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踢你!”回应师妹轻浮的轻抚是王宛白终于忍不住爆发的怒气,她抬起一脚对着师妹的小腿给予自以为激烈的还击。
“哦?”俞芷婳好像早有所觉,她自然的后撤了一步,让师兄彻底扑空。
可怜,身体虚弱又身怀六甲的王宛白踩在光滑的雪面上,身体再次前倾,又一次对着师妹的身体扑了上去,这只尽职尽责的新晋小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应有的本分。
“看什么!劳资咬断你的喉咙!”王宛白把这次失误也记在了师妹头上,她积怒而发,完全不讲道理,只想着让对方真正体会到欺压她的后果;
于是她奋起直击,身处敌营内手脚都难以发挥,没有关系,我还可以“君子动口不动手”!
哪曾想到,对方居然没使用任何法术,她偷袭了王宛白新装备的前胸装甲。
虽然只是轻掐上方临近半山腰处,但也让王宛白失去大部分进攻的勇气。
但王宛白前进的趋势却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她只能凑近师妹的白皙脖颈,重重的印上属于的唇印。
入口是清新的香气和软嫩的肌肤,因为突然被袭击下意识弹起;这次突袭让她完全压在师妹的身上,将师妹推入到雪洞厚重的积雪中,带起了大片雪精灵,闪耀着阳光颜色的雪花飘飞在两人周身,给她们一股朦胧的美。
“吼!”一声悲惨又震耳欲聋的凶兽吼声在她们耳边响起,如果白狼通人性懂人言,被迫吃狗粮的它一定对“秀恩爱”的两人说上一句:“秀恩爱,死得快!”
“既然师兄如此着急,师妹也恨不得现在就好好惩罚师兄!”入了魔的师妹在王宛白面前失去了原本的羞耻心,她化身成真正的恶魔,肆意培养着师兄无处安放的羞耻心。
“你干什么!你还是个人吗!”王宛白感觉天旋地转,印渡运镜在她眼前得到充分的体现,她被俞芷婳调转个位置。
因为身披灵气溢满的披风,即便背靠冰凉的积雪也并不觉得半分凉意,只觉得心凉。
“师兄怀了孕,还不本分,带着我的孩子偷跑了,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一声霸道的宣言,带着手套的食指轻轻磨砂师兄遍布红晕的脸颊,带起“沙沙”声。
俞芷婳康复后可能也想不到这种“欺压”会成为对付师兄的大杀器,对于顽固的师兄,皮开肉绽也没有半分用处,这样来自心里的屈辱,才能让她深刻记忆犹新。
至于这么做的心理负担,几乎没有半点;入了魔的俞芷婳会想,反正我是为了师兄的人身健康,师兄怀了我的孩子,还不安分,都是她自己活该。
正常时的俞芷婳会想,反正我当时走火入魔,我也控制不了我雌性激素勃发的身体。
她来不及完全摘下丝绸面纱,直接扯着面纱的下脚,让面纱覆盖住脖颈那没有涂抹口红只因为重口而印上的淡泊唇印。
“我套你个猴子,你让你的师兄给你怀了女儿,还三番两次的在同一个凌晨施行惨无人道的暴行!人在做天在看,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见师妹“面露凶光”,在她面前暴露真正的面目,想到师妹说过看过她的脸就要当她的真正的娘子,为了不让师妹抓住自己并没有的把柄,王宛白不甘的侧过头,对着生存区域越来越小的凶兽发出撕心裂肺的——“喵喵”叫。
凶兽浑身遍布血迹,已经奄奄一息,但它特有的凶性,还让它对着敌人不甘的发出怒吼。
王宛白不会可怜以人为食的凶兽,她不是割肉喂鹰的圣人,但她也明白,站在他们的各自立场,他们都没做错。
“看我啊!看看你肚子里孩子的亲爹!”俞芷婳轻佻的狠狠捏住师兄的下巴,用自己的蛮力将师兄的脸正对着自己:“师兄可能不知道,你的脸像嫩豆腐。”
“那你这出生就吃劳资豆腐啊?!”王宛白难以抵挡不可抗拒的力量,她只能坚定的闭上双眼。
她只觉师妹呼出特有的带着寒冬高山冰花香气的香气击打在她的面颊,夹杂这抹香气的氧气成了她呼吸的主要源泉。
她不知道俞芷婳为何靠得如此之近,几乎面贴面;但下一刻她心中警铃大作,这出生不会想亲我吧?!
不想让厌恶的歹徒品尝到殷红的果实,王宛白抿着嘴唇,将微微自然翘起的嘴唇缩入口中。
她不敢说话,但对方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觉得对方正在肆意欣赏她被迫换下的脸。
“我保证以后不跑了行了吧!”王宛白承认师妹“香艳”的惩罚对于她这个变成女人经历痛苦且怀孕的师兄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她心里却更加叛逆,等着吧!我对自由的期望永远不会改变,即便撞死在你的鸟笼,也不会停止,那些自由飞在天空的鸟儿总有一只叫王宛白!
“这可还不够,师兄的话我可不信!”虽然带着鄙夷的语气,但俞芷婳手上却稍稍松了些,虽已入魔,但她并不想逼叛逆的师兄鱼死网破。
“起开!你你你……你压到我们女儿了!”事到如今眼见逃脱有望,王宛白扔掉节操请出自己最后的杀手锏。
说实话,她不恨自己女儿,她把心中所有的怨气都算在了始作俑者俞芷婳头上;这个孩子没有记忆,没有自我思想,可怜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投胎在一个我这样的怂包蛋子头上,我怂的连生下她勇气都没有。
恢复些体力的王宛白闭着眼睛推开师妹的娇躯,她快步向着没有师妹阻挡的灵泉禁地内快步行去。
她很庆幸,两世的初吻得以留存,虽然她也心知肚明,昨夜躺在红莲上任其施为的自己恐怕都被师妹吻烂了,但眼不见心不烦……
“啊吼!”最后一声凄厉的吼声以雪洞为起丨点飘向远方,金钟彻底碎裂,发出震耳欲聋的钟鸣。
白狼除了一摊染红大片白雪的鲜红没在这个世界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它走了王宛白在危急时刻曾经预感的属于自己的老路。
“让它死的太容易,可不会消除我心中的恨!”
听到背后阴冷的声音,前行的王宛白差点再次脚下一滑扑倒在地;你好狠!好一个杀鸡给猴看啊!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