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安重澈也已经快要到下班时间,放松下来等待打工日常的结束。鹤川绘美却是莲步轻移,转到他的身边,上身靠了过来。
“快要关门了,澈也君不要忙碌了,过来喝杯咖啡吧。”鹤川绘美看似漫不经心的握住安重澈也放在柜台上的手腕,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将他拉到一旁的座位。
安重澈也接受了鹤川太太的好心,喝着她端来的咖啡坐在这里休息。鹤川绘美坐在他的对面,斜托香腮,眸光流转,眼底倒映着他的身形,笑意盈盈。
“呀,澈也君小心!”鹤川太太端着的杯子没能拿稳,满盈的咖啡撒在桌子上,安重澈也连忙躲闪,却还是被溅落一身。
"抱歉,澈也君,毁了你的衣服。"鹤川绘美赶紧抽出纸巾帮他擦拭,脸颊上的表情也显得很愧疚与担忧。
【big胆!蛐蛐一届凡人居然如此大不敬!这是行刺,连黑暗帝王的不怕,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暴民了,必须重拳出击啊啊啊啊啊啊】
鹤川绘美柔软的手指拿着纸巾擦拭着安重澈也上身的衬衫,指尖与他的胸膛触碰着,她能够清晰感触到安重澈也肌肤的温度与紧绷的肌肉线条。
鹤川绘美心跳微微加速,心中添上一丝娇羞,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是看似平静的擦拭安重澈也的衬衫。
“扑通!扑通!”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清晰,却也越来越快,像是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了一般。
鹤川绘美的脸颊染上红晕,白皙修长的指尖轻抚着安重澈也的衬衫,指尖传来的温暖和坚韧让她心中悸动不已,心中也更多了一分喜欢与爱慕。
“没事的,没事的,绘美姐,让我自己来就好。”安重澈也看着鹤川太太的动作感觉到些许尴尬,便伸手想要拿过鹤川绘美手中的纸巾。
【伟大的黑暗帝王却是看似好心的为面前的女人开解,但是坏到骨子里的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人,他要狠狠地报复她!至于现在,就先用身体来偿还吧桀桀桀桀。】
安重澈也不管屑旁白的胡言乱语,继续进行着动作,却不想她将这打纸巾拿的异常牢固,一下子非但没有掏走,反而将鹤川绘美拽了过来。
鹤川太太也因此靠在他的怀里,车灯椅住他的胸膛,头靠着他的臂膀。两人的手指一起拽着那一打纸巾,指尖与指尖点在一起。
也是刚刚,安重澈也注意到鹤川太太到了过来,担心她摔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扶着鹤川绘美的腰肢。
现在两人的动作,由于意外与刻意,几乎是拥抱在一起,就好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一样,胸膛对着胸膛,肩膀倚着臂膀。
安重澈也感到异样的悸动,他现在正在充分感受着鹤川绘美身体的柔软,身前的大灯好像两团棉花糖一样柔软又饱满,纤细的腰肢好像细柳一样坚韧又温润,抵着他臂膀的螓首,娇艳又秀美。
鹤川绘美小心抬眼看着安重澈也的眼眸,看着他发愣的样子,心中一阵欢喜。这不会是澈也君第一次注意到我的女性魅力吧,居然是这样子的,她心中窃笑。
安重澈也确实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以看待一个美丽女性的眼光来欣赏鹤川绘美,毕竟他一向将她看成长辈。不过这次心中的异样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很快又将这份悸动压入心底。
“绘美姐,非常抱歉,一下子把你拉了过来。”安重澈也将鹤川绘美松开,带着歉意对她说到。
鹤川绘美看着安重澈也又恢复往日的平静,眼底闪过一份失落,不过马上又被激昂的干劲取而代之。现在澈也君只是还把我看作长辈,很快,很快,就会成功的,我们已经越来越近了,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没事的,都是意外罢了”鹤川绘美像平常一样微笑着,完全看不出心底的风暴。
“呀!”
她突然惊呼起来,娇柔的小脸一片惨白,身体向后面到去。
“鹤川太太,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安重澈也连忙又伸手扶着差点摔在地上的鹤川绘美,焦急又关切的询问着。
“没什么,只是我的脚好像崴住了。”鹤川绘美椅在安重澈也的怀里,又些尴尬的说到。
“澈也君,后室有医疗包,能帮我换下药吧。”鹤川绘美拉了拉安重澈也的手,小声询问着。
【什么!蛐蛐凡人居然敢指示伟大如你!黑暗帝王不可辱!你抛下心里要日后报复此人的杂念,当即要动手……】
安重澈也关掉眼前的显眼包旁白。
鹤川太太的请求当然是答应,立刻便要带她去休息室时,却见她眉头皱的厉害,心中猜测是脚此刻难以接触地面。
“绘美姐,我把抱你过去吧,你的脚现在恐怕现在不是很方便走路”安重澈也靠近鹤川绘美耳边,询问病人意见。
至于鹤川绘美,她当然是没意见的,甚至说,让安重澈也把她抱过去可以算是一个意外惊喜。
“好的……”鹤川绘美低头娇羞回复。
刚说完,她便感觉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抚在她的大腿关节处,紧接着,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安重澈也稳稳抱起,又靠在他的怀中。
此时,她的腰肢被安重澈也的臂膀环住,他的大手攥着她的胳膊,而他的另一只臂膀则环住她的腿弯处,手臂成了她身体的护栏。
鹤川绘美心中一片甜蜜,她小心翼翼地将脸颊靠在安重澈也的肩头,时间慢一点吧,她这样想着。
时间很快过去。
“到了,我去找医疗箱。”
安重澈也将鹤川绘美稳稳的抱到床上,将枕头竖起放在她身后,让她靠住。
等鹤川绘美躺好,安重澈也将放在柜子里的医疗箱拿了过来。
鹤川绘美看着安重澈也拿着医疗箱坐在床边,将那只崴住的脚放在安重澈也的膝盖上。
安重澈也托起她的脚踝,将高跟鞋的扣带打开,轻轻脱掉那只红色高跟鞋,过程中,鹤川绘美痛也顾不上羞涩,脸色一片青白。
但是高跟鞋去掉,里面却还有一只过膝的黑色丝袜,安重澈也看向鹤川绘美,询问是否还有力气取下。
鹤川绘美挥挥手,示意由于刚才的伤,现在处于吃痛状态,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