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患得患失。幻想世界的崩塌,一花一朵。做一个只会玩和说话的零智,拥抱的温存,千回百转。寻寻觅觅,向着美好而生。
我知道,只有自己可以折磨到自己。想是最简单的方式,胡思乱想,猜测重要的人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复杂的内心戏。却还要做个蹦蹦跳跳活力满满不信人间凄凉,不懂难过的白痴。
只有幻想时候,寻求到一个心灵的避风港。心愿,祈祝,祈祷,用尽一切方式,和所有的智慧思考快乐为什么消失。是什么无可抗拒的力量锚定了命轨,不由自主,推着自己往不喜欢却命中注定的方向挪动。
每一天,不快乐中彷徨。零食无味,心情无色。一边担忧着,作为清醒的人。趁着有时间,不尽量快乐,麻烦难过就来了。感到是如此的麻木,对什么都是。在窗台,看着窗外黯淡,提笔就写心事。心又在痛,但是我不懂。醒来!
“你终于醒了!小妹。抱抱抱!”
“可是我还没酝酿好情绪耶!”“抱抱!呜呜呜……我很难过,最难过的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难过。”
“好啦,医生说你晕倒两个月里心电图脑电波异常活跃,虽然我并不关心,但是你梦了些什么?”
叙说全部经过后……
“我早在你从理发店出来时候就已经听不下去了,但是我还是坚持听完了,因为你是我妹妹呀。当然更重要的是童话剧场已经两个月没有钱钱进账我的银行卡了。可怜的小家伙,它饿坏了。”
皮包里的银行卡张开了嘴,哭泣出了眼泪,“好渴好渴…好渴!都太晚了,答应我一个遗愿。”
“好的…好的……你说吧,嗷嗷嗷…!我什么都答应你!”银行卡微微颤抖后继续开口:“赚很多的小钱钱存到我的账户里。我的账户:6213551818……它……就写在我的背面,呃……”
“打扰一下,住院两个月的费用结一下。小家伙没有买保险,所以一共是147万零两个五。一个三一个一。”
手持计算机戴着眼镜的医生,敲击计算机不停发出“哔哔哔……”的声音。
“费用!!!真是可怕的字眼。世界上为什么要有这恶魔般的字眼!我是不会将自己的钱钱交给这个冰冷的刷卡机的!想都不要想!”
璞菲两手抱头不对后退,死死护住自己的钱包。
“啊哇哇哇……!哈……!啊啊啊……!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姐姐别哭了,虽然没有了钱钱,但是你还有我~”
“你说得对!培萌宝宝。”“对啊,要相信微笑才是世间最强的武器。”“不!穿上这身童话公主裙,去表演!给我赚钱!我竟然忘了还有你,多亏你提醒了我。”
“赞耶!我喜欢将欢乐幸福感带给大家!”“我不在乎,当然幸福指数早该涨价了,今年的通货膨胀率达到了4.3%,所以幸福感是要花钱买的。就卖每点幸福指数10块钱吧。”
就这样夕阳下,姐妹身影渐行渐远走着。“哦讨厌!他们将猫耳关了起来,没人陪我玩了。身边都是一些苦瓜脸,就像被关起来待宰羔羊。无聊无聊无聊。
求求你笑一个好吗?豆豆大雀斑先生、方脸男孩、没有吃蛋**先生、不想动3号,还有那边那个小鬼,不要玩危险的跷跷板游戏啦,简直是恐怖分子。”
“嗨!我们不喜欢粉色就是恐怖分子吗?可是我只是在玩跷跷板而已。”
哐当!“今天又完成了一件好事,将两个恐怖分子送进逃不出的木制展示柜。”大搞破坏的感觉太棒了,等等!还有那个戴着头盔的土块,“拜托!褐色毛发配金属色的头盔有够逊的啊。”
“谢谢,不过我快要消失了。祝你好运。”
消失?你在说什么呀?就像汽油蒸发汽油分子扩散一样消失吗?等等!黑浓浓的雨夜,一切都在消失。为什么,原来一切只是一个疯子荒诞的幻想。梦醒时分,一切也就消失了,可是我不能失去……
“哥哥……”菲菲,为什么想说什么卡在喉咙说不出。我想抓住,却抓不住,就像点点荧光看得见,抓不着。心灵最后的净土,也要离我而去吗?
“培萌,我们都不是真实的人。很抱歉呢~”原来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美好是如此的脆弱,我失去了……什么?我变成了被人们标签的“正常先生”
自己梦境的铸造者变成了毁灭者,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情感,最终失去。现实中呵护不好的脆弱情感,给你,拿去给人嘲笑嘲讽。然后找个阴暗的地方躲起来。
去看看听听诗歌,去想象看不到的地方,七彩的候鸟,变成了孔雀开屏,微风贴近耳畔祝福,很轻柔,就像这样。讨厌的黄脑夺走了自己的表达,对美好细节的想象。
感受着,风中,是自由,是轻柔,是坚强勇气。是岁月的伤痕,人海茫茫中仍然感到孤独。但是你相信,风就能回应。
花语与寓意,美好的神话。
我却不知道要如何想象,感受不到情的感觉。崩塌的梦境碎片中,寻找美好……沙沙沙…(唔卡唔卡…唔!)“唔卡卡!”睡眼朦胧中,四周异常嘈杂,艰难的睁开眼睛。透过一束束火把的微光,看清楚了勉强周围人,一群穿着兽皮脸上涂满油彩污泥的原始人围住了这里。
但是吊床好软,不想动。肯定是被哥哥传染了,等等这芭挼找来的吊床布材…是让人一躺就会不想动的野人慵懒软布,猎物躺上去就会懒得不想起来,甚至懒得动脑。“咕噜…zzZ~~~”
头好晕啊,这里是哪里?我这是……对了我们中了野人的慵懒吊床布陷阱。
(又多了三个被抓的,唉……)循声望去,被抓的人还有十几人,都背靠栅栏围成了一个圈蹲坐着。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可是伟大的艺术家,天才!。现在却被关在这个烂萃木和柳条编织的栅栏里,还有这些流着口水和戴着呆呆羽毛帽的土块人。
简直呆得不能在呆了!哦!我是呆头呆脑的土块人,业余爱好是丢盘子和火烧斧柄,现在我想睡觉了。”
“嗨往好处想,至少你还有你的鞋子。”
土块人面无表情进来收走了猫耳多焦的鞋子。
“至少你还有你的商人帽。”土块人面无表情收走了猫耳多焦的帽子。
“至少你还有你的一字眉。”
嚓嚓嚓嚓…土块人剃掉了猫耳多焦的一字眉……
“哥哥芭挼你们快点醒醒,别睡了。”唉想也知道没那么容易叫醒。“失马的老塞翁要来撅折你们的大腿了……”
“哇啊!快躲在被子里蜷缩起来!”捶头/“哥哥,接下来你必须安分两分钟,因为我们被!唉……”
“啊哈!啊哈!啊哈!”
“干嘛?”“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
猫耳多焦用手拍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扒拉了一把自己的脸皮。将下眼皮拖得老长再放开。“哎……我只要不理她她就会自己走开吧。”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
过了很久以后……“啊哈!啊哈!啊哈!”
“好吧,我错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土块看门员!我要求把我调到别处栅栏里,因为再在这里带下去我就要疯掉了!我不在乎调到哪里,哪怕是土拨鼠爱护中心!我不在乎!”
土块看门员转身过来,“啊哈!”“哦不我一定是幻觉了,你先转过身去我从新再说一遍。我要求把我调到别处栅栏,因为我……”
“啊哈!”“培萌!你怎么扮成了土块看门员?快把土块看门员的兽皮浴帽拿来!被发现我们就惨了。”
“原来是你偷走了土块看门员的制服和浴帽,接受惩罚吧!”“什!什么!?我不是,我没有…”“不必狡辩了,你将要被关在猪笼里面。”
“就算我偷了土块看门员制服,这惩罚是不是过分了点?”
哐当!
“嗨!这个猪笼比我身高矮了八厘米!这简直比过分还要过分哎!”“好好呆在里面反省吧。长着猫耳的怪胎。”
“这简直比过分的过分的还要过分哎!我要告你们外貌歧视,这简直是种族灭绝!我需要我的私人律师,还有这里可以打电话吗?哦!我好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