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正在慢慢的成为‘她们’,越来越像了,也越来越让我感到一股撕裂的感觉。我知道在这么久的相处中,我终究会对她们产生些许难舍的感情,但我要明白: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而在这最后的时光中,我将亲手加速这一切,也该为她们做出我最后所能做的事情,最后隐没于人群之中,不再过问。
——最后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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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如风,循环往复。时间总会带走许多,但也会在某种程度上怜悯地给我们短暂地留下些许,可以是记忆是画面是段话,又或者是一个物件,可这终究是短暂的停留,是时间难得忘记的事情,她总会收回这一切,和西方的死神收割灵魂一样,而在我的记忆中便就留下过许多,至于最后这一切是否会被时间给收回,我毫不在意,倘若时间可以沟通,我定会奉上所有。
在最开始的记忆中,我还记得些许关于□的趣事。在最开始相处的时间中,我和□...不对,应该是小不点,我和她并没有现在这般‘亲密’,也就是指我可以试着摸摸她的头,有些情况下甚至可以享受一下狐耳和尾巴,而这一切也都是她在人型的结论下。
那个时候她母亲也还在,我和她在第一次见面时其实我看见的并不是她现在的样子,至于为什么当时让我那般‘失态’也主要是她狐狸的模样上那处不太明显可在我眼中却如此那么刺眼的印迹.....
那个时候她也正在跟着她母亲学习化形(其实在这方面妖怪有单独的形容词),在那段时间里我也经常陪还是狐狸的她一起玩,一旦有空便就在院子里玩,但玩起来总感觉很某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和我印象中的狐狸刻板印象大相径庭,虽然这样子的情况下她很可爱,直到她某次玩得太开心,竟然发出来几乎不属于狐狸的叫声,那也是我第一次听见她的狐狸叫,事后我好奇且小心翼翼地问过她母亲狐狸是怎么叫,她母亲也只是尴尬地搪塞了过去,我也不好继续追问,再加上她还没完全变人,目前也问不了她什么,也就这么的让这件暂时过去了。而在还是狐狸的那段日子里,她也经常习惯性钻我怀里待着,刚开始的时候主要是为了躲她母亲抓她学习,到后面就纯粹是觉得这样子很舒服,我后来也问过她为什么喜欢,她也很‘轻松’地说这样子让她感到很平静很安心.....我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个可憎之物的‘给予’罢了。
后来她学会了化形,兴冲冲地先是在她母亲目前展示了一番后,穿好衣服便跑过来继续找我玩,而我也趁她能够说话的玩耍时间问过她为什么喜欢那样子叫,而她也问我这样子有什么问题吗,我非常直接地说这样子很像只猫不像只狐狸,她也仅仅只是很惊讶且坚决表示自己就是狐狸,对于自己有明确的种族认识,而在反驳我的话后就没再让我继续这个话题....我只是想问问她为什么喜欢这样子叫而已,至于吗?
自从她学会化形后,我和她之间就没有再像还是人和狐的那段时间里那样,直到那一次事件后,某天她忽然向我‘建议’可以摸摸她,我听此只是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也就依着她了,我尊重她的建议,但也并没有再回到曾经那样。
不仅只有这几段记忆,我还记得我当初是为什么开始在这异世尝试中式菜肴。那是在最初一起生活几年,每当到达秋季,我也总会依着小不点的喜好难得地给她做许多她喜欢吃的东西,只不过全是本地菜肴,在经历了一两年过后,我开始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为小不点做这么多她喜欢吃的,虽然她一直都吃不腻,但我可是遭不住了,关于她喜欢吃的相关日式,在目前这个时代很少,于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尝试起了中式菜,至于最后的结果也就如现在那般,虽然每当到秋季我还是有些无奈,虽然菜的种类多了,但其中那统一的特点仍旧是那么让我有点遭不住。虽然这从始至终这都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到头来‘苦了’自己也是活该,但能看见她因此而开心的模样也就算了,唉。
我记得没错的话,她还有恐高来着,虽然我已经不记得是哪件事把她给吓到过,反正我也从那件事之后,我的注意列表上多了一个考虑项目。
.......
回到现在,距离我答应她们出远门已然过去几个月,只不过这一次旅行距离比以往更加的远,以前一直都是围绕着一个模糊的固定范围内到处跑,主要是为了赚钱和照顾小家伙,而现在则主要是带着□和[]到处去玩,然而这只是刚开始我所以为的,其实事实上是她们带着我到处玩.....
说来也很搞笑,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了,在某种程度上我比[]和□的年龄还大,可是在对我生活地域的了解程度,我就像是外地人似的,满脸‘纯真’,不知道这的习俗,不知道今天明天或者是今天竟然有这个节日,还有所处地区特色是什么等等,我就只会怎么活着就完了,而且我也没什么目标或者说欲望,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然后在某天结束,再在下一个世界重复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
想到这我有点想笑,这时我又有点想笑自己在这个世界笑的机会还蛮多的。收回笑容,我看向租住屋外那一整条街区的热闹,张灯结彩的,在夜色下甚是繁华,仅仅只是一条街都这样了,如果是站在城市的中心高处,绝对又是一番风景。至于这热闹原因,也不知道是什么节日或者是当地的什么习俗啊传统什么的,虽然□她们带我来的时候做足了准备,也一直在马车上给我介绍,可到头来我也没记住什么,只知道她们这一次想过来玩....嗯,很简单明了。
至于在游玩的途中,我希望她们玩得开心就行,我就自个找机会待一个地方发呆欣赏风景得了。想完接下来的安排,我便继续在客厅中慢慢地喝茶等着她们,也不知道她们为了能玩得尽兴提前睡觉休息攒够精力,要睡到多久,反正目前活动才刚开始没多久,只能希望她们能早点醒来,至于让我去叫她们起床什么的,如果是当初只有□的日子里,我倒是会看情况上门喊她,紧急点也会把她从被子里提出来,我也不用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她晚上睡觉喜欢跟我一样穿着‘超前’的衣服,也就是宽松T恤和宽松短裤,这一套‘睡衣’还是她拜托我给她手工制作的,可是当[]的到来后,虽然我也为其准备了一套试试,结果也和□一样喜欢上了这样子睡觉,但是碍于[]那奇怪的家族传统睡眠方法,我也便就为了以防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就再也没试着进过她们的房间。
等待些许,[]先是第一个起来,随后紧接着就是□,看着她们那睡眼朦胧啥都不知道的样子,我贴心地指了指屋外,她们也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忙着打理换衣。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我被她们‘带’出了租住屋,我原本想提前溜人的计划也不得不宣告破产,只能按老样子等她们玩上头了。
默默地跟在她们的身后,路上四周的灯火的灿烂不断在我的眼中倒映,人声在耳边拥挤,视线在一个又一个摊位和路人上划过,远处四周还有零星的达官显贵于人群中鹤立,既有人类也有妖怪。收回游荡许久的视线,看向走在前面正沉浸在快乐中的她们,由于我事先将大部分的零花钱都分配给了她俩,所以我全程都没怎么的与她们交流,除了在买东西做不出抉择时才会试着问我的意见,而我也只能无奈地表示我也是个选择恐惧症患者。
眼中此时独独只余下她俩的身影最为清晰,四周的绚丽繁华竟让我一时有些许的恍惚,而她们的身影也在一个一个从我眼前穿过的行人下,似她们又不似她们,又或是从前或是现在,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觉到她们好像长大,已经越来越.....靠近‘她们’。
我收回发散的思绪,而视线也在这一刻回归从前,这时我也发现自己已经离她俩有了一些距离,我再三确认她们不会转过头来找我后,于是便向着一旁的小巷窜了进去。我和她们最开始时约定过,游玩一定时间便会去计划好的温泉馆,所以就算是我突然离队也不用担心她们会不会来主动找我。
离开她们后,我再试着脱离过于热闹的街段,终于在几经寻找后来到一处不错的观景地,虽然比不上那些高高的阁楼,但从这处围栏往下方再到远处看去,也依旧能收获较大的风景,四周的人不是很多,大多都是路过而已,但仍有些许人和我一样在寻得处不错的风景地后停留欣赏。收回视线放向远边,拿出路上顺路买来的几瓶小酒,迎着微风于其中小酌,可酌了半天也没多少兴致,只能怪这本地酒不够烈,如果是‘生命之水’‘茅台’那类到也不错,可以喝...应该是摔个尽兴,最好是鸡尾酒才刚好,只不过那都是未来才有的事了。
结果就是干瞪眼半天,到头来因为没有与之相衬托的饮品,我的兴致没有多少提升,只能凝望着远处的夜幕,放空思绪,静候时间的流逝。
时间并没有流逝多少便被身旁不知道哪来的红色身影所打搅,我微移视线向着身旁看去,看清来着是一个被本地人名为鬼族的妖怪女孩也就没多少在意,便继续静候时间的流逝.....等等,有点不对,再看一眼.....感觉好像有点熟悉,再看一眼.....嘶!好像在那见过,再看一眼.....
当脑海中那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形象逐渐配合着视线中那突如其来的来者而趋于完整后,我强忍住‘卧槽’的心情,非常平静地继续看着天边,可到头来我的动作即便是再怎么小心,也还是被对方所发现,这也让我不得不再一次吐槽女性那离谱的察觉力或者说是第六感。
她先是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在看她,我犹豫地点了点头,得到想要的结果后便就是很一副很得意地开始在那....我形容不出来,我有尴尬症。待到她平息下来,我依旧看着天边,她似乎有点感到好奇,我也正在思考着我为什么会遇到这一位,复盘着当初摧毁那恶心东西时是否遗留了什么关键点,可到头来也没发现什么,我也只能猜测是因为我和□她俩的联系而被沾染上了一点命运的渍迹。得出假设后便开始实践,我的视线依旧那样,只是对着空气淡淡地问到她是不是在找一狼一狐,可她也只是疑惑地‘啊?’了一声,我依旧继续着,随后指了指不远处[]和□俩的位置,而她则带着溢于言表的疑惑顺着我的指向看向那边,随后我便听见一声细微‘欸’,我也在这一刻为自己的猜想正确而笑了笑,一口饮进手中的‘白开水’,便只身离开,也不去管身后明显的询问声,逃离了这个地方,从头到尾都没面对她。
她竟然喊我大叔?算了,反正我也并不是很在意别人怎么喊我。
再一次寻找了一次安静的地方,只不过这一次就安静得有些过头了,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已经算得上远离了人群,而我的四周相应的也就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还没有多少灯火。随便找了一个小巷的角落坐下,目前既是看不了风景,也没有合胃口的饮品,思来想去我最终也只能在发散思维和查资料两个中选一个,于是我选了查资料,至于怎么查资料,这可得从那次疯狂后说起。
我不知道他或者说是....‘我’?是怎么来的,我可以确认‘我’并不是和那曾经寄生于我心中那个可憎东西的同源,因为我很疯狂地将其命名为‘我’,或者说这个‘我’是那次疯狂后的产物。我第一次知晓‘我’的存在是在那一次给[]编辑菜谱时候,我只知道当时我一个劲地掏脑袋把所以能知道的菜都写上去就完了,可到头来我也就写了仅几十道菜就没了,正当我为自己夸下的海口抓耳挠腮时,我脑海中突兀地响起了一段话,我也由于正心烦意乱没怎么注意,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心想的,便赶紧记录,直到记录到一定程度时,那个‘我’的声音便突然给我提出了对菜谱的优化,这一听不要紧,而我是立马反应过来开始本能地对自己进行感知,可感受半天也没什么异常,而那声音也没再响起。我尝试着像小说中的‘主角’那样试着喊着‘系统’什么的,可试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于是我便继续着手中的编辑一边观察着脑海中的动静,可直到写完都没有再出现过,我有些疑虑,但看着手中的初稿时,我也就没多少精力去关注那异常,只为手中这杂乱的记录犯难,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声音再次出现,我也惊讶的发现那声音和我的声音一模一样,如果我不稍加注意,也许我还真以为是自己的心声。
针对那个奇怪的声音,我犹豫了半天才停下手中的事情,开始摸索着关于这东西的一切,于是花了一晚上我也终于弄明白这道声音是什么存在,并在某种猜想下将其确认为‘我’。
‘我’和系统有些许相似,却在本质上与小说中系统不同,因为‘我’没有系统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既没有任务也没有面板什么等等,只是一个声音,也没有任何实质性帮助,但可以问‘我’问题并得到详细解答,也可以在某些时候主动提供建议与提醒,但‘我’所能提供的并不全能,在尝试了几十次后,我发觉‘我’的回应问题范围在某种程度上很——科学,小到钻木取火,大到放最初世界属于科幻行列的相关东西的详细制作过程和原理,没有其他魔幻的,奇幻的,灵异的东西,一股子浏览器的感觉,也许这些知识是曾经我在经历过的世界中所收集的。但‘我’有些时候会非常难得地主动问我一些问题,就比如那一次‘我’问我为什么不试着占有......我由此得出了‘我’来自于我的结论。
‘我’的存在并不能给我带来和系统那样的帮助,就算是‘我’储备了许多超前的知识,而对于习惯独自一人得过且过的我来说也就没什么用处,甚至比不上修一个门的说明书来得实在,即便是‘我’真的有系统的能力......我会想尽办法去关闭或摧毁这东西的存在,因为这样子和当初那心中的‘标签’又有多少区别。
......
闲来无事补了许久关于温泉的地理知识后,我感觉也差不多该去开始时约定的温泉馆与她俩会和,去慢了的话容易被她俩给‘骂’的。想到这,我不由得捂额表示难受,继续朝着约定地走去。
重新回到人群中,在被人群试着夹击了几次后,我也终于挤进了温泉馆,在看见如此多的人后,我也忍不住为自己可能来晚了而感到汗颜,但我还没难受许久,背后就传来有人抱来的感觉,我急忙回过身看见来者是□后,便就松了口气,随后先是歉意地向她俩说明了一下我走丢的事情,而她俩除了[]并没有多说什么,也就□在高兴地给我说她们认识到了新的朋友,随后又便强制性的推荐我去泡一下温泉试试,我点头回应下便试着去看看还有没有私人温泉的位置,可这时[]却递过来一个牌子,我才明白我已经退休了来着。
在磨磨蹭蹭地准备半天后,我也终于第一次尝到了泡温泉是什么感觉,结果只能说挺不错的,也就没多少评价的,对关于温泉所说的各种益处我也没去关心,我的身体是什么情况我可清楚了。在简单地泡了一下后,我便拿着牛奶退出了温泉的行列,在事先拜托服务人员给她俩提醒一下后,我最后回到了租住屋内。
在一口饮尽所谓温泉后的牛奶后,我看着天空暮色下的星空与月,配合着‘我’的讲解,我也差不多了解到这从头到尾其实也没玩到想象中那么长的时间,借此我也再一次回到街上去看看有没有我想要的合适的材料来做些现代乐器。
采购也不过是花了一小段的时间,但我却感到自己非常的脑子累,可能是全程‘我’以最简单的乐器制作为基础标准,一直在帮我评价各个店的材料是否适合拿来做乐器,我也借‘我’的帮助在一众相关店铺里有了一个名头......这让我有一股看过的鉴宝龙傲天小说既视感,于是在我PTSD犯了般的情况下,急忙选择了些材料后便从中撤出,四处辗转,避免被什么达官显贵给盯上。
结果就是回到屋子,身体和脑子都表示想要罢工,对此我也只能选择睡一个小觉再为后面的兴趣做打算。
......
待到我给自己下意识所定的‘闹钟’响起,我也猛地睁开眼起身,看向外面已经回归了寂静,先前的繁华与热闹在这个时候与此形成了某种说不出来的落差,再感受着附近的动静,我猜测□她俩也应该是入睡了,于是我悄悄地回到客厅看着没被收拾的材料感到庆幸,庆幸没被[]给收拾到哪去。
小心翼翼地带着材料和工具,我来到屋子的院落的另一角,远离□她俩睡觉的房间,免得接下来的处理打扰到她俩,并再三确认声音真的不会影响到□她俩的晚觉,再加上租住屋买的时候习惯性选择清净的地方,所以我便放心大胆地对着目前的材料开始了处理。
【木工+4】
咳咳,多亏‘我’的指导,我也顺利地对手中的材料处理完毕。看着手中的成品,除了充满浓浓的木工特色的初始外表外,可以算得上非常接近现代的乐器——木吉他,对此我只能遗憾没有抛光的工具什么的。在更换上蚕丝材质的吉他弦后,一切也就大公告成了,于是我便心满意足地小心翼翼地收拾起处理后的残局,顺便在原地试了一下音,除了限于材质的问题,声音不是很大外,都达到了预期的地步。
将来之不易的吉他放好,我重新回到屋内寻找着有没有什么可以陪衬的饮品或者是添口,在只找到几瓶清酒后就不了了之。带着吉他和酒,我再一次从院落的偏远的一角爬上屋顶,在全程确认自己的动静没有打搅下面的她俩后,我找着一个勉强可以看见城市半壁的角度,坐下摆好酒,再一次调试音后,在脑海中选择了一首喜欢的音乐后....
这好像是我记忆中第一次尝试唱歌来着,即便是以前陪□玩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利用本地的乐器心血来潮地演奏‘阴乐’罢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欢上的,还是她纯粹是在看我笑话?现在想起来当初还在大庭广众下演奏,真让我有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我当时那来那么多的自信的?Emmm......
“草!不用说都能想到还是那个该死的东西。”
禁不住怒吐槽了一下后,再次平复自己的心情后,再在心中暗示自己目前没有人后,我便开始了自己边演奏边唱歌的第一步。虽然这首歌要完整演奏起来需要许多乐器,但有吉他在就行了,顺带脑海中还有记得节奏。
——接下来请播放《欢迎光临(Acoustic)》醒山——(由于后面全是歌词,请跳过)
既留不住清澈眼睛
人来人往中别多情
霓虹长街里辗转难安
日夜与行囊交谈
每个人都轻描淡写说离散
可藏予梦中不甘与哭喊
数不清城南多少藤蔓
算不出你我间遗憾
繁华锁沉长
匆忙、优雅、无言、热烈、冷漠、神伤、欺心、蔽日
盘根错节一张光怪陆离网
欢迎光临,用尽前半生来解网
欢迎光临,没有不痛不痒的那个选项
总有无畏者翻越亲手垒起的心墙
却依旧落在这座城手掌
四季不会自我流放
解不开的路该避让
每个人都轻描淡写说离散
可藏予梦中不甘与哭喊
数不清城南多少藤蔓
算不出你我间遗憾
喧嚣锁沉长
匆忙、优雅、无言、热烈、冷漠、神伤、欺心、蔽日
盘根错节一张光怪陆离网
看所有执念总有
哀莫大于心不死的结局
下一场博弈来临之前
谢幕远去
欢迎光临,别来无恙就是谁
总有无畏者翻越亲手垒起的心墙
却依旧落在这座城手掌
四季不会自我流放
解不开的路该避让
每个人都轻描淡写说离散
可藏予梦中不甘与哭喊
数不清城南多少藤蔓
算不出你我间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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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毕,指停,自我感觉挺不错,为自己终于完整唱出自己喜欢的音乐而感到高兴,于是我便转头向着身旁的酒抓去,准备豪饮一番,可是接下来的事就有点让我脑袋在一瞬间短线.......
“你?你们?你俩什么上来的?!”
我满脸震惊地看着左右两旁的□和[],我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她们是什么时候上来的,而且我全程也没发出多大的声音啊,即便是唱歌我也收了音量的?
我话刚问完,□先是一脸憋笑地指了指她头上那一对耳朵,然后用着让我肉麻又别扭的声线吐槽我是不是总是忘了她和[]是妖怪这件事,特别是狐狸和狼,顺带着说我刚才演奏的过程很是投入,最后还非常高兴地评价了一番我的演奏和歌声,还很好奇我手中的乐器是什么,期间[]也时不时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我几乎能从她眼睛里看见“教练,我想学”这几个大字了。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浑身因不好意而愈发的燥热,不由得挠了挠头,一边表示着这其实没什么,我只是在模仿罢了,一边向[]表示关于这方面的先不急。在平息掉她俩的热情后,我还是没忘记自己要干什么,拿起酒瓶便一阵豪饮,虽然烈度依旧比不上以前喝的,但口感方面还挺新奇的。
见我这阵仗,□也表示想试试,我先是看了看她然后看了看手中的酒,犹豫着她能不能喝,反正她俩早就不是小孩了,既然她俩异于常人,那应该对于酒精什么的有更好的免疫力。于是我便重新拿了一瓶给□她递了过去,这时[]也表示希望我能否在试试演奏一番,我先是在脑海中寻找了下接下来弹那个后便答应了她。再看向□那边,正在尝试着手中的酒,见没什么问题,我也就没再想什么就接着弹奏下一首。依旧是那般,就着吉他,虽然和原曲差很多,但相似就行了。
————接下来播放《地衣》话梅鹿————(由于后面全是歌词,请跳过)
聽你唱美麗童謠
放開手上破紙鳶
一切都不重要
看過去化做頹垣
眼中沙石再飄起
一切都不重要
現在是迷失的在兩個平行時空穿梭
重疊與遺忘
我赤著腳在地上一直跑一直跑
鮮紅的血一滴一滴從血管逃出
卻走不出這城市籠牢
然而現在是迷失的在兩個平行時空穿梭
支離與彷徨
消失的建築遮擋眼晴
燒焦的回憶刺痛神經
寬闊的路吸入了影子
我躺在
再沒有繁喧的在路裡穿梭
再沒有刺鼻的打擾思緒
再沒有幾何圖形切割天空
我踏在架空世界的瓦礫之上
踏著回憶的重量
踏著城市静止的動脈
踏著縈繞的靈魂
踏著現在與將來
我看過太多預言卻沒一個如此真實
我繪畫過未來日記
我期待過今天的破曉
俯望破土沙石
我也只是個由記憶碎片組成的寄生物件
——————
指停,掌声起,我也再次不好意思地向她们表示不用这样,而这次先是[]略显好奇地表示自己始终听不懂我唱的是什么,虽然很好听但就是听不懂,感觉怪怪的,对此我只是淡淡地回道这两首歌的歌词都是自己的家乡话,至于为什么两首的听起来又不一样也只不过是因为第二首是用的相当于方言而已。
解释清楚后,反应最大的反而是□,可能是在她的记忆中默认我和她俩是本地人,虽然我平日里总会搞出许多新奇的东西,但她也一直都没怀疑过,而[]也表示以为我就是这样的人也没怎么好奇,对此我也只是指出她俩平日非常喜欢的菜肴中大部分都是我那边的,还顺便提醒[]她手中所收下的菜谱中,最厚的那两本全是我家乡的经典菜肴,包括那些目前还不了解的食材和配料也是大多是那边的。
可能是因为我的回答过于震撼到了她俩的本就局限于当下的知识,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都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了我很多关于我最初时故乡的事情,我也耐着性子慢慢给她们介绍,随着介绍得越多,我也愈发地不敢直视她俩看过了的眼神,太‘亮’了。最后直到□因为不胜酒力,开始做出一些奇奇怪怪地行为后,便被迫中止,我也为能结束长篇大论而松了口气,毕竟我已经口干舌燥得连酒都喝光了。
最终在我和[]的合力之下把□送回了卧室后,我也终于能结束这一天的劳累,好好睡一觉了。
..........
“有没有关于缝纫的教程?”
“(此处省略百万字以上)”
“.....”
“有没有关于衣服设计的?”
“(此处省略百万字以上)”
“.....”
“我脑海中的那些画面能否读取出来衣服数据?”
“否。”
“唉——只能自己动手还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