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居然被陈风华生生扭断!
完蛋了…………
发出痛呼,他的心逐渐绝望。
看着面容扭曲的冯杫悠,陈风华面色冰冷。
“你,到底对兰儿做了什么?”
“哈哈哈!做了什么,滚吧!你看我告不告诉你!”
他又释放一条火蛇,想要把陈风华吞噬,然而她仅仅将黑袍的衣角一挥,火蛇便瞬间消散。
知道难逃此劫,冯杫悠开始癫狂的大笑,他现在完全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
结果还是要被发现了啊。
反正陈杺兰那个臭表子那么讨厌我,反正兄长到底是不是还活着,能不能找到兄长,还是个问题,我死了不也挺轻松吗?!
事情败露后兄长小弟怎么看我,父亲怎么看我,其他人怎么看皇室……
也无所谓了吧,反正我都已经死了,死了之后什么事都不用管了……
至于你,到死也别想发现那个臭表子到底埋在哪里!
“唔呃!”
陈风华听到这句话,面色猛然一黑,放开他的手,然后一脚把他踹到在地。
胃里翻滚,他感觉自己的腿被拽住,然后娇嫩的脸蛋与粗糙的地面极速摩擦起来。
根本来不及发出惨叫,他就这么被陈风华直接拖上了紫金山,正是山顶他侵犯陈杺兰的那个凉亭。
他面颊上的皮肤和血肉已经被磨通,露出染着血的牙齿与颌骨,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面部完全失去了知觉。然而,一阵温暖的绿光照射到面部,骇人的伤口又恢复如初。
就在他疑惑不已时,突然感觉手部的神经传来一阵剧痛。
“咔叭”
“呃啊啊!”
他的小拇指被陈风华直接折断。随后是无名指,中指……
十声“咔叭”声,十声惨叫,他的所有手指被尽数掰断。
他已经无力再叫了,这疯女人还不是一根根掰断,让他一次性痛完。
而是等一阵疼痛完全传递到全身,他的惨叫结束,紧接着掰断下一根,让他忍受更久的剧痛。
“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似乎幻听了,从这个疯女人的声音里听到一丝扭曲的愉悦?
“治愈。”
他的手指被全部接好。
“我会一根根敲断你的手指,注意是敲断,不会像刚才那样痛快。”
“如果你能忍住不叫出声音,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当然你要告诉我兰儿在哪。”
只求能够痛快的去死,他连忙大喊:“好姐姐我现在就告诉你杺兰在哪里,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他感觉视野一黑,被疯女人一脚踹到俊脸,直接瘫倒在地。
“你不陪我玩完游戏,光是告诉我兰儿在哪,就想免去惩罚,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了?”
“还有,别叫我姐姐,听着恶心。”
他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嘴里喃喃道:“好……”
“那么现在开始了。”
“砰!砰!砰!砰!”
“!…………”
“第一根。”
“砰!砰!砰!砰!砰!”
“第二根。”
十根手指被全部敲断,冯杫悠的冷汗已经把身上的衣物全部湿透。
“哦?居然真的没叫出来,让我对你稍微有些改观了呢。”陈风华有些惊讶,但语气却透露微微的不爽。
“……杺兰,杺兰她…就在这里……”
被他的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个亭子…门口…的地下埋着……”
黑衣女子沉默了,她身周围的气场变得越来越恐怖,甚至超过了血肉骑士,让冯杫悠喘不了气。
就在他快要窒息而死时,威压突然消失。他立马大张开嘴,贪婪的呼吸起空气。
陈风华凭空取出一把铲子,在门口挖起来。不一会,陈杺兰的身躯便被她刨了出来。
检查过少女的身躯,看到妹妹红肿的脸颊,以及……她喃喃道:“居然连……也玩了……”
她沉默地拿出斧子砍倒了几棵树,点起火来,将一根粗大的铁棍放在熊熊烈火上炙烤。
许久后,取出烧的通红的铁棍,将躺尸的冯杫悠的……扒下。
他慌乱而疑惑,“你要干什么?”
“该说你口味独特,还是太喜欢兰儿呢?不仅……,兰儿的……你是也一点不嫌弃。”
从遇到这个疯女人以来,她的表情就没有丝毫变化,然而此刻她的嘴角居然扬起一丝愉悦的弧度。
“所以我想,要不要让你尝尝兰儿当时的痛苦呢?”
诶?
让我尝尝臭表子当时的痛苦?可是我是男的啊……
等等……那根烧红的棍子……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等等,您冷静一下……那、那个,我是男的对吧?那种事情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对吧?您想想就知道,那么粗,还烧红的棍子,怎么可能……”
他还没说完,陈风华手起刀落,他就感觉……一凉。愣住片刻,剧痛传到大脑皮层。
“额啊啊啊啊!!”
我的、我的……
男子汉的尊严……
被削掉了啊啊啊!!
这个疯女人,说好我不叫出来就给我个痛快……到头来,这点诚信也不讲!
疯子……
疯子!!
臭表子失去的只是生命,可我失去的可是真心啊!!
“该死的疯女人!!”他无能狂怒。
“你这个贱民,知道我是谁吗??!南海太守、番禺市长家的二公子,高贵的原帝国二公主的子嗣!”
“你、你只是一个小小西京市长家的庶女而已!有什么资格对皇室宗亲动用私刑!”
陈风华听到这话,甚至都懒得回答他。
“啪叽!”
一脚将地上模糊的肉条踩成碎肉,又碾了碾,她将铁棍靠的更近一些。
“可……可恶!皇室威仪,怎么能被你这种家伙玷污……”
他怨毒地看着陈风华,心一狠,用尽全力咬下舌头。
“噗呲!”
剧痛使他几乎昏死过去,舌根流出的大量鲜血涌入喉咙。
“咳……咳咳啊啊……”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还活着?
“治愈。”
“没想到还真有蠢货相信咬舌自尽啊。”
传来疯女人嘲弄的声音,他的舌头重新长了回来。
随后在他没反应过来时,陈风华……,……。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被烧焦,在……灼痛下,缓缓失去意识。
用弯刀剖开冯杫悠的……,她又将冯杫悠的……的……全部削下,维持着铁棒……
这样一来,就好像冯杫悠前面失去的……,又在后面……,诡异而惊悚。
用绳子束缚住他的脖子,将他的……挂在树上。
然而没走出两步,她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来,将冯杫悠的……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随后,她回到陈杺兰……旁边,用法术治愈好了所有的伤口。带到池塘边将灰土和鲜血全部洗去,抱回凉亭。
做完这些,她布下一个法阵,随后食指点住陈杺兰的眉心。
树林里,凉亭内,全部的光芒都被吸入陈杺兰的眉心,四周的光芒也被阻隔,这一片小小的天地顿时陷入完全的黑暗。
整个过程陈风华完全摒着呼吸,不敢分心。
随后,光线又突然能够进入,小小天地内的万物又被光芒覆盖。
陈风华探了探少女的鼻息,顿时松了一口气,背上纤瘦的少女,走向山脚的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