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遭,弦音愈发渴望上山了。
不为别的,只是想躲进神社的本殿里,和绘理玩些不可描述的游戏。
可惜,那次下山后没多久,本殿的监控就被修好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弦音也不敢多作评价。
穿着巫女服在宗教场所亲昵本来就不合适,更何况她们俩还在本殿里对着铜镜做那种事……
察觉到恋人神情落寞,绘理没有点破,只说了句:“吃完早饭,到山脚下的树林里散步吧。”
“嗯?那里是不是有个演武场?”
“对,我好久没练习了,有点生疏,想过去看看。”
“你的战斗中枢已经被关闭了,没关系吗?”
“我问过月山小姐了,只是砍草席、射箭靶而已,不算战斗。”
一到演武场,绘理就牵着弦音的手,径直走向更衣室。
“弦音,我要去换弓道服了哦。”
“那我在外面等你?”
“不,陪我。”
绘理二话不说就把弦音拉了进来,啪嗒一声反锁房门。
随后,她从随身携带的健身包里翻出耳塞、眼罩、项圈、手铐、绳子、手拍、散鞭、蜡烛……
“弦音不是喜欢互工攵吗?是时候平账了。
“昨天你扮演了被神裔大人惩罚的罪人,今天想扮演什么角色?囚禁神裔的弑神者怎么样?”
“……?”弦音目瞪口呆。
“不想玩吗?那就算了。”
倒不是不想玩,可这也未免太刺激了吧!弦音涨红了脸,迟迟没有回答。
绘理见状便自顾自地散开头发,脱下常服,换上肌襦袢——某种穿在白衣里面的贴身内衣。
她拧开一瓶水,倒在自己身上,使原本单薄的里衣隐隐透出肌肤的颜色。
“帮我戴,好不好?”
还没等弦音回过神来,绘理就将束缚用具一股脑地塞进她手里。
“好吧。”
不一会儿,尊贵的神裔大人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跪在弦音面前,束手就擒。
此情此景,像极了纱夏策划废弃仓库绑架案的那一晚,只是绘理的眉眼多了几分柔弱。
弦音心头撞鹿,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那个……绘理,安全词是什么?”
“红灯。从现在起,你就是一名对神裔大人恨之入骨的弑神者。请不要怜惜我,越粗暴越好。”
弦音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紧张,深深吸了口气。
待心跳平稳后,她弯下腰来,一把抓住绘理项圈上的锁链,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我有两个学姐失踪了,是你干的,对么?”
“是又如何?你杀了我,就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了。”绘理针锋相对。
“呵……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弦音高高扬起鞭子,抽打在绘理背上。
散鞭外形稀疏发散,打人不疼,所以绘理并没有太大反应。
“看来神裔大人身子骨挺硬的嘛。你伤害了我的朋友,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等着吧。”
弦音丢掉鞭子,举起手拍挥向绘理的腰臀,下手愈发用力,节奏也越来越快。
伴随着一声声脆响的,是绘理隐忍的轻哼。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无奈被手铐和棉绳束缚着四肢,欲挣扎而不得。
“……哈啊!”
绘理再也控制不住了,悲啼冲口而出。
弦音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这就受不了了?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于是,“弑神者”强行给“神裔大人”戴上眼罩和耳塞,狠狠撕开她的薄衣,将她摁倒在地。
滴嗒。
温热的烛泪猝不及防地落在手臂上,害得绘理轻轻一抖。
在悄无声息的黑暗中,她根本无法预判那玩意儿的下一个坠落点。
滴嗒。滴嗒。滴嗒。
灼热感一点一点地蔓延至胸口、小腹、大腿内侧,甚至是……
“呜……唔嗯!”绘理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
这时,弦音摘掉她的耳塞,凑过来低低一笑:“不小心把‘那里’弄脏了,我来帮你抠掉吧。”
打着清理蜡油的旗号,弑神者将罪恶之手伸向神裔大人莹润的花田。
“不,这里不可以!求求你……”
“好聒噪~”弦音捡起身旁的小球晃了晃,“神裔大人,你也不想被外面的人听见吧?咬住。”
绘理无法抵抗,乖乖照办。
片刻后,指尖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时柔时烈。
可是,她视觉被剥夺了,嘴被堵上了,手脚也不得动弹,只能绝望地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见身下的人浑身抽搐,哭声也不太对劲,弦音突然意识到——这个状态是没办法喊安全词的。
她松开绘理身上所有束缚,急忙问:“你怎么了,还好吗?”
没想到,绘理却一脸幽怨地盯着她:“干嘛突然停下来?”
“我怕玩得太过火,所以……”
“怕什么?我是仿生人啊。”绘理叹了口气,“真是的,不狠下心来就没办法扮演弑神者了哦。”
“我可能不太适合扮演这么强势的角色……”弦音垂下头来。
“对不起,我不应该逼你做这种事。”
“我只是不擅长,没有不乐意啦。”
“真的吗?那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哦。来,坐好。”
“等等,你想做什么?唔哈……不要舔那里!”弦音慌忙捂住自己的裙角。
跪在她股间的绘理闻言抬起头来,眼里氤氲着雾气:“学姐不喜欢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刚才流了好多,要不要先洗一洗?”
“才不要,学姐这里香香的。”绘理喜欢这种咸津津中略带腥甜的味道。
“不是,我……”
弦音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袭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颤栗,只好紧抿双唇。
“学姐可以摸摸我的头吗?”
“唔唔……好……”
得到主人的奖励后,小猫咪舔得更起劲了。
终于,弦音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情难自禁地发出满足的高吟,旋即脱力似的伏倒在绘理身上。
稳住怀里的少女后,绘理伸出手来梳理她的发丝:“感觉怎么样?”
“好羞耻,但是好喜欢……”弦音闭上眼睛,声线似乎余震未平,“我们以后还可以这样吗?”
“当然咯。啊呀,衣服都弄脏了,冲完澡换套干净的吧。”
弦音无力地点点头。
唉,明明今天是来陪绘理练习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