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看海,也是我第一次开始拥有‘人’样子。
——回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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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时候,曾有段我到现在没有忘记的罪孽,那时我还很小很天真的同时也是一个熊孩子。那时我家曾经养过五次猫,而那五只猫中的前三只猫因为各种原因而接连相继离去,直到我后来细想起来时,我愧疚地认识到它们离去的原因中有我一份,因为我当时总会莫名其妙地为了寻乐而折磨它们。后来我上初中后,我因自己的缘故被班上的同龄人而孤立,在那日日处于低谷没有人可以述说的时间里,在那段灰色的记忆中,我家养的第四只猫一直在默默地陪着我,即便我曾折磨过她,可她却不计前嫌地愿意陪我,每当放学回来她也总会在门前待着可能是在等我,于是她成了我初中时期的精神支柱,我也因为她开始为自己曾经对那些猫所做的事情而开始愧疚并在她的身上进行赎罪,即便这后来的补救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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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从恍若片刻的寂静中醒来,布满夜幕的璀璨星空在我睁眼后的瞬间便闯入我的脑海。我平静地凝望着繁星布空的夜景,随后紧跟而来的记忆开始接连走入我那短暂清澈的记忆河流,也就此开始回想起自己沉眠之前的往事,我也就此明白自己睡前做了什么,但我依旧看着眼前一切,无悲无喜,心中只存下难得深沉的安静和轻松。
欣赏片刻夜景后,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向空无一人的夜色下寂静林间,很是陌生,包括那当空的繁天,随后我的疑问便被突如其来的‘我’所解答,而我也就此知道自己睡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也就此明白了自己为何为在这个地方醒来。看来我的上一个身体在我睡下后不久便已不能再支持让我活着,于是在灵魂还未破碎的条件下,我被那给予的‘束缚’给复活了,就和当初一样甚至还穿着短袖短裤,只不过身体没有再多出什么奇怪且‘恶心’的东西。
想到这,我先是为‘我’还在感到了一丝惊喜,随后也便没再去想以往的事情,只是淡淡地问了一下‘我’现在的方位和时间后,便朝着可能是海的方向徒步过去,也该是时候尝试着向着更远的方向漂流了。
在我和‘我’互相配合的日子里,我久违地过上了最初看‘荒野求生’时那德爷生活,身上的衣服也在这段充满‘自然’的生活中化为了最初的工具零件,也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独身穿过深山,河流与岩洞的日子,我也最终来到了海边。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海,虽然是异世的海洋,但所幸画面画风和我印象中的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好些,至少不是什么克系类的看着就让人感动不适的那种阴沉。
面对沿海城市,依旧是花了些时间与当地人相熟,但和第一次相比用时少了些,其中在熟悉的最开始时曾有人问过我是如何做到从内陆独身一人徒步来到海边的,对此我也难得地放开手脚地给当地有兴趣成为‘贝爷’和‘德爷’的人讲述如何在野外高质量地生活,并在之后花了些许时间整理并编写出求生书籍给当地人进行抄录和传播,我也借此赚到了重新醒来后的第一桶金。
在完全与当地人熟悉下来后的日子里,我也没忘记自己后面想要做什么,于是经常跟着当地人学习在海上所需的技能,他们对此也很乐意教我这些,毕竟我来之后给当地带来的一些新奇的知识和工具,给他们的生活带了许多便利,而且我的音乐也在某种程度上收获了一小批观众,只不过我演奏音乐的时间都是在饭店休息的时候才会。哦对了,我还在当地开了一家饭店,主要是因为以前做菜都做的是内陆菜,想着难得靠海一次就试着做做有关海鲜的菜式,再试着做出几次并给我当初教出来的‘爷’们试吃了一下,主要是以防自己做出来的菜可能味道不好,并借他们对难吃的耐性来给我后面的改进分析做材料,而试吃过后他们对此则表示非常的不错且和以往的菜吃起来的口感和味道完全不一样,多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感觉,而我也通过他们的描述继续对材料与其他步骤进行修改,将菜式与当地进行融合并在后面走时公开了自己的菜谱,而这也是我到这世界以来头一次放开手脚与其他人的分享独属于我的‘记忆’,以前都是只给那俩天天元气满满的祖宗分享..........我咋想以前去了。
在沿海继续生活了几年后,我攒够可以买下一条大船且有余的资金,只不过我并没有急着买上船就走人,毕竟当地的船还没具备有远航的能力,最多沿着海岸线航线运输货物和商品,除非是沿海的核心港口城市。剩下的日子里,我也在和经常和港口打交道的人口中我也知道些许关于海上贸易的事情,虽然并没多少真实的,大部分都是各种用于聊天时的夸张说法,简称吹牛皮,对此我也只是配合着意思意思,最多在一些实在是没听过的事情上问一下就没了。
通过邀请几次码头工人到饭店做客聚餐,我也从中得知现在这个时期已经有海上贸易的存在,虽然还没有扩大范围到这沿海小城,而我也从他们当中对航海感兴趣的人手里临摹到了一张航海图,据说是他当初跟还在核心沿海港口城市工作时,花大价钱从其他大陆来的同行手里买来的,而他对于我想借他海图一用的请求也很爽快的答应,他说我请他吃了这辈子最好的宴席。
在得到需要的基础信息后,我也开始试着和‘我’没日没夜地待在饭店后的卧室兼工作间的屋内忙着设计如何设计船只,让航行的时候更加的安全有保障,只不过这个安全与保障是为了后面的员工准备的,毕竟我也可以试着大胆些被海水淹死,赌随机复活,然后一下一下地死活到对面大陆去,可这样子可就太地狱了,我又不是脑子有大病的人。
在和‘我’商量着如何设计如何改进的日子里,我也经常去找当地船场的人询问,毕竟‘我’所提供的知识都是建立在最初世界理论知识上,而在这个异世中这些知识难免于当前的所有材料冲突或不好得到,而且‘我’提供的建议永远习惯从他认为最好的开始,但我现在有没有那种材料还是一个问题,甚至他还给我来了一份从头到尾怎么做那种材料的教程,而且还包括其中相关制造机器的制作教程........他这是想让我他喵的试着直接从石器时代速通到近现代化工业吗?!!
最后在我的再三要求下‘我’也终于将提供的建议降至最低.....虽然这个最低对于我和目前的时代来说还是有点超前了,于是在为了买下足够的造船材料,我原本计划好离开时间也被迫延长。
再花了几年时间攒好钱后,我找上了当初一直‘光顾’的造船厂负责人,而我和他再长久的互相请教的日子里也相识如亲。他是一个平日很不错的人,虽然在商业上的他我不敢与其苟同,但私底下却性格很好,对其他人也一样,所以在找上他后也没立马提纸跑路。我再次找上他并递上了我这几年下来终于做好的图纸,他非常激动地从我手中拿过开始翻看,我也习以为常地耸了耸肩,毕竟以前找他的时候他可没少因为新奇的方案和思路激动得通宵和厂里其他人消化,这也导致他第二天见我时黑眼圈贼拉重。
见他看完图纸后先是非常激动地看向我,然后问我是不是需要他们厂帮我造一只船,我表示确实如此并递上清单问他上面所需的材料是否有库存,他对此面露难色看着材料清单沉思着,随后表示材料是没问题,就是可能需要等很久的时间来采购运输,我也对此表示没问题,见此他也松了一口气开始笑着和我聊起了日常,对于我打算商量的资金问题一直摆手表示饭后再说,见他这样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参加‘应酬’。
在聊资金时,他主动表示愿意支付一半以上的材料费和工费,并把我后面想说的拒绝的话给推了回去,他说这是给我这么久来一直教他新东西的学费,对此我看着他那带有一点其他韵味的笑容无奈地笑着并点头接受了他的请求,他也知道我知晓了他的想法也跟着厚着脸皮笑起声来,他其实是想从我占点便宜,毕竟我分享给他的那些东西在今后的价值可是很庞大的,但我对此也挺无所谓的,反正我也明晰他的为人怎么样。
继续过着开饭店的日子,在这期间我也闲来无事收了一部分徒弟,虽然那群徒弟让我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血压飙升’,其中也就一两个天赋还行,总体上还是完全比不上我教过的第一个学生........
时间久了我在居民的眼中也愈发的声望高涨,而且他们看我的眼神也愈发的尊敬,现在回想起来我差不多也已经在这里待了近十年,而这十年也是我头一次愿意完全去与当地的人去相识去相熟,还有自己的兴趣来着,以前我都是只知道怎么活着,怎么不被他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和欲望,习惯性重复着一模一样的日常。看来跟她俩待过之后我变了许多,可又有什么意义呢,在下一个世界还不是会回到起点........算了,过在当下吧。
第二年,船终于造好了,在和老朋友一起看着造好的船顺利地下水后,我和他都为之感到无与伦比地高兴,也在下水仪式之后不约而同地想着一起庆祝一下,而在庆祝的时候他也难得地出了一次臭,因为他把我喝的酒在高兴过头的情况下给拿了过去,我也知道我手中的酒是自己私人精酿的,度数很高,于是在他还没完全喝完第一口之前抢了来回来,虽说第二天他可没少来我饭店抱怨我那‘毒酒’,而我的酒也经他的‘口口相传’吸引来了不少想尝试的自以为酒量大的人,虽然最后一个二个的都败下阵来。75度,这是看酒量大不大的问题吗?这是想试就能试的吗?我都是仗着自己身体耐造才敢当酒喝的
船下水之后,我也开始在城当中招收愿意跟随我远渡异地的船员,其中很多我相熟的人在知道我要走时也大多找来问我,我对此的回答也不过是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我是一个喜好到处跑的人。面对我的说法,他们对我的感觉也多了许多敬佩,其中当初愿意借我海图的老哥也主动表示愿意跟我一起,于是在以他为起始的招收中,起初我收到了许多正值‘热血’时期想干一番‘大业’的青年,对此我依着看了些许名著皮毛的反应,先是将这批人的性格和为人筛选了一下,然后再剔除掉没经过家里人同意的‘主角’后便带着他们熟悉最近新下水的没见过的新奇船。希望自己这一做法没让这个世界少几本关于航海的自传,哈哈哈。
带着这群以后会可能会跟着我在海上冒险,我尽心尽力地为他们讲解在船上需要注意什么,以及多出来的设备是干什么的,随后跟最先受招的老哥单独交代了一下出海前的安排和对这群新人船员的训练,对此他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而我也就再次嘱咐他一旦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就找我,可我转头一想又不放心便最终还是跟他一起教导并训练起了新人们。过了几个月,魔鬼般的训练结束得也差不多了,虽然期间有人因为无法忍受而放弃,但所幸最后剩下的人也足够维持船的日常工作与航行。最后在准备了足够多的物资,多到我所任命的副船长老哥都担心船会不会在出发后就沉了的情况下,并和他再三检查了一遍船只和成员后,我们便在和陆上的人告别的过程中远离了熟悉的港口和城市。
离岸后,我和老哥便开始按事先准备的计划向着位于小城北边远处的核心港口城市驶去,打算在哪里和其他要远渡进行贸易的船队一起航行,毕竟独只在海上远航至外地,我可不敢去这样做,我现在可是要为跟着我的这群人的生命负责,他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并没有我这般‘幸运’.........
前往港口城的过程很顺利没什么问题,而在这段短暂的行驶中也借此将船员们对我安排的工作与日常作息给适应了,期间他们很喜欢晚上的节目安排,特别是我拿着各种‘奇怪’的乐器上台表演的时候,我也对此感到很高兴,高兴自己又收获了一批喜欢我音乐的人,也借此宣传了一下我的‘家乡’。也不知道这个异世有没有最初故乡的投影。
在到达目的地后,我在副船老哥的拉扯下继续把只消耗了些许的物资给添得满满的,而老哥对于我这所作所为从头到尾没说出评价过,毕竟每当想说时看着依旧无事的船便把要张开的口止住了,最终也就在我一旁一个劲地叹气,我看着他笑了笑,他对此也叹息声更加的明显,所幸我和‘我’的设计够支持带那么多的东西,空间也挺够用的。
在停靠在港口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怎么下过船,因为我要应对很多因为我船的特殊而找上门的人,对此我全部将锅扔到了南方港口的造船厂老哥,也但愿他能吃得下后面来找他做船的单量。
停靠期间里我也没落和看上的商队商量结队的事情,在花了‘点’入队保护费后,我也如愿在等待几个月后和船队一起再次离开港口,看着渐行渐远的海岸我也有点可惜自己没能在这期间了解一下这座核心城市的样貌,但也仅仅只是可惜,离开了这里并远离以往才是我现在所高兴的事情........愿时间下,你我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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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行驶的时间里大多时间很是枯燥,也多亏了我知道的娱乐方式有很多,我的船员们几乎每天都有自己喜好的娱乐项目可以玩可以解决无聊的心情,至于我教会了多少娱乐方式,我也记不清了,反正船上的人大多都喜欢棋牌麻将,也有少部分人和我一样喜欢运动健身,只可惜碍于甲板空间不是很多,以及海浪下的船只摇晃问题,我也只能教他们如何正确地健身,甚至还有稀少的部分被我教成为了钓鱼佬......啊哈哈。在这段时间里,由于我船的画风与其他船明显地不同,每当船队停下休息时总有其他船的人过来我这里看看情况,然后借这些好奇宝宝的宣传,整个船队几乎都开始向我这开始看过来,经常有其他船上的人过来‘串门’,当然也有部分过来找事的,只不过都被我亲自‘以理相待’。而在与挨得近的船只熟悉过后,隔壁船的经常时不时有人过来我这里学习,其中大多是厨师,也有船上其他职位的,说到这,我感觉我在自己船上似乎当起来全职来着.......
在经隔壁船的提醒后,我也试着解决自己在船员职位中的管理过广的问题,而船员也在我的提醒下反应过来开始认真忙着自己应该做的工作,最后我也回到了整天没什么事,只需要教一下船员不懂的,然后在船队停下休整的晚上例行举行的表演或讲故事中当主演(讲),只是每当到这个时候,大家可能会明显听到自己脚下的甲板因承受的重量多了许多而发出悲鸣........算了,观众多些也没问题,只是得找机会控制一下人数了。
远航的时期也不光只有风平浪静的时候,期间也遇到过数次海盗,但大多都被护卫的船只所驱离或击败,而每当到这个时候我所在的船只总会和商队的货物船一起被护着,对此我找过总负责人询问过,而他对此的解释也只是对我说一长串赞赏和拉拢的话,我也只是表示自己船只不用对方劳驾保护后便谢绝了好意,可事实上还是被对方给护着,欠着人情。
不光是海盗也有遇到天气不好的时候,最恶劣的一次,船队因此受了不小的损伤,伤亡失踪了很多人,而在这件事情中我的船也损失了近十人.......那是我拼尽全力所能止住的人数。此件事情后,我好像也因在那要命的情况下还能不顾自身般心想着拼命救人的事而被船员们发自肺腑地感谢和尊敬,包括‘邻居’也在内,对此我笑不出来,只是对他们说了声谢谢后就自顾自地为遇难的船员准备后事,事后老哥也开导过我,我也回应他自己没事,只是看着自己当初带来人没能救下而遗憾罢了。
在这一切之后,我也发觉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越来越有‘人’的样子了........噗呲!哈哈哈,她俩啊,我可真得谢谢她们了。
在这期间我还遇到了一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虽然只是远远地观望到,可到头来我还是看清并记住了几个似乎有点点熟悉的身影在远处的海面下游动,或是游出水面来了个漂亮的姿势,但这也仅仅只是在远处路过而已,虽说她们也看到了我看到了她们,她们也对此只是回以笑容就可能忙着自己的事而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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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海上航线一共花费了八个月的时间,我也如愿到达了自己漂流的一个大陆,而在靠岸过后,我先提前下船开始跟着船队的商人一起在新的陆地上开始了解当地的情况和寻找可能的文化投影源,在花了一天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了解到自己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感觉和中世纪的英国有点相似但又些完全不一样,至于如何地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感觉就是那种小说描述的那么......魔幻?
停下脑中的疑问,我试着与当地人进行交流,依旧是那般在莫名其妙中就和当地人聊通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我也引起了对方的惊奇,很是好奇我一个外来人是如何把他们的语言说得这么的熟练且亲切,还没有一点奇怪的发音。面对他的疑问我并没有回答,只是礼貌地问了问最近有名的餐馆在哪后便逃离了对方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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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居然还真有仰望星空?!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呃呃呃,不应该是只有鱼头嘛,咋还有龙虾的?!Emmmm,味道还——行——吧?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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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解了本地的菜肴后,我对此打包每道菜各一份后便回到了船上,面对船员和老哥的好奇询问我也先让他们尝了一下本地的每一道菜,结果一轮下来近乎有一半以上的人表示不习惯本地的美食,也有少部分对其中的感兴趣,而经过此次尝试后,我晚上也难得地被他们‘请’进了厨房做一顿他们喜欢的来安慰他们的胃。
剩下停靠的日子里,我也经常每天带几个不同的船员下船看看新东西,为当他们的翻译官,毕竟我在船上的时候也曾答应过带他们看看新世界。就这样一个月下来,我也差不多带船上的人把这港口附近给全探了一遍,我也就此完成了自己定下的约定。
停靠几个月后,船队在休整完成并也达成交易后开始计划着返航,而我也给船上这近一年来熟知的船员道别。起先说出来的时候他们几乎每一个都试着天天找我想求我留下来,而我也一直坚持着自己的目标,难得没有谢绝他们的挽留。直到最后一天安排完余下的事情后,晚上我悄摸着下了船,但也没先急着走,而是找上了当初聊过几句的总负责人,他也料想到我会来见他,只是我来找他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而是拜托他帮我在回航的途中护着我那船的人,他也很惊讶我要留在这,我没回他的询问依旧问他接不接受,他沉思了下问我酬劳是什么,于是我打开事先准备好的装有几份图纸的盒子递了过去,他看了看而后大笑着答应了此事,并表示以后倘若需要他帮忙,他的家族会答应帮我的,而我也淡淡地回了一句“在时间下,但愿你的承诺能延续到我需要的那一天”后,他愣一下然后皱眉看着我,我也没再看他转身离去,直到我走到门口时他回了我一句我明白了,而我也就此隐没于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