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作者:常吃大保底真君 更新时间:2025/5/18 15:57:12 字数:3966

白欣怡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她觉得这个味道你好闻所以睡的也比较安稳。

“唔,那接下来玩什么?”

“还有三个项目,你想先玩哪一个?”白欣怡看看手机说。

“都行啦,你想先玩哪个?”

“那这个吧。”第两人走到,才发现这镜子迷宫大的离谱,占了整个滑雪场近八分之一的面积,进去前还得先加工作人员微信,省得到时候找不到出来。

纪念才进去没几步,便“咚”的一声撞在了镜子上。“嘶,疼…。”

白欣怡无奈的拉起纪念,对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吹了口气,然拿了根海棉棒递给纪念。

“别走那么快嘛,东西也不拿就走了。”

“原来,有给这个吗?”纪念呆呆的说。“这一下不会给你撞傻了吧,门外柜里那么多这,你没看见?”白欣怡略有些无奈的指了指门外的箱子。

“emn…没看到。”纪念一脸真诚的说,自欣怡只是叹口气,然后带着纪念接着往前走了。两人摸着向边的镜子缓慢移动着,然后绕了一大圈后发现,返回了入口,两人刚开始还没发现,直到发现工作人员一脸诧异的看着两人,才转头看了看门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进去了。

“呃·这里咱们是不是来过……”再第四次回到同一个路口后,纪念有些发晕的说。

“应该是的…”白欣怡想了想说。然后两人又走了出去,再第十次回到这个路口后,纪念终于是绷不住了。“啊—!为什么又回来了…”

“要不的还是叫工作人员吧,再两个小时就要关门了,别到时候最根本的目的没达到。”白欣怡看看时间,选择给工作人员发了消息,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过来了,七拐八拐后带两人到了出口。

“emm……别的项目下次再玩吧。先去本来就计划好的地方。”刚出去,白欣怡就一把抱起纪念跑了过去。

“等等,慢点呀——!”纪念耳边全是风的声音,吓的叫了起来。

“你先去…让我缓续,等我换完衣服就去……”纪念扶着额头,先对白欣怡说,白欣怡似乎是真迫不急待了,完全不反驳纪念的话,到更衣室换完衣服,直接冲出去一头扎进了池子里。

纪念甩了甩发晕的头,然后走进了更衣室,白欣泡在池子里一直盯前门口,直到纪念光着的脚踩到门边,白欣怡就直接冲了过去。

“你这买的都是什么…”纪念话都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抱起来扔进了池子里。

“咳咳,干什么呀!”纪念呛了水,有些生气的看向白欣怡说。

“诶呀,这不是怕你冷吗?”白欣怡看看纪念,一脸真诚的说。

“你最好是。”纪念一脸无语的扯扯泳衣,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欣怡要买这种的,露的多就算了,还有这两片在大腿侧边,一湿水就约等于透明的白纱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再就她感觉这个泳裤嘛…是卡在腰上的,还只用了两根细绳,有种只要水流大一点就会掉下来的感觉,而且这种白色的衣服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难洗。

之前纪梓吃饭时不小心把辣椒油滴到了白衣服上,她是硬生生牛洗了半个小时才洗掉,这就是为什么她后来喜欢买黑衣服的原因。

隔着朦胧的雾气看人的确有种别样的感觉,以前看的非常清楚的细节如,却是看不真切,但纪念那明亮的红色的眼睛都是格外的清晰。

“喂—!能听到吗一?”纪念见白欣怡跟木头一样愣在那里,直接狠狠地拧了一把白欣怡的腰。“嘶—老婆大人手下留情!”

这一下疼的白欣怡直接爬倒在地,连连求饶。

“哼,你给我买这种的,给自己倒是捂个严严实实,什么意思嘛?”纪念完全不顾白欣怡的求饶,骑在白欣怡身上又掐了一次。

“错了!下次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纪念更加使劲了、痛的白欣怡眼泪都出来了。

“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婆大人原谅我这一次吧!”白欣怡连拍地面,并用极其诚恳的语气说,纪念则是“哼一”了一声,从白欣怡的身上起来了,白欣怡则是还在地上爬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念念你下手好重,都给我掐红了。”白欣怡起来后看看自己腰的两侧,红了整整一大块,颇有些无奈的说。

关于泳在这事她还真不是故意的,她是真没想到随手拿的一件穿上去竟然…有点瑟,至于自己这身她倒也没有挑,只是刚刚好拿了比较普通的、大众化的一款而已,嗯,一定是这样。

趁着白欣怡查看自己伤势的时侯、纪念直接泼了白欣怡一身的水,虽然是热水,但毕竟是室外,而且还是大冬天,所以还是冻的白欣怡打了个喷嚏。

为了防止自己被冻死,白欣怡直接跳进了池字里,溅起的水花直接泼了纪念一身。

“啊呀,冷死我力。”白欣抬把还在一边捋头发的纪念搂到怀里,便劲蹭了蹭说。

“谁让你浑身湿着还在外边的站着,你不冷谁冷?”纪念翻了个白眼,把头发捋到两边的耳后说。

“别这么说嘛,这个是你掐的那么使劲,让我痛的不行嘛~”

白欣怡一幅委屈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蹭蹭纪念的险说。纪念不语,只是又掐了一下白欣怡的腰。

两人泡了没一会儿,白欣怡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白欣怡拿起看了一眼,转头对纪念说。

“该走了,再不走就赶不上车了。”

“啊~明明感觉还没怎么玩的说。”

“好啦,下次来的时候再玩吧,我记得除了这种单间的温泉这里还有那种大的来着,下次再试试吧。”

白欣怡揉揉纪念的头,笑了笑说,然后两人便离开了这里。

不过大冬天湿着身子站在外边的抱应终究是来了,第二天一早两人都发起了烧,白欣怡还好,只是有些低烧,影响不大。

但纪念可就不一样了,38.4℃,刚量出来的时侯白母和白欣怡不大信,换了个温度计量一下发现又涨了,才吓的找药。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但白欣怡和白母两人正找药呢,自是无人理会,但门外的人不依不挠,一直敲,白母终究是不耐烦了,过去开了门。

“谁啊?敲敲敲、没完了是吧?老娘忙着呢。”

“咳咳,小嘉啊,我听说欣怡和她的…女朋友生病了,所以过来送点药,”门外的白老提着一袋子退烧药和一些冰凉贴,看着很像是个关心孙女的慈祥老爷爷,白母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毕竟她压把没有跟自家老头子说过白欣怡和纪念生病的事,但事态紧急,白母也就没想那么多,拿上药就赶紧回去了。

“念念,把药喝了。”白欣怡小心翼翼的扶起纪念,把药和水说到纪念嘴边,满眼都是心痛,“唔…”纪念现在只感觉头脑发晕,浑身发痛,嗓子也干的要冒烟了似的。

就边喝药往下灌水的时候,喉咙也是干的发痛。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白欣怡给纪念把被子盖好,轻轻地在纪念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悄悄的退出房间,把门关好。

客厅里的气压低的吓人,白母和老爷子面对面坐前,老爷身旁许站着先前与白母不对付的白旭然,三人一句话也不说,白母白顾自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咳…这玩意怎么这么苦,白母在心里吐糟道,原本高冷的表情出现了一瞬的崩坏,转眼又恢复如初。

致于喝茶这个事嘛,自然是白欣怡提的,毕竟白母一天天基本都是喝饮料,怎么可能有喝茶的习惯,但在这种时候肯定是喝茶逼格更高,所以白欣怡就翻了翻柜子里,找到了一些茶叶放了进去“说吧,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在心里吐糟一番后,白母整好表情,认真的说。

“对族内的事,我这个族长知道不应该吗?”

“白光然,你大可实话实说,没必要在这给老娘装傻充愣。”白母把茶碗便劲的扣地在桌上,并未因为生气,而是因为这茶实在是过于苦了。

“白嘉!你态度就不能好点?!”

“你给老娘闭嘴,族里是没人了吗?怎么会让你这个物种来?”白母与白旭然显然是极不对付,两人每次一说话就是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现在旋里确实人不多,大都还在外边没回来本家,大抵得临近过年才能回米。”白老开口打断两人的对话。

这时,白欣怡走了进来。

“呦,还不是欣怡吗?快来让爷爷看看。”

一见白欣怡,白老的脸上就出现了笑,热情的招呼白欣怡过来。

白欣怡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也称不上讨厌,所以还是礼貌的回绝了他。

“不要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知道她们两个生病的?”白母一点好脸色也不给。

“咳…我昨天晚上在院里散步的时候恰好看到她们两个头发都湿着,所以怕她们今天发烧,然后才来送药。”

白老语气满是真诚,白母差点就信了。

“感情您老大半夜不睡觉搁那散步呢?你觉得我信吗?”

白母这话就差直接说白老别有目的。

“好吧…我觉得是我先前的所做所为面在是对你有些亏欠,所以想补偿你。”

“哈?补偿?您放我一个人在外边浪一辈子就是最好的补偿。”白母靠住沙发的靠背翘着二郎腿,语气里满是不屑。

白旭然对白母的态度显然极其不满,但白老自己都没说什么,所以他也不好发作。

“以前的事是我对,但小嘉你都在在外边十几年了

,也该消气了吧。”

“气是消了,但我在外边潇洒惯了,您们这宗族不适合我呆。”

白老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便带着一脸愤怒的白旭然离开了。

“…欣怡!快给我拿瓶可乐!苦死我了!”确认他们两个都走远了后,白母马上就绷不住了,把已经在嘴里含了不知道多久的茶叶吐掉后,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饮料。

白欣怡无奈的摇摇头,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罐递给了白母。

“呼,活过来了。对了,小念她现在怎么样了?”白母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缓了一会后转头问白欣怡。“刚吃完药,这会估计已经睡了。”“那就好。对了,你们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呃…我来做就好,妈你还是歇会儿吧。”白欣怡似是想到了什么极不好的回忆,马上打断白母。

“嗯?我是要点外卖、我自己做饭水平是什么样我能不知道?”“那就行。还是清淡一点吧,毕竟还生着病。”

然后白欣怡照顾纪念去了,纪念现在是出了一身汗,额着的发丝散乱的粘额头上,整个人都轻轻地躺在床上。

白欣怡心痛的握住纪念的手,贴到了自己脸上,很烫,而且软的跟没有骨头一样,现在的纪念可以说对外界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跟一个可以让人任意摆布的布娃娃一样。

“唔…”纪念发出了一点声音,白欣怡把耳朵贴过去想听听她在说什么,哪知纪念却直接咬住了她的耳朵,不痛,只是痒痒的,纪念还在不停地用舌头舔着。

“欣怡,你们两个…逆女!你在干什么?!”

白母刚进门,一眼就看到两人不知在干什么,反正肯势容易让人误会,所以白母直接揪着白欣怡的另一只耳朵把她揪起来。

“嘶一妈!痛痛痛、松手啊!”白欣怡一脸槽的被揪起来,好在是纪念咬的不紧,不然非给她耳朵揪下来不可。

“人家小念生病着呢,你想干嘛?啊?!”

“不是,是念念她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才凑过去听的啊!嗷!别揪了,耳朵要掉了!”

白欣怡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求饶道。

“这样呀,阿哈…那没事了,我先走了哈。”白母略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跑出了房间,白欣怡则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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