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位茶友,也曾提起过嘉明为人热心,侠肝义胆…有如此德才兼备的孩子,叶叔应该很是欣慰啊"
"…他,是挺努力的."
"等嘉明回来后,也可以当面多加夸赞,毕竟,少年初成,难免有个性。若是不便开口,我等时代为传达.”
我也来演上吧.
见我与钟离两人如此,叶德有些不好意思.
"哎.这怎么行呢?这样不妥……唉,说起来也是往事了,我与嘉明 之间,有些说不开的事情."
“我做了大半辈子茶叶生意,也希望孩子能学会这做生意的门路,不然以后他如何养法自己”
“但近来知他走镖越来越顺,而且还放不下他那舞兽戏.我这心里是既高兴又担忧.”
"年轻时谁不是身强力壮,但这老了怎么办?"
"有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判断不错.....甚至好几次后悔,小时候就不该带他去看什么舞兽戏!"
"父辈为后辈铺路,任谁听了都能理解这烟心,叶兄无需为之担心."
“钟离先生象着岁数不大,竟也如此有心得...莫非,莫非我错估了您的年纪?"
"呵呵,叶叔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有一位老朋友,家中数位女儿都 已独立.她与您不同,比起为小辈烦扰,倒是更愿意放手一搏,让孩子自己去闯."
"嗯.如似风筝,必然要线牵引,不过,若是线绷得太紧,风等也许会断开联系,反之,若放得松些,兴许,能飞得更高呢."
我接过一边飘来的风筝,还给了它原来的主人
".二位所言正是,是我太迁腐了."
"嗯?家人情愿,怎以迂腐称之?叶兄需要的不过是稍放宽心."
"叶兄乃重情之人,不如将挂念嘉明的时间分出一些,四处走走以不定,眨眼便有惊喜,小辈的成长总在不经意间."
"哦?嘉明回来了喵!事解决了喵?”
"事情解决了?"
"派蒙,荧,能过来下吗?有事找你们."
望见三人走至一隅,叶德无奈叹了囗气
"瞧啊,这孩子,也不好说.”
"其实啊,嘉明他,这些年在港中的所作所为可是真切的,此之信念,此之衡心,实属难得."
"若是仅以我等外人所见间,你固然不能更加了解,不如寻得时间,与之再敞开心扉,听听他所言经历收获,兴许更能了解知今「个性」的他是如何般成长."
"嗯,既然如此,侯等佳明回来再谓也不迟"
"作为茶商,想必叶兄对茶也应是颇有见解.
与两位一同谈论了有关品茶的心得,终是见阿荧一行人回来.
"嘉明,钟离先生博学,溢霞仙家慧明,遇上这样的有识之士要多问多学”
嘉明挠了挠头
"疑?..哦...知道了我."
见时机正好,钟离以堂中事务为由告辞,我与阿荧,派蒙便趋机离场送客.
"客卿可真是帮了大忙啊"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我说你们两个,都没外人了,还演什么嘛!"
"嗯......看来派蒙今晚是不愿吃夜宵了."
"啊!溢霞,我错了,请原谅我吧!"
"呵呵,见到几位如此要好,钟某甚是高兴啊."
"对了,你是来找魈的吗?"
"嗯."
魈突然出现在一旁.
钟离将来由与众公之,而魈也同样完成了任务
"嗯,我会转告堂主,这两只风筝就存放你处,平日找些朋友一起赏玩,不失为雅趣."
"噢噢……可是,谁爱玩风筝?"
"这便要依你的才智去发掘了."
"可以是孩童,可以是闲客,可以是获花洲的诗人……"
抱起手,我继续补充道
"若你愿意,我们也能来陪你."
"……这亦是一种放松,如此便好.”
钟离点了点头.
"对了,等到海灯节结束后,来铜雀庙附近找我吧."
……
"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向堂主汇报成果了."那慢走!"
"我按姨教的,把他们的头按在桌上了."
一个踉跄差点露蹈,她俩这干什么?
“咳.对了,申鹤有没有交上什么朋友啊?你我住那么远,有朋友在,我才放心”
“我之前的情况,都和姨说过."
“最近夜深的时候,我会去厨房和锅巴聊天,锅巴不会说话但有了这份陪伴,我心安很多"
看起来,有点难崩.
派崇和荧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憋笑.
不过,好像弄拙成巧了,叶德看申鹤的目光有了几分怜惘,随后看向嘉明,点了点头.
"咳咳咳不说这些了,申鹤接下来有安排吗?要不要和姨出去哪里玩?"
这才正常了些吧...
叶德举起茶杯饮下一口.
"是说你以前那样,从早到晚背着石头下山,路上摘些花草作晚饭吗?如果是您的要求,那我去."
"噗!咳咳咳.."
"老爸"你喝口茶!我的意思是,你别喝茶先:
"哎哟,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嘉明啊,我刚刚说没说完"
"我不支持你待在月港,因为那样太苦太累.你要是回家来,也不说你爸我了,我知道我们脾气太像,平时就不对付…”
“就说我们这一大家!你阿婶阿婆,谁都愿意帮你的....你换份轻松点的工作,我们…我们有空还能一起喝早茶."
"……你再考虑考虑,晚点给我答复也行."
嘉明有些意外,也许是惊讶于父亲的改变.
"嗯,谢谢你,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