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和我在坐上那艘船前便认识……不,我们自诞生起命运便交缠在一起,永远无法分离。当时,我们为了生来就铭刻心中的使命前往联邦势力最弱小的离岛,但我与她对接下来采用的手段有了分歧……」
「别说了……千夏姊……」
男孩无力地摇着头,他倏地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颤抖的双手仿佛拚命想掩起双耳,拒绝一切让他心碎欲裂的话语。
「然后……机缘巧合下你出现了,我们决定用你进行一场睹局。明白了吗?」
纤手挽着肩侧的黑发,千夏脸无表情地望着摇摇欲坠的男孩。
「无论是对你呵护备至的千夏姊,还是撒娇捣蛋的百合妹妹,所有对你的爱护眷恋都只是为了嬴得睹局的演技,证明谁的理念手段才是掌控人类的最好办法……抱歉。」
冷冷地说到最后,千夏的语气才放缓,锐利的凤目也浮起春雨般的温柔。
「说得这么难听,但你知道我喜欢直话直说,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骗了你,对不起。我希望你学到这个教训,别纠结过去,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爱你的人……的妹妹。」
双眸空洞无神,男孩整个人萎靡地软倒。他垂着头,仿佛面临屠宰的鹌鹑。
千夏心里幽幽叹息,但这是伤害最小的解决办法,今晚过后,睹局分出胜负,男孩的作用自然消失,与其让他胡里胡涂的受到永远想不明白的伤害,倒不如把真相敞开说清楚。
窗外流入的月华蓦然退却,似乎明月不愿意也再看下去,索性躲藏到乌云的背后。
幽暗的小房间里,令人心头发颤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
「我明白了……」男孩慢慢抬起头。
「那就好,我教过你,面对想不开的困难时,关键是不管一切地向前……」
「你骗了我……所以,我原谅你,千夏姊!」
意外的回应让千夏的嗓音嘎然而止,她微怔地看着自嘲地苦笑的男孩。
「也只能如此吧,百合她骗了我无数次,我都原谅了她。难道因为你骗了我一次,我就要生你气吗?」
「……子渊,你……」
凤目睁成漂亮的杏仁状,千夏迎着男孩清秀柔弱的双眸,看着他黑漆漆的瞳孔里流露的真切和坦诚,丰满胸脯下的心脏微微一跳。
「而且,其实我不太明白你刚才说的话,如果千夏姊为我做的一切都是欺骗……如果这些年来,每当我被欺负得沮丧迷失时,你体贴温柔的安慰;每当我懒散怠懈时,你严厉得……有点可怕的鞭策;如果这些都是欺骗……」
男孩的声音越说越高昂:
「如果这些都是欺骗,请你继续骗下去! 」
他使劲地睁圆双眸,右手张开五指,似乎想触摸千夏的肩膀,但最终还是小脸微红的放弃。
看着男孩收回右手,孩子气地用左拳锤着掌背,千夏红唇开合,一时失声。
「其实我也不是千夏姊你想的那样一无所知……」男孩秀气的小脸露出自嘲和一丝别倔。
「不管你还是百合,无论你们平时多么亲切,但总有种天堑般的距离感……你们偶尔会露出高高在上的冷漠。其实院里的大家都知道,你们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低下头,纠着手指,偶尔飞快地抬头偷偷窥看千夏的表情。
「你们的心智成熟程度还有行动力,都强得令院里的大人们汗颜,更别说年龄相近的院生。大家都把你们当做电影故事里走出来的人物,也明白你们未来注定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同。所以,板牙他们才会狂热地跟随百合,就因为他们深信只有你们能带我们这些孤儿走出困境……他们也不是笨蛋。」
「原来如此,看来我……」
最初的惊讶后,千夏一直安静地聆听。她看着男孩长篇大论后,微微喘息的模样,凤目似喜似惘地眨动。
「或许你从不需要我教导……」
「不、不,其实这些都因为千夏姊你平时教我思考要深入……」
听着男孩慌乱的解释,千夏抿唇一笑。她双手撑在床上,上半身后仰,披肩的黑发洒落,柔顺的发丝微微拂荡,胸前两团异常饱满的高耸随挺身的动作把薄衬衣撑得紧绷,仿佛随时裂衣而出。
「子渊,你说我这样的为人方式,是不是很恶心?嘴上为你们好,自以为是地帮你们安排好未来,却从来没有认真思索过你们真正想要什么,也没有真正审视过你们的一切。这样的人该怎么叫……圣母婊?」
「当然不是!千夏姊你别乱用词!大家其实都知道你才是正确的一方!只是坚持正确有时候是件负担沉重的事,谁都渴望脚踏实地,但有时就是……做不到,是我们跟不上你的脚步!」
「跟不上吗……果然如百合所言,我没有真正融入人类的世界……」
惘然叹息,千夏仰望暗影浮掠的天花板,娥眉蹙成苦思的折形。
「我和百合为你们……为人类安排好未来,却从来没在意过你们想要什么样的未来。以这个角度来说,虽然我错了,但百合玩弄人心的道路就真的对吗?」
她双手用力一撑,后仰的身子弹了回来。
「喂,子渊,你希望这个世界向什么样的方向前进?」
「呃,千夏姊……」对千夏的自语有听没有懂,男孩傻乎乎地搔搔头:「你问我这么夸张的问题,不会真的认为我能回答吧?」
「也是呢,那么我换个方式……记往,这个问题非常非常重要,你必需深思熟虑后才回答!」
轻轻梳理弹起身后变得凌乱的浏海,千夏重新变得锐利的凤目紧紧盯着男孩的双眸。
「你被百合欺骗玩弄,甚至犯下毫不正义的杀戮……你是觉得这样也好,还是不甘心但实在没办法?」
男孩双眼一睁,下意识就要张嘴,可千夏玉指用力按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但坚定地摇头。
看着男孩激动过后,双眸渐渐浮起思索的光芒,千夏又等了一会,才松开手指。
嘴唇重新回复自由,但男孩没有马上回答,他咬牙切齿地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颓然垂下双肩。
「果然,无论她干了什么,我还是无法恨百合!或许真的如她所说,原谅了她无数次后,我只能继续原谅她,但……很不甘心呢!」
「这样啊……」
千夏看着男孩攥紧小拳头的模样,阖上双眸想了一会后,蓦然睁眼,凤目斜挑,凛然坚决。
「……对不起,子渊!」
「诶?」
「对不对,子渊……」
「千夏姊,为什么要道歉?」
男孩呼吸微微一紧,迎着千夏微妙复杂的双眸,为那双美丽凤目里蕴酿的雨雾而心跳紊乱。
「对不起……」
再次轻声呢喃后,千夏抄起旁边的红酒,拧开玻璃瓶盖,对着瓶口仰首倒灌。
咕噜咕噜!
就在男孩呆若木鸡的目光下,扁玻璃瓶里的红褐色酒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清空,涌入千夏圆张的嘴唇里,又有不少顺着天鹅般优美的细颈,从领口流入白嫩的深谷,同时也将胸前的薄衬衣打湿。
纯白衬衣变得濡湿透明,紧紧贴着丰满的胸脯,底下黑红色的亵衣若隐若现,勾勒出两团硕大饱满的绵软半球。
「千夏姊……你这是?快停!别喝了!」
等男孩回过神来时,酒瓶内的液体已经清空大半。哪怕他不喝酒,也能从瓶身上的标志看出这是一瓶高度蒸馏过的列性酒,就算是积年酒鬼也不敢说空肚一口气喝一瓶。
可等他慌忙阻止的时候,随着千夏优美的喉咙蠕动,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最后一点酒液也流进变得湿莹的红唇里。
她随手扔掉酒瓶,启唇似乎想说什么,可马上晃晃头,小小打了个酒嗝。片片玫瑰般的红晕从千夏衣领下浮起,慢慢爬上雪白的细颈,滑嫩的脸颊。
「我……输了,但百合……也不能赢……」
含糊地喃喃自语,千夏凤目迷蒙,原本略嫌冷硬的脸颊在两团快要连成一处的诱魅红晕染绘下,艳丽得不可方物。
「那对……你们太不公平了……」
「千夏姊……你还好吗?你等等,我去倒水……」
「呵,别动!子渊……乖!」
千夏朝着想要离床的男孩嫣然一笑,微湿的晶莹凤目与发烫的艳红脸颊有种难以形容的媚荡。
她一颗颗的解开白衬衣的衣扣,提起纤细的玉臂,把薄衣从身上剥离。
「千、千夏姊!你、你干什么脱衣服……」
男孩口干舌燥,千夏白瓷般的细嫩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
「子渊,听姊姊话,乖!」
坐在床尾,千夏上半身后仰,抬起饱满结实的翘臀,职业套裙从紧实匀称的长腿上滑落。
看着浑身只剩下内衣,赤裸的肢体柔弱得像只羔羊的千夏,男孩完全懵了,他傻傻地楞往,身体无意识到向后倒退,从床尾退到床头,直倒背脊碰到墙身,才一激灵地回神。
「啊、啊,千夏姊……我、我……」
侧身回眸,千夏柔滑的发丝遮掩白晢的削肩,春水般的眼眸温柔地荡漾。
她纤手探向背后,幽静的房间蓦然响起一声微不可闻,但在男孩心中却犹如惊雷般的轻响。
黑红色胸罩从白嫩迷人的胴体上无力地滑下,千夏以手掩胸。白玉般的皓腕压得两团粉嫩雪腻微微陷凹,纤细得令人心痛的细臂只能象征式地掩盖丰满**的尖顶,对比之下,更显得雪腻硕大饱满,柔软滑弹的嫩肉汹涌澎湃。
细柔得宛若弱柳的腰肢摆动,千夏在床上膝行,来到呼吸与目光全被夺走的男孩眼前。
窗外的月华不请自来,浑洒在她玲珑浮凸的绝美胴体上,窜动的剪影在不着一缕的细嫩肌肤上浮掠;又滑落少女曼妙的腿间,与亮顺的连裤袜一同勾勒出那惊心动魄又勾魂魅惑的翘实臀腿线条。
「子渊,这么多年来我教了你无数事,现在轮到你教教我……你的千夏姊必须要知道,人类是什么,活着又是什么?」
她俯身直视男孩的双眼,那双仿佛吸尽月华的透亮瞳孔绽放迷离的光芒。
「教教千夏姊……因爱而诞生是不是真的那么美好……」
呢喃过后,千夏凤目清澈地松开遮掩的手臂,月华倾泻,欺雪胜霜的胴体再也没有一点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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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阅读,长命百岁,删节……
文明看书,有益身心,删节……
平淡陶情,不会秃头,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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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因为接下来写的不能发出来,所以停更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