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这边,我抬那边,对就这样一人一边扶她起来”
“这样真的行吗?咋听咋不靠谱啊”
“哎呀试一试呗,试试又不会怀孕,实践出真知嘛。”
刘媛和妹妹一人一边把酒香酣睡的金发少女架了起来
“我们靠近点,对,把她挤在中间,千万不要让人看出来她是被我们架着的”
金发少女被两人紧紧地挤在中间,两只大白兔都被挤得有些变形,两姐妹就这样架着她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几位将军仍旧坐在外面,看着她们三人的背影问道“这么晚还要出去?”刘媛心中咯噔一下但仍然保持镇定,镇静道
“吕姐姐说这么晚丁将军还不回来,我们出去找找。”刘媛还暗中举起熟睡中吕布的手,做出一个向后挥手告别的动作。
“对啊主公怎么这么慢。”
“你看女孩子们的感情就是好,这么快就这么亲近了。”
“对呀对呀。”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姐妹俩不动声色地夹着吕布走到院门口
“累死我了。”刘媛有气无力地靠着墙,一屁股瘫坐了下来大口喘着气,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把襦裙撑得绷紧,小手揪着衣襟,企图释放那被压得喘不过气的巨兔。
吕布被她们俩放在了地上,一个“大”字那样躺着,脸颊粉粉的,喃喃呓语,嘴里还不断呼出淡淡的酒香。
“姐姐接下来该怎么办?”妹妹看着姐姐手里不雅的动作忧心道。
刘媛看着气不喘,胸部一贫如洗站着说话一点都不腰痛的妹妹,心里暗暗羡慕“比自己几斤肉,做起事来果然方便,都不带喘气的。”
“你把她放到我们骑过来的马上,让马驮着她,我们再牵着马兜走几圈就完事了。”
刘媛经不住眼皮打架,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示意我歇一会儿。
朦朦胧胧中,突然感觉有人摇晃着自己,妹妹急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姐姐,你马没了。”
“你马才没了呢。”真是的,为什么平白无故口吐芬芳呀?你们汉朝人不是讲究知书识礼吗?
“对呀我们的马没了。”
“???”刘媛睁开双眼,看着语气很认真,绝不是在开玩笑的妹妹。
转头一看自己的马驮着吕布,绝尘而去,脑子瞬间清醒了,猛地打了个寒颤,身在八月的她一下子竟一下子感受到了西伯利亚的寒冷。
“窝巢我的马!我马没了!”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抓起妹妹的手,焦急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追呀!”
等等下了马的步兵怎么跑得过上了马的骑兵,虽然以前对骑兵恨之入骨,但现在刘媛也只希望自己成为一个骑兵——有马。
她四处看了看,看见吕府前院里的马厩内有几匹马,连忙和妹妹上了同一匹马,驾着马撒开四蹄,朝着吕布失踪的方向疾驰而去。
“主公这么久都不来,我先走了”张扬从内堂里走了,走到前院来到马厩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咦我马呢?”
……
孙橘紧紧握住缰绳,刘媛从后面抱着妹妹盈盈一握的细腰,呼啸的劲风在耳边划过,马儿四蹄疾驰,刘媛的身子也随着马儿起伏,因为穿的不是胸甲,两只巨白兔也跟着马儿跳跃,刘媛抖得有些生痛。刘媛从后面往上摸着妹妹一贫如洗的胸脯,心里更加羡慕了。
长这么大!长这么大!你说有什么用呢?我又不用你们来勾引男人,还要增加被透的风险气死我了!气无处可撒的刘媛,把气撒在马上
“你说说你有什么用,看看别人家的马跑得多快,你看看你,你惭愧不?你怎么不给我蒸蒸气?你怎么不学学别人赛马娘?”
“姐姐,我们的马驮着两个人,跑不过前面驮着一个人的。”孙橘此时流露出了难得的睿智。
那怎么办,要是追不上,自己铁定就要被辣个魔王董卓卖到窑子里了,刘媛四处望了一下,已经从府邸跑到皇城附近了。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刘媛心急如焚。
“这还不简单姐姐,只要那匹马再驮一个人,我们就能够追上它了。”妹妹试图从自己的脑袋里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刘媛有些绝望地捂着脸,为什么我妹妹的智商竟然如此之高。
“再见啦,何姐姐!”一道身影从高耸的宫墙上跳了下来,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正好一屁股压在马背上,圆臀压得马鞍凹陷下去。
人懵逼了,马也懵逼了,这是谁家的部将竟如此骁勇?
啊咧,天……天……天降之物???
坐落在马背上的紫发少女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但很快她恢复了镇静,勒停了马。
刘媛孙橘两姐妹很快从后面追了上来,刘媛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将目光移到这个紫发少女身上。
昏暗的月光照在她高傲的脸庞上,脆弯弯的新月眉儿,清冷冷的杏眸眼儿,高挺的琼鼻,无处不透露出一种傲气,那是一种不同于吕布脸上的傲气,是一种唯我独尊的傲气。
“汝是何人?竟然在这里暗算本尊?”紫发女孩两臂环胸一副霸气十足的样子,就在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配合她一样,刮起一阵劲风,吹得女孩的袍子臌胀胀的。
虽然此时此刻刘媛很想露出你j8谁啊的眼神,但刮起的尘土不得不使刘媛用手挡住脸庞,俏媚的狐狸眼睛也咪成一条缝。
“你管我们是谁,倒是你鬼鬼祟祟的从皇宫里偷爬出来,说你想干什么。”每当这时候就要妹妹出来说话了,正所谓傻x克高手,妹妹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对方霸气光环的影响。
“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马萨卡?
“难道你就是?”刘媛大惊失色
“对!我就是。”紫发女子从四次元裙底里面掏出一个水囊一脸淡定地喝着水。
“零陵上将邢道荣?”
“噗——”
紫发少女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白了她一眼“邢道荣是何许人物?仔细聆听吾的名讳,吾之名为典军校尉曹萌德,本就负责统领禁军,从皇宫里出来又有何问题,倒是尔等鼠辈在此鬼鬼祟祟作甚,这马上怎么还有个少女?莫非你们是贩卖人口的?”
“人……人……人妻曹?”
糟了?我的秘密怎么会被她知道,她是何许人也?紫发少女大惊失色,眼睛偷偷瞥了一眼宫墙,嘴角抽了抽,开始有些心虚了。
“胡……胡……胡说!吾辈岂能容忍汝等诋毁!”紫发少女气急败坏地拔出手中的长剑。急了急了她急了
孙橘也顺势拔出长剑
你们三国的美少女都这样子吗?见人就想劈,劈瘾又犯了?你们能不能冷静点。
“桥豆麻袋!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我们大可不必这样,我们就当没有遇见好吗?”说罢刘媛拿出了董卓的令牌。
董卓的人?不好!董卓连本初都要忌讳她三分,我还是回去找本初商量好了。曹操插回已经拔出一半的长剑。
“既然汝等向本尊求饶,本尊就饶了你。”说罢一个翻身下了马,火急火燎地走了。
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还好最后都是有惊无险。刘媛翻山下马,走过去看见还在熟睡的金发少女,整个人趴在马上,一只手垂在半空中,侧着头,脸颊还是红香弥漫,嘴角淌着晶莹的液体。
“你听着妹妹,等等我们就说她酒后失手杀了丁原,刚刚厅堂外的几个将军就是人证,他们看着我们出来的。”
孙橘点头如捣蒜。
刘媛心里从觉得不踏实,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容我捋一捋,人证有了物证呢?“妹妹你的剑呢?” 孙橘从腰间拔出佩剑
“血呢?”刘媛愣了愣
“洗干净啦。”孙橘巴眨着眼睛,抬着头一副要夸夸的样子。
“不行,我们得把剑染上血,要不等等不好骗她。”刘媛有些发怵
“那我们找只鸡吗?”
“大半夜的哪里找只因,怡红院吗?”刘媛皱着眉头
“怡红院是什么地方?”
孙橘眨了眨好奇的小眼睛。
“额……卖报的地方?哎呀你不要问啦,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找鲜血染到剑上。”刘媛嘴角有些抽搐。
对了!丁原的尸体不是还在小巷里吗?我们为什么不过去再补一刀呢?嗯这真是一鱼多吃,一尸两用呀,刘媛嘴角不禁上扬,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暗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