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院三层禁阵,没有我的允许,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你又能跑到哪去呢?”
俞芷婳一只手轻轻搭在师兄的肩膀,刚一碰触,对方便微微颤抖,她就着说道:“师兄鬼鬼祟祟不经过我的同意来到我的房间里乱翻,这如果不是发生在我们之间,就算被一剑斩了,也是替天行道!”
“我其实是好奇,我并没别的想法。”偷秘籍的事不能被暴露,先不说坦白了就真的全完了,王宛白偷秘籍的心还没死呢!所以她只能通过自己精美绝伦的演技,企图骗过处世经验较少的师妹。
“过去!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等我!”俞芷婳指着床边,她从上至下打量着王宛白,便从衣柜开始翻箱倒柜。
“要杀要刮给个痛快可以吗,直接来呗!还用找道具吗?”王宛白只得“乖乖”坐在床沿,师妹的性格理应收拾的井井有条,显然她有洁癖有轻微强迫症,从房屋的装扮便可看出,但她居然没叠被!
“师兄到现在还不懂吗?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认出你是谁,无论我怎么处置你,都不会有任何人为你复仇,甚至都不会有任何闲言碎语。”俞芷婳从衣柜内翻找出一件粉色碎花女子纱衣,配套的还有一双粉色布鞋和一件同样粉色的度兜。
除了那件度兜,其余的衣鞋都隐约灵力流转,显然皆是被精心炼制的宝衣,皆不是凡品。
“那你想怎么样呢?”王宛白的心又提了起来,她不知道师妹为何突然莫名其妙的说这些话,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所言不虚,她就算先见见见见见再杀也没有任何后果所要承担。
俞芷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手中衣物扔给了王宛白:“穿上!”
王宛白看着眼前粉嫩的衣物,脸上再次露出如苦瓜般的表情:“你让我穿这些啊!我这不是女装大佬了吗?”
“你原来的衣服并不合身,行动十分不便,这件衣服是我专门替你缝制的。更何况你胸前总缠着布带,不但并不舒适,而且对孩子也并不健康。”俞芷婳也坐在了王宛白身侧,把手中那件女人的不能再女人的衣服展示给王宛白看。
王宛白也知道这时不能再惹怒俞芷婳了,更何况她自己也确实没有任何人权可言,女人都变了,孩子都怀了,穿见女装也并无不可吧!
她拿着度兜,趁俞芷婳不注意,轻嗅了一下,其中带着一股独属于师妹的清凉的清香;她暗自寻思,这该不会是师妹穿过的吧?
而且这上边花花绿绿绣上了一整个花园,这也太粉嫩了吧,于是她说了一句让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有没有男人穿的度兜啊?”
“你说呢?不想被惩罚就快点穿!”俞芷婳对着师兄臀侧偏上的位置轻拍一下,带起了片片肉浪,展现着不屈的意志。
“唔~!”忍不住发出一声让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声音,王宛白狠狠瞪了一眼师妹:“那你能出去吗,我要换衣服了!”
“不能!”哪成想到回答她的居然是简洁的两个字:“这也是对你的惩罚,如果轻易放过师兄,那么以师兄的性格就会不断试探,越来越过分,以至于彻底越境。师兄不会想看到我永远入魔,永远不会清醒吧?”
王宛白看着对方直勾勾的眼神,只觉得拥有理智的师妹,比那个邪魅、暴躁的师妹更难对付。
虽然不会说出那些羞耻爆表的话,也不会随意动手动脚,但同样也和相敬如宾搭不上半点边。
好在身边有被子,她只能带着红晕的脸颊,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露出小脑袋,悄悄的整理这件换上虽然合身,但并不喜欢的粉嫩女装。
“未来关于生子的事,我想趁着这空档和师兄商量商量。”说是商量俞芷婳的语气确是不用质疑:“我们应该争取每年生下一个孩子,直到真正带着血脉的孩子出生为止。”
听到这话,王宛白红晕的脸也变得有些惨白,因为这是在逆天不过!
带着微怒的表情,她不禁以理力争:“这样太可笑了!按照正常的科学逻辑,最少也要休息两到五年才能生下一个孩子吧,为了孩子着想,五年才是最好的间隔了!”
真是先拆屋顶再开窗,王宛白现在还没想好肚子里的孩子何去何从,虽然她也知道越拖下去就越不利,再拖十个月,就不用再考虑这孩子生还是不生了!
现在二胎都要来了,还一年一个,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简直天方夜谭,**也没这么生吧!
“我们时间紧,任务重,一年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大间隔了!”
“这一个孩子我都没想生下来,一年就让我生第二个孩子了?别一年了,一天吧,一天就生一个算了!今天已经过了,现在这孩子居然还赖在我身体里,耽误下个孩子出生;快赶紧,拿出来!”王宛白双腿一开,彻底摆烂,如果真发生那是真有点崩溃:“抓紧时间,赶紧拿出来啊!”
“师兄不必紧张,你我都不同于普通修士,我们的孩子更是不一般!就算一年也不会对你有太大影响,你的身体甚至不会因为生子而有任何变化,除了明显挺起的腹部和那些正常的反应,你的健康也不会受到影响……”
“我就想问了,你怎么不生呢,我们都是女人为什么偏偏让我生呢?”王宛白扫了一眼师妹玲珑有致的身段:“你怎么让我怀孕的,你用什么方法?”
她与师妹又搂又抱,身体紧贴几次,也没感觉硌得慌,想来师妹与自己的身体并无任何差异,那这孩子又如何拥有的?
“这其实也是一个问题,因为我的血脉特殊,所以是有几率让女子生育的!等师兄怀上下一个孩子时亲身体验吧。另外我可以让师兄怀孕,而师兄无法让我怀孕,所以只能是师兄生下这个孩子了。”俞芷婳从袖口掏出刚刚的白玉梳子,轻柔的替师兄梳理杂乱的秀发。
“真的烦,我是铁丁克!”王宛白扯着度兜扭曲的犹如孩童的粑粑戒子,就是套不上去。
“师兄是什么都无所谓,这都是师兄心里那关过不去,总比师兄在魂飞魄散之前还要忍受无边无际的痛苦强上千百倍吧;而且一般的话,我们需要生有带着真正血脉的女儿,一般只是三的倍数,最少要生三个,最多生二十一个,便可以不用再生了。”
听到这话,王宛白瞪大双眼,半响回不过神,她甚至惊讶的心跳都少跳动那么几下。
一年生一个,要生二十一个?!
别拦着我,我要逃出这魔鬼的牢笼!她刚刚套上度兜,又胡乱套上外衣,连衣扣都未系,便疯狂向着门口跑去,边跑边喊:“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