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溢霞,你知道那条船是干什么的吗?”
我顺着荧指的方向,那是一艘巨舵,好像是叫“珠钿舫”
“应该是客舫吧,你想去看看?走。”
又是轻轻一跃,我带着旅人落于航上一角
“你们看,那位是…钟离!
此时的钟离正落座于一品茶,同席的几人正以帝君展开激烈讨论.
“这世间第一枚摩拉就应有那奇特之处啊!”
“见我们走来,钟离抬头微微示意
“钟离先生,这几位是?”
“我的故友,三位异乡的旅人他们知识渊博,心思细腻,是难得一遇的良支。”
完毕,桌上同友再次蹈入激烈讨论,钟离客卿偶尔从中插话”提出自己的想法
“得了吧,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翰学如是反驳道。
真是经典的发言
终是到了落宴,同席的一位女子上前道
自上次的事件后,旅者消沉了一段时间,对于"旅途的意义"她需要一段时间的消化
与旅者散心于璃月港街巷问,世间的烟火生气与人们的经营卖买,行商与游客,孩童与老者构成一幅生动的璃月街井图.
钟离常在听书处一坐就是一晌,今日倒是稀奇,他在冒险家协会门前驻足,见我们前来,他转过身来.
"旅者,溢霞,实是有幸,今日在此相会."
"这下正好了,矿场的老戴发布了一则委托,冒险家正好可以前去完成.这位钟离先生想找一位冒险家一同前往完成,荧可以来试试."
听闻凯瑟琳的讲解,荧微微点头,算是接下了委托帮老戴处理好矿场的事宜,正要离开时,一位自称是矿石学家的男子叫住了我们.
"等等,各位,我是昆钓,一位矿石学者.听闻钟离先生与你们一起,我便想邀请一同去天道谷研究些奇石.
流淌,磨历千年成的石岩,在谷中散布沉积,再由风雨的雕刻,塑造为天道谷中奇特的地质样貌.
"岩石是有记忆的.轻抚落石,你可电表面的凹凸体会出这一带的地形与自然,甚至是在这里发生过的事."
"唉?真的吗?那你说说,这里发过什么?"
派蒙似乎对昆钓的话充满质疑,昆钧弯下腰,抚摸了一会儿路旁的石头.刻后,他起身答复道,
"这里曾经有丘丘岩铠王行经过,它还和盗宝团发生过争端。不出所料,这附近应是它的栖居地."
向四周探索一阵,只见一个山洞里,血岩铠王正它
“你们好!我是宛烟,一位考古学者,刚才席上先生的智慧令人折服,我想邀请你们同我一同探察有关盐之魔神的遗迹。”
队伍中另一位同伴,是一位名为克列门特的愚人众,虽然有些可疑,我们还是开始了本次的寻宝之旅.
孤云阁四周是探索的首站,“常年封镇魔神的地方定有古迹”?真不知道是怎般脑回路才出此下策.
不出所料,除了些残余的物件和上次大战群玉阁的遗物,其他的文物难以寻觅,只好转向终点地中之盐.
说起地中之盐,便可想起遗存旧址,在漫漫千年前,璃月动荡不安,南出天衡,东入瑶光,西绝云,北访轻策,万物萧条,生灵图炭,广袤而不得安宁!
盐之魔神赫乌莉亚是位善良的魔神,她不愿见到各部的战乱,使在此建立了巨大的地下古城,以供麾下的子民生存
“诸位,我们到了。”
钟离的提醒将我拉回现实,眼前是遍地的盐山。
自通路下行,沿途充沛历史的遗残。除了随处可见
的盐,似乎依旧没什么发现
“奇怪,遗迹不该有许多宝藏吗?怎么什么好东西都没有?”
“派蒙想要换以摩拉,不妨备一口袋,聚收食盐,出售盐行,周转数次,便以摩拉十万余得”
“那不就成搬盐工了吗?不要不要!”
正说着,荧传来一声惊呼.众人相聚一看,是一方盐尺.
“行啊,是个宝贝,这个我要了!”克列门特欣喜若狂,急忙收入襄中
派蒙气呼呼望向克,“明明是荧先找到的”
钟离自入境后便一言不发,这会总算是开口道
“依照契约,你择选了此件物品,那么接下来,你便不能再取。”
果然不久后,一尊盐盏出现于众人眼前,克列门特见状,立马翻脸夺过,不过此举也正合众人心意。以契约之言,他被没收此行之取物,驱赶离队.
宛烟终后取得了盐盏,可她也亦不满足,到了最中央的房间,总算见到了最终的遗存.
那是一尊尊盐雕,无一例外背离中央向四方散去,岁月虽已将脸部侵蚀不清,但仍旧可感其心中的恐惧。在最中央的盐堆中,横插一把利刃,见此,宛烟情绪激动道
“对,就是这处.摩拉克斯残杀盐之魔神的铁证!”
钟离上前与宛烟交流起来,我抚摸着中央的盐堆,只感到惋惜.
真实的结局并非是岩王诛杀了这位善良的魔神.可笑的是,她守护的人民才是诛杀她的元凶。因为她的善良,导致在唐神大战中,她部落的领土被一点点侵占,最后直至龟缩在地中之盐一小方.子民们感激她的收留,又厌恶她的软弱,在退无可退的境况下,斗胆谋杀了这件魔神.
但再弱小的魔神,也不是人类所能及的魔神死后的余波,充沛了整方地境.向盐王举起叛旗的人类被永远埋没于这里。而这位慈爱的神,永远也不相信子民的背叛,直到生命的尽头,她也留下了足以子民万亿年供给的盐土.
孤云阁顶峰,钟离手持盐尺盐盏,望向孤云片海。烟波微茫,何人可知海下埋藏着多少历史。随后,钟离闭上眼,用力一抛。盐尺盐盏便消失在了海浪间。
在魔神之战中,诸如此种唐神不计其数,而遗留下的史记,也终将埋没于历史长河.”钟离转过身,向旅者叹息道
“所以旅人,你的见闻与经历将会成为这历史的备份,在漫漫长河中,亘古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