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橘惬意地泡在热水里,她白嫩的双手捧起一掬热水,淋在自己的雪白的肩膀上,晶莹的水珠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滚动,顺着红粉玉鸽又缓缓地滴落到木盆里。
她拿着丝巾擦拭自己的身体,柔滑的丝巾摩擦到皮肤时,带给她一总说不出的愉悦。
“咯吱~”开门声在耳边响起
她犹如受惊的小兔子连忙并拢双腿用雪白的丝巾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哗~”地浸入到水里。
“姐姐,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啊?有什么问题吗?”
刘媛上辈子虽然是南方人,但是去了北方上大学,至今第一次进澡堂时学长教授他的人生哲理还深刻地映在脑海里
“君子坦荡荡!”
淑女也要坦荡荡!去过澡堂的她对于大家坦诚相见一起洗澡的事,是司空见惯,
但此时此刻心中却有一丝忐忑,就好像第一次进女澡堂一样,emmm自己好像确实自己一次进入女澡堂。
这是鸳鸯浴吗?嘤嘤嘤可是现在都变成鸯鸯浴了。
“礼记有云外内不共井,不共湢浴,你!你!你!”孙橘脸庞泛起淡淡的红晕,犹如窗外的火烧云一般,又红又烧,脸蛋滚烫滚烫的。
显然刘媛的现代人的思想给她这个汉朝人带来了亿点点小震撼!
“都是女孩子,怕什么?”
“可是……可是……”
“让一下,我也要进来了。”
“你……你……你要和我在一个桶里洗澡?”
“对呀!你都放好水了,再拿一个桶多麻烦呀!姐姐我呀可不会嫌弃妹妹呢!”刘媛摸了摸妹妹在水里探出来的小脑袋。
不就相当于在同一个浴缸里面洗澡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一边说着刘媛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裳,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就这样缓缓地顺着她的肌肤再度滑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亵衣亵裤。
刘媛两只手顺着后背一拉,抱腹也亲飘飘地滑了下来。
孙橘脸色潮红连忙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此时她已经不是普通的蒸汽姬了,就像高速进站的火车。
呜呜呜~
头上直冒白烟。
木盆很长很宽,可以同时容纳两个人,刘媛脱光了衣物,曲着腿坐在了孙橘对面,调皮地用小脚蹭了蹭她攥紧丝巾遮着身子的臂弯
“毛巾你还用吗?我也要擦身子。”
孙橘此时大脑已经晕圈圈地,大脑彻底蒙圈,整个人仿佛已经停止思考了。
她连忙用遮着眼睛的小手交替丝巾挡着身子,攥着丝巾的小手颤颤巍巍地递了过去。
刘媛慵懒地躺在水里,雪白修长的玉腿大大咧咧地张开,一双纤秀的小脚高高地跷在盆上。
刘媛遮着眼睛的手一放下,刘媛大大咧咧的摸样映入眼帘,不毛之地直击孙橘幼小的心灵。
孙橘晕圈眼,眼睛里一圈一圈的在发蒙,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看到的都是什么?虽然之前也有偷偷看姐姐,但是和现在坦诚相见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刘媛拿着雪白的丝巾,擦拭着自己的肌肤,虽然已经接受了成为女孩的事实,但看到自己的身体时脸颊还是滚烫烫的,心里莫名有些罪恶感。
她低着头了看,就是你们,害我平时根本看不到脚,一点都看不到!气死了明明我的脚那么好看
她拿起丝巾,擦拭着腋下附近的肌肤,唉好重呀,洗个澡都要这么麻烦,眼角的余光偷偷瞄向孙橘的身体,
emmm小小的也很可爱嘛。
哎呀妹妹你不要那么害羞嘛,要不帮你搓一下澡吗”没等妹妹回答,刘媛就一边哼着歌一边靠了过去“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
“emmm兔子?rua!大白兔吃掉小白兔!”
孙橘:“兔子?”
她看了一下姐姐,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
殷红的两条鼻血从她的鼻子汩汩地流出,血压急剧飙升,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妹妹!妹妹!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醒醒!醒醒!”坐在对面的刘媛吓了一跳,连忙凑过身去不断摇晃着不省人事,流着鼻血的妹妹。
一定是中暑了,叫你刚刚不要穿那么厚衣服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
唔……脑袋好晕好沉,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样,感觉快要裂开了。
孙橘昏昏沉沉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我这是怎么了?我刚刚好像在浴室里,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裹着浴巾的身体,她的眼睛睁得滚圆。
我衣服呢?!
她挣扎着起身,转过头来,穿着抱腹的姐姐映入眼帘。
想起来了!大白兔!啊!
她感觉自己血压飙升再次直冲天灵盖,两眼一黑又昏了过去。
“妹妹!妹妹!你怎么又晕过去了!”
……
董府门外
“你真的没事吗?你晕了两次了,要不要回去休息?”刘媛一脸关切地看着妹妹。
孙橘拼命摇晃着小脑袋“都怪姐姐,净做怪事说胡话!”
“我做了什么了吗?”刘媛不解地抓了抓自己的秀发。
“大白兔!”孙橘鼓着小脸蛋,瞪着姐姐,小脸蛋红彤彤地像熟透了的苹果。
姐姐太坏了决定要用眼睛去瞪!
“哈?什么大白兔?你想要养一只大白兔吗?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刘媛一时脑抽说出来的话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兔子。
“我下午看她的时候她的脸也是滚烫烫的”坐在一旁的吕布凑了过来好奇道。
“才没有!一定是吕姐姐看错了!”孙橘有些做贼心虚地摇着小脑袋,眼角偷偷瞄向姐姐的长靴。
可不能被姐姐发现自己emmm检查过她的靴子,对!应该用检查这个词!
刘媛并没有在意妹妹奇怪的行为,她跟着吕布走进了董府大院。
“董卓昨日救驾进京,路上收编了何进的部曲,如今西凉军的兵力空前强势”。吕布一边走一边跟刘媛解释。
昨天进京,今日就邀请公卿名士,哼~董卓之心,司马昭皆知!刘媛心里暗暗道
董卓是西凉豪族,汉灵帝驾崩时任并州牧,并未在京,董府实际上是董卓的族弟董旻的府邸,作为时任奉车都尉的董旻其府邸的气派从外面就可窥一二。
府邸通明的灯火把夜幕照得犹如白昼,府邸里珠歌翠舞,婢仆盈门,进出的客人络绎不绝。
刘媛一行人在仆人的引领下转过一重屏门,穿过宽阔的院落,一路走了过去,来到厅堂外。
厅堂里传来了一阵激烈拍案叫骂声
“你这个疯女人,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天子乃是先帝的嫡子,刚登基为帝,并无过失何来谈废立之事?我看你是想谋朝散位吧!”
“是又怎么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杀!杀!杀!杀!杀!杀!杀!”
吕布听到对话声,撇下刘媛和孙橘提起画戟火急火燎冲入厅堂。刘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跟了上去。
走入厅堂只见一个粉色长发的少女,头戴金步摇,穿着质料高贵的黑色金花直裾,洁白的皓腕带着金色手镯,腰上围着祥云纹的腰带,腰间佩戴者翠绿色的玉石,腰带上系着一把碎金刀鞘,刀鞘上镶着三颗世间罕见的黑珍珠。
粉发少女的刀鞘现在是空的,刀在她的手上,正奋力捅向她对面站着的老将军。
老将军满脸红光,面对捅来的长刀岿然不动。
“当”
刀戟相交,吕布拿着画戟,柳眉倒竖,站在老将军面前,抬着头斜睨眼前这个粉发少女。
“杀!”粉发少女杏目圆睁,咬牙切齿,另一只手拧紧粉拳,拿着长刀的手举起刀朝着吕布砍了下去。
突然一只雪白的小手从后面拉着她的手臂“主公,今日……宴会……国事……不谈,朝上……再说……。”
粉发少女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顺势接着砍下去,后面一个蓝发的少女用尽吃奶的力两只小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臂,焦急道“茽颖!”
“啐”粉发少女放下了手中的长刀,用冰冷的眸子瞥了吕布一眼,长刀入鞘,甩开抓住她的小手,愤然离去。
看着突如其来戏剧性的一幕,刘媛一脸茫然,发生肾么事了?不是来吃饭吗?怎么变成来打架了?等等刚刚那女的叫她什么?茽颖?难道她就是董卓董茽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