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重澈也终于阅读完毕,偏过头震惊的看着倚着他肩膀的清纯JK,内心震惊不已,这女的怎么会敢这样干的!
他正要张嘴劝阻这个想囚禁他的女孩,却刚张嘴就被塞进一个毛巾。
女孩又掏出一个纸条,左手拿着笔,写了又写,最后将纸条放在他的眼前:
〔澈也君,真的非常对不起!〕
〔但是实在是太担心了。〕
〔很害怕如果你求情的话我会心软,只能这样堵住你的嘴巴了。请放心,我用的不是我的胖次,只是一条干净的毛巾罢了
〔如果澈也君很想用我的胖次堵住嘴的话,也可以。不对,其实用什么都是可以的〕
〔进行一个调查吧,澈也君点头就是用胖次,摇头就是换丝袜。〕
安重澈也情绪复杂,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给我等着,他这样想着。
看着一动不动的安重澈也,意识到他应该是不会点头或者摇头了,绑匪少女有些失落,有气无力的抱住安重澈也,将他的脸埋进自己身前的隆起一阵厮磨。
〔澈也君,你真讨厌。不过没关系的,我还是很喜欢~〕她掏出一张纸条,这样写到。
我求求你别喜欢了,安重澈也现在感觉头疼欲裂,这可怎么搞呀,总不能一直被关着吧,希望警方能早点注意到情况。
对霓虹警方了解仅靠柯南的安重澈也显然丝毫不了解他们的效率,不然也不至于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象。
不过,营救安重澈也的力量确实也已经开启运动了……
“凉太大叔开快一点了,再等下去,安重同学可能就要遭遇不测了!”羽川乃梨坐在后座,不停的催促着前面身材魁梧西装男开车更快一点。
"大小姐,我已经将油门踩到底了,不能更快了,只是哪里离这里太远呀。"作为羽川家现任管家的西木凉太十分无奈,就在刚刚,大小姐突然赶过来说自己的一个朋友被绑架了,让他感觉开车叫人过去救人。
接着,就是现在了,除了他的这辆车,后面的几个车载满了人……毕竟羽川家是一个转型不久的黑道家族,有很多打手也很正常的对吧。
“嘶!哐!”羽川乃梨带来的车队停在一栋小别墅门前。
“就是这里了!我们走!”羽川乃梨,也就是之前放告白信的阳光JK激动的跳下车,大手一挥,就要救人。
“大小姐先等等!”西木凉太挡住就要上前的大队人马,“这里好像是秋山家的。”
秋山家,羽川家最强劲的敌手,两家的恩怨据说可以追溯至幕府时期还是落魄武士的两家先祖。
近三十年来,由于大宗业务的重合,经济利益的冲突,两家的恩怨更加激化。
也就是近五年,羽川家转型,关系才有所缓和,不过暗地里的风波依旧激荡。
“秋山家?我就知道那帮家伙不是好人,从那个狐狸一样的家主到那个惺惺作态的家伙,都没好东西,跟我走!”
听到西木的话,羽川乃梨更激动了,立刻就要带人进入。
“小姐等等呀,这样直接进去万一他们伤害人质怎么办,咱得先观察这里是谁,然后偷偷救完人就跑呀!”
好在西木心思灵活,换了种解释,安抚下大小姐的情绪,避免了两家的一场直接剧烈冲突。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西木凉太这样想着。
里面的安重澈也不像外面那么风平浪静,他的遭遇可是不太妙。
绑匪JK此刻将他靠在墙边,坐在他的腿上,笑意盈盈的搂住他的腰肢,脸靠在他的胸膛。
安重澈也现在能够清晰感触到身上人臀肉的柔软与丰满,两人的胸膛挤压在一起,她身前巨大的隆起紧紧压住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连温度与心跳都仿佛清晰可感。
他感到压住他的女孩呼吸开始变得粗重,额角上有着细密的汗珠,就连身体也慢慢发烫,心中感觉愈加不妙。
突然,绑匪少女掏出一块布料盖在他的眼睛前,细心绑好,又把塞在他嘴里的毛巾取下。安重澈也心中不解,正困惑着她又要干什么,嘴角贴上一个柔软又滚烫的触感,是她的嘴唇。
安重澈也整个人懵在原地,呆若木鸡。
不过,他的大脑也在极快的反应过来,伸出双手想推开她,可惜身上的少女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不放,双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肢。
女孩的吻技很生疏,但却又十分热情,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后面就是不断啃咬安重澈也的嘴唇。
这一吻足足持续了几分钟,女孩才猛地松开安重澈也,大口呼吸着喘气。
安重澈也的眼睛被布料挡住,看不清她的脸,只有一个朦胧的轮廓,但是安重澈也仍能感受到身上女孩欣喜若狂的情绪。
女孩又一次搂住他的腰,撕开他的衬衫,轻轻在安重澈也的脖子,锁骨,肩膀,胸膛啃咬。
安重澈也也能感觉到女孩的颤抖,似乎很兴奋,又很紧张。
“嗯?”安重澈也突然感觉她靠的很近。安重澈也一时惊愕,下一刻,自己就被包围。
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努力奋斗正当时。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绑匪女孩抬起头,又瘫倒在安重澈也的怀里。
安重澈也透过布料,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她瘫在他的怀里休息了好一会。
许久,绑匪少女起身,去前面的桌子拿起杯子,许是说话很多,有些口干舌燥。
完毕后,她又戴上口罩,坐到安重澈也的腿上,取下他眼前挡着的布料,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她取出一个纸条写了几行字:
〔澈也君感觉怎么样呀,还好吗,人家现在感觉很不错呢,就是有点累呢,嘤嘤嘤,求安慰〕
〔不过澈也君哪里真的很好呢,身体也很健康,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很棒呢,到时候要生好多好多健康的宝宝呢〕
安重澈也看着纸条,脸色阴沉,绑匪JK却是一点好像都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将头埋在他的胸肌里,笑得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