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麼,所有人不是都做好決議了嗎?"
在場其他人都對死神突然釋放的力量感到畏懼,不論他是不是神,在這一刻他這散發出來的力量絕對不是一般的人類能做到的事。
這力量不抵抗絕對會死,在場的所有人紛紛進入了戰鬥狀態。
"你以為我們是誰啊!"一位散發著鬥氣的男人佔站了出來。
沒錯,在場所有人都是在某項領域達到專精的人類,不論是直劍.刺劍.砍刀.拳術.長槍.火銃或是死神所拿的鐮刀鬥都是這國家精心挑選出來的頂尖人才,要是這些人力全部投入到戰爭之中這國家絕對能迅速成為大陸上最強的國家之一,但因為這個儀式每隔幾十年都需要一次導致這國家戰力不足,才導致這國家遲遲沒有顯著性的擴張。
但散發著鬥氣的男人立即發現死神的目光根本不是在他的身上。
忽然一位褐色頭髮的的女孩出現在眾人眼前擋在眾人與毫無畏懼直面死神的男人面前,她踩著輕盈的腳步走向死神,死神也舉起鐮刀準備戰鬥。
雖然有一瞬間所有人都無法理解這女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很快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愚蠢的想法,正常哪裡來的人類可以做到這種事?
一個正常的人類怎麼可能逃過所有人的感知又能在瞬間散發出這令人汗毛直立的詭異力量?
當然有。
在場所有人都面對對這股力量,也是因為屈服於這力量所有人才決定臣服的。
但似乎就算他們反抗也無濟於事就是了,畢竟死神的頭骨在他們思考的這一瞬已經化為了煙塵。
能做到這件事的絕對只有背負"澪獸"之力的人,就算她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六歲的女孩但她是澪獸是絕對的事實,畢竟在這偏僻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有這年紀的小女孩。
只是看著眼前死神的慘狀眾人才回憶起傳說中,初生的獸應該就像是一片白紙一樣需要有人主動獻身才換喚醒力量才對,但看眼前這頭能輕易殺掉死神的獸絕對不像是白紙,而在場某些人想趁獸還是白紙的時後將他殺了的計畫也隨之泡湯,畢竟他們很清楚死神的力量絕對不會被有點實力的人一擊爆頭。
而在眾人眼前的獸就這樣慢慢的看著死神倒下,而她似乎是對死神手上的這一把鐮刀非常有興趣,她輕易的舉起死神的鐮刀輕鬆的發出比起剛剛死神更加邪惡的力量,所有在場的人只能靠強大的意志力才撐下去的,當然也有撐不下去直接暈倒的人。
"這就是澪獸的力量嗎?"在場的人對於這強大的力量紛紛感到吃驚卻又不感到意外,畢竟上次見到這種壓倒性的力量也只是剛剛的事而已。
而所謂的澪獸正是吞噬以及強大的象徵。
所謂的澪正是人死後留下的歷史軌跡,在那之中蘊含著那人出生到死亡的一切記錄,包刮了最為重要的就是那人經過鍛鍊所得到的一切技藝,當然這些技藝不限於武力方面,這人在書中和生活中學習到的知識一樣都會留在澪之中,但唯一不存在於澪之中的就是"情感"。
在補了已經明確死亡的死神一刀後,女孩手伸向死神的屍體像是撿了什麼東西一樣,但撿了什麼東西在場並沒有人看到沒有人有看到,只能看到女孩似乎長大了一點點。
當然“澪”這種東西並不會顯現於凡人的眼中,也不是吸收越多越好,畢竟在撿起的那一瞬間那人的一生都會瞬間灌入腦中,但凡意志力有一點的不堅定人隨時都會陷入瘋狂,而且吸收時也會讓自己的肉體成長,所以才需要這國家的英雄來餵食澪獸,避免澪獸在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前就老去。
"這樣啊,殺了你們就能快速成長了,餵食我的英雄...不,食糧們。"
此時的人們也都知道了自己不需要遵守儀式的規則了,自己只需要為了活下去而戰就行了。
因為她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自己就算拼盡全力想把它殺了也無法辦到。
乖乖認命將這國家的未來託付給她或許是最正確的決定。
過不了多久原本比平常熱鬧的森林就回到了應有的寧靜。
就在這隻初生之獸將在場所有的人殺戮殆盡後又出現了一個人,那人正是在場最強大的人也是上一代的獸:十八鏡.少谷。
"我的女兒,十九子。"
聽到這一句話彷彿刺激到了這隻初生之獸的敏感神經讓原本金黃的雙眼瞬間變得鮮紅,也沒等少谷的下一句話十九子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揮出鐮刀。
瞬間近身的一劈理論上應該是毫無破綻才對,但是少谷卻毫髮無傷的的捉住了這隻野獸的手。
少谷只是用他那和十九子相同金黃的雙眼看著那宛如野獸般的鮮紅雙眼。
毫無殺氣的氣息對上殺意沖上極限的氣息,兩者看似完全不相形容的氣息卻在少谷的氣息中找到一絲淡淡的共同處。
"你還是獸嗎?"少谷眼前的獸看起來十分的驚訝,驚訝的她再次回想了過去的記憶,確認了"過去"的每一分一秒都只會有一隻獸才對。
"妳腦中的那些並沒有錯。"
少谷輕鬆的改變了獸的姿勢並將她擺進自己的懷中,少谷輕鬆的抱了懷中的獸,但很顯然他懷中的獸絲毫沒有想領情的意願,馬上就從少谷的懷中甩開。
"我現在是人類喔,不,應該說我沒成為獸過吧,至少我不覺得。"
少谷的話一出讓這隻野獸皺了眉頭,畢竟在過去的十七次之中每一隻獸的一生除了訓練的內容跟殺的人不一樣以外,其他除了那無趣的一生以外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是需要認知,所以需要的話翻過前面十七次所寫下的歷史也不用太長的時間。
而翻遍過去歷史的他得到的答案是,沒有一次。
所有的獸都是以獸出生以獸終結,每一世都是這樣的。
但看著眼前的少谷十九子再次確認後確實是沒有一絲絲野獸的氣息,跟他說的一樣。
而自己也的確得到了獸的力量以及前面十七次的記憶。
但剛剛的氣味到底是哪裡來的?
"十七次..."
獸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缺少了什麼。
"第十八次的記憶還在我手上喔。"
面對這簡單的挑釁獸當然是無法忍受一分一秒抄起最大的火力不斷的往少谷身上進攻,但是少谷只是拿出一把匕首便輕輕鬆鬆的躲開或化解來自於獸的強烈進攻。
"就讓我陪你到妳筋疲力盡吧,畢竟妳還只是個孩子這種事我應該還是辦得到了。"
看著少谷的獸眼神趨近於瘋狂,而攻勢間的間隔也越來越短,而隨著每一次的攻擊落下,大地也開始隨之晃動。
獸的氣息又出現了?這前面十七世不曾遇過的狀況讓剛出生的獸有點不知所措。
面對這獸強大到有些詭異的力量如果換作是一般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幾百次了,但這對於一般人的理解方式顯然不適用於眼前這名為少谷的男人身上。
而漸漸的像是少谷說的一樣,獸眼中的鮮紅慢慢褪去身體也漸漸乏力直到她倒下。
但在她倒下前少谷接住了她並說了一句"晚安了,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