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现在，谁才是主人，谁才是仆从呢？”
清瑶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嘲弄。
“你是主人……”
子攸的声音非常小，再加之他此时的头还被埋在床褥中，声音传到清瑶的耳朵里已经细如游丝。
“嗯？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清瑶不满地哼了一声，玉足高高抬起，眼看着又要踩上子攸的脑袋。
“你是主人，你是主人！”
感受悬在脑袋上的异物，子攸瞬间把头从床褥中拔出，大喊道。
“哼，谁允许你把头抬起来的？”
一脚把子攸的脑袋重新踩回床褥，清瑶傲慢道，
“既然我是主人，你是仆从，那你叫声主人来听听吧。”
“主人……”
子攸的声音又是细若蚊声。
“嗯？还要我提醒吗？”
清瑶的玉足继续发力，此时子攸的脑袋已经透过床褥贴上了坚硬的床板。
“主人！主人！”
扯开颤抖的嗓子，子攸的喊叫声透过床褥略显沉闷，但却清晰可闻。
“嗯，这几声还算有点力量，姑且就算你过关了吧。”
清瑶听到这几声呼喊，似乎颇为满意。她高傲地扬起头，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容。
听到了清瑶满意的话语，子攸心中一喜，以为清瑶对自己的羞辱与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可谁知，子攸的喜悦还未来得及蔓延，清瑶的话锋却是一转。
“但仆从就得有仆从的样子，我想知道刚刚到底是谁在以下犯上，反客为主呢？嗯？”
清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子攸，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压迫。玉足仍然死死地踩着子攸的脑袋，仿佛随时都可能将他的头颅跺碎。
子攸的心顿时又沉了下去，沉得比之前更深。
“是我不对，是我以下犯上，我不该反客为主。”
子攸的心中充满了屈辱，艰难地开口道，语气已经有些不稳。
“嗯，还算有点觉悟，但还不够。请问你身为奴隶，面对主人时应该怎么称呼自己呢？”
清瑶打算进一步击破子攸的心理防线，玉足在子攸的头顶上反复旋转碾压。
“是奴婢的不对，奴婢再也不敢了。”
感受到自己的尊严一点点被剥夺，子攸的声音中已经带有了一丝哭腔。
“啧，我怎么感觉还是不够卑贱下流啊。”
清瑶咂了咂嘴，似乎对子攸的回答并不满意。玉足也继续压迫着攸的脑袋。
脑袋死死地被压在坚硬的床板上，子攸感到自己脑子几乎要被踩得变形了，额尖的痛感深入脑髓。
“贱婢，我是贱婢！求求主人放过贱婢吧，贱婢再也不敢了！o(╥﹏╥)o”
在清瑶的压力与羞辱之下，子攸的心理防线终究被击破了。他哭喊着，声音撕裂，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哼，怎么这就哭了？刚刚那股嚣张的劲呢？”
把玉足从子攸的头顶上挪开，清瑶嫌弃地踢了踢子攸的脑袋，脸上尽是鄙夷之色。
走下床，清瑶再次拿起了那根漆黑的鞭子。
挥舞着鞭子，清瑶走回床边。
直到床上的被褥渐渐被鲜血染得通红，清瑶的脸上才浮现出了一抹扭曲的满足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满意地看着子攸布满的伤痕和血迹的身体，清瑶一把把子攸从床上抓起。这一次她没有急于给子攸上药，她要让子攸深刻地记住这一次的教训。
拎起子攸，清瑶打开了书房的大门。
走进书房，清瑶感受到手中的子攸轻微地挣扎了一下。
“你在疑惑我是怎么发现的，是吗？”
清瑶猜到了子攸的想法，得意地问道，
“呵呵，不得不说，你把一切都还原的很好，我一开始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直到我看到了这个蜡烛台座。”
走到书桌旁，清瑶将蜡烛台座拿起，凑到了子攸的眼前。
“你看看，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吗？”
看到台座中燃烧殆尽的蜡烛，子攸双目圆瞪，终于是明白了自己暴露的原因。
走到书架旁，清瑶缓缓抽动了那本与机关相连的书籍。
随着她的动作，密室的入口再次打开在了书房的地面上。
给台座重新插上一根蜡烛，清瑶带着子攸缓缓走进了幽黑的通道中。
通道内，阴冷的空气扎在子攸遍体的伤口上，刺得子攸生疼。
走进密室，清瑶将子攸扔到了那个金属的大床上，子攸身上的伤口与冰冷的金属在一瞬间相互接触，疼的子攸咧起了嘴巴，浑身也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要乖哦，夫君。”
抓起床边的四个圆圈形镣铐，清瑶压制住了乱动的子攸，认真地把子攸的四肢一个一个套了上去。
再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子攸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束缚得更加紧了。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和绝望。
将子攸束缚起来后，清瑶走向了一边的炼药桌。
看着桌子上那张被移动过的幻神丹丹方，清瑶冷冷一笑。
打开一旁的木盒，木盒内静静地摆放着二颗妖异的幻神丹。
清瑶一一将它们取出，再加上被子攸拿走的那颗，一共有三颗。
掌心捧着这三颗丹药，清瑶回到了子攸的身边。
看着子攸惊恐的眼神，清瑶摸上了他布满了血迹的脸庞，叹了口气，轻声道，
“唉，为什么一定要反抗我呢？就那样活在我所编织的记忆中，这样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找罪受呢？”
随着清瑶轻柔的话语落下，子攸的眼睛再次红润了，心中种种繁复的心绪涌上心头，眼角流下了两行炽热的泪水，流淌到了清瑶冰冷的手指上。
收回了抚在子攸脸颊上的手指，清瑶搓了搓指尖滚烫的泪水，继续轻声说道，
“为什么要流眼泪？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你就得承担这份选择背后的后果呀。”
把掌中的三颗幻神丹凑到子攸的嘴边，清瑶柔声道，
“乖，把它们都吃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