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黎决定了如何惩罚木可。
只见李黎迅速改变姿势,用双手肘关节套住了木可的双腿膝关节,而后挺胸抬头,将一只脚踏在了木可的后背上。
这是一种关节技,不会伤到外皮与筋骨,但脱臼是百分之百跑不掉了。
“嘿……呀!”
李黎准备好后直接发力。
“疼疼疼疼疼!停下啊!!”
木可脸色一白,立即被剧痛折磨得用右手不断在地面上疯狂拍打。
“乖乖躺好!”
而李黎回应只有简短的四个字话,木可不挣扎的话,其实还能好受一些,被这种关节技给锁住,越挣扎就越痛苦。
“呜……”
木可吃痛之下想骂却又不敢骂,她怕李黎变本加厉,便只能流着冷汗在地上被疼痛折磨得不断发抖。
不一会,只听闻嘎吱一声闷响。
“哇啊啊啊!!”
“死了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木可的双腿被李黎给拉脱臼了,那如潮水般不断袭来的剧烈痛苦让木可在心中发誓,就算有天大的好处她也不会再找打了。
李黎这家伙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反而极为擅长辣手摧花。
“好了,惩罚结束。”
说罢,李黎跳出地裂后产生的缝隙,来到地面上远远的望向了那些待命的青涩师妹,她们是很想跑的,但没有结果之前可不敢乱来。
“你们几个,把坑里那家伙抬回去吧。”
话毕,那些师妹们对视一眼也不敢拒绝,纷纷上前来下到地坑里抬起了木可。
“喂!轻点!”
“别!别碰我那里,疼!”
“你们难道就连个代步的灵器都没有吗?”
“都给我松手,小心我今后找你们算账!”
木可各种疯狂抱怨,她想让李黎亲自把她给送回去,到了她的地盘上,那还不是任她宰割?
“师……师姐,我们才刚刚入门还只是杂役,没有灵器……”
“师姐,我们也是被逼的……”
“麻烦师姐理解一下!”
被李黎来强迫服务的杂役师妹们都很委屈,木可见此也只能叹气,她还真没到欺负杂役弟子的程度。
如果李黎不愿意亲自送,她也没办法。
但就在她准备拿出自己的代步灵器之时……
“你这臭小鬼还真是要求多,要灵器代步是吧?行。”
李黎从储物戒指之中立即找出了一把长枪,随后又找出了几根绳子。
“那个……你想干嘛!”
木可见状顿时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她已经隐约明白了李黎想做什么了。
“你不是要灵器代步吗?我满足你啊!”
“师兄……我的好师兄,你该不会想把我捆得像猪一样,用这东西把我抬回去吧?”
要是真被这么抬回去,简直就是游街示众一般的奇耻大辱,那她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参加宴席?
“不然呢?”
“我……我可以自己回去!”
“那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说可以自己回去,躺这卖可怜是吧?”
“我……”
木可一下子说不出来话来。
“能自己回去就赶紧滚,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
李黎表现得很是无情,那是一点对木可的关心都没表现出来。
但木可知道此乃谎言!
李黎其实很喜欢她,至少目前对她的外貌很是喜爱,不然也不可能鉴赏完她的身子后给予一百分的评价。
“哼。”
冷哼一声,木可不再废话,她拿出自己的飞行器具,一片由梧桐叶炼化而来的法宝之后,李黎立即冲上前去按住了正准备爬上梧桐叶的木可。
“干嘛!”
“你这宝贝不错,现在是我的了。”
“啊?”
木可露出了不可置信般的眼神,李黎让她自己滚,结果还要没收她用来“滚”的宝贝。
“这可是我爷爷给我的,你难道就不怕……”
“我怕的话就不会对你动手了,现在还不快滚?”
“你让我爬回去不成!”
木可说到这终于也是有些忍不住快哭出来了,她现在都根本没有站起来的能力,双腿还在痛,她都有些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还存在了,都被痛麻木了!
“屁事多!”
说完,李黎随便从储物戒指之中找出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缴获来的残缺飞剑给了木可。
“不是,你就算要打发我,也给把完整的飞剑吧,你这玩意就剩个柄了,狗都坐不上去!”
“怎么回去是你的事,我就拿这东西和你换梧桐叶了,你爱要不要,不要我收回去了!”
“你!!”
木可现在是又委屈又愤怒,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单手抓住剑柄,而后就这么单手吊着残缺飞剑的剑柄飞走了。
解决完这个上门找打的臭小鬼,李黎这才看向了那些娇滴滴的青涩师妹们。
特别是看到她们那委屈之中带着惧怕,惧怕之中又带着讨好的眼神,他就莫名的爽。
一开始让他欺负别人,他是拒绝的,但谁能想到这种感觉如此上头呢?
他感觉自己也开始觉醒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那是欺压弱小所带来的扭曲而又丑恶的成就感。
但他并不打算改,他的恶行也不会带来什么恶果。
哪怕有,最终也全都会报应在他自己身上。
在步入疯狂或坚持不下去之前,就这么纵容一下自己应该也没关系吧?
“你们几个,继续给本少按摩。”
“要知道你们这些低级的杂役弟子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都难修炼到玄位,现在有了伺候本少的资格,你们当倍感荣幸才是。”
李黎大笑着伸出双手,挽住了距离他最近的两名女弟子那纤细的腰肢,重新回到了屋门前躺在了躺椅上。
闭上眼睛,他享受着此刻的暖阳与春风。
但这来之不易的闲适却也让他莫名产生了些许不适感,就像是他的灵魂在拒绝他这样做。
他就这般做了一个梦。
梦中万物破败一片死寂,颜色浑浊的天空之中挂着一轮漆黑的太阳。
猛然睁眼,那些服侍他的师妹见他睡着,也是跑去附近的树下休息去了。
“呼……”
李黎长出了一口气,每当他感觉到舒适或心情不错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另类的不适感,会做这种无法言喻的怪梦。
“上古不详吗……”
李黎喃喃自语到,他嘴角微翘,看起来很是自信。
“我就不恨,就不疯,就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