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弃则死服则亡

作者: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更新时间:2023/12/24 15:40:05 字数:10355

一一一一庸照仁主体

在下午茶时间,我在医院的庭院里坐着,这所医院涉及到各个领域,但是最精通的还是大部分常见的心理学,弗洛伊德、荣格什么的…我一天到晚都在看这种玩意,但是我的同事大部分都遵从着教科书规则行事,我跟他们合不来,我则自己摸索着为何会产生像楚雨谦那样的患者这样少见的情况,这里面甚至涉及到形而上学。

我手中不停看着他的病例,尽管这样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他仅仅只是车祸这一次的创伤,以外的话从没有因为心理上的问题接触到这所医院中,我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恼火,但也并不能让强行同事接手他,他是我第一个会如此恼火的病人。

我肚子饿得咕咕噜叫,没办法了,我只能起身前往医院的食堂,温饱思淫欲嘛,我不知不觉也三十岁了却因为我爱上了一个自己创建的人物而没有结婚,我父母也猜测我是不是喜欢男的,我也是无话可说,对于我喜欢的人,那就说来话长了。

这是我的梦,我爱上了梦里的那个女生。

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可能因为忘记是人的保护机制之一…我对她的印象逐渐消失。

我遇到她的第一天,在学校中缭乱的阶梯错乱的结构还有不知道是谁的狗在屋顶上跑着……完全就像是我会构建的廉价的世界…

我们对应那个世界所产生的思想,找到了目标……虽说在世界之外(现实中)看起来毫无目的。

在无数次的与她对话当中…我得知她可能也有自己的烦恼并不表里如一在我构建的世界中…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世界存在她所存在的世界是我无意中构建的吗……

在不明所以中结束…这是梦中常见的事虽说这样但是我还是会在梦中遇见她…

这是遇见她的第二天我独自在房顶上抽烟突然她走到我旁边看着我仿佛在向我索要烟抽我给了她一根…中间跟我说过什么话…我已经不记得了是药物的原因吗我不清楚…我与她在楼梯间说话玩耍…这次的梦在别人打断我们的时候结束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遇到了她…

我遇见她时

她仿佛很伤心…我不明白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也感到伤心。

在楼梯间中,依稀记得她说过的话与她那把不知从何而来的左轮手枪…

她说:“来玩个游戏吧。”她把手中的左轮装上一颗子弹…拿给我,可是那时的我惧怕死亡虽然说现在也是…可是我不得不跟她玩,动机的话可能是想尽可能的去安慰她吧…

可是我害怕啊

梦的不连续,由恐惧产生。

转眼间…我来到了客厅,看到她在我家看电视我就放心了。

在难以记得的最后一天…那是她在我的极限中所能存在的极限,她的世界的极限…

她在我的面前自杀了…她没能信认做为创造者的我…我无意间创造出了一个有意识的主体…我甚至喜欢上她了…

我哭的很伤心…撕心裂肺的痛苦向我袭来,我跪倒在地仿佛我此刻真的在我的梦境中存在一样…

时间停格在她微笑起来的那一帧她没能抓住或不想抓住我的手…甚至她开始编织利于自杀的谎言。

我没能抓住这唯一的机会,在一瞬间中我看到了她冰冷的尸体…

我也不在哭了…我对死亡意外的平和意外的没有任何情绪…仅仅只是往惜,对一个生命的往惜。

我没有在遇见(梦见)她了,她是我真正喜欢上的女生…

她构成或融入了我所构建的世界当中,可能这就是她的意义吧。

但是我的意义何在啊…

我不知不觉的会想起我日记中的内容,仿佛那个女生死后融入到了我的主体一般,我时常感受到她在默默的看着我,每当这样想我都会伤心。

我伤心她死后到底去了哪?受限于我的肉体的限制?还是跟肉体的我死亡了一般去往大众都在说的天堂?我自始至终没有答案,我开始疯狂的翻阅书籍,翻阅古典哲学,翻阅无数的书籍,康德、弗洛伊德、拉康、黑格尔、苏格拉底……却始终没有找到答案,这种梦境美学或许无法诉说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他们对于未知的事物仅仅只是在玩着文字游戏,这一点我只遵从着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所说的:“凡于不可言说之物,我们都应保持沉默。”或者只能保持沉默,不管走哪一步都是错的,我就这么走到了现在,现在的我利用这些知识,考上了这所医院,当了实习生,真是可悲又可笑,为了一名在梦里面的女生,找到了如今的工作,或许这应该是上天的指引吧。

“我是一名过于自大的人”,我的导师曾经这么跟我说过,但是就算我认知到了我的自大那又如何?难道我会乖乖的向那群只会用简单简洁的解题方式的人妥协?心理学必然也一样,那群医生也根本不会考虑到患者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思维思想,只会一股脑的对照经验开药,甚至还开些昂贵的药物,做一些昂贵的检查,但是我呢?我对患者忠诚,对患者的世界有过多的了解,我凭什么不能自大?

我在食堂中吃饭,突然后面传来脚步声,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的同事,他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没有看他,还是自顾自的吃饭。

“你那个患者很难缠啊。”他向我搭话。

“无所谓,我能救。”

“你还是老样子啊,但是这一次不同,我听小道消息说这男的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什么意思?”

“嘛…类似谣言的一样吧。就是在香格里拉那里,好像是拉依拉草原,那里堆积着无数世界文物,还有白色的楼梯,在空中跑的火车瞬间掉了下来,银河也在遥远的宇宙中撕裂。少数有着神经受损病史的人说那都是楚雨谦干的,尽管患者与患者之间毫无关联,但他们就是咬定是那个人干的,并把他封为英雄、偶像、史上最浪漫的人。”

抬头看向电视,新闻上播放了这一壮举,无数的国家都为之震撼,不敢相信自己的文物竟然被偷走了,但他们都还没有相信这居然离谱到是一人所为,无数的国家都只相信这是神的奇迹,是天神对文化的肯定,人造月亮当中人们跪下向那颗神树祈祷着自身的安危,甚至演变成了宗教,创建了月轨教,宗教中心理念是“对绝对之美,保持敬畏之心,以及为天神贡献上人类史上纯粹美好的物件。”甚至出现了主题乐园。但是人类唯一对此不了解的事物是,人造月亮中的岩石,还有刻在岩石上的字,字上描写的全是某一个女孩子的兴趣爱好,人们也对此猜测,神也是一名痴情种。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可是我的病人!我觉得你们应该审视一下对世界的看法了!不要一味的用药物治疗患者!”

我说完一口一口吃着青椒炒肉丝,嘴里不停的嚼。

“你觉得真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吗?他仅仅只是一个疯癫的人而已!不要对此有太多的欺待!”同事说。

“那你就觉得人能完成火车在天上飞,造的出人造月亮这玩意吗?”

“不知道。”同事摇了摇头,但是随后又说出一句话:“世界上未知性那么多,就连人思考个几百年都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指不定就是神干的呢?而且这件事已经超出人的极限范围之外了。”

“我宁可相信一个精神病患者能创造如此壮举,也不会相信神,因为神这司马玩意儿根本不存在,纯粹只是语言产生的弊端而已。”

我吃完饭擦了擦嘴,继续看着新闻上的报道,这个报道已经被转发了几千亿次了,是人类有史以来接触外来之物最近的一次,也是视觉冲击最大的一次,一只霸占着十几个月的热搜,不停的有人在解析或者阴谋论,有些人说是外星人干的,有些人说是地底人干的,有些甚至说是自己干的……就连学生老师们讨论的话题也都集中在人造月球里面的岩石上,还有银河和列车。

为什么我从那个女孩身上察觉不到任何情绪,是她在装吗,为了不暴露自己是人造月球里面所描述的女孩?

接着新闻上被不知名黑客公开了人造月球里面岩石上常人看不到的内容。

“我喜欢一名女孩,她喜欢听CD,喜欢看垃圾电影、喜欢对着我笑,有时她会轻轻的撩一撩后面的头发,她很有责任感,她对我也是百般照顾,不管是在哪里,在学校里、在操场上、在医护室里、在楼顶当中,她的微笑早已印刻在我的内心深处。

我郁闷过一段时间,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个女孩就是我的一切呢?为什么?现在的我迫在大限,我知道了,她是创造了我的造物者的选择,完成造物者的选择就是我存在的最终意义,也是我在这个世界当中的唯一一段的最纯真的恋情。

我并不否定有神这玩意,我觉得我死后甚至会见到他,见到那个绝对的我,相信他也能察觉到,因为他必须得有我,才能喜欢上这位女孩,但是搅乱这世间的是我并不是神,因为神什么也不会干,他只会默默的喜欢这位女孩也祝福着我,我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完成神给予我的意义。

人们总说爱情需要物质基础,我觉得并不需要,因为爱情根本就不需要讲道理,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去深究,喜欢就行了,因为爱情的意义要是幻化成物质的话可以填满整个宇宙,它跟无限一样大……它同宇宙一样是世间最难解之物…但真正的面对它的时候,其实最难解之物竟然等同于最好理解之物……

我喜欢着她、因为世间万物、因为一切、因为有爱、因为世界之外、因为因为我会喜欢上她……

这是普通的我的遗书,也是对我喜欢的女孩的告白信,也是对世间对于爱情观的批判或否定,然后的话希望大家在我所构建的世界当中快乐的生活着。”

这次世界性的新闻直播同时在线六十亿人观看,无一例外都被这段语言震惊到了,有默默在哭泣的、有呼喊万岁的、只要是人能表现出来的感情应有尽有……我也看呆住了,我的同事无一例外都看向了我这边,食堂中寥寥无几的几人,也都站了起来,甚至可以听到街道上有人在呼喊:“卧槽!!!牛逼!!原来神仙tmd也是人!神仙也他妈恋爱!”他们都显得极为亢奋。

我看向坐在一旁的同事说道:“不知道以后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了…”

。。。。

。。。

。。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感受到格外的轻松。因为这一次事件我感觉世界上的人们的思想都会有所进化,并不局限于普通的爱情观念之中了,我感叹到他的强大。

手机突然想起发出亮光,我看到屏幕上大大小小的字浮现而出,是我的同事,一名女同事,她叫娜瀚文,我跟她并没有什么交集,只不过偶然因为涉及过其他案件而产生关联,为了方便互相加对方好友,防止以后联系不到。

她说:“你在医院吗?你导师叫你去老城区看一下,那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他感觉很有趣,就想到了你,可以协助警方调查哦,毕竟我们精通这方面比警察多嘛,虽然不至于当上法医。”

“那个老头嘛,希望他不要叫我庸医了,行吧,我现在过去。”我回完信息,到柜子前换上衣服,准备在晚上前往那目的地,我的导师为什么不自己叫我来呢,是因为太忙了吗,还是说在思考那里的案情?法医真忙啊,还要想这想哪,我潜意识中把这次的案件想成了杀人案。

我到达了老城区,看到了导师还有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警察,导师则在笔记本上记笔记,警察则疑惑的看向人们。

我们在这灯火通明的街道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唯一有异样的就是人们的表情,他们的眼神里面好像丧失了某几样东西,我走向导师,人们的眼睛也移到了我的身上,我察觉到了不可抗拒的视线,我感觉到很难受,但又不知道是哪里难受。

我拍了拍导师的肩膀,他终于转过头来看向我,我开口问道。

“叫我来有什么事?”

他咧着嘴笑,皱纹也愈加明显,头发也几乎掉光了,但依旧穿着白色衬衫搭配外套,还有黑色裤子,身上一股烟味。

“叫你啊,多来学习学习。”他的眼睛望向警察,而警察也察觉到了视线,跑过来说道:“你是刘医生的学生吗?幸会幸会。”

“嗯。”我跟他握了握手,他看我满脸疑惑的表情,笑了笑说道:“我们接到报案说,这个地区发生了爆炸,打了有十几个电话,都说有这么一个事,但是我们一来,嘿,你看儿就这么一个事。”他指了指周围。

“说的跟没说一样,什么事啊?”

“就是啥也没有,啥也没事啊,你看周围像是有爆过炸的吗?”

周围的建筑非常的崭新,刷过的漆也可以闻出味道来,个别房子也保留了老旧的形式,但是奇怪的是,街道上的人们并没有那么多喜怒哀乐,也没有那么多人摆摊,平时的话这里也是挺热闹的,但是今天的话非常的冷清。

我看向导师,希望他能说明情况。但是旁边那个肥猪警察又开口了。

“因为世界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所以我们上级对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加以关注,防止有人利用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犯罪,所以我们联系到了这位刘医生,刘法医也是破了很多这种稀奇古怪的案件,所以我们才会叫他协助我们帮忙。”

“哦,那刘法医可以转职成道士了,现在这种状况我们也看不出什么啊。”我开玩笑的说道,但是刘导师还是一脸严肃,但是他也是终于开口了。

“所以我才会叫你自大鬼,庸医。你看不出来不代表我看不出来。”刘导师继续看着手上的笔记本讲道:“我发觉这里的人都丧失了潜意识。”

“什么?!”我惊讶的表示。

旁边的肥猪凑过来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推测这里的人丧失了原始欲望和原始冲动……他们并不会因为经验过什么而选择正确的解题方式。”

我们走到一处地方,楼顶,恰恰是观察人们行为的绝佳好地方,底下的人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就算站在摊位上也没有任何情绪,任何想要把自己的食物卖出去的微动作或者微表情,导师指了指小摊位旁边的洒吧说:“这是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是吧?但是你看现在他们的表情对比他们以前去这个地方的表情,前者是面无表情,后者则是歇斯底里或十分的亢奋肉眼可见的情绪,但是现在,他们进去的时候微表情甚至在思考另一件并不相关的事。

“会不会与那次爆炸有关?”我说道。

“我觉得应该是,甚至与那个世界有关,现在这里是十分危险的地方,也可以说是外人的欲望天堂,因为这里的人任人摆布。”

我紧张的对肥猪警察说道:“赶紧封锁这片区域。”

导师却笑了笑的说道:“你没想到,难道我就没想到吗?哈哈哈,你还太嫩了,庸医。”

我气的气急败坏,我望着街道,望向每条路口,警察都在封锁着这片区域,但难免会有个外人进入,但都被赶了出去。

“那这些人怎么办?”

“进我们的那家医院呗。”导师恼火的说道。

“这一个区的工作量啊,大哥。”

“那我也没办法啊,这些人不论男女都有这种症状,我们医院怕不是挤不下。”

“那其他的医院呢?”

“都挤满了。”

“那你对此有什么对策吗?导师。”

我看向他,盼望着他有什么对策。

“有,想拯救他们,就是变为患者。”他用坚定的眼神看向我。

“导师,你确定你没在开玩笑?不会得老年痴呆了吧?毕竟这么老了,我也谅解。”

导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的表情让我感受到“这小子是听不懂我讲的话吗”的意思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伙子,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导师笑着说道,头上那仅有的几根毛被风吹的翩翩起舞。

“到底谁比较年轻啊…”我吐槽道。

“其实我们都一样,得为自己的实验做小白鼠才有实验效果,才能写论文,才能让我们名流千古。”

这老逼灯想的那么周全,已经是想到要起飞了是吧……患者难道也可以拯救患者吗?我不太清楚,患者的定义究竟是什么?这我还得问我的导师,但患者的定义绝不是那群丧失了无意识的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思考如何才能拯救这群人,还有拯救我的那名特殊患者,如果没有相应的对策的话,以后这种情况恐怕会越来越多,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导师看到我如此沉默,督促道:“明天来我办公室,我跟你讲讲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还有所谓的那群丧失了无意识的病人该如何拯救,但是现在仅仅是个开始,仅仅是个探索阶段,这些都要我们多加讨论,同时我也找来了其他人。”

“其他人?”

“其实这次国家也有协助调查,甚至还有外国的那群涉及到相同案件的医生也都在讨论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国家还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工作的基地,领导还会来监督我们,还要开很多的会议,其中就包括另一个世界的会议。〞

“真麻烦啊……”

怕不是已经有人想着想把另一个世界当成秘密武器了。

“所以我们的敌人就是其他国家,我们必须先发现新事物,不能让他们抢在我们前面,这次是一次技术的对拼,同样也要消耗很多的努力和脑力,我不强迫你加入,但是如果你加入的话,工资翻十倍,还有很多保障,你都不用去住那种破地方。”

“那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

导师看着我严肃的说:“因为你跟别的医生不一样,并且你的患者非常的关键,他急需处于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工资翻十倍啊……一个月十万!我去……就怕有钱赚没命花,我到底去不去呢,我想到了梦里的她,盼望着进入另一个世界,能遇见梦里的女孩,我还是去吧……只要有这种可能性。

“行吧,我去吧。”

“好…明天我发给你地址,地址要严重保密。”

我导师道别后,回到了家中,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我无论怎样都睡不着,都在想着这件事,我把手伸向桌子上的手机,看着屏幕上各式各样的新闻。

俄亥俄州发生了历史上最离奇的集体自杀事件……成都UFO划过上空……拉斯维加斯外星人事件、北京发生了一起惊动世人的连环分尸案简称莲花分尸案,死者均为花季女性,案件正在调查中……末法时代即将来临,犯罪率和死亡率急剧飙升……上海疑似发现外星生物……人对宗教的信仰逐渐崩塌。

我看到了有够离谱,就能多离谱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所谓的神究竟创造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手机的亮光有些刺眼,我划过屏幕把亮度调低,这才让我舒服了点。我发觉楚雨谦那件事后世界上的案件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就连凶手至今都没找到,用了什么手法吗?还是休息吧,现在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睡到早晨,我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就起做大多数人会做的事了,吃早餐刷牙洗脸把头发弄好得给人看起来很精神很整洁的感觉,每天早晨我都会到阳台上喝一杯咖啡,点一根细支雪茄,对于我来说我实在接受不了香烟的那股臭味。

手里握着马克怀,细品一口昨天刚用咖啡豆打磨出来的咖啡,工作中的人常常会喝很苦的咖啡甚至对其上瘾,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就算我喝了那么多的咖啡,也没有哪一款咖啡,能让实际的我提起神来。看着早晨的街道总让我有一种自己是唯一存在的人类的感觉,街道上非常的冷清,我住在医院的后面的小区中,住在四楼,我这个人不喜欢太高的楼层,因为我有恐高症,就连去玩过山车都会尿裤子,我感到苦恼,但庆幸的是离打工的地方很近,我才不会在工作中迟到。

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不停的拍打在窗户边,我坐在房间中品味着雪茄,看向书柜,找了一本斯宾诺莎的《伦理学》看,这本书是我初中的时候看的,也是我开始看这类书的起点,有不少值得回味的话。

中午,在医院当中,我与导师相约在办公室里他说有东西要告诉我,我打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只有导师一人,导师边抽着烟边挥手示意我过去,布满皱纹的手上弹着烟灰。

在安静的场合中我显得很自在,因为安静恰恰可以专注的集中在某一件事上,我和导师也是如此,在医院安静的氛围中思考自己手上患者的事。

“你觉得世界是什么样的?”导师看着手中的香烟。

“不知道。”

“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变得不常规了起来了吗?”

“早就察觉到了。”

“现在这个世界的本质就如同这根香烟一样,未知的主体点燃这根香烟,烟头不停的燃烧着烟自己本身的物质,那么烟头为什么会不停的燃烧着呢?因为,那个未知的主体,他就如同我们一样,在吸食着这根香烟。未知的主体的打火机就是那些患者,但是香烟终究是香烟,就算燃烧殆尽也会有烟灰,这种烟灰就是我们胜利的关键。”

导师弹了弹烟灰,烟灰弹进烟灰缸中。

“这个烟灰缸则代表着死亡,当然,烟灰也不一定会弹在烟灰缸中,总有这么几个漏网之鱼。”导师继续说道。

“那么点燃这根香烟的人是谁呢?”

“都说了是未知的了,我们才刚刚开始。”

导师起身到花盆前浇了浇水,没想到这老头还挺有情调。

“所以说现在的大概思路就是,阻止这根香烟的烟头持续蔓延到香烟本身的地方吗?就是掐灭这烟头。”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啦,但是人总是贪婪的,都tm一样的下贱,妄想着去控制它的人也很多。”导师生气的说道,并走到书柜前拿了一本书。

我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喝,并同导师一起坐在沙发上。

“这沙发你买的吗……不会感觉格格不入吗?”

导师笑了笑说道:“有钱,不把办公室弄得舒服一点?”

“但是会显得很轻浮啊…”

“谁会拥有那种精神上的攀比心,也就你了吧,庸医。”

从没想过有人会帮我自嘲。

“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方法?”

导师深思熟虑的说道:“总有一天,烟灰也会依附在未知主体的衣服上,探索着这么一个研究对象。”

“我跟你想的不一样,我只希望点烟的人,会被自己燃起来的烟头烫到。”

“但是那种概率很小,甚至小到没有。”

“难道烟灰多就有很大的概率吗,那大多数不还是会死!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看向电视上播放的一个个案件,导师则看着某一位伟大的战略家的书,看着日本侵华时期犯下的种种恶行,资源的碾压……

“我们中国人不也起死回生过?难道我们就害怕这么一个未知的生物?真可笑!”

“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要你去死,同我一样,我们得为那样的几率,做出牺牲。”

真难办啊,只可惜我没有这么高的思想品德,我怕死怕得不行,我的表情也变得愈加难看,我不想死啊……导师也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并说道:“我并不强迫你,但你随时都可以来这个地方,如果你做好思想准备了,我再告诉你基地位置。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好吧…看来是我轻浮了,我以为这件事并不会严重到连医生本身也会受关联。”

“你那个患者已经到我们的基地上接受治疗了,我们并没有跟你说,因为这涉及到我们国家的安全,如果你对你的患者负责的话,那请加入我们吧。”

他们甚至把我的患者楚雨谦给接去别的地方了,但是这样也好,我也是终于轻松了,但是现在的我显得非常的虚伪,这种虚伪现在深刻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现在的我已经察觉到了我是一个虚伪的人,我对患者的世界有过多了解吗?真的有过吗?我就这么质问着自己,这样的想法在我心中挥之不去,仿佛恶魔在我耳边低语。

晚上的我靠在医院楼顶的栏杆上喝着啤酒,其实我有酒精过敏但是偶尔喝上这么一罐两罐问题不大,但是一罐就足以让我头晕目眩,我只有在工作结束的时候才会这么喝,往下望去,这所医院也并不是很大中规中矩的程度但也分出了很多的区域,天空中偶尔会划过几架战斗机声音很大我很讨厌,看着那群能在天空上飞的事物就烦,烦到我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能与那些战斗机做精神上的匹敌,我对国家并没有什么贡献,我或许真的是一个自大的人,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听到后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我转过头看,得知是娜瀚文,但是她可能不是来找我的?她看到我感到惊讶走了过来,我则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个事物身上,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脸,通红的脸,她也跟我一样靠在栏杆上。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还有吗?”

“有。”

我还有剩下一罐,考虑到酒精过敏,我就拿给她了,看着她的手,我察觉到她的刀工应该很好,她的手的举止在我面前显得很轻柔,她还是穿着白大褂和衬衫牛仔裤,脸形比一般的女孩子圆一点但是长的也很漂亮,所以她很受病人欢迎同样也得力于她温和的态度。

“你导师跟你说了什么?”她切入主题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你哪点事,我还能不知道嘛?”

她含住些许笑意,可能是想要嘲笑我吧,反正我是十分想对过去自大的我说句难听的话。

“他说的话分量太大了,我承受不住。”

“那不承担就好了?反正现在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我喝了最后一口啤酒,胸膛上已经开始发痒了。越加显得颓废。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对以后的事业感受到迷茫……”

“其实像这样一个人来喝酒也不错啦,我第一次知道这里。”

所以她才显得东张西望吗,当时的她会不会以为走到不能走的地方了。

“我吃完晚饭瞎逛就来到这了。”她继续说道。

“那我们两个可真有缘。”我调侃道。

她伸了个懒腰,手中却还握着啤酒,我则不知不觉得望向天空。

“我从小时候就有一种感觉。”她讲道。

“什么感觉?”

“就是感受到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总感受到自己的不知身在何处,但是这种感觉很难说啦!每当家人去世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愈加强烈。”

“我也时常感觉到意识从来就不局限于这个世界当中。”

“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吗?”她笑着问我。

“不知道。”

“你好歹也是精神科的吧?帮我分析分析一下嘛!”

“不要。”

城市建筑物闪耀着点点亮光,我与她靠在医院的楼顶上,仿佛世界的中心就在此刻,而我们则呆呆的望着那些建筑物与白云喝着啤酒,她有时也会打一个嗝。

“你觉得世界上有外星人嘛。”

“就算有也跟地球人一样,没意思。”

“那你不觉得外星人很厉害嘛。”

“就算再厉害,也有它们不知道的事情,在这点也同我们一样,越学越无知。”

她喝了一大口啤酒,打了个大嗝,我寻思这个女的真的是不讲礼节。

“你不觉得这个嗝很大吗?”

“我觉得你像鲁豫有约那个女的,让我感觉很烦。”

“我像?明明是我放得开!你要像我一样放得开,那你也不会在这喝酒了!”

“我要是放得开也不会在这所医院里了。”

正因为放不开梦里的那位女孩,才会有今天的我。

“为什么?”她疑惑的问道。

“不想说。”

“说嘛,没事的,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我喜欢上了一个梦里的女孩。”

“啊?嗯……挺有戏剧性的,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呢?”

“我觉得她很无助,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面的狗,我作为一个懒惰的主人,时常会去看它不然它就死了。”

“你是说你时常会梦到她,是吧。然后有天她自己挂掉了。”

“对,感觉你语文阅读理解应该很得过满分。”

“没有,我只是看那些狗血电视剧看多了。”

“可恶,别把我的梦跟那样的东西比较!”

我与她沉默了一段时间,因为我不会寻找话题,我只会呆呆的望着某一样东西,她继续说道:“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在梦里的女孩做到这种程度。”

“那没办法啊,就是喜欢才会去学习妄想着有一天能触碰,看到她啊。”

“那现在呢?”

“希望渺茫。”

“说不定她为了你也在默默努力呢!”

“说不定吧。”

“那你不觉得我刚才打的嗝很大吗?”

“啊,对啊很大,非常的大。”

我看向她的脑部,明明脸长的如此清纯,却拥有如此凶器,她察觉到了我的眼神立马捂着胸口说:“变态!”

被叫变态了呢,但是我感觉好舒服,我是抖M吗?居然发现了隐藏属性。

“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视线。”

“属实是没想到你还会道歉。”

“我这次控制好了,直接瞄准,瞄准的地方是?!大腿!”

“不会有人针对牛仔裤感兴趣吧?”

“我就是这样的人,感觉好涩。”

我对牛仔裤的连接到臂部褶皱无法自拔,甚至想中门对狙,可能是喝了一罐酒的原因,我脑子越来越乱,感觉到好热,好晕。

“可恶!别看!”她害羞的脸都红了,但就算如此都还没有嫌弃我。

“好吧,我不看。”

“希望你真是没有在看。”

“我真没看。”

“哦哦哦。”

看到了一只蟑螂在栏杆上爬,我立马躲开,太恶心了,而娜瀚文看到我在躲开什么,而显得有些诧异。

“有只蟑螂,再不躲开的话要爬你身上了。”我指着蟑螂说道。

“啊?哪里?哪里?”

“栏杆上。”

“我去!”

娜瀚文迅速的躲开,但是蟑螂还是扑到她身上了,她显得手舞足蹈,大声叫着:“快来帮帮我啊!”

“哈哈哈哈哈,你好逗啊!来了来了。”

当然爬到她的后背,她根本勾不着需要我来帮助她,我示意她转过身来背靠向我,然后我把蟑螂拍掉了。

“哎呦我去!刚刚吓死我了。”

“这种偏僻的地方有蟑螂也不奇怪。”

“再也不来了,我要走了。”

“那行吧,拜拜。”

娜瀚文转身离去,只有我还在楼顶上望向天空,看着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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