到尸体现场的人』,这两个点都太可疑了!”
黑田带刀:“(反驳)我是真的被人从背后打晕的,『我额头上的这道钝器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据』!我连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记不清,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展柜后面了,哪来的时间去作案?”
小鸟游玲奈:“(委屈)我没有!我早上『一直在按分组的要求检查住宿区和工作室的每个房间』,根本『没有去做别的事』!我是『听到发现尸体的动静,才第一时间赶去博物馆的』,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伊戈尔:“(补充)另外,除了他们两个,东云同学也有些可疑。『他今早是被人迷晕后丢在三楼电梯口的,同样没人能给他做不在场证明』,而且他也『接触过那几部电梯』,嫌疑也不能完全排除掉。”
东云拓真:“这不对吧?我出门就被人迷晕了,醒来就在电梯口,还是柊同学和千寻叫醒我的,我根本没机会靠近电梯作案啊!而且我…我连看尸体都害怕,怎么可能害人!”。
五十岚千寻:“(犹豫)可黑田同学的伤口看着真的不像是自己能弄出来的,『东云同学当时也不像装的…而且他也确实是和我们一起到的二楼』,会不会我们对他俩的怀疑太武断了?说不定真的只是巧合。”。
柊彩音:“(客观)确实,黑田同学的那道钝器伤口,从角度和力度来看,自己都很难造成,东云同学也确实是被人迷晕后抛在三楼电梯口的,他身上的药物反应也能和现场找到的残留药剂对上,这两个人的嫌疑,应该可以先暂时排除掉。”。
黑田带刀:“(思考、沙哑)而且,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被关在柜子中的神宫寺同学是否也有同样的嫌疑呢』?你这说法就不靠谱。”。
伊戈尔:“(自信地)柊同学都和我说了,神宫寺同学他是被五花大绑塞到柜子里的。难道他有办法把自己绑起来?”。
黑田带刀:“(反驳)他没有办法把自己绑起来,难道我就有办法把自己打得头破血流吗??(无奈、沙哑)显然,这个说法用在我身上是不成立的。”。
此言一出,讨论的焦点瞬间全部压在了小鸟游玲奈的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盯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里的怀疑和审视,压得她呼吸都有些急促。
伊戈尔:“(审视)这么一来,嫌疑最大的人就只剩下你了,小鸟游同学。第一,你早上分头行动之后的行踪没有任何人能为你做不在场证明,『你说你在检查住宿区和工作室,但没人能证实』;第二,你和岸谷同学本就是『一组同行』的,而且『你们负责调查的区域恰好就包含新开放的区域』,你是所有人里『最有机会对她动手的』;第三,你还『是第一个抵达尸体现场的人,这个时间点未免也太巧合了』,怎么看都像是提前知道了消息。”
小鸟游玲奈:“(慌张)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和芽衣一组,不代表我会害她啊』!我早上确实在『按要求检查区域,只是没人刚好看到而已』,第一个到现场也是『因为我离得近』,这不能当成怀疑我的理由!”。
奥列格:“(沉声道)小鸟游同学,我们现在也只是基于线索提出怀疑,不是已经认定你是凶手了。但这种时候,只有拿出切实的证据自证,才能让大家打消顾虑,毕竟这是赌上性命的裁判,没人敢掉以轻心。”
小鸟游玲奈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嘴唇抿得紧紧的,双手也不自觉攥起了衣角,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努力挺直脊背想要辩解,只是一时之间,确实找不到能证明自己行踪的直接证据,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无措。
黑白熊:“(戏谑)哦呀哦呀,看来大家已经顺利锁定初步的怀疑对象啦!接下来怎么办呢?要投票了吗?紧张刺激的学习裁判终于到此为止了吗?”。
(学级裁判: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