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花没走几步,忽然掐了个小法术,隐去了陆修身上的狗链。
当然,只是隐去了,实际上狗链还拴着陆修的脖子。
陆修没有庆幸,反而心生警惕:
“魔头,你又想干嘛?”
白未花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陆哥哥,你叫我什么?”
陆修顿了一下后,才咬牙说道:
“主,主人.......”
白未花愉悦地点头,解释道:
“等会我要带你去见两个人,你戴着狗链不合适。”
“见谁?”
陆修一愣。
白未花呵呵一笑:
“你去了就知道了~”
陆修听完,心中不仅泛起嘀咕.......这疯婆子又想搞什么把戏?
他跟着白未花,穿过宽敞的廊道,很快来到一扇大门前。
白未花推开大门,里面是一间干净整齐的卧室,各种家具一应俱全,墙壁上的荧石散发着温暖的光,与外面的阴森宫殿,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居然藏着两只萝莉。
这俩萝莉,应该是双胞胎,模样极为相似,都是白发金瞳,香香软软的,人偶般的精致五官搭配灰白的小裙子,可爱的过分。
她们还没长开,就已经有点祸国殃民的意思,几乎可以预见,她们长大后必然能成为白未花这一级别的大美人。
但陆修惊艳之余,还注意到了一丝异样。
嗯?怎么感觉这俩萝莉,和疯婆子有点像啊......
于是,陆修忍不住问道:
“疯......咳,主人,这俩孩子你是从哪拐来的,还是说这是你的克隆体?”
白未花白了陆修一样,并未理会他。
她反而是微微曲腿,撑着膝盖,看着俩萝莉,小心翼翼地说道:
“崽崽?”
小萝莉其实早就发现白未花了,但听到她开口,两小只才敢向前。
其中一只板着小脸,好像有些紧张,另一只则仿佛没睡醒那般,茫茫然然的,呆的一批。
两小只不约而同地开口:
“娘亲大人(妈妈~)”
陆修大惊失色........什么?!妈妈?
这疯女人都有孩子了?
不不,不可能,绝不可能,谁敢娶这疯婆子啊!
我懂了,这应该是她从哪拐来了,类似义女之类的。
这时,板着脸的萝莉,听到一旁憨批萝莉的称呼,有些生气,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茵茵!你怎么能那么称呼娘亲大人,太不懂规矩了!”
但憨批萝莉压根不在意,反而自顾自地走到陆修面前,张开手:
“抱抱......”
陆修一愣......这丫头也太自来熟了吧?
“好好.......”
但他犹豫片刻,还是将憨批萝莉抱起。
“呼呼......”
伴随着一股好闻的香气,这柔若无骨的小团子就那么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看着怀里的小小一只,陆修忍不住会心一笑......这丫头好可爱啊。
要是我有女儿的话,会不会也是这样?
然而,不等陆修感慨多久,他感受到一股杀人的视线,一阵哆嗦。
他下意识地望去,才发现白未花侧头看着自己。
她揣紧粉拳,咬着朱唇,眼角带泪,瞪大的血色美眸充满了不甘和委屈,俨然一副嫉妒陆修的模样。
陆修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但他也能看出这心胸狭窄的疯批,是看不得自己和她义女亲密的关系。
于是,他露出恶劣的笑容,挑衅般地摸了摸萝莉的脑袋。
白未花气得不行,但碍于女儿在场,她忍住没有发作。
这时,另一只萝莉,一脸歉意,对着白未花微微鞠躬,拘谨地说道:
“对不起,娘亲大人,茵茵太不懂事了,我给您道歉。”
白未花有些措手不及,连忙说道:
“我.....没生气啊......”
但她声音很小声,就仿佛生怕别人听见那般。
陆修一脸嫌弃......白未花,你怎么忽然跟个娘们似的?
不过,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疯女人和她女儿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好。
呵呵,果然是拐来的!
真是扭曲啊.......因为没人娶,就拐走别人家的孩子,玩母女play吗?
为了验证这点,陆修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两位是?”
白未花瞪了陆修一眼,解释道:
“她叫白子夏,你怀里的叫白念茵,她们都是......”
她顿了顿后,才心情复杂地说道:
“——我的女儿。”
“从哪拐来的?”
陆修好奇问道。
白未花微恼地看着他,说道:
“什么拐来的,我生的!”
“啊?”
陆修愣住了,片刻后,他大惊失色:
“啊——?!”
生的?白未花居然会生孩子?!
不不,她是女人,当然会生的。
但她这种疯婆子,会委身于其他男人?
卧槽!什么猛男能降服这种妖魔鬼怪?!
陆修真的day了狗了。
他现在的感觉就好比他才刚上大学,但他那高中的冤家女同桌的孩子都开始打酱油了那般。
这女魔头,不仅比我结婚早,还比我生得早!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又败了,败的一塌糊涂。
人家已经步入魔生的下一阶段了,而我还在苦逼修仙。
愣了好久,陆修才回过神来,木讷地问道:
“真的假的?”
白未花似笑非笑: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陆修继续追问:
“那孩子的爹是谁?”
白未花觉得有些好笑,笑容玩味:
“那么在意干嘛?怎么?吃醋了?”
陆修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只是好奇,那个男人到底有多饥不择食,才能对你这种货色下手。”
“陆哥哥,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呢~”
白未花笑眯眯地看着他,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还扯了扯隐藏的狗链,似乎是想提醒陆修现在的身份。
陆修长连咳几声,改口道:
“咳咳.......我想说的其实是,到底是哪位幸运儿,能摘下您这朵高岭之花。”
他顿了顿后,有些不甘心地继续问:
“所以,孩子的爹到底是在哪?”
看到陆修那么在意,白未花表面清冷,但她心里终归还是有点......开心的。
她深深地看了陆修一眼,才别过脸去,有些傲娇地说道:
“死了。”
陆修倒吸一口冷气。
别人说死了,他会觉得是气话,是不想说。
但这女人说死了......那怕是真的死了。
老哥!你死的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