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番外的时间线:现实的2024年10月18日、书中的2019年7月15日-2019年7月28日为主,包含部分特殊提及时间点。
本番外的撰写原因为:有部分读者发现田应璃的发型、身高体重、胸围、性取向、社会认同等设定都与陈李冬华类似之后,也对他的故事很感兴趣!所以本次决定更新田应璃与姜萱望的甜蜜小故事,分为上下篇,各约6500-7000字。
2017年7月的某天,在尚饶信州的某个初中里,刚刚办完初三离校手续的全年级毕业生们在操场上的单双杠区旁见证奇观…
“13个!”引体向上的计数声来自一个刚刚初三毕业的女生。
“14个!”另一个刚刚初三毕业的男生同样发出了计数声,然后他继续补充吐槽,
“1!5!我去,大姐头你太牛了!可惜我们这体育中考不设这个项目,这要是搁咱省会豫章或是北上广的体育中考,引体向上拉15个妥妥的满分啊。”
“哈哈哈,我也有点累了,再拉一个见好就收!”在被同学们集中围观的单杠上,一个身高刚过一米六、梳着西瓜头、穿着遮盖身体线条的运动内衣、略带中性但清脆如黄鹂的少女音坚实而轻松的响起。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双杠,瘦弱但有力的双臂略微浮现一点青筋与肌肉,在同学们的瞩目中拉起了第16个引体向上!
在田应璃的下颌线成功超过双杠十公分之后,她缓缓地调整上臂夹角,将自己的身体放松,重心慢慢下降到身体竖直方向近乎于直立,最终双手放开双杠、小幅膝跳后平稳落地。
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尽管素色的运动内衣好好地限制了她身前白兔的起伏,但透光度相对良好的夏季校服衬衫还是很好的反馈了些微波澜…
同学们响声雷动,都为田应璃由衷赞许!然后同学们自觉让出一条通道,并跟着田应璃的步伐从操场单双杠区逐渐挪移至校门口…
……
“诶,你们其他班的同学,管我们班长田应璃叫大姐头的么?”另一个和田应璃同班的女生面对刚刚喊了“1!5!”的男生不解的问道。
“是啊,感觉田应璃她是经过校长特许女扮男装,并以男生的身份参加文化课中考和体育中考来着?而且她还在男生的评分标准里考了个体育中考满分,加上文化课成绩后总分也是咱们年级第三,文体两开花的大学霸!”
“啊这,其实班长她在我们班有‘璃哥’这个外号的。不过虽然她学生卡和身份登记上写的都是‘性别:男’;并自我声称自己是‘女性真两性畸形’;去洗手间一般也只去教职工专属的…”
那个女生继续补充,“但其实平时我们班女生还是挺喜欢和她玩的,基本上把她当同性朋友相处,而我们班男生和她的相处更多像是异性之间的欣赏和仰慕。”
“啊?这样的么…但我看她今天穿着的运动内衣也很显身材,皮肤也算有点白,脖子上没有凸起明显的喉结,说话声音也是变声后的初中女生那般标准的甜软。不会她只是有性别认知障碍并喜欢女生所以才…?”
(此时此刻,在一千公里外的国立百京林业大学府风景园林专业的某个授课教室中…陈李冬华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喷嚏,所幸与她一同上课的赵娜快速递给她一张手帕纸,帮她解了围!)
“害,这谁知道呢…反正我是直女,虽然确实尊重和而不同的群体,但我只想继续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再找个生理性别和社会认同都为男性且两情相悦的男朋友!”那个女生耸耸肩,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愿景。
田应璃虽然能听到他人的议论传入自己的耳中,但她的内心早已毫无波澜。
作为初中三年的班长与优秀毕业生,在这一日对同龄人机械式的微笑从她下了双杠的那一刻就从未摘下。但她也只是听着他人的议论,思绪也不知何时跳跃至三年前,由单双杠产生蝴蝶效应的缘起时刻。
……
时光迅速闪回2014年4月的某天…在尚饶信州的某小区里,彼时只有小学六年级的田应璃在父亲监护下周五放学回家,并走到了小区的花园玩起了单双杠。
“老爸你看,我可以在矮双杠上让自己浮空!”彼时田应璃稚嫩的童声正在对着他的父亲开心的告知自己的创举。
“悠着点,儿子!你天生左侧龙巢缺失,要是玩单杠又伤到了右边的,以后可就做不成男孩子,娶不到漂亮妻子了,也就没法像老爸我娶到你老妈那样!”田应璃的父亲田建坤热心的提醒他注意安全。
“嗯,我没事,你看我安全下来了!”田应璃吐了吐舌头,改变了姿势后安全平稳的从矮单杠上落地,但或许是刚才父亲的提醒,田应璃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的身下有了些许怪异感。
在田应璃出生时,也就是2002年5月2日,医生和他的父母通过生殖外观确认了这孩子是一名男婴。
但随着他长大到三岁左右,他的父母发现了他的龙巢右侧充盈而左侧干瘪,经过附近医院的简单鉴定后…
得知他先天左侧龙巢缺失,并提醒父母他的沧龙可能存在发育不良,需要到青春期开始时持续观察。
最近的一个月里,田应璃感觉到自己的龙巢袋的中线似乎在慢慢产生裂缝,耻骨旁的肉肉慢慢积累。
导致本来就偏小的沧龙经常在不受热膨胀的情况下,被脂肪垫影响而缩在肉肉里难以鼓出来,但忙于小学六年级课业与小升初的他并没有完全在意。
尽管田应璃从小到大就非常喜欢单杠,并且从来没有因为单杠造成自己的下肢与躯干受伤,顶多是手部产生的茧子与上臂拉伸造成的肌肉酸痛。
但这次矮单杠游玩并回家后,父亲说的话让他心有余悸…叠加到了傍晚,田应璃身体上的不适感略微增强为小腹的灼热感,于是在父母的许可下带他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
结果无论是首次在检定石上按手印还是基因检测,都显示了田应璃是44+XX染色体的结果,但心理测试表明田应璃的性别认知为完全的男性。
以及当前田应璃身体里女孩子的信息素与正常女性来那个时的数值相当,男孩子的信息素则略低于正常男性的平均值,不过考虑到田应璃尚未通精,因此这个数据只有参考价值。
并且经过一系列检查还判断出田应璃是女性真两性畸形,两个体系对应生殖功能均为完备,但仅存一侧的龙巢即便通精后也只能产生22+X的蛛丝,不过当前两个体系没有互相干扰,基本发育正常。
但无论如何,这次的检测出乎了田应璃与父母的意料,医生看过这个数据并结合田应璃的病情陈述也只是判断田应璃可能即将开始初潮。
医生还提醒田应璃的父母当前社会主张多元化,尽量未来把选择性别的决定权交给孩子,家长与社会不应给予这样的孩子过多的干涉。
无论是保留当前尚待发育的男性生殖功能符合身份登记、或是保留当前发育基本完备的女性生殖功能待心理性别变为女性后随之改变身份登记、又或是维持现状按兵不动继续观察后再做决定,或是其他选择均可。
然而听了医生讲解大受震撼的田应璃回到家后只是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被仍有余韵的腹痛影响而去了厕所。
尽管她没有像陈李冬华那样初潮就喜提痛经,但只有六年级没学过生物课的她看着自己在龙巢袋的下裂处缓缓渗出殷红,恐惧也漫上心头!
……
受女性真两性畸形与左侧龙巢缺失的影响已有17年的田应璃,虽然没有幸运到获得魔女变相能力觉醒而主动矫正身体,但仍然幸运的获得了投影魔眼能力觉醒与两种附赠魔法。
田应璃早已习惯兼备通精和通潮的身体,也早已习惯自己的沧龙在不膨胀时像普通女孩子一样,完全被耻骨旁边的肉肉保护而缩在其中的感觉。
即将在尚饶信州当地一所重点高中入读高三的她,更是早已习惯了自己在遇到初高中的新同学或是告知初高中校长自己身体情况时的众说纷纭。
但可惜大部分师生并不完全了解她,平时只忙于自己的工作学习与求真务实,他们只觉得她想当男生想到走火入魔,却不影响学习、做到每次全年级成绩排名在前10%的“奇人”。
当然,在青春萌动的高中两年里,大学霸田应璃也没少收到男生的情书,甚至极少数女生的情书。
毕竟人们很少有机会盯着她学生卡和身份登记上的“性别:男”,“女性真两性畸形”也只是听她口述,他们平时见到的田应璃都是穿着男性校服但发型、声音、身高、身材、五官都是偏女生的。
所以这五年来,她在初高中的班级里也没少收获“班长”、“学生会会长”之类的职务来当,甚至这一次的“旦复旦兮暑期优秀高中生夏令营系列活动”,所在年级的师生都巴不得把这个难得的机会送给品学兼优的她。
略带遗憾的是,这一次夏令营之旅,田应璃所在的学校只提供推荐信,而所有行程中的花销均由被推荐人及其监护人全权缴付。
她的父亲田建坤是信州当地的官员,而原本在省会豫章做IT行业的母亲柳嘉怡,也在田应璃2014年被查出女性真两性畸形后独自前往悦城寻找同领域岗位就业,并在悦城缴付社保款项,并租住于悦城的一座公寓里。
所幸田应璃一家在2015年与2019年这两个时间点售股炒房,也累积获利了将近0.1亿,就算全款买个悦城郊区的中小户型也已不是问题,更不用说这次出行了!
如果田应璃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或许家长就会推进她身份登记彻底更改为女,经过微调摘除龙巢后出嫁赚彩礼,并有可能被男友嘲讽“你爸建坤,你痛失坤”了吧?
但生活就是没有如果,田应璃的原生家庭已经保证:她即便带着女性真两性畸形带来的身体严重女性化影响,也依旧可以保留男性社会认知与身份登记继续追梦!家长不干涉,孩子放心飞!(柳德晴:呜呜别骂了,柳嘉怡和我一样姓柳,她做的才是对的!)
……
我们再把时间调整到2019年7月15日,地点锁定在从尚饶出发前往悦城的高铁上,准备参加当晚开营的“旦复旦兮暑期优秀高中生夏令营系列活动”,在出发前她还遵循父母提醒继续做了一次诊断。
【就诊报告甲】
就医日期 2019年7月11日 患者姓名:田应璃 性别:男 年龄:17岁
诊断结果:女性真两性畸形、性别认知障碍
病情描述:患者先天单侧高玩缺失,自2014年4月就诊时首次查出与身份登记不符的女性真两性畸形起,至今已保守观察五年。
除一侧高玩正常发育外,患者下体完全女性化,身高发育至164cm,甲状软骨已完全变硬停止发育,胡须基本未发育,声带长度与声音响度表征为仅有些微中性暗哑感的少女音。综上所述,患者身体发育严重女性化;
患者包含往期与本次心理测试时的结果均指向性别认知为男性,渴望迎娶心仪女性,与当前身体发育的主观趋势不同,因此在诊断结果中添加“性别认知障碍”症状;
患者体内男性信息素水平与一般女性相当,而患者体内女性信息素水平则无论是否处于经期,均接近非经期女性的五倍、并与经期女性相当;
尽管如此,患者至今两套生殖功能均正常,且按周期有节律的间歇服用抑制女性信息素的有关药品,继续维持两套生殖功能的健康成长。
患者的染色体具备纯合致死基因,因而不具备自体受孕风险,经家长与患者本人共同要求,决定继续保守观察以待后续治疗。
治疗方案:(此处省略)
医生签名:(此处省略)
【就诊报告结束】
“小璃,这次旦复旦兮的夏令营只有14天,你将见到的很多同学们很可能过了这个月就不会再见了。所以你没有义务向他们完全坦白你的女性真两性畸形与性别认知障碍问题,和他们保持君子之交淡如水即可。”坐在高铁上的田应璃,仍不忘田建坤在临行前的箴言…
最后一句话更是含金量拉满:“到了悦城之后记得和你的母亲保持联系啊。”
是啊,只要有亲人的地方就是家,又何妨是位于经济指标“总量丰富,人均不足,城乡造富能力严重分化”的尚饶或是被称为“东方小巴黎”的悦城呢?
……
7月15日的中午,高铁到达了天虹火车站,也是悦城天虹综合枢纽综合开发的一部分。
天虹枢纽片区除了既有的天虹火车站和悦城天虹机场之外,还规划预留有两条地铁快线线位:大都市环线(规划20号线,也叫绕城高速地下复线)与机场联络线(规划24号线)。
两条快线将在2030年及以后的天虹枢纽设一座换乘车站,其名为地铁“天虹站·机场(Tianhong Railway Station & International Airport)”站。
话又说回来,当下2019年的田应璃只是错愕于火车与机场相连而带来的巨量客流持续冲击着悦城城西北的“城市核心”。
从小城市长大到17岁都很少出城的她久久不能定神,被客流裹挟着从高铁站台拥上了天虹火车站的到达层。
她凝望着天虹枢纽的穹顶,采光度极佳、充满了现代化城市的气息。
又将目光回归平视,扫下过程里瞥见了“市郊铁路购票区、换乘地铁8号线黑光沟站,680米”等指示标。
(天虹枢纽片区的自西向东的建筑排列顺序:地铁8号线黑光沟站、天虹火车站、预留地铁天虹站·机场站、天虹国际机场)
“天啊,换乘这个8号线要走680米…大城市的地铁都这样么?我还是购票并乘坐市郊铁路从天虹站前往东站或新客站吧。”并不完全了解悦城城市规划,初来乍到的田应璃在心中小小吐槽了一下矿车艺术组的负责人们。
……
重新回到站台层并搭乘市郊铁路的田应璃在半小时后如愿以偿的来到了火车悦城东站及地铁接驳站思衷路站。
田应璃查看地图后确定了旦复旦兮的其中一个入口位于宝杨东路西口与武川路北口的交叉处,临近地铁站为地铁5号线与规划地铁19号线的换乘车站宝杨西站,可在思衷路站乘坐5号线直达。
这一次思衷路的回廊换乘同样没有给田应璃带来多好的体验,因为她本来就姓田,就更好奇站厅为何只是口字排列,而不能从每个站厅的中部打洞连接呢?
至少这样对边换乘不用绕半圈,直接走捷径就行了,她在心中默默吐槽。
然而诸事皆有逻辑,脚踏实地而困惑不解的时候不妨仰望天空!卫星图上显示这一地块土质松软,若过多增大接触面则会导致整体沉降,解决了田应璃的疑问。
田应璃沿着指示乘上地铁,北上了四站后来到了目的地,她打开手机跟父母报平安。
“璃花猫:老爸老妈我已经来到距离旦复旦兮最近的地铁站了,可以赶上!”
在看到母亲柳嘉怡在社交软体的语音条“中午的上司交代的游戏策划任务做完了,五分钟后就来接你,晚上开营结束后可以到康德北路的租处歇脚,妈给你订酒店也行”、父亲田建坤在社交软体上给她连发三个“点赞”表情后,她长舒一口气。
……
“小璃,妈妈真的好想你,我们终于又能见面啦!”五分钟后的宝杨西站C出入口,田应璃与母亲柳嘉怡再度相会。
“行李很多很繁杂不想来老妈租的单人间也没关系,咱用自己兜兜里的给你订14天酒店住,夏令营这14天老妈绝对会给你安排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的!”
看着母亲将她手边的行李接过,两个人一起走在前往旦复旦兮的校园路上,她的心里竟泛起难以言表的滋味…
“哎呀老妈,不用再订酒店啦…您的单人间我挤一挤就好了,而且我是女性真两性畸形,理论上还算男生,身份登记也还是男生,都快成年了作为异性还和老妈睡一张床有点…”田应璃有些害羞的小声吐槽。
“小璃你在乎那么多干啥?老妈我自己都不在乎的,这14天我希望小璃你就把所有人都当过客,像你爸教的那样,我们藏住自己当前的情况,顺利旦复旦兮夏令营结业,高三再冲刺一年,争取读上旦复旦兮!”
柳嘉怡继续介绍自己的情况:“老妈这边马上就有悦城购房资格了,看上了六渡口附近的一套房,等价位合适了就全款买到你名下,将来无论是你入读悦城任意一所大学府期间,还是我工作期间,咱们都可以住这个家里,不用苦于住校与处理麻烦的室友关系啦。”
“嗯,谢谢妈妈!说起来,六渡口是在5号线沿线吧,虽然是城郊,但前往旦复旦兮不用换乘还真是顺路呢,今天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悦城的地铁,5号线给我的感受真的很棒,我很喜欢!”
不过这种母子情深…嗯或者说母女情深…的环节,很快就被前方女孩的呜咽声与中年男子的呵斥声打断了,引得田应璃与柳嘉怡好奇并尝试旁听获知细节。
……
“老爸,我真的觉得我不配去这个夏令营,优秀高中生?英文为主授课?这17年来你管我那么严那么狠,没你督促的我在夏令营独自一人肯定就要暴露学习能力低下,现了原形,我讨厌包括你在内的全世界男性,我厌男!”
一个穿着水手服、黑色中筒袜和乐福鞋、身高大约168cm的高冷微胖的女孩就这样梨花带雨的哭着,一旁的中年男性只得将原本严厉的呵斥声略微放柔和。
“萱望,乖啊!老爸对你严厉,要求你考好学好,从小到大布局,给你这个夏令营的机会,就是希望你能读上我们旦复旦兮的王牌专业魔法与自动化,未来也尽力变成老爸这样的旦复旦兮副教授。”
中年男性继续开口:“医生也说了你的厌男情绪来源于害怕我的父权,这次夏令营也正是锻炼你自主学习的机会,也是培养与同性异性正常沟通的机会,慢慢克服障碍。”
“夏令营的成员来自于五湖四海,他们又不是你的高中同学,过了14天之后就算你和他们都进了旦复旦兮也未必是一个专业,所以不用担心没有我的督促让你的学习能力下滑暴露给任何人。我相信我们姜家的姜萱望在享受自主学习的快乐后,必会深孚众望!”
微胖的水手服女孩姜萱望嘟着嘴对父亲反驳:“哼唧,可是我就是厌男,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男生正常沟通,和女生沟通倒是还可以…不过要是有穿女装,声音身材像女生的男生,不那么太‘异性化’的同学,我可能还…”
“就老爸在大学府课堂里见到的学生来看…那种身体畸形、严重女性化,但身份证登记是男的同学…怎么可能那么巧就让你碰上啊,正常穿女装的男生一般也都是辣眼睛的。依我看啊,萱望你还是通过夏令营慢慢提升自己的,培养独立学习和改善厌男恐男吧。”
……
可惜当日的和煦微风吹过,田应璃与母亲、姜萱望和父亲的对话与传声,都在呼啸的风中被打乱,双方不曾听到彼此的心声。
(下篇 望慕恋歌 将在今日稍晚些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