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道尔说过，排除一切可能的答案，那剩下来的最后一个无论多不可思议，也是正确的答案。
他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这一个。
“是的小悠～”小蝙蝠很高兴，“我趁你睡觉区买了早饭，小悠肯定饿了哦，快来吃一点吧～”
小蝙蝠小小一只，但是看着毛茸茸，和普通的蝙蝠不一样。
嗯，一些许可爱。
林悠看向面前的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一瓶牛奶还有一块三明治。
“小悠快吃吧～”
小蝙蝠骄傲地扬起脑袋，黑溜溜的小眼睛闪着光。
可惜林悠不吃这一套。
他目不斜视地看向已经敞亮的器材室，上面的指针指向五点，“昨天的血迹呢？”
现在的器材室干净如初。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若非林悠看见身体上的淤青，他肯定以为昨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都不会想到。
“嗯……我它们处理干净了啦～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和小悠发生了什么。”小蝙蝠很自豪。
林悠饿了，但他很有骨气。
即使是小蝙蝠很显摆地将事物继续往前推。
他也没有吃。
一人一蝙蝠就这样僵持了很久。
栖夜还是没有忍住：“小悠，不吃早饭是坏孩子哦，那我就只能亲自喂你了～”
“你到底是谁？”林悠淡淡道，“是鬼？还是妖？”
栖夜的一腔热血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为什么要这么问啊……？”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软绵绵，让人沦陷。
可惜了林悠真的不吃这一套，“那我换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要制造那一起车祸？”
他的口吻冷淡到可怕。
栖夜犹豫了，“什么车祸呀……”
“红色保时捷。”
“啊……”
栖夜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林悠居然完全打破了她的能力，甚至想起了一切。
她很高兴，但又很害怕。
高兴的是，小悠很与众不同。
害怕的是，小悠会和昨晚一样逃跑，远离。
栖夜知道自己的性格。
从小她就清楚，自己拥有可怕的占有欲和病态的心理。
所以她一直在林悠隐忍。
可是……昨晚她好像干了坏事，不小心全部都爆发了呢～
还好林悠及时出现，挽救了这一切。
栖夜因为失血过多变成了小蝙蝠，醒来的比小悠要早半个小时。
她趁这个时间去偷了一些早餐。
而且，她丢硬币付过钱了，没有白嫖！
接下来，她用仅剩的精力，处理好了昨晚的狼藉。
然后就是默默地等待小悠醒来。
栖夜不想说出来。
她害怕一切不可控制的因素。
“我……我不是鬼和妖怪。怎么说呢……不知道小悠有没有听过吸血姬？或者是血族？”小蝙蝠很温顺地瘫坐在地上，抬起可爱的小脑袋。
“小悠要是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喔～”
“所以，你到底是谁？”
林悠很不自在地看着面前的小蝙蝠。
他手上拿着小蝙蝠带给他的三明治，塑料袋发出响声在不断地警告他面前的小蝙蝠是真实存在的。
林悠一开始也不打算吃这个酸奶和三明治，但是小蝙蝠威胁了他。
“小悠必须要吃早饭哦！不吃早饭的话，我就不会把任何消息告诉你哦！”
“里面……没放毒吗？”林悠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失礼，但他从现在开始就不打算给栖夜好脸色看。
“怎么会呢小悠！”小蝙蝠更加委屈了，她脖子上的绒毛和小围脖一般还不断颤抖，“你是我唯一不会伤害的人！”
“嗯。”
林悠垂下眼帘，心里却是对这只小蝙蝠的嘲讽和不信任。
“小悠～现在夜夜就把自己的故事全部都告诉你。”
林悠低头看向可怜的小蝙蝠。
夜夜这个迷你模样，确实是很讨喜，能够激起保护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