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我介绍我叫叶青鲤,如名字是只青鲤妖。”
“我叫西子,狐妖。青鲤师姐皮肤真好。”
“西小师妹也很可爱,精致得像瓷娃娃。”叶青鲤微笑着说道。一阵有说有笑家常闲聊后,聊到了师尊是个什么样的人。叶青鲤表情严肃了起来。
“西小师妹,师姐有一条忠告就是,千万不要深入了解师尊。尽量不要单独和师尊待在一起。减少接触。就让他的印象停留在刚刚认识的美好印象吧,停留在那美好容颜。”
“啊?师尊难道会吃小孩吗?”
“不,他不吃小孩,但是比吃小孩更严重。他杀死了我印象中那完美无瑕的师尊。我哥哥的疯癫也和他多少有几分关系。师姐我太惨了,哇啊啊啊,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爱的人。”
“呃,有些听不明白。可以细说吗?”
“先从我那兄长说起吧,我兄长曾经的本名叫叶云瞻。曾经我的哥哥,他温暖如晨曦的阳光,仿佛治愈了一切。无微不至的关怀作为妹妹的我。有好东西第一时间想到我。后来……”
“我从小一人,也好想有个这样的兄长,不过我有蚕咪也够了。嗯?后来怎么了?
回忆起了最不想回忆起的不堪回首的记忆。接着叹了口气。
“后来他背上了那一把破剑后,一切都变了”【回忆倒放:[晚霞下,只见一男子衣袂飘飘,身背三尺剑,背对他人,微风拂过俊俏的脸庞,吹起没束住的鬓角三千青丝。“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我辈山海修,生死山海魂。
放眼仙道巅峰,岂料敌手难寻。
我辈修仙之人为天地立心,为生灵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自从他背上那把破剑后,就开始胡言乱语。那个温柔的兄长不再。而关于师尊那一部分,在兄长没疯之前,他曾来找我时候看见了师尊发疯。师尊他每次听到一种奇怪的魔音就会陷入癫狂,站在山峰说着什么:
惊雷什么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玄真火焰九天玄剑惊天变,什么我驰杀沙场呼啸烟雨,手持了弯月刃,天地沦陷,然后什么杀仙弑佛修成魔剑出鞘。这是一个没有了修为的人说得出的话吗?。
我兄长听了以后,眼神逐渐变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后来这种笑容越来越频繁。后来背上了那把破剑,就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了这个样子。并且改名叫什么剑狂逸绝尘。”“啊?是在弟子招收大会上从云海上面下来的那个剑狂吗?”
“是的呢,你也看到了,真的病得很严重。抿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
“至于师尊大人,他病得更严重。每次听到那些奇怪的魔音就会陷入癫狂,说一些什么自己曾经手握百万兵马权,杀破天地为红颜,帝都修炼已成仙。还曾经轮回九世。还说要砍这个杀那个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几次来人检查,甚至还请了符峰首席大师姐东门如意来看过,都看不出是哪里中邪了。”
“师父大人那么可怕的咩?杀过那么多人,听起来还有暴力倾向”西子小狐耳也因为害怕折下来了一些,眼神里充满害怕担忧。听完叶青鲤温柔的摸了摸西子的头说道:“师父他只是胡言乱语,并不暴力也没骂过人更没有打人呢。那些话都是没有的事,都是胡言乱语呢。”又喝了一口茶润嗓子。接着说道:
“以前的师尊不是这样的,一切改变要从十六年前对抗原始豐都说起,当时师尊重伤不治生息全无修为尽失,然后突然复活开始。就性情大变变成了这个样子。也看过是不是被什么孤魂野鬼夺舍了,检查多次都是一切正常就是修为全失终身无法再修炼了。大家也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
“会不会是一下子没了修为受了太大打击,承受不住就疯了。我们以后多多鼓励相信一定可以让师父好起来哒~”
“哎……一开始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后来渐渐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师父他对掌门送来各种恢复修为的灵果丹药都毫无兴趣,还嫌烦。说自己只想做一个快乐的农民。后来天闲峰弟子一个两个再后来一群一群的走光了。不管怎么样师父曾经对他们也很好。”说到这里虽然语气平和,但是眉宇间还是略带不满失望之色。“不过师父他对此倒毫不在意,一开始我以为只是装出来防止我担心难过,却发现是我……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开始彻底放飞自我了。说带弟子什么的累死了,我只想做个快乐的农民。行为也越来越癫狂,有时候说:(毁灭吧,我累了)有时候开始疯言疯语(我手握毁灭,我双脚踏出战火。吾即是毁灭与再生。世界。臣服我。)(这是朕的江山!这是朕的江山!!!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爱妃,为何要离寡人而去,啊!!!江山万里,百万兵马权。岂堪得换爱妃一笑。)”
听完西子小嘴张得老大,惊讶得无可复加。“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吗?还是师父!”
“哎……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给了西子一个大大的抱抱,然后道别出门办事了。由于蚕咪半天前就联系不上。偌大的山峰就剩下了自己。一级还没有元婴,无法吸收凝炼天地间的灵气。只能拿出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灵石修炼。就像一个婴儿,无法直接大鱼大肉吃,只能喝奶一个道理。没有元婴的低阶修士,只能通过灵石这类储存高纯度灵气的修炼资源修炼。修炼到了晚上沉沉的睡着了。
【梦境中,熟悉的场景再现。一处黑暗无光的地方,一处角落,残缺不全的玩偶。断断续续响起的嘀嗒声,角落里蹲着一个小女孩。精致的脸庞,纯白色的头发,与血色深红的红瞳相映显得更加突出,身着一身纯白襦裙被鲜红的血浸染。〔“小兔子,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为什么美好的事物总是转瞬即逝,并不永恒?那我就把所爱的人挑断脚筋,让他(她)们永远无法离开我。不,我还要挖出眼睛让他(她)们永远的看着我,剜出心看看鲜红跳动的心里面是不是只有我全是我。什么都看不到,那就再多剜几颗。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联想到死亡,我只是想让美好的事物永恒。吾喜欢这个世界呀,将之冰封让万物一切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花开不会再花落,不会再有死亡。爱即是摧毁绝对的拥有这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他们要将吾禁锢封印。毁掉吾创造的没有悲伤没有离别没有变心,所爱都能长相厮守的世界?”〕】
“你…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因为我就是你呀!”
“不,不可能!”
场景斗转星移飞速变化,西子从梦中惊醒。这是自己第不知道多少次梦见那个女孩,只是这次却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对话。[那个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要说是我自己……算了不想了。蚕咪还是联系不上。好饿啊,还是先去弄点吃的吧。]
天已经是三天后正午。修士一修炼太过投入往往都会忘记时间。只要没有危险,对时间流过毫无知觉。
……
吃过午饭后,蚕咪还是联系不上。偌大的天闲峰空无一人。陌生的地方,又没有一个说话的人,让西子感到孤单失落。散步到了天闲峰大门的柱子处。不时回想起那个梦。忽听下方台阶传来声音。
[是师父,不过正在自言自语,似乎是和一个叫系统的对话,但是现场明明什么都没有。师父果然和师姐说的一样。听师姐说师父好可怕,还是先躲起来在看看再考虑要不要出去拜见师父吧。]心里想着,就继续猫着躲在大红柱子后面,露出半边脑袋慢慢观察。
[以前听蚕咪说过,一些行为举止奇怪的人,在他们家乡称为精神病。分类有几种和师姐描述症状很像的,比如:振荡型左右神经知觉多功能协调障碍解离性漫游症,还有暴力倾向。记得蚕咪描述暴力倾向的人行为特征,不过应该不会对可爱的事物下手吧。]突然,远处的云霄怒吼一声:“狗系统去死吧!!!”放出一道气波,身边一只可爱的从未见过的异兽顿时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攻击激起千层气浪烟尘,烟雾散尽,满目疮痍的大地,那只异兽血都没有留下一滴被人道毁灭了。气浪传到西子所在位置。将西子险些吹飞,多亏及时抱紧柱子。也险些被发现。周围一切许久才从刚才一击下从新恢复律动。而西子想到刚才那只四脚兽,长着两只跟自己有些相似兽耳,圆圆大眼睛。叫声喵喵喵的四脚兽。死得苦状万分的场景,心中骇然。惊惧万分。双眼无神,耳朵上毛绒全部炸起。一股凉意不断回荡全身久久不散。仿佛那毁天灭地的一击打中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