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一天的时间,伍六七这才睁开了双眼。
他能感受到,自己精力很是充沛,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伍六七倒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五行倒反天罡之术,必须要集齐五行之力,才有用处,现如今单一一个木属本源,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就在这时,济未悬突然出声说道:“已经炼化完了吗?”
“嗯!”伍六七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那行,让司守带你去下一个地方吧!”济未悬一边说着,伍六七也是能感觉到,从自己的前方所传来的一股力量。
十分轻柔,但又不可抗拒!
不一会儿,等伍六七回过神来之后,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司守的旁边。
司守一脸严肃道:“我们走吧!”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看着司守这样子,伍六七也隐隐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般。
“虚空生物也开始向我们发动挑战了,一对一对挑战,现在大家都不想撕破脸面,所以,我们也不好拒绝。你要是去晚了,说不定你要的那几只虚空生物,就没有了。”司守一边说着,一边将伍六七带到了一处岩石广场上。
这岩石广场,整体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大大的长方体。
而在这个岩石广场之上,分别站立着两方势力。
其中一方,以人类为主,身上都有佩戴武神教的印记。
另外一方,奇形怪状,大多数都是各种动物外形,但有一部分被他们自身的气息所笼罩着,并不能看清。
“司守,你来了!”就在司守带着伍六七落在岩石广场上的时候,一名魁梧大汉也是走上前来,望向了伍六七:“你就是教皇大人所说的那个人?”
这个魁梧大汉的气息,很是恐怖,虽然和济未悬差了不少,但却远远超过场中的其他武神教之人。
不出意外的话,保底也是虚空后期,甚至不排除是虚空巅峰的战斗力。
另一边,那群奇形怪状的,想来就是那所谓的虚空生物了,他们之中倒是没有什么气息比较强大的。
而此时,在场中,还有着两道身影正在战斗着,分别是一个人类和一只粉红色的兔子。
“是!”伍六七点头说道:“请问你是?”
“惩戒骑士团团长!”魁梧大汉说道:“你可以叫我萧战!”
惩戒骑士团,武神教最高战力组织,入团标准,最低半步武圣。
然,半步武圣只能算是预备入团,不算正式入团。
正式入团,需要武圣,也就是虚空级实力。
其中,他们的团长,也就是面前的这个萧战,战斗力更是达到了虚空巅峰,距离化神,仅一步之遥。
哪怕是让萧战面对上一个普通的化神强者,打不过,但还是有概率可以跑得掉的。
“虚空生物那边看起来,貌似实力不强啊!”伍六七朝着另外一个区域望了过去。
萧战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原先还有三尊虚空巅峰级别的,但现在都没出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伍六七也不知道萧战到底知不知道虚空生物那边打算再出一个化神级别的消息,想了想,伍六七还是没说。
如果萧战知道,他说了,也没用。
如果萧战不知道,那就意味着济未悬有自己的考量,并不打算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轰!”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道剧烈的响声,萧战的脸色也是沉了下去。
无他,一道身影朝着他飞射而来!
萧战脸色阴沉之下,一跃而起,抓住了那道身影。
“团长,对…对不……”那道身影躺在萧战的怀中,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是彻底没了气息。
“人类,不过如此!”那只粉红色的兔子伤痕累累地站了起来,看着萧战怀中的那个人类,嘴角满是嘲讽之色。
“那是兔九妹!”司守站在伍六七的身边解释道:“据说,很久以前,某个世界破碎,从那里就逃出来一个虚空武者和一只野兔。后来,那只野兔为那个虚空武者生下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后代,前面那九千九百九十八个,外加野兔自身,全都撑不过去虚空洗礼,然后死了。这最后一个,倒是幸运,撑了下来,化作了虚空生物。”
“那个虚空武者呢?”伍六七听着司守那平静的话语,脸皮不由得抽了抽。
司守神色凝重道:“他是虚空生物阵营那边的虚空巅峰强者,但他的年纪很大了,也不知道是老死了,还是在闭关中,打算成就化神。”
不由得司守不严重,一个虚空巅峰强者,甚至还有可能突破到化神的虚空巅峰强者。
“团长,让我上!”就在这时,一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脸冰冷地站了出来。
“你们人类倒是挺会趁人之危,以多欺少的呢。”就在这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陡然响起。
萧战阴沉着脸,皱眉说道:“你说什么?”
“难道我有说错吗?我们的人才刚刚战斗完,你们这就又想上了,难道这不是以多欺少么?”此时,那道阴恻恻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众人这时候,寻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这也才看到,那是一条暗绿色的毒蛇。
“那我来和你一战!”就在这时,伍六七也是站了出来。
这倒也不是伍六七在逞强,而是刚刚好,这条绿色的毒蛇,救赎他的目标之一,代表水属的虚空生物。
“没有虚空级别的气息?”绿色毒蛇看着伍六七,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脸阴沉道:“柳如烟就是死在你手里的吧?”
伍六七诧异道:“柳如烟是谁?”
“咳咳!”司守在一旁咳嗽了一声,用一声很小,但偏偏场中几乎都是虚空起步的众人众兽,都听得一清二楚:“柳如烟就是被你消灭掉的那棵大柳树!”
伍六七精异道:“她是女的?”
“…”司守还刚想要说点什么,那条绿色毒蛇就是阴沉着脸说道:“你们,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我为什么要把已死之物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