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
“骗子……大骗子……”
“呜唔……别碰那里……”
地板上散落着几件凌乱褶皱成一团的衣服。
白晓用尽最后的力气，使劲推开像是野兽一样的女人，赤着小脚一跑，还没走出几步，却又被扑倒在地。
绝望与屈辱中，白晓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断扭动身躯，双腿左右乱踢，想要摆脱岑秋烟的钳制。
“乖一点好不好？为什么总是想让姐姐生气呢？”
面对少年的挣扎，岑秋烟却耐心地哄着她，原本清冷的声音此时带着些许嘶哑。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游走，最后的束缚也彻底消失。
白晓琥珀色眼眸含泪，看着这熟悉的一幕，痛苦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似乎已经预见到自己的下场，少年也不再反抗，只是安静躺在下面，扭头麻木地看着外面。
……
白晓死死咬着唇，眼眸的麻木也变成了极深的厌恶。
不光是对岑秋烟这个禽兽的厌恶，也是对自己的厌恶……
为什么……明明他是被迫，身体却如此享受……
他可真是不要脸……
这样想着，岑秋烟却吻上了他的唇，极轻极轻，很是温柔。
“白晓，我喜欢你。”
“难道你不快乐吗？为什么要抗拒呢？”
她不断安慰着少年，话语却带着几分笑意。
闻言，白晓只是保持沉默，眼眸却逐渐黯淡下来。
他好像……已经无药可救了。
岑秋烟看见少年这副样子，很是新奇，内心冒出一种恶趣味。
她再次加重绘画力度，看着少年止不住地发出一道惊呼。
“你……你别这样……”
片刻后，白晓在她身下求饶，漂亮的眼眸染上了一层薄薄雾气，似乎是被她欺负哭了。
“求你了……”
“不然会被发现的……”
面对着可能会被外人发现的刺激，紧张与害怕感，再加上敏感的身体，白晓仅剩的意识和理智都快承受不住了，不停求饶。
见状，岑秋烟绘画的力度慢慢减轻，看见少年表情有些放松，下一刻微微一笑，再次重重一画。
“你！”
那惊叫声发出一半，就被少年双手死死捂着嘴给堵了回去。
可岑秋烟却不依不饶，继续加重绘画力度，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
不知过了多久，岑秋烟从白晓身上爬了起来，大脑依然在战栗。
“呼……”
她轻轻吐了口气，接着帮浑身瘫软无力的白晓穿好衣服。
啧……下次还是轻点好了……
看着有些被扯坏的白衬衫，岑秋烟冒出一个念头。
“呜呜呜……你骗人……说好不会再碰我的……”
躺在岑秋烟怀里，白晓小声抽泣着，眼眸充满了无助绝望，嘴唇已经被咬出了一片鲜红。
自己又被她给……
“白晓，难道你不舒服吗？”
岑秋烟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安静享受着事后与他的温存。
“一点都不舒服！”
“我恨你！”
白晓朝她哭喊着，双手胡乱捶打她的胸部，却被她轻松用双手制住。
“可姐姐看你刚刚似乎很爽的样子呢？”岑秋烟靠近白晓，调笑着开口。
“我！我……没有……”
少年愣了愣，刚想要反驳，可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坚定的语气迅速变弱，最后微不可闻。
自己刚刚……好像真的像她说得那样……
想起自己那副不要脸的样子，白晓眼眸一黯，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玷污了……
这么脏的身体，幽幽姐绝对不会要他的吧？
无助与绝望在内心不断膨胀，吞噬整个内心，仿佛要将他吃得只剩下一具空壳。
要不……还是死了算了……
灰暗的想法慢慢滋生，看不见希望的未来，也只有一死才能解脱了吧？
“白晓，我不会告诉你姐姐的，谁都不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俵子……”
下一刻，岑秋烟将少年抱紧，感受他身上独特的清香，不断安慰他，以魔鬼般的语气蛊惑着。
“这次是姐姐错了，以后真的不会再这么做了，好不好？”
“作为交易，以后你继续来我这里当模特赚钱好不好？你姐姐还是喜欢你的。”
“而且，你不是说要给你姐姐一个惊喜吗？高兴点，就当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岑秋烟看着眼眸彻底黯淡的少年，轻轻伸出舌尖，将他脸上的泪水舔舐掉，仔细感受着他的绝望与无助。
大脑开始浮现出一副绝佳的画面，当初与他初次见面时的灵感，似乎被她逐渐找到了。
听到岑秋烟温和的声音，一丝微弱的希望再次在少年内心升起。
她说得也有道理……
只要幽幽姐不知道，她还是喜欢自己的，而且，很快就要到幽幽姐生日了，自己不是还要给她一个惊喜吗？
接着，岑秋烟似乎像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指尖快速点动，少年掉落在一旁的手机，开始发出震动声音，
岑秋烟捡起他的手机，打开放到白晓面前，看着他惊讶的眼眸，微微一笑。
“就当姐姐给你的赔礼了好不好？不要难过了，就当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晓看着屏幕上比以往大得多的转账，沉默不语。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却在内心不断升起。
在岑秋烟惊讶的注视下，他用最大的力度，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虽然已经不剩下多少力，岑秋烟的侧脸只是略微变红。
白晓却还是很解气，看着愣住的岑秋烟，他冷冷开口：“你把我当什么了？妓男吗？！”
岑秋烟沉默着，没有开口，安静感受着脸上的些许刺痛。
白晓伸手用力推开她，双腿有些颤抖地转身欲走，内心满是屈辱和厌恶。
虽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不代表自己就能被这么侮辱。
强迫他后就拿钱来安慰他，当他是给钱就能上的人吗？
刚想走，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紧紧贴住。
将他牢牢禁锢住。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姐姐好吗？”
耳旁传来岑秋烟道歉的声音，闻言，白晓对她的厌恶稍稍降低。
下一刻，少年浑身一冷。
“但姐姐忽然又想要了，你能帮帮姐姐吗？”
“你！……”
话还没说出口，又被岑秋烟再次扑倒。
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这次，没有丝毫怜惜，带着些许怒意，用上了最大的作画力度。
美术馆内，正在安静欣赏艺术作品的路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头顶上发生的香艳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