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瑟露发花(喵)痴的同时。
瑟露却有一种预感,并且她又瞧了一眼床上的位置,这一看又不禁让她感到一丝惊诧与狐疑。
紧接着,瑟露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连忙来到了落雨的枕边,然后在心中默念,失礼了,落雨。
与此同时,她将手伸向了被子,然后又在心中倒数三秒,掀开!
下一秒。
瑟露瞳孔放大,惊奇的发现落雨并不在床上,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团枕头内芯,而枕头套早已不翼而飞。
可仔细想来落雨根本不可能会逃走呀?毕竟这里除了大门也没有第二个出口了。
这么想着,瑟露又觉得这一定是落雨的恶作剧,其实只是在和她开玩笑,玩做迷藏对的吧?
可四处张望根本没有落雨的踪影,瑟露越发的焦躁起来,头发也被她挠的乱糟糟的,
虽然瑟露也希望落雨能离开,可不辞而别她内心总有一种失落感,所谓的救赎她真的做到了吗?
不行,一定还有什么?翻开了枕头,却在下方看到了一张纸头,在瑟露看清纸条上写着的内容时。
瞳孔再次收缩,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所以只能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的标题。
但瑟露想了又想,似乎这并不是重点,她现在最需要关系的还是如何掩盖这件事情,以及落雨留下的这张纸条上写着的内容。
应该怎么办?
先说掩盖这方面的问题吧,而这一事实,根本无法欺瞒太久;其次就是瑟露并不想就这么死了,至少她还想着再见到落雨一面,可是事宜愿为她怎么可能逃得掉,并且找到落雨呢?
“唉!”再次叹了一口气,瑟露摇了摇头,她选择了沉默,能瞒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吧,毕竟她决定帮助落雨那就帮到底吧,反正她也不可能逃得了的。
将食物每个都吃一口,预防他们看出落雨逃走了,毕竟一口不吃的现象肯定是会被怀疑的。
在象征性的对着空气说了几句话,瑟露觉得自己应该又行了,但这种行为放在旁人来看妥妥的是个傻子,毕竟可别忘记了皮西的眼睛,她不可能会完全不知情,甚至说在瑟露离开后,她想进去查看也是轻而易举的,没人能够拦住的她,毕竟这是她的特权。
就在瑟露收拾完后,假装与落雨告了一声别,然后又收拾了一下饭盒,就打算敲响房门,让皮西开门后就离开。
“咚咚咚。”
“嘎吱。”
“都处理好了吗?”皮西打开一条能够让瑟露通行的门缝。
“啊,嗯。”瑟露稍稍迟疑了一下,但立马又点了点头。
皮西也没有想要进去查看的意思与动作,原本瑟露还在想着提防着皮西的一举一动,生怕她突然往里面去看,万一被发现了那就直接凉了。
但瑟流却殊不知皮西早已看出了瑟露的不正常,不过她可不会直接对着瑟露说。
“那我先行告退了。”瑟露说完后,也是偷瞄了一眼,在确认皮西也没打算进去,而是关上寝宫大门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嗯,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皮西也是装模作样的说道,随后就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看来是没问题了,这让瑟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可之后又该怎么办呢?算了不去多想了,还是先走吧。
而就在暗处,皮西看着瑟露离开的背影,心中的猜想更加强烈,一定发生了什么!?
所以,皮西转头就直接打开了寝宫。
在查看四周以及床上后,果不其然,出问题了!皮西在心中顿感不妙,那个吸血鬼不见了!
但皮西在发现异常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抓住瑟露,反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也就是疗养宫极致而去。
很显然皮西并非是那种盲目之人,她有她的打算,毕竟瑟露根本插翅难逃,而汇报对于她而言给拉妲咖是重中之重!
可守在门口的莫约却阻止了她面见拉妲咖的这一现象。
“莫约,你这是做什么?”皮西很显然有点在气头上,万一拉妲咖大人惩罚她怎么办?早些告诉她将责任推卸给瑟露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她看到莫约阻止她时,自然不会给好脸色看就是了,这是很好理解的现象。
“很抱歉,女王陛下有令,如果不是关乎狼族安危的大任,闭关修养的拉妲咖大人是不会面见任何狼人的!”莫约说的字字有理,以至于让皮西束手无策。
但毕竟两人是多年服侍拉妲咖的女侍从,双方感情也十分丰厚,莫约自然是看出了皮西眼神之中的急切。
“唉,你先说吧,如果实在紧急,我也会通知到女王陛下的。”莫约叹了一口气道。
“是,是这样的,那个可恶的吸血鬼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凭空消失了。”皮西说话的语气很是急促。
莫约听完后也是一愣,可眼下又受到了拉妲咖的命令,真是左右为难了!
“要不这样,你派人再去找找,不可能凭空消失的!”莫约最终还是遵守了拉妲咖的命令,并没有进去打扰她,而是这样吩咐道。
“可⋯⋯这样真的⋯⋯”可皮西挣扎了半天,最终也是妥协地点了点头,“那,那好吧。”
最终这件事情就暂告一段落了。
⋯⋯
视角来到了瑟露这边。
在她收拾完那些餐具和食物后,她突然就动了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跑的念头,毕竟她一路上走过来都观察过了,皮西不在她身边看管着她,其他狼人也都不在王宫,这几乎是天赐良机。
但是这个念头一处,却又一次被她给否决了,因为想法终究是想法,她根本不熟悉周边的地形,冒然出去很有可能除了王宫在王城内被抓,到时候就真的挟菜了,所以她只能放弃这一想法。
就当作是无事发生吗?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唉,思来想去,却愣是没有一个所以然来,所以对于瑟露来说如果瞒不住,那就只能摆烂了,最多说自己也不知道,而她是不会把落雨的事情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