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我的味蕾，滑过了小月穿着的黑丝，汗液的味道尝起来有些咸咸的。
我虽然是个懒散的人，但也算是个爱干净的，平时连泡坏了的茶都不会喝上一口，如今却跪在一个人的面前，品味她柔若无骨的玉足。
如此新鲜的屈辱感，让我的眼角泪流不止。
“很好，继续吧，小雪姐姐~”
小月又将她翘起的脚丫在我面前晃了晃，见我被欺负到哭出来，她看起来反而更有兴致了。
我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再忍一忍，这都是为了徒弟。
于是我乖巧地让舌尖露在外面，就像只忘记把舌头收回去的猫，这次要滑的地方换成了小月的脚背。
“嗯~”小月发出了似乎很满足的声音。
因为她的脚上穿着包裹整个大腿的黑丝袜，所以我的舌尖感觉有些麻麻的。
泪水与唾液跟小月的汗渍混杂在一起，变成了奇怪的味道。
“不止脚背，脚心也要哦~”
小月说着突然抬起脚，直接踩在了我的脸上，来自她的味道涌入了我的鼻腔。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我听小月的话，双手捧起了她的小脚，细致地干着不知廉耻的勾当。
“嗯......”
小月的呼吸变得沉重，坐在椅子上的身躯也有些不稳当，脚心的味道要比其他地方都重，也让她觉得瘙痒难耐。
而我选择了不去面对这残酷的现实，闭上眼睛，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我是在尝一根香蕉，只要这么想，心里的抵触感就能消解许多，品味起来的味道也就变得可口了。
“这只脚差不多可以了，那么接下来再换这只。”
小月把那只已经干净了的脚，从我的脸上抽走，再翘个腿换成了另一只。
我正打算凑上去，再重复一遍刚才的事情，小月却突然动手撕开了她的黑丝袜。
“跟小雪姐姐的舌头隔着层布，总感觉不太礼貌呢，接下来就裸着来吧。”
我看着小月距离我只有半个鼻尖远的脚，没了黑丝袜的遮掩，汗液的味道更浓烈了。
但奇怪的是，我竟然对这味道不觉得反感，可能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反而还觉得有些香甜。
我对这样肮脏的自己感到耻辱，羞愧地咬紧了下嘴唇。
但在小月的视角看来，这种行为似乎是我的抵抗，于是她强硬地把五根脚趾全都塞了进来。
“唔唔！”
我说不出话，力气也虚弱到抵抗不了小月，只能由着她在里起舞。
小月她过于粗暴，我实在是习惯不了这种异样感，喉咙几乎无法呼吸，而且还产生了强烈的反胃感，我都翻了白眼。
“哈哈哈~小雪姐姐的表情真有趣~”小月开心地笑着，脚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温柔半分。
一直到我真的快因为窒息死掉为止，小月她才总算把脚抽了出来。
“呕！咳咳！”
终于解脱了的我立刻趴在地上，将胃里之前吃下去的点心，还有酸液全都吐了个干净，虚脱地瘫死在地上，大喘了粗气好久。
“啊啊~你怎么全都吐出来了啊，真脏~”
小月坐在椅子上不满地俯视着我，她再次动起双脚夹住我的脸，从地上捧了起来，开口问：“小雪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弃小月的脚味道不好吗？”
我在被小月用脚捧起，泪流两行的脸上，强挤出了一点笑容答：“......不，没有的事，小月的玉脚，是我觉得全天下最美味的东西，我最喜欢了。”
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再讲两句违心的话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尊严什么的已经连一丝都不再剩下了。
而小月听了我的回答，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脚丫一边揉我的脸一边继续说：“是吗，你有这么喜欢啊，那我以后天天喂给小雪姐姐吃，好不好啊？”
“......”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是自掘坟墓了，可转念想想，又觉得小月是故意把我往这个棺材里引进来的。
可我又不能不答应，只能哭着笑答道：“好啊~”
“小雪姐姐真乖！”
小月又开心地用双脚狠狠蹂躏了一番我的脸。
而我则抓住她高兴这个机会问道：“那小月，你可以让我去救我的徒弟了吧？”
“嗯？这个嘛......”
小月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犹豫，而我立刻急了，声音颤抖地问：“你方才明明答应过我的，你该不会是想要反悔......”
如果小月敢说一个是字，那我马上就会转身一下撞死在墙上。
“怎么会呢，小月跟小雪姐姐不同，是绝对不会食言骗人的啦。”小月摆了摆手笑着说。
“呜，那你......”
“我担心的是，以小雪姐姐你当前的修为，就算放你去追回你的徒弟，怕不是也只会被空虚子给随手杀掉啊，那老头子他虽然老了，但元婴期大圆满的修为还是实打实的，小雪姐姐你是绝无可能打得赢他的。”
“这个......”我的嘴又被小月给堵住了。
那个老头子的实力确实远胜于我，之前只是随手施展了一个法术，就把我困在了那屏障里数日之久，当日他要是真的动了杀心，那我此刻尸体应该都已经凉了。
虽说即使那样跟现在比起来也还好一点......
一个人打不过，也回不去宗门找师父师兄帮忙，那我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小月了。
“小月，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我原本就打算陪同小雪姐姐一起去的。”
小月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干脆，我还以为她肯定会再想出些羞辱人的法子，先把我折磨一顿后才开口答应。
“但是就算加上了小月，以小雪姐姐你我二人之人合力，也还是敌不过那个空虚子的，所以我们得再去找个人来帮忙才行。”
“找谁？”
“我师父！小雪姐姐就先陪小月回一趟我家的宗门，跟我一起去求师父来寻个法子吧！”
！
一听到小月的师父，前世不好的回忆立刻涌上了我的脑海、
她的师父我也认识，前世加入邪修宗门的时候，我曾拜入过她的门下，但那时与她相处得却不怎么太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