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手震，我心痛。
因为我的徒儿刚刚破碎了我的道心……还有眼睛。
“回去吧。”
跟她说完这句话，直到领着弟子们从后山返还宗门为止，我都没再张嘴讲出一个词。
返程的路上，我全程都板着张面色铁青的脸。
其他的弟子们，还以为是我对他们的表现不满，但其实我已没有心思再去管他们的事了。
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此刻我的心里是有多么的崩溃。
我忍不住地想，为何，究竟为何我的徒儿会变成这样？
我还清楚地记得她上一世的模样，言谈文雅，举止得体，无论一言一行都像冰一样清纯，像玉一样明洁，整个人活脱脱就是剑仙下凡，堪称得上是众仙子之榜样。
可当她今世她跟了我，我却看见了她无人知晓的另一副尊容。
淫污，放荡，丝毫不知廉耻，甚至还用武力逼迫道行浅薄的小妖与她云雨。
而且那小妖......还幻化成了我的脸。
一想到这里，我体内的仙气就一阵紊乱，连路都走不稳，险些一个踉跄跌倒，再喷出一口血。
“长老？！”
跟在后面的弟子想要上来扶我，但我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碍事。
至于徒弟，她从最初我的身后，自觉退到了队伍的末端。
见我体弱，原本也想着上前来搀扶，但又因为心虚，还是没敢过来。
她最好是不要过来，否则我现在可能忍不住一掌把她拍死。
回了宗门，按理说在大伙散场前，我应该开口点拨弟子们几句。
但此刻我的心绪烦得像一团乱麻，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又哪来的口才能指点他们。
“散了吧。”
冷冰冰地吐出这三个字，我也不再管其他事，转身就朝着自己洞府的方向离去。
徒弟也安静地在后面跟了上来。
其他门的弟子，现在可能都在埋怨我这个长老，做事情没头没尾吧，毕竟换了我就会如此。
当年在师父门下修行，我背地里可没少说那老头的坏话。
但罢了......就随他们嚼舌根去，眼下本长老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管教徒弟。
……
我和徒弟二人回了洞府，我先进了屋，但她却站在门口，不敢踏进屋内一步。
徒弟的瞳孔微颤，两手慌张地拽着衣裳，发白的嘴唇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一点动静都没叫出来。
“你在外面站着干什么，进来。”我面无表情地跟她说。
徒弟听了如获大赦，面上带着藏不住的喜色，抬起脚迈进了屋里。
无论如何，我都总归是允许她踏入这个家门的。
紧接着徒弟没心没肺地笑着说：“师父今日为忙训导宗门弟子，想必也口渴了，就让徒儿来给师父泡壶蜜茶。”
她还想装作之前无事发生，就这样蒙混过去。
“不必了，你在那里站着就好。”我还是冷漠地说道。
徒弟不敢不从，就算心有疑问也不敢开口问，就在原地乖乖地站着。
现在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听的，可我高兴不起来。
我扔下徒弟，独自往屋内走去。
我要去深房里拿一件东西，一件长三尺，宽两寸，令无数宗门弟子百年来日夜惨叫连连，哭爹喊娘的镇山法器......戒尺。
当我把戒尺从沾灰的木盒里取出，握在手心上掂量分量时，一股寒意瞬时从戒尺上散出，从双手流传过我的全身。
昔日那些惨痛的经历也随着涌上了我的心头。
记得小时候被打得最惨的那一次，我因贪玩私自偷跑到山下，结果不小心被镇里的人贩子给拐了去，眼看就要被人卖到老爷家做丫鬟时，师父和师兄及时赶到，把我给救了回来。
那次我是没怎么吓着，但把师父和师兄气得不轻。
还记得当天雪花飘飘的夜里，师父把我绑在庭院外的长椅上，手上当时拿的就是这把戒尺，抽了我的屁股足足有半个时辰！
那会正赶上凡间过春节的日子，山下的人听了我那晚的惨叫，还都以为山门里头是在杀猪。
后来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屁股肿得坐都不能坐，连睡觉都是趴着的。
而今时境过迁，也是时候让我的好徒弟，灵心她也尝尝这滋味了。
快步回到徒弟的面前，她一看到我手中的戒尺，就神情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看来她也知道这法宝的厉害。
虽说过去我从未打过她，也舍不得，但今日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我不能不罚。
我随意挥了下手，用仙法将角落里的一张长椅，挪动到了徒弟的面前。
“把外裙脱掉，趴下。”我还是冷冷地说。
“......是。”
知道自己该罚，徒弟听话地脱掉了外裙，身子弯下腰去趴在长椅上，把她没什么肉的屁股露在了我面前。
“呼......”
我也是头一回体罚弟子，所以心里得有点准备，下手太重我怕打坏了她，可太轻了又怕她不长记性。
唉，不管了，总之先打一尺子再说。
我把戒尺高举过头顶，对准徒弟光溜溜的屁股抽了下去。
啪！
“唔！”
徒弟闷哼一声，看来是吃到痛了，她的屁股上也浮现出了一条红印。
但光这一下还平息不了我的怒火，倒不如说抽了她这一下后，我忍气太久的心反而更起劲了。
“你这个不肖孽徒！”
啪！
“呀啊！”
“枉为师把你当亲生女儿般疼爱，你却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你叫我今后如何见人啊！”
啪！
“啊呜！”
“你今天敢对幻化成为师模样的狐妖下手，那他日待你修为有成，境界超过了为师，你是不是就敢对为师出手了啊，嗯？！”
啪！！！
“呜啊啊！”
我最后一下抽得用力了些，徒弟的叫声也前所未有的大。
呼......气死老娘了......
我用绣袍擦了下急火燥热出的汗水。
但我的心没那么狠，就算再气，也差不多就这样了。
“呜呜，师父别打了，徒儿知错了......”
趴在椅子上的徒弟泪汪汪地看着我。
见她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了，今天就到此为......等会，口水？
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我仔细一瞧，发现徒弟的嘴角确实是流出了口水。
而且不仅是口水......连椅子都有些湿了。
“你，你......！”
我再次傻了，只感觉脑袋头晕目眩，步伐不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瘫坐在床上。
“哈，哈......”
徒弟大喘着粗气，脸贴在椅子上，粉唇轻咬食指，像在忍耐什么，但不是因为屁股上传来的痛楚。
正相反，她脸上竟然还带着愉悦的快意。
我打她，她不疼，居然还觉得无比舒爽。
“师父......”
徒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迷乱的目光中竟然还带着一丝浓烈的渴望。
“你......”
我又讲不出话来了，天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不懂，我真的搞不懂，徒弟她这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气，我从床铺上起身，手中握紧戒尺，又来到了徒弟的面前。
她的屁股此刻已经涨得通红，而且肿了整整一圈，看上去到是更翘了。
“灵心......”
我压着怒火，强忍，狂忍，但这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又怎可能叫人忍得了了？！
明知不能再打下去，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挥下了戒尺，用前所未有的力气抽在了徒弟的屁股上。
啪！！！！！
“噫！！！！！”
徒弟她的忍耐到了极限，同时我手上的戒尺也断成了两截。
承受不住这填满内心的满足感，徒弟她当场昏死了过去。
而我也快被气死过去了。
但就在我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拿徒弟怎么办的时候，一些奇怪的气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徒弟她那一度被情欲扰乱，从而四纷五落的仙气，在她昏迷之后，竟然变得越发强烈了起来，重新回归到了徒弟的体内，而且变得远比以前更强了！
徒弟她，挨了顿我的打屁股后......修为从练气九阶，提升到了十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