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顾赤伶与1967年的痛苦彼岸

作者:离家小刘二代目 更新时间:2024/8/8 7:12:38 字数:6584

本章番外的时间线:现实的2024年8月8日、书中的1879年2月4日-1967年5月5日。

本番外的撰写原因为:16年前的2008年8月8日有闻名全球的奥运会开幕,值得铭记!于是决定在今天写一篇与主线有弱关联的角色番外来助阵,同时基于Minecraft服务器的旁观者模式功能稍微讲一下死后世界——“群星之地”的二创设定。

(本章剧情设定纯属架空二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人物关系与正传一致,切勿过度联想!)

群众聚集在东华门外,呼喊声的沸反盈天,而讨论的焦点就是一个身材略有过劳肥,花白的发色略显苍老,身长大约171cm的一个高阶魅魔种魔女。

“大家都勉勉强强的吃饭充饥,这老东西快九十岁了还这么丰腴,就凭这个也该斗!”

“还一口一个保护我们城市的文物城墙?你这旧思想的魔女早就该被时代淘汰了!”

“瞧瞧长得这么圆润丰满,这么多年没少背着儿子收情人吧?还念着那早就写进历史的老公冷世祥,你们信吗?我反正不信。”

“比正常魅魔种魔女多长着狐狸耳朵和八根毛茸茸尾巴的邪恶变异魔女,依我看啊,这家伙是神话传说中的妖魔玉藻前的当代具现化!”

“人家其他觉醒魔女变相能力的怎么人类形态旁边就没有灵气构成的灵兽,魔女形态怎么就不和灵兽融合通过合体让灵兽修成人型?就你搞特殊?”

……

1967年5月4日,已经88岁高龄的顾赤伶,头发已是黑白杂色,此刻正被要求持续发动能力卡在魅魔种魔女形态,与自己能力觉醒附赠的灵兽八尾狐进行融合。

她的两只狐耳此刻被荆棘条刺痛着,脖子上挂着一个被麻绳拴着且写有“我是个坏分子,我是个邪恶魔女”字样的牌子,走在南池子大街前往东华门大街的路上。

顾赤伶的嘴角不断渗出深红色的血液,喉咙里不时有想咳嗽和反胃的感觉,但她只能忍耐、不能咳出来,如果将血沫咳嗽出来,来自颈部的压迫感就只能让她更难受。

在过往的时间里,作为恒古魔法与心灵魔法的两种先天附赠魔法的魔女变相能力持有者,叠加可以将独有的魔女种灵力以狐族灵兽形式在人类形态具现化,魔女形态在一般魅魔种魔女的基础上增加了八条浅棕色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

这样的顾赤伶都是被视为高知人才,她过人的智慧与建言献策也帮助了很多人逐渐摆脱贫困。但似乎突然风向就变了,学富五车宛如原罪一般!

年事已高的顾赤伶却因为保护城市规模、不支持老城腾退拆迁而被检举,最终沦为如今的田地。

……

“母亲,别在意那些人的眼光与流言蜚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冷为伊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被折磨成这样,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此刻是休息时间,也就没有群众的议论。

冷为伊攥紧着拳头,心里也是十分不满,但此刻更多是“可怜我是白头翁”的无可奈何,他也已经年迈七旬,但在这个关头他都被阻拦在一边无法干涉。

只有在主导喊了顾赤伶可以休息的时候,他才被允许靠近他的母亲。古人形容客观事物是不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此刻正刺痛着他的心。

“没用的,为伊。我知道我已经大限将至…你作为我的骨肉,我生命的延续,往后的日子里也要带着我的那份希望,好好地活下去…”顾赤伶的声音颤抖,一边咳嗽一边缓缓地吐露出这番话。

她又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摸了摸冷为伊的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但她嘴角深红色的血液早已经随着行走的过程中在街上持续流淌,甚至部分血液滴在了质地粗糙的亚麻色布衣上,她的嘴唇也已经近于苍白,眼皮也因为失血的原因昏昏沉沉。

“为伊,探望你母亲的时间快结束了,如果她濒死了我们会人道救治送医的,我们会保证她不会死在这条街上,但如果她的身体素质撑不过去,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你们这么绝情…”

“好了,上午这场已经结束了。你的探望时间也已经到了,你去给你的母亲拿中午饭,下午把精气神打好了,今天过去之后以后也不会再轮到你母亲这样沿街了,接下来就是别人的场次了。”主导那刺耳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没事的为伊。虽然我知道我已经大限将至,但如果这是只属于我的罪孽,我就必须一个人偿付。如果我半路就倒下,就会有更多亲人受影响。”顾赤伶这样安慰冷为伊。

“顾赤伶,你这无耻的魔女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正的,你也不想你的儿子…因为你撑不住代替你沿街吧?”主导的辛辣嘲讽还在继续。

……

下午的沿街是从东华门大街走到北河沿大街,简单喝完冷为伊打来的大米粥的顾赤伶强撑着精神坚持了下来,从下午一点硬撑到下午五点。

随后主导用大剪刀将麻绳和荆棘条剪断,宣布对顾赤伶的沿街结束,冷为伊及其子嗣无需为她的已诏罪责连带负责,也可以探望母亲了,并且主导告示群众可以散会。

如释重负的顾赤伶在见到自己的儿子走到她的身旁、关照她的身体状况后,随即瘫软在他的怀中。

而这时冷为伊也看到他的母亲已经嘴唇发紫,眼皮肿胀,两只瘀血的狐耳与九条尾巴都无力的垂着。

冷为伊想都没想,以祈使句起手:“主导,我要将她送到医院去救治。”

但让冷为伊没想到的是,主导竟然这样漠不关心:“我只是本次沿街的负责人,沿街已经结束和我没关系了。反正顾赤伶她坚持下来了,你现在也不会受她的牵连,现在你爱把她送哪送哪去!”

“没事的,为伊。你这么想着母亲,我已经很满意了。我大抵是活不了多久了,就不要再折腾我了,让我静静地离开吧。”

……

冷为伊还是就近选择了协和尽全力救治,在那边的医生和护士也知道顾赤伶坚持下来了一天的沿街,所以现在的她是‘无罪者’,因而在救治她的过程中把各种医疗器械都用了上去。

不过因为沿街造成的器官衰竭影响还是过于严重,尽管医生全力救治,在5月5日的下午,顾赤伶还是进入了弥留之际,冷为伊在最终时刻都一直陪伴在她的身旁。

“为伊…母亲这辈子最后的遗憾,就是到最后已经没力气通过消耗魔力变回人类形态了,最终是以一个灵力融合的八尾狐魅魔种魔女形态离开这个世界。”

听着躺在病床上的顾赤伶正在诉说着遗言,冷为伊已经泣不成声,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不肯松开…

“别哭嘛…这辈子能在能力觉醒的豆蔻年华认识世祥、与他成婚并成功生下你,把你养育得这么优秀,就已经是我很开心的事情了。如果想念我的话,就努力活下去吧,活的久了,自然会遇到和我的生辰、性别、能力觉醒与先天附赠魔法相近或一致的有缘人!”

顾赤伶在说完这番话后,眼神慢慢变得迷离与飘忽,生者很难获知死后的世界,冷为伊作为旁观者推测或许他的母亲来到了走马灯的时间…

……

而此时此刻,在顾赤伶的脑海中,从1879年2月4日她的出生起的一幕幕都在飞快闪过。在父母——顾容浩与欧阳茉晴在百京的家中,独生的她度过了美好的童年与少年时光。

顾容浩是一个很会唱京戏的伶官,主唱“小生”这一行当,偶尔会客串一些与“武生”有关的角色,欧阳茉晴则是一个大家庭中的次女,平时最喜欢听京戏。两人也是自十五岁起互相认识多年,欧阳茉晴即便是和顾容浩结婚生子了,也还是喜欢管他叫“容浩哥哥”。

正是因为一家对京戏的热爱,“顾赤伶”之名才这样被赐予给这个女婴。

随后是在家庭发现十二岁的她已经有初潮之后,开始暂缓她的私塾课程安排,为她物色如意郎君,最后决定了冷家同为独子,大她一岁的青梅竹马冷世祥是门当户对的不二之选。

两个人的感情也逐渐从青梅竹马逐渐发展,最终到了当时规章允许的14岁成婚时点之后,确定了要养育孩子,这对青梅竹马也将一生仅有一次的宝贵回忆互相交换给了对方。

再然后就是顾赤伶发现自己在怀有身孕的过程中突然灵力暴走获得了能力觉醒“魔女变相(女)”,可以变身成为有浅棕色狐耳狐尾的魅魔种魔女。

同时顾赤伶还意外的发现自己解除能力变回人类形态后身边多了一个灵气构成的八尾狐灵兽,而很遗憾的是冷世祥直到15岁生日过完后仍是麻瓜。

十月怀胎期满后,一个大胖小子得以在1894年出生,顾赤伶用了“为伊消得人憔悴”这首诗为这个呱呱坠地的新生命起名。

生下孩子冷为伊并把他养到三岁可以自己读书后,已经18岁的顾赤伶向父母通过书信表达了希望继续读私塾学习知识的渴望。

冷世祥也同样支持自己的结发可以变成优秀的知识女性,也尽力说服两家的家长为顾赤伶继续安排学习的机会,幸运的是冷家的家长对待顾赤伶似乎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认真。

再然后就是冷世祥选择当兵来供给一家的生活,冷为伊平时的日常起居则由顾赤伶和冷世祥的母亲这对婆媳共同负责,以及顾赤伶给冷为伊安排了一个教书先生后自己也考上了中等学校。

顾赤伶的中等学校与大学府的求学一共历时6年,一直读到24岁后的她决定先放弃继续求学的步伐,努力把冷为伊也培养到能以优异成绩入学中等学校的水平。

而由于自己的家庭背景问题,顾赤伶也发现冷为伊不仅对于西洋的知识感兴趣,对于“道家”的思想也非常着迷。于是她也尝试置办各类书籍扩展儿子的认知。

之后就是噩耗传来,丈夫冷世祥在前线不幸阵亡。冷家虽然距离“收顾赤伶为女儿”只差一个名头,但实质支助冷家以及自己原本家庭的生活重担已经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

于是顾赤伶就这样一边抚养孩子,一边学习新知识,同时守住了自己的忠贞与好名声,积极参与到勤劳致富的活动中来。但在这一过程中,她原本瘦削的身形也因积劳而变得略显过劳肥。

但由于自己与儿子的年龄只差了14岁,又加上丈夫的英年早逝,家庭的框架束缚似乎在顾赤伶身上不那么明显了,也正如其名的第二个字一般,永不言弃的赤子之心在她的身上得以彰显。

她偶尔会感觉自己抚养儿子的模式并不传统,却像一个姐姐照顾弟弟一样。在教育冷为伊的过程中,比起成为高一个辈分而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母亲,她更多的是充当一个倾听冷为伊看法并给出合理建议的知心朋友形象。

之后就是顾赤伶一边工作养家,一边见证时代发展,一边看着冷为伊一步一步成长。看着那个在自己怀中牙牙学语,步履蹒跚的大胖小子也经历了能力觉醒,习得了先天魔法,又在读书求学的过程中成家立业,顾赤伶自己也有成就感。

人到中年后,顾赤伶也被一些大学府聘用为教学顾问,甚至有中等学校和大学府愿意邀请她作为语言文化方向的讲师来进行长期的工作,此时已经积攒了一定家底的顾赤伶也没有了往日赚钱时的负担,最终选择了一所教学宗旨符合她三观的大学府担任了一定时间的讲师,并成功凭借授课和研究产出而得到了副教授的称号。

再然后就是她老年退休与返聘,见证了又一个时代的发展与变迁,但随着自己的年龄增长,她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时代了…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素质也是随着一生操劳而日渐衰微…

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不了解的事情妄下定论,但最终她还是因为祸从口出,坚持一种过往自认为合理的观点,而忽视了时代背景与此时的正确诉求而被检举并沿街,在器官衰竭的影响下逐渐意识模糊。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里,顾赤伶似乎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光团,耳边虽然还回荡着冷为伊对于母亲的呼唤,但她的意识还是被那束光团所吸引。

随着光团越来越靠近自己,她逐渐在其中看到了自己久别多年的纯爱青梅竹马冷世祥,自己已经老去的父母,冷家已经老去的父母,还有一两个学生时代关系要好的同学,以及一些关系要好的同事以及教过的学生…

顾赤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不断被抽离,旁边的机器也响起了一声长鸣,冷为伊的呼唤也变成了哀恸的哭声…

……

再回过神来,顾赤伶发现肉体消逝后,自己的意识飞向了“群星之地”。在“群星之地”其间,有一片像谢尔宾斯基地毯一样周长无限大的领地专门集合了全体人族的意识。

从第一群可以被称得上人类的高阶类人猿“露西”们开始,直到顾赤伶刚刚莅临那一瞬间的所有人类都汇聚在其中,但顾赤伶感觉到很疑惑的是,几乎全部的意识都有与生前相当的外置灵体,而自己貌似没有具现化成功。

但很快她的疑惑就打消了,她感觉到意识已经正常降临到“群星之地”后,她也和当地的数以兆、京计的意识们一样,具现化了“去世前一段时间的外貌”作为初始形态。

(顾赤伶去世的那一瞬间虽然没有诞生Minecraft这款游戏,但以Minecraft游戏来讲解“群星之地”的话,就简单很多了。)

(如果把每个人在这个世界的人生都看做Minecraft的极限模式,那么当那个人去世后,它的角色将会被调整为旁观者模式。并将放置域锚定在“群星之地”。)

(虽然“群星之地”里的意识会具现化“去世前一段时间的外貌”作为初始皮肤、通过“群星之地”的部分活动可以获得通用货币,持有一定通用货币后可以兑换一次自选人生走马灯中的某一时点作为穿戴皮肤具现化的机会,可重复获得机会。)

当顾赤伶看到那个略带苍老,身长171cm的狐耳狐尾魅魔种魔女作为她的初始形态后,也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她不那么特殊化了。

又过了一会,顾赤伶感觉到两个熟悉且温暖的意识以及具现形态逐渐靠近她这边,随着那两个意识的临近,顾赤伶看到了是她的父母,欧阳茉晴和顾容浩,此刻他们都选择穿戴人生中高光时刻作为皮肤具现化。

顾容浩和欧阳茉晴首先欢迎了顾赤伶完成了人生的一个阶段,意识降临“群星之地”后一家得以团聚,随后把这个地方的规则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比如可以继续观测这个世界随时间推移的发展但不能干涉。

……

当然在之后的日子里,顾赤伶的意识也在默默观测着此世的的爱子冷为伊的近况,与寒暄于其他生前十分熟悉且关系要好的意识,这一往复之中。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去了将近半个世纪,顾赤伶继承了生前的勤劳,积极参与“群星之地”的活动,换得了很多次兑换皮肤的机会。

她也很佩服自己的孩子确实在自己离开他身边后,仍然有在努力地好好活下去,她也很佩服冷为伊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有缘人”而不瞑目的毅力。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以观测形式守护着自己儿子的顾赤伶也终于看到了2008年的那一天,叫做段宗浩和柳德晴来到自己儿子的工作地,来问道求真谛,或许是意识形态对于灵力波动的察觉更敏锐了,顾赤伶一下就感觉到柳德晴怀有身孕,并且腹中的胎儿大概率是女婴,预产期应该是2009年2月,在14岁以后大概率也会激活和自己一样的魔女变相能力与心灵、恒古两种先天附赠魔法。

在看到冷为伊的修为能得出和自己的判断类似的结论后,在“群星之地”持续观测的顾赤伶也是会心的笑了笑。

……

时间,停歇,我没有察觉。

渲染,不变的,画面停在昨天。

我开始,拨弄琴弦。你无法,邂逅的缘。

不经意的泪,是眼睛痛,恨心灵亏欠…

……

“欢迎来到‘群星之地’,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我的孩子,为伊!”顾赤伶关闭了前不久从商城消费通用货币购买的Xu is Good的《停在昨天》歌曲光碟,面对着刚刚将意识具现化的冷为伊致以欢迎。

“为伊,没想到你居然是以这样的一个独眼老叟形象来到这里,在之前的世界里生活了很久,辛苦了!”在顾赤伶的身旁与她一同向冷为伊致以欢迎的是自己的爱人、冷为伊的生父冷世祥。

顾赤伶瞥了一眼这个世界的历法,这一天貌似是2010年2月14日,然后和冷世祥细心为他讲解“群星之地”的规则,一如当时顾容浩与欧阳茉晴所做的那样。

自己的儿子在听完自己的“有缘人”遗言后,居然将它作为信条,坚持了半个世纪都在苦苦寻找!

魔女变相本就是小概率触发的能力觉醒,心灵与恒古两种魔法的触发的概率又是少之又少,2月4日附近出生又几乎增加了限制,所以“有缘人”难觅啊。

也终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名为段雨凌的女婴让她的爱子冷为伊在身体每况愈下后没白等。

不过段雨凌2009年2月4日出生时身份登记为女,身体外观为女,却被查出是男性假两性畸形,染色体是44+XY,也同时引发了顾赤伶对于继续观测这个世界的好奇心,她也想知道这个父亲也叫什么浩,母亲也叫什么晴,也和自己一样2月4日出生的孩子的一生会是何种情况。

“好久不见,父亲,还有母亲!原来母亲大人您一直都在这里啊!我还以为您转世成段雨凌了呢,害我那时还担心自己命不久矣,没办法把母亲给我的恩情还给她呢。”听完规则的冷为伊也是会心的笑了笑,因为规则说明了“群星之地”的人不能做出干涉、转世等行为。

“哈哈哈,‘吾恩誓愿还赤伶,逢君惟惜名雨凌’,这诗写的不错呢!你的心意我早就领会啦,不过为伊你要记住哦!顾赤伶是顾赤伶,段雨凌是段雨凌!她终究不是我,未来她也会来到“群星之地”,只是我们两个在这个世界有很多相像的特征。”顾赤伶对冷为伊严肃的教育道。

由于冷为伊刚刚降临,冷世祥和顾赤伶父母二人却装备了自己年富力强时的皮肤。此时在第三视角下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八尾狐魅魔种魔女在教训一个老头,旁边一个戎装青年在吃瓜看戏,形成了独特的反差感。

“嗯,我明白了,谢谢母亲。”冷为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在你还没有降临这里的时候,一直喜欢观测这个世界发生的很多事情,在你的身体每况愈下的那段时间,我也在考虑如果你也来这边后,还要不要放弃这个爱好…”

“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放弃的好,因为我刚刚知道段雨凌这个‘有缘人’不是您的转世之后,反而对她未来的发展产生了兴趣,我都想像您一样持续观测这个世界了。”

“你们母子果然是默契啊,说的我都有点好奇这个和赤伶相像的‘有缘人’将来是什么样了!”

“那我们就一起继续关注这个世界的变化,一起观测段雨凌的发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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