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下意识地认为他们或她们的错误或痛楚是因我而起,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我本就是如此可卑的人,也许我在为自己能接近她(他)们找理由找借口,我也明明给自己下定决心不再与记忆中熟悉的人接触,可是事实呢?
对此我感到了难以言表的疲惫。
——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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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依旧在继续,往事也如飞灰般于时光的风中离散,一切再次回到了最初的样子,除了包变大了,多了一些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无用的东西外也就没什么了。路途中,我那该死的运气依旧让我还是会时不时的遇到一些记忆中有那么些许印象的人,而再经过了前两次错误后,我也早就学聪明到底怎么去躲开那错误的开端,比如用谎言,用忽视,甚至是敌视,虽然这样做让我成了某些人可能会记恨很久的‘垃圾’,但至少我终究没有与他(她)们同行太久便就此分开成为路人,而这段以为不知道何时到头的路途,它最终在几年后还是走到了头。
驻足海崖边凝望着远处苍白一角的边际,感受着海风带来遥远天边的略微刺骨寒冷,我想我差不多应该是有点靠近这颗‘星球’的某极了。说到星球,这个世界和我印象中的那个地球相比似乎大了许多,虽然依旧存在着日月与星空,但我不知道那白昼交替的天空外,是否真的是宇宙还是其他什么,毕竟这个世界的星空简直和曾经字符间所想象的那样繁星遍布,美丽且梦幻,虽然我最初都没怎么在意,直到在她们的影响下有了‘人’的模样后,我也发觉到着世界的美好。
于是我就此在崖岸上坐下,和以前那样重复等待星空的上演,随后凝视着那璀璨的繁天在虚实的放空中,陷入别有一番风味的沉浸,随后陷入无梦的安眠中,直到明日的黎明中回归,继续脚下的路。
北漂的旅程已经结束了,那么接下来该换个方向漂了,于是我开始沿着海岸向着西方漫游,而在这段新路途中我难得再次变回了‘爷’,并在无人的海岸边过了数个月的重返自然的生活,身上最初带着的背包什么的也在这数月中化为自然的一部分,依旧是和当初那样像个野人似的来到了一处海岸城市。
这一次的混入本地的过程无需过多的重复,还是老样子那般,对此我还在心中构建下了关于如何从野人回归社会的流程图。如当初那样,我在本地积攒了足够的钱财后开了家饭店,只不过这一次我想借本地的风格来试着和记忆中的菜式进行融合,只不过在这处的实验可谓是挫折不断,所幸自己的小店并没有因此而大受名誉危机而破产,但在本地人的口中我已然多出了一个黑暗厨师的名字,只不过在当地人中却有一个小鬼不怕我的这些‘实验品’,而起初在第一眼见她的时候我差点就此卷铺盖走人,可后面简单熟络后,我也才明白我遇到并不是本人,这位可能是她的祖先?反正在之后的相处中,我还是从她的身上找到了些许有关印象中那个人的影子,既然不是本人我也无需在意,便放下了急着跑路的心思。
而这一次,我并没有在此地停留几年后便离开,可能是我有点厌倦了一直到处跑的喜好了?依旧是对自己的这些举动感到不明所以,但也无所谓,只要别和认识的人撞见并纠缠上就行。
而我这一待就是几十年,曾经的小饭店到现在也有了不错的规模,我好像也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加快了本地的经济,让这座本就地处不错地理的沿海城市越来越热闹了,至此在我饭店做起来后,每月每周甚至是每天都能看到许许多多不一样的新面孔,饭店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爆满,所幸自己闲来无事招收并培养了大批徒弟来为饭店的运营做保障,其中新客户很大部分都是被我的老客陆陆续续推荐过来的,对此我也找过这群老客户表达过感激,而他们对此也只是哄堂大笑而过,我也清楚他们是什么意思便请了全场一顿。但愿我的员工们不会就此记恨我。
而在这普通的日子里,当初认识的那个女孩也不再是一个小鬼了,而她也最终如自己所愿那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船队和属于自己的驾座,对此我也帮她庆祝过,并办了次较大宴席而她对此也很开心,从那以后每当她们船队停留时,一旦有空便会带着自己的伙计过来饭店帮忙,直到后来她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后,我也再次为她自主地举办一次盛大的婚宴,在宴席上看着那带有火红头发的女孩,我可是止不住地姨母笑,而那时的我已然是一个高龄老人了,而这也只不过是为了不引起当地人的怀疑,所需的必要的手段以及预防。那小鬼小时候可说了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话。
就这样平淡地再次过了十几年后,我的身体也到了该入睡的前奏了,于是在最后的一年内将自己搭建的事业进行最后的安排与嘱托后,我也就此进入养老的倒计时,每天几乎就是跟着街上‘同龄人’进行日常的唠嗑与吹牛,借助自己活得够久的基础,我也经常成为当中的焦点访谈角色。在这段黄昏的时光中,那小鬼...不对,应该是那女孩也时不时带着自己几岁大的女儿过来看望我,而她的女儿依旧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人,想来这样也好,也就没怎么在意,但母女俩经常来看望我也还是很开心,对此我也内心吐槽过自己真把自己活成老人了,可现实里我还是继续着当着老头陪她女儿玩,逗逗小孩玩。
在最后的几天里,我已然到了不能方便下床的地步,也幸亏自己的衰老并不是完整的衰老,我还没有做到需要日常生活都需要别人打理的地步,可我还是给自己加上了走路不便需要拐杖的buff,如今连床的都下不了也就不再需要什么拐杖了。
这倒计时的几天里,她经常带着自己的另一半过来帮我打理生活,最初我也拒绝过她两口的好意,表明自己只是不方便下床而已,还没到需要麻烦两口打理的地步,只是后面实在是拗不过便就此罢休,直到最后一天下午,我看着她淡淡地笑了笑便陷入了沉睡,什么都没有说。
陷入沉睡后,短暂的于虚空中停留片刻我便再次醒来,依旧是那样在一片陌生的地方醒来,而这一次我好像睡还蛮久的,但距离我熟知的时代还是差段时间的距离。
这一次我继续进行着被搁置许久的西漂活动,而在这段西漂的路程中,我也渐渐开始收集并了解有关这个世界的事情,例如国家,政治,历史,奇闻异事等等,而我也只是简单了解,并不想去接触或是涉足,因为这方面的东西永远都是折磨人的。
世界的发展也如我起初的世界那般发展,整体上也是大差不差,只不过倘若去细看也总会发现许多不同的地方,毕竟这个世界可是融合了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而在了解的途中我也找到了我最初故乡的影子,于是我也计划着当时代行进到熟悉的范围时就去那里隐居。
这一次西漂的路上,我也再次遇到了一些熟悉的人,其中还有些让我感到‘WC’的生物,要说最经典的就是飞龙,只不过我也只是远远的望见从远处飞过而已,除去这些奇异生物外,印象深刻点的还有某次于当地城市驻足的时候,我闲来无事试着观看了一下巡演至本地的马戏团,那次观看下来我也不得不佩服这异世杂糅下的娱乐节目是多么地有意思,但要说更有意思的还属在表演的那群人中某个有点印象的轮廓,对此也就普普通通地看完就走,给此界的记忆留下个回忆罢了。
越往后的旅程,我渐渐喜欢闲来无事时去图书馆看书,虽然看书也没认真地看多少,也就一个劲地抓着感兴趣的关键词查看,再加上我也早就完全接受了这个世界的‘多彩’,看到最后也没多少让我真正惊喜的地方,看书存在的价值也就剩可以拿来打发时间,以及给自己快捷睡觉的优点。
......
西漂相较北漂来说,我并没有始终待在一块大陆上。在西漂进行到差不多三分一的时候我就到达了西边海岸,对于如此过短的西漂路程我选择飘洋过海打算去对面的世界看看,而情况也如我所料那般我又到达了新的大陆,相较于先前的陆地,此地的地形主要为平原为主,根据当地的地图可以发现此地的平原占比非常的大,可不知为何人类的分布普遍于临近海岸的地方,越往内陆走就愈发的人烟稀少,我也因此在这新环境下,就起初途径几处城镇以后,便在后面的路途中几乎没看见什么人了。
对此我也早有准备,为了做好这一次长途跋涉全程独身一人的准备,我几乎购买定制了许多用于野外生存的工具,从旁人眼中看我绝对是全副武装的怪人。
步入无人之境后,我的娱乐项目也不得不为之做好扩充,除了重新出世的吉他外,我也做起了动物图鉴收集的事情,毕竟此地平原为主的缘故,我可以尽情感受属于动物世界的感觉,而说起这个世界动物种类,我也不得不吐槽这分明就是从最初的世界里复制粘贴过来并加上了些稀奇古怪的奇幻生物而已,就是希望它最好没有加上克系生物来掉san值。
就这样进行着‘生物学’的‘工作’,一边徒步冒险的日子,而在这期间的最初,‘我’总是在我认真观察生物并做记录的时候冒出来给我做科普,对此我直接深恶痛绝地批评了他这是作弊且打扰了我兴趣为由才勉强关闭了他忍不住跑出来给我‘百度’的声音,除了平日和他交流成果的时候才允许他发话外,我也几乎就没再喊出来过他。
而在这深入平原的路上,我发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虽然依旧是随机出现的废墟,但我在对其进行观察和探索后发现,这些遗迹所展现的科技水平与当前的文明存在着严重断层,形容起来就是里面是星际文明而外面却是原始社会那般,而在探索的时候,‘我’甚至还提醒到他借此观察到世界中时空异样的痕迹,简单点说就是有人曾进行过时间穿梭,对此结果我也震惊过一段时间,可细细思考了一下后我也就耸肩表示习惯就好,只要这个世界没到毁灭的地步就行。
借由这些遗迹的出现,我在旅行途中多了许多的乐趣,虽然实际上乐趣也没多少,因为每当我对某个东西感到‘哇塞’的时候,‘我’就自个蹦出来开始到导游解说,而他的出现也总是会打乱我的兴致,可到头来发现听他讲解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因为那样会觉得自己在观光旅游似的。
就此我的行程单上也多出个探索遗迹的事项,也在后来为其诞生出研究的乐趣。
除了这些外,我也发现自己似乎一直都没有再遇到认识的人,我也由此在某天晚上望月弹吉他欢呼了一下,庆祝着自己的自由与......回归最初。
......
俗话说得好——乐极生悲,虽然这是形容一个人情绪的词语,可我觉得它也可以试着形容事情的发生。
自从那晚欢呼之后,我也放下每晚整理思路来构建躲人流程的工作,全身心地去感受自己的乐趣和孤清,而这短暂的放松犹如搞笑戏剧那样,属于某次相遇的开端,直到某次在河流旁例行休整的时候,我他喵的又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
那时我仅仅只是想为自己前不久好不容易逃过一些似狐似狼的动物追击后,解决那难耐的口渴以及补充水壶,也就是在那时,在我灵敏的动态视力下我瞧见对岸冒出个小脑袋在远远的观察着我,起初我对此感到一时惊讶,惊讶于这地方他喵的还有人,于是我下意识地向对方摆手小喊示意对方出来见一面,直到后面我招呼了半天才喊出并看清来者时,我他喵的直接懵逼三连——“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来着?”反应过来后我也只是尴尬地打哈哈,随后收拾东西,二话不说掉头开跑。
——
“他喵的,我早就应该想到既然有郊狼,那么依据我那甩不掉的谜之特性,也就有一定概率连锁到她来着,淦!”
——
在花了半天世界逃离后,回看身后我也庆幸着对方没有跟上来,但我也就此重新回归到了每晚思考躲避的问题,而在接下来的路上,我最终还是没有完全甩掉与她见面的结果,虽然只是在远处观望到她,可我想终究会还是与其产生交集。
在最初的观望阶段,我也发现到她与印象中形象差很多,不仅是她现在的年龄还很小,而且似乎还在过着略显野性的生活,而且身旁经常跟着一个似乎是獾的动物,在根据她的种族特征后我就此得出她俩是伙伴的关系。
在此基础上,我曾思考过她为何总会时不时出现在我的附近或者说跟着我,难道是因为我身上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还是因为我那找不出是什么的特性?直到后面我和她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以后,我也终于想明白是为什么了。
她似乎是这个种族里面唯一的另类,虽然她属于郊狼可并不完全是,她也因为自己的独特之处时常好奇着自己的身份,这点也是后来她大胆地靠近我并好奇地围着我观察了半天并且期间一个劲地在比对自己而得出来的猜想,不仅如此她似乎还保留了部分完全不属于人的记忆,除了她会使用火以外,她还对研究方面具有很高的天赋,至于这点何来,也是在后面得知的。
在渡过观察期之后,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并没有什么进展,也就在平日里她会少有地大胆靠近罢了,而这刚好也如我所愿,最好是能一直持续着,直到我结束这一次的旅行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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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次她主动地找上了我并急切需要我的帮助,对此我也‘习以为常’般地跟着她帮她解决了困难,至于她找上我是为了什么,也无非是因为她的小伙伴受伤罢了,幸亏抢救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也‘多亏’那次实质的帮助后,她也就此渐渐地跟在我旁边,不再拉着距离。
“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累了。”
在我和她拉近距离后,其实我原本不想怎么去管她的,因为接触得越多相应的纠缠也会愈发的深刻,但实在是碍于她那让人难堪的样子,我最后还是不得不去为她的吃穿做考虑,而最先忙活的便是衣服,这是最主要的,因为她原先一直都穿着件破脏的上衣,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T恤,反正她从头到脚就只穿了那一件单薄的衣服,而后身上也零零散散地缠着绷带,面对如此让人心生可怜且难堪的形象,我当机立断地从背包的备用衣服里面拆解重做了一套衣服给她穿。所幸她会自己洗澡,谢天谢地。
穿上衣服后,并简单打理一下杂乱的头发后,我也跟着检查了一遍她身上所有能检查的伤势,把她初略处理过的地方再细致处理了一遍,过程中看样子她也知道很疼,可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的伤口我也挺佩服她这么小就在野外生存这么久。
弄完基础的后,我也紧跟着给她和她的小伙伴准备了一顿吃的,对此我感觉到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可事实上呢......我还是没有完全地拿起不管不顾的想法。
随后她就和从前的她们那样与我开始了一段同行的时光。在这段时光中,算得上是我比较难堪的日子,因为她这狼?在与熟悉我之后,就很喜欢时不时地给我捣乱并试图观察我的难堪,那个时候她看起来简直是一个‘愉悦犯’,可要说最大胆的方面.......唉——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拿自己来让我难堪,这至于吗,况且我又不是萝莉控什么的。
所以自某次‘捣乱’之后,我不得不给她严格恶补了一下基本的女性礼仪与注意事项才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终于让她消停了下来,可她还是会利用各种状况来观察我的各种奇妙反应。这也许她在此处待了这么久,第一次遇到个和她类似的人而后产生的好奇心吧。
后来在经过了许久的接触之后,我也终于深刻体会到她那可怕的研究天赋,每当我在探索并研究遗迹的时候,她总是轻车熟路地从中找到许多有趣的东西,且能立马搞清楚怎么去使用,我也很好奇拥有这样天赋的她为何还会过得不好,直到后面我发现她的确是懂得很多东西,但....感觉她脑子告诉她的和她自己想的完全是两种东西。也难怪会这样,但不得不说能看到她吃瘪的情况也是不错的愉悦享受。
后来,我有空的时候好奇地询问过她的身世,她对此也表明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就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在某个小胶囊中躺着,随后外面就是这个草原,对此我也大差不差地能猜测到她应该是属于某个实验的结果。不同寻常的记忆与知识,精通各种语言,与四周格格不入的外貌等等特点也都表面了她与众不同的身份。
“但是,那群未知的研究人员咋给她加上话痨的习惯的,话痨就算了还他喵的说贼拉快!我记录和反应都得费些脑子才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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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也终究并没有同行多久便结束了,以我擅自离开为结束,趁着她某晚熟睡之后就离开了,从始至终也没什么值得回忆的地方,我只知道那时的自己真的很累了,只想着是时候试着卸下包袱了。
结束最后一次接触过后,接下来的西漂之旅也便再也没有遇到任何我所认识的人了,直到到达旅途的终点过后,我也没再试着向其他地方进行下一次的漂流,我真的感觉自己很累了,不知道是那种意义上的疲惫。
于是再到达终点后的第二天,我独身主动地投入了冰冷的海水中寻求安眠,即便是一刻也不错。突兀,但我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