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们就不能换个地方秀吗?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这些单身的人。”
文刚这句话也是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毕竟谁能接受痛苦的上了一上午课后,才下课就被人赛了一嘴狗粮呢?
“你不想看也行,那你给我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再说了,处上对象不用来秀用来干什么。”
白欣怡的话理所应当的说了出来,其他人想了想,好像确实没什么反驳的理由,毕竟要真找到个性格和纪念着不多的,他们估计比白欣怡还能装。
“都在教室里卧着干嘛!不知道今天升旗了!全都给我往下滚!”
政教主任见班里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出去,直接冲讲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同学们也是极不情愿的一点点蹭到了操场。
很快走完了升旗的流程,接下来就是学生们最不想面对的校领导讲话。
“同学们,今天,我要说一下、咱们学校的一些事…”就这催眠的声音,让纪念既使顶着大风也有些昏昏欲睡。一直持读了近半个小时,直到台下学生已经被冻的快没知觉了才终于是把他们放了回去。
“啊…出生校长,冻死我了。纪念一回教室就缩在暖气边生闷气,白欣怡过来安慰了几句,便上课了。
“今天吃什么?”下课后,白欣怡带纪念到食堂看了看,转头问纪念。
“看着吃吧,我看去找位置了。”
纪念说完,往直就向墙角的桌子走去,白欣怡笑着推抬头,打饭去了。“oi!小妹妹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呀~”
刚坐下不久,耳边传来的气泡音就激的纪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咳…哥们,我是男的。”纪念咳了咳,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没那么像女声。
“调皮~小孩子怎么能说谎呢?”纪念转头看着那个跟棍一样瘦的油腻男,强忍住想吐的欲望,把自己的学生证递了过去。
“捡到东西可是要还给失主的呦~”
“不是哥们你能不能听懂人话?我都说了我是男的,老子可说那种辟好。”
纪念终于是忍不住了,指着那人的鼻子就是一顿骂。“这位同学,可以请你不要骚扰我妹妹吗,不然我可就要告老师了。”
白欣怡从后边走来,笑着便劲踩了那人一脚说。
“嘶—你(粗口)的敢踩老子!?”
那个男的显然是没想到,一下就骂了出来。
“江凌海!你(粗口)的又给老子惹事!”
校长先是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仔细看了一眼后突然冲过来一掌拍在了江凌海的后背上。
“哎呦!爸!明明是她先…”
“你给老子闭嘴,”校长深吸了一口,转火挂上了满脸笑。
“两位同学没事吧,这小子给你们该成困扰我他抱歉,回去一定加以管教,给老子滚!”
校长说完,一把揪住江凌海的耳朵就走、随着尖叫声逐渐模糊,两人才重新坐下吃饭。
“哼,什么人嘛,都跟他说了我是男的了,还不走。”
纪念用筷子叉住一个蛋,恨恨地说。
“好啦一个要生气啦,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伤到自己的身体可不好。”
白欣怡笑着揉了揉纪念的头,然后来一块肉塞到了纪念嘴里。
“哼~”纪念扭过头,手叉腰哼了一声。
“好啦,快吃吧,不然就回不去宿舍了。”
白欣怡看了眼手表在说,纪念这才开始赶紧吃饭。
“好饱,所接下来还回宿舍吗?”
纪念摸着肚子子说。
“怎么可能嘛,现在她们肯定都回宿舍了,要带你回去我怎么跟她们解释。”白欣怡耸耸肩,略有些无语的说。
“所以去哪里啊?”
“在学校里随便逛逛咯。”
白欣怡一把抱起纪念,蹭了蹭她的脸说。
“那好吧。”
纪念想着自己刚好没怎么逛过学校,正好随机看看学校里有什么自已不知道的地方。
白欣怡抱着纪念走到了一个小树林,不过现在毕竟是冬天,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脚下的落叶踩上去吱吱作响,还挺好听的。
硬要说还算有点看头的,应该就只有在正中间的一片人工湖了,纪念一时兴起,想试试能打几个水漂,白欣怡也帮着找了两三片石头,结果就是没有一个打到四个以上的,然后纪念看鼓鼓的拉着白欣怡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随后白欣怡带纪念到了游泳馆,说实话纪念从来不知道这学校还有个游泳馆,不过现在是锁着的,根本进不去,硬更进的话也不是不行,那门推开的缝刚好够纪念钻进去。
但白欣怡略有些为难的看看自己胸前的大白兔,笑了笑表示自己就不尝试了。
接下来是一片菜园,在学校的正后方,两人偷偷钻到大棚里摘了两根黄瓜,在外边的水龙头上洗了洗边吃边走。
一个喷泉,在教学楼的左后方,说实话,纪念只在每次开学第一天有家长来的时候开过,别的时间别说开了,纪念敢说里边怕是一滴水都没有。
最后两人逛到了操场,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然后便在草坪上找了个地方躺下晒太阳去了。冬天的阳光即使是在正午也很柔和,阳光照的纪念原本雪白的头发带上了一点淡金色,白欣怡则坐在一边,笑着看着躺在草坪上快睡着的纪念。
等纪念睡醒,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教室,反应了一下后赶紧看向自己的手腕,在发现手链已经被戴上了之后才松了口气。
“醒啦?”
大概还有十分钟才打起床铃,你要干要再睡会?”
原本坐在一边做题的白欣怡注意到纪念睡醒后,把笔放在一边,用手指擦掉了纪念嘴角口水的痕迹。
“唔~算了吧。你在做什么题?”
纪念伸个懒腰,余光瞥到了白欣怡面前的习题册,转头问到。
“这个啊,数学,你想试试吗?这可是很难的。”
白欣怡笑笑说。
“哼~不就是数学题吗,能有多难。”
纪念一脸自信的把题抽到自己面前,然后拿起笔就开写,结果七八分钟过去了愣是一个字也没写出来。
看着CPU都快被干烧的纪念,白欣怡仁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啊,肯定是因为这道题太难的缘故。”纪念不服气的说。
“对~都快这题太难了。”白欣怡宠溺地摸摸纪念的头,笑着说。
“嘶—你们两个,一时我竟分不清谁才是女方,”文刚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纪念更是险些把手里的笔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