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回来了,是吗?”白发萝莉死死盯着散发着红色光芒,眼神中的激动之情无法压抑,毕竟她以为还要再等几百年的说。
清晨,黎梦千从床上坐起,回想起昨晚的梦还是一阵后怕,毕竟那把巨剑落下时的风压并不想是假的,看到“妹妹”时的激动也不像是假的……
“咚咚咚!”
“谁呀!”
“黎小姐,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您洗漱完毕后就可以下来吃饭了。”一个男人在门外说到。
“好的。”
黎梦千走进浴室,从洗手台的柜子中找到了一个没拆封的牙刷和牙膏,开始洗漱起来,洗漱完毕后她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条裙子,貌似是一条洛丽塔
〔这种〕
她将洛丽塔穿在身上,慢慢走下了楼。
(别纠结为啥会穿,我穿过……)
那个男人在将早饭摆到桌子上后便离开了别墅,她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吃了起来,今早的早饭估计和昨晚的饭一样应该是酒店的厨师做的,从某种方面而言,林千晓对她的待遇比林千明好太多了。
(分界线)
“阿亦,现在把南宫铭死了的消息放出去。”林千明对李俊辰吩咐到,看着南宫亦忙碌的背影林千明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弟弟,这次看你怎么躲。”
这时李俊辰拿着两张银行卡走了进来递给了林千明,他不解的问到:“刚开始不是说给那姑娘两个亿,后面让她帮忙又是一个亿,这新的一个亿是干什么的?”
林千明看了看他,缓缓开口:“雇帮手,阿亦,一会和我走一趟。”
南宫亦不悦的看着林千明:“不是,你没人使唤了吗?我塔马刚出院!”
林千明拍了拍南宫亦的肩膀不顾他的吐槽笑着说到:“能者多劳。”
(分界线)
“星海市,东城大街花语小区,是这里了。”黑发御姐看着眼前〔花语小区〕的牌子说到。
“你确定一会就你和渡鸦上去就行了?”上官惑盯着她说到。
“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渡鸦的实力,就算打不过我俩还跑不掉吗?”说着黑发御姐便推开了车门向着十三号楼走去,而渡鸦也紧随其后下了车。
“七楼。”
黑发女子按下了电梯内的按钮,过了一会只听“叮”的一声随着电梯门的打开,黑发御姐和渡鸦走出了电梯,然而她们二人面前站着一个身穿常服的男子,黑发御姐死死盯着眼前的男子语气不善的开口询问到:“你是谁?”
闻言男子笑了笑,有些向身后退了两步替二人打开了房门:“里面有人想和二位谈点事情。”
“林家?”
随着黑发御姐的话音落下渡鸦立刻做出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顿时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炸,这时房间内走出一位男子,赫然是南宫亦,南宫亦和善的看着眼前的二人从口袋中拿出一部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鸠姐姐,我是梦千,不用担心,他们是来合作的。”
听到录音内熟悉的声音鸠面色有些缓和,她问到:“小梦千呢?让她来见我。”
“黎梦千现在正在配合我们做一件事,同时我也希望诸位也来帮我们一下,还请进来一叙。”
房间内传来了冷漠的声音,听到这段话黑发御姐对渡鸦使了一个眼色,渡鸦点了点头站到了门的另一边和南宫亦形成对立之势,黑发御姐坐了进去看见坐在沙发上那个男人,他看向黑发御姐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散慢的把玩着手中的银行卡氛围近似威压,他的脸上闪过有一丝丝倦意,但却无法掩盖他那盛气凌人的气势,他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缓缓开口:“鸠小姐请坐。”
鸠淡然的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坐到了椅子上,她率先开口说到:“想必你就是林家家主林千明吧。”
听到鸠没有半分犹豫的说出了他的名字,林千明内心有一丝惊讶,但脸色并未有丝毫变化,他好奇的问到:“你怎么知道我是林千明呢?”
闻言鸠翻了个白眼,并不想解〔林家为首〕这四个字代表着对方是林家的掌权人,而曜日帝国所有重要人物她都烂熟于心。
“看来鸠小姐并不想解释啊。”
“我们家小黑羽呢?”鸠用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问到。
“她啊,她选择了跟我合作,帮我完成一件事去了。”说着林千明将黎梦千的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推了过来再次开口说到:“这是她的身份证和报酬。”
鸠并未接过东西只是面色不善的再次问到:“听说林家主把我们家小梦千关了起来,不觉得该给我们个解释吗?”
林千明指了指那张银行卡说到:“那是个误会,这张卡里也有我给黎梦千小姐的补偿费。”
“好,那我走了。”说着鸠拿起桌子上的银行卡站起了身。
“别急着走啊,我还有一桩买卖要和夜鸮谈呢。”
“什么?”
听到鸠的话,林千明将另一张银行卡也推了过来,开口说到:“这里是一个亿,我希望夜鸮的诸位能帮我杀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林千晓。”
“林千晓?他不是死了吗?”鸠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然而林千明却淡淡的说到:“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鸠小姐有必要和我演这场戏吗?”
“林家主何出此言呢?”
“南宫铭昨日已经伏诛,而我们从他的脸上揭下来一副精美的人皮面具,想必鸠小姐应该知道那副面具。”
闻言鸠收起了惊讶的表情,换上了一副玩味的笑容,随即她拿起桌子上的银行卡向着房门走去。
“林家主,这单子我们接下了。”
看着渡鸦和鸠进入电梯后,南宫亦深深的叹了口气,一旁的李俊辰则直接瘫坐在地上。
“mad,吓死我了。”
南宫亦苦笑一声,看着林千明说到:“你知道刚刚门口那个女人有多可怕吗?”
林千明点了点头,虽然他在屋内,但也清楚的感觉到了那女人身上的压迫感,仿佛下一刻她的刀就能刺穿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