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腾着,仿佛飞在云端,又坠落着,坠落到愉悦的梦境。
失去的灵感与能力,此刻好像完全回来了一样,甚至引领她到一种更加深奥奇妙的境界。
那是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她开始作画了,双手撑着白皙滑嫩的画布,肆意挥舞画笔。
“不要……为什么……”
岑秋烟低头,贪婪地舔舐着他柔软的耳垂。
他清秀漂亮的俏脸流满泪水,剧烈挣扎着,可毫无效果。
“姐姐,不要……”
“姐姐喜欢听话的乖孩子,你乖一点好不好?”
带着无与伦比的愉悦,她一边作画,一边低头附在少年耳边,轻轻安慰他。
他身上的清香很是好闻,让她很是着迷和上瘾。
“呜唔……不要……我不喜欢你……”
少年无助的泪水打转,双手用力向前一推,试图抗拒她的接近。
却无意间按压到两团白兔,甚至溢出掌心。
她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眼眸变得更加暗沉,在少年即将抽离的时候,双手握住他的手腕。
强迫引导他继续深入。
……
不知过了多久,岑秋烟的气息越发浑浊,精力却更加充沛旺盛,专注甚至有些狂热地作画。
他就是那灵感来源,
是色彩纯净的作画颜料,
是一副等待她完成的作品。
……
今天像是一场噩梦。
那个熟悉温柔的大姐姐,对他很好的大姐姐,他原本充满信任与好感的大姐姐,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变得狰狞又陌生,像只贪婪的恶兽,将他逐渐吞噬殆尽。
白晓麻木了,不再反抗。
反抗了也没有什么用。
却会让她更加兴奋起来,最后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白晓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眸变得有些黯淡无神。
自己的第一次……被岑秋烟给夺走了。
幽幽姐会不会嫌弃他脏?不要他了?
泪水再次充盈少年哭干了的眼眶,兴奋的女人看到这一幕,美眸流露出一抹怜惜,低头轻轻舔舐掉那即将掉落的小珍珠。
连带着少年的绝望,无助与痛苦,被她一起愉悦地吞了下去,转化成新鲜的灵感。
“我讨厌你……”
沉默了许久的少年,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极轻极轻,像是飘渺的羽毛,悬浮在空中。
“姐姐不讨厌你,相反还很喜欢你呢。”岑秋烟轻笑起来,带着些许惩罚,在那小鹿般温顺柔软的身躯上,加重力度。
看着麻木的少年,她忽然冒出一个恶趣味的想法。
“叫姐姐。”
她低头,附在少年耳旁轻轻吹气,带着哄小孩的温和语气。
少年撇过头,不再看她,展现出他无声的抗拒。
“呵……”
岑秋烟突然停止作画,一言不发,在少年脸上逐渐浮现疑惑的时候,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接着,她用最大的力度握紧画笔,在作品上猛烈作画着,仿佛要将画布都给穿透一样。
少年终于有了反应,身体无助地颤抖,理智和意识仿佛都要被冲垮。
他张着粉唇,眼眸呆滞。
岑秋烟也有些失神,双手死死撑着他的胸膛,停止作画。
片刻后,她缓了过来,再次附在白晓耳旁,轻轻开口:“叫不叫姐姐?”
白晓回过神来后,紧紧抿唇,保持沉默。
见状,岑秋烟轻轻一笑,再次用最大的力度,在画布上剧烈作画,仿佛要将画布穿透。
他颤抖着,死死咬着嘴唇,柔软的唇上映染出些许血红,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微微失焦。
看见倔强的少年,岑秋烟却并没有沮丧。
她之前能画上一整天。
现在也能。
……
一栋幽静的小别墅,卧室里。
厚实的窗帘牢牢挡住光线,遮盖了昏暗房间内令人迷醉的春色。
“姐姐!姐姐!……”
岑秋烟剧烈作画着,望着身下少年失焦的眼眸,听着他用那清脆干净的声音,抽泣着喊她姐姐。
内心油然而然升起一抹满足感和自豪感。
“呵呵,你刚刚不是还很讨厌我吗?怎么现在就叫姐姐了?”
岑秋烟停止作画,伸手轻轻勾起少年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少年平复下来,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是羞耻,红着脸闭上眼睛。
内心对自己升起了一抹厌恶。
明明是岑秋烟强迫他,为什么自己还会屈服于身体,叫她姐姐?
他可真是不要脸……
“继续叫吧,姐姐很喜欢你这副可爱的样子呢……”
岑秋烟温柔开口,低头含住他粉嫩晶莹的耳垂,粉舌轻轻舔舐。
少年颤抖了一下,沉默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弱开口。
“姐姐……”
声音很小,完全没有刚刚的动听婉转,岑秋烟对此很是不满。
为了惩罚他,她猛地一画,让少年失声了片刻。
“姐姐!……”
白晓抽泣着哭喊,混混僵僵地承受着,只求她能放过自己。
岑秋烟兴奋起来,眼眸变得越发暗沉,看着听话的少年,她却打破了自己的诺言。
只是一次又一次,不曾停歇,用最大的力度,剧烈地作画着。
沉沦为被欲望操纵的野兽。
……
从早晨到下午,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岑秋烟才停下来,抱着早已昏迷过去的少年,侧躺在凌乱的大床上。
她画得很尽兴。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尽兴。
“白晓,和姐姐待在一起吧,我们一起创作最完美的作品。”
她在少年耳边喃喃自语,轻轻抚摸他柔媚漂亮的侧脸。
大脑的灵感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只要他在身边,自己永远都能愉悦地创作。
指尖轻轻擦拭少年脸上泪痕,岑秋烟却没有产生一丝悔恨。
相反,很是愉悦。
白晓,都是你的错……
我离不开你了……
所以要让你一步步失去所有,只能待在我身边……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