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天,风月温柔。
第四十二天,风月温柔。
……
第四十五天,鹤川绘美呀鹤川绘美,你怎么可以这么堕落呢,必须提起干劲了!
第四十六天,风月温柔。
在顶漫长的一段时光里,鹤川绘美与安重澈也就这样长长久久的腻歪在一起,有时互相抱着对方的身体,躺在壁炉旁边像猫一样酣然大睡。有时候一起翻在床上,枕着柔软的垫子,这上面熊一样团团打滚。
就这样,黏在一起,过了五十天,六十天,七十天……好久好久。他们好像是永远不会感到腻与烦躁一样,自始至终都在一块,鹤川绘美简直感觉时间里只有自己和澈也君还存在一样了。
可惜,即使是梦世界,也是要工作的。鹤川绘美唉声叹气的将重新开业的医馆打开,迎接前来的病人。
实在是感谢之前的瘟疫潮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然鹤川绘美恐怕早就要因为病人的蜂拥而至开始工作了。这个城镇很小,但是人却也不少,病人是时常会有的。
她坐在前庭的医馆柜台,悉心的给病人开着药方,安重澈也在旁边忙来忙去,一会儿把开好的药包扎好,一会儿把新的纸张递给鹤川绘美。
呆着一旁静静等待的病人用着艳羡的目光看着鹤川绘美,她刚刚正神情恍惚的盯着在一旁忙活的安重澈也。
“那孩子真是可爱呀,是你的奴隶吗。”这个也有着乌黑长发,顶着茶色发夹的优雅病人向鹤川绘美询问。
“不,不是,他是我的爱人,他不是我的奴隶,是我顶重要的人。”鹤川绘美挥舞着手,连连否决。
“唉,原来如此,我刚才看见那孩子身上的印记还以为他是你的奴隶。可惜了,我本想要将他买下的。我是这里的薇薇安爵士,这个地址你拿着吧,如果有一天你和他分开了,可以来找我。”
薇薇安爵士拿起放在一旁的礼帽,优雅的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上了马车,消失在人潮。
“那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要药草呀。”刚刚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安重澈也凑过来,困惑的向一脸不悦的医生女士询问。
“那家伙不是过来看病的,呵,真是该死,这样子挑衅我。”鹤川绘美用熠熠的目光尖利地对那人的马车睃了一眼,又扭过来身子,把靠过来的安重澈也抱了起来。
抱住安重澈也后,鹤川绘美的脸上又显露出微笑,没有一丝阴翳,甚至晴朗得有些耀眼,使得安重澈也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傻乎乎地笑了。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医生女士!这里是医馆大厅!”
他把又开始撕扯自己衣物的那只手推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鹤川绘美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希望他能够心软,可惜他依旧是一副不进风情的严肃模样,只好又回到柜台的座位。
看来只能今天早一点结束工作了,她把脸贴在木制的柜台上,感受着上面冰冷的触感,暗暗下定决心。
夜,鹤川绘美轻柔的压下腰肢,胳膊紧紧绷住,架在镜子前面的小桌子上,她与镜子里那个脸上发红的女人对视。
她身后的衬裙有点翻折,被黑色丝袜裹住的修长美丽的双腿格外好看,安重澈也的手臂拦住她的躯体,一起cos泰坦尼克号的肉丝杰克。
昏暗的灯光下,人影像钟摆一样轻轻的摇晃,摇摆在一起的躯体夹带着两人的轻微的呼吸声。安重澈也沉醉于她腰间流畅的曲线、随着呼吸静静起伏的胸脯、光洁又丰腴的身躯……
温柔的格调像美好的音乐一样抚慰心灵,按摩肉体,麻痹对时间的感觉。柔情蜜意被高度浓缩进空间与时间浑然一体的谐调。
一种刺激感性的香味儿,一种柔软肌肤的感触和炽热的呼吸交杂在一起,他们在镜子前优雅的享受慵懒的调子。
“吻我!”鹤川绘美扭过头,眸子里带着炽热的爱火,安重澈也便抱过她的脖颈吻着。一个痛快淋漓的吻,一个撩人心思的吻。
等两人分开黏在一起的唇,她又默默闭起眼睛,用鼻尖在安重澈也的耳下探来探去,随后吻在他的脖颈上,柔柔地吸了一口。
时间很慢,两人依旧是温存在一起,鹤川绘美在安重澈也怀中酣然入睡。他将她抱在床上两人依旧紧依在一起,他闭上眼睛,也渐渐沉睡。
第八十一日,冬日日早晨的阳光从窗**进,在地毯上描绘出一个略微歪斜的四角形。安重澈也打了个哈欠,从酣睡中苏醒,身旁的医生女士依旧睡的很香,他悄悄地撩起她的头发,露出耳朵,轻轻吻了一下。
她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句,依旧眯着眼睛打盹,安重澈也有些想笑,静静地继续抱住她,像要把她整个包拢起来。鹤川绘美的身子是那样的柔软,在他怀中温情脉脉地拨动心弦。
安重澈也又缓缓眯上眼,睡了个回笼觉。
第八十五日,鹤川绘美一个人在医馆大厅等待稀稀疏疏的病人,百无聊赖的用羽毛笔完成一个个药方。安重澈也正在后面勤劳的打理凌乱的屋子,从客厅到厨房,从卧室到暗角。
最后,他拎着打扫的工具,走到仓库前,准备开始收拾里面凌乱的边边角角。
仓库不大,打扫起来却是分外困难,每个角落都过一遍掸子之后,安重澈也又用扫把除尘,木地板拿拖把蘸水轻擦一遍,又蹲下打蜡。
气喘吁吁的在一旁休息了片刻,平息一下呼吸,尔后一气把工作忙完。打开所有的百叶窗,房间由于打蜡而显得熠熠生辉。令人舒适的大地湿润的气息和蜡味儿美妙地融和在一起。
安重澈也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满意的拍了拍手,正要离去,却看见角落里放了一台古怪的机器。
他好奇的凑了上去,这个是纺车吗,安重澈也有些疑惑的伸出手,想拿起机器上面那个锤子一样的东西,但他刚一碰到它,立刻就身体一晃动弹不得。
安重澈也倒在地上,身体又失去了感觉,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自从第一天醒来就只能勉强动弹自己身体的安重澈也,突然发现现在的他可以随意动弹自己身体,不再感受到阻力。
这是怎么一回事?安重澈也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