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穿成穷光蛋,老登竟让我穿裙骗大佬

作者:阿雅不吃锅锅肉 更新时间:2025/2/20 0:49:59 字数:5633

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烈日高悬于天际,刺目的阳光如尖锐的钢针,直直穿过医院病房的窗户,却怎么也驱散不了那股刺鼻浓重、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病房里闷热得如同蒸笼一般,凝滞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消毒水味浸透,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间,也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伤口的疼痛如恶魔般如影随形,紧紧纠缠着我。每一次细微的动作,哪怕只是轻轻转动一下手指,都像是有无数尖锐的刀片在伤口处疯狂地划动,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让我忍不住倒吸凉气,冷汗瞬间如决堤的洪水,湿透了我的后背。从昏睡中疼醒的那一刻,赵筱琦那纯真无邪的模样瞬间在我脑海中清晰浮现。她心智只有三四岁小孩那般,天真懵懂,毫无自保能力。我不在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有无数根细针深深扎在我的心上。她会不会饿肚子?会不会不小心磕着碰着?会不会因为找不到我而无助地大哭大闹?这些担忧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将我彻底淹没,让我心烦意乱,几近崩溃。

顾不上全身如被烈火灼烧般的剧痛,我强忍着身体的极度虚弱,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奋力抬起那仿佛被灌了铅、有千斤重的手,艰难地去够放在床头的手机。每移动一寸,伤口处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脑袋昏昏沉沉,几近昏厥。但一想到赵筱琦那可爱又无助的模样,我又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颤抖着拿起了手机。

指尖因为紧张和虚弱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试按了好几次,才终于拨通了陈叔的电话。几乎是瞬间,电话那头就传来陈叔焦急万分的声音:“哎呀,杜小姐,可算接到你的电话了!你这一天多都没消息,可把我急坏了!”

听陈叔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我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尽管陈叔看不到,迅速编造理由:“陈叔,实在对不住!我最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工作,工作内容特别繁琐复杂,忙得我晕头转向,现在才看到您的消息。您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陈叔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担心你和大小姐。你这突然没影了,大小姐在家一直念叨你,我不放心,就过来陪着。”

我心里一暖,又有些愧疚,声音略带哽咽地说:“辛苦您了陈叔,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筱琦没给您添乱吧?”

“哪能呢!”陈叔爽朗一笑,那笑声里满是慈爱,“大小姐可听话了,就是老问我你啥时候回来。你到底啥时候能回来啊?”

我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急切又坚定地说道:“快了快了,陈叔。这个客户这边已经基本谈妥,后续收尾工作一完成,我就立马回去。还得麻烦您再照顾筱琦一阵子。要是有啥情况,您一定第一时间联系我。”

挂了电话,我靠在枕头上,汗水已经彻底湿透了后背,分不清是疼的还是紧张的。

刚挂掉电话,病房门被轻轻推开,Lisa姐走了进来。她身着宽松白衬衫,搭配黑色休闲裤,简约却尽显干练。她手里拎着精致的保温盒,步伐轻盈地来到我床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丫头,醒啦?”她的声音宛如春日微风,轻柔地拂过我的心田,“我给你熬了蔬菜瘦肉粥,尝尝合不合口味。”说着,她在床边坐下,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我没有发烧,才放心地打开保温盒。

我看着她熟练地盛粥、搅拌、吹凉,心中五味杂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女孩子这般细心照料,更何况是像Lisa姐这样又美又飒的女生。我略带羞涩地接过粥,喝了一口,热意从舌尖一直暖到心底,不只是胃里暖和,心里更是暖烘烘的。“谢谢Lisa姐,你对我真好。”我小声说道,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Lisa姐笑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头:“跟我还客气啥,你这傻丫头,为了赚钱这么拼命,我能不心疼嘛。”她的手柔软又温暖,拍在头上的感觉酥酥麻麻,我的心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Lisa姐贴心地请了护工照料我,还时常抽空来看望。可赵筱琦的身影始终在我心头萦绕,让我片刻不得安宁。住院的第五天,趁Lisa姐出去帮我采购生活用品,我终于按捺不住,开启了我的“逃亡计划”。

我像个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先是轻手轻脚地把行李一股脑塞进包里,接着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左瞅瞅右看看,确定走廊空无一人后,才蹑手蹑脚地迈出病房。我弓着腰,贴着墙根,一步一步往电梯口挪,那模样,活像一只偷腥的猫。

眼瞅着就要到电梯了,我心里正暗自得意,想着马上就能回家见到筱琦了,结果乐极生悲。“嘎吱”一声,旁边的杂物间门突然开了,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叫出声来,还以为被发现了,定睛一看,原来是保洁阿姨出来倒垃圾。我尴尬地笑了笑,保洁阿姨瞅了我一眼,估计是看我这一身病号服还鬼鬼祟祟的样子太可疑,嘟囔了一句:“这孩子,干啥呢?”我也不敢搭话,脚底抹油,继续往电梯跑。

好不容易到了电梯口,我按下按钮,心里默默祈祷电梯快点来。门刚打开,我就一个箭步冲了进去,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撞到了电梯壁上,疼得我龇牙咧嘴。我顾不上疼,赶紧按下一楼的按钮,看着电梯层数一层一层往下跳,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可万万没想到,电梯刚到一楼,门缓缓打开,我就和买完东西回来的Lisa姐对上了眼。我当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抓着包,活像个被抓现行的小偷。Lisa姐双手抱在胸前,微微皱眉,一脸疑惑地问:“你这丫头,要去哪儿?”

我脑子飞速运转,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Lisa姐,我……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Lisa姐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我手里的包上,瞬间明白了:“你该不会是想偷偷跑回家吧?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我知道瞒不过她,只好耷拉着脑袋,像个犯错的小孩,老老实实交代:“Lisa姐,我实在放心不下筱琦,她一个人在家,我怕她出什么事。”Lisa姐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呀,真是个死脑筋。要回去也不早说,我送你啊!还想自己偷偷跑,你这伤跑一半再出点问题,可怎么办?”

我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Lisa姐,你愿意送我回去?”Lisa姐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当然是真的,走吧!”

一路上,Lisa姐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叮嘱我:“回去好好休息,别逞强。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别自己硬扛着。要是筱琦有什么需要,也尽管跟我说。”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心里暖乎乎的,不住地点头。

到了家,赵筱琦听到动静,立刻跑了出来,看到我,一下子扑了过来,眼里闪着泪花:“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她紧紧抱着我,像个小挂件一样怎么都不肯下来。我强忍着伤口的不适,回抱她,挤出笑容:“我去了一个好玩的地方,给你带了好多好多的快乐回来,看,现在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

Lisa姐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了:“你看看,她还真是离不开你。行啦,你好好陪她吧,我先走了,有事儿随时联系。”我感激地看着Lisa姐:“谢谢你,Lisa姐,今天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Lisa姐摆了摆手:“跟我还客气啥,快进去吧!”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我带着赵筱琦进了屋,一抬眼就看到陈叔从里屋迎了出来。他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杜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你受苦了。”

我笑着接过礼盒,挺直脊背,让自己的动作尽量自然,不想让他察觉我身上的伤。“陈叔,您太客气啦,快坐。这几天多亏有您照顾筱琦。”我努力让语气轻快,像往常一样。

赵筱琦紧紧拉着我的手,躲在我身后,时不时探出头看看陈叔。陈叔把礼盒放在桌上,目光在我身上仔细打量,我心里一紧,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他看出破绽。

好在他没多问,只是重重叹了口气,满是自责:“都怪我,没能保护好赵家,也没能保护好你和大小姐。龙傲宇那家伙心狠手辣,把赵家害得这么惨,还连累了你。”说着,他的声音哽咽起来,眼眶也更红了。

听到龙傲宇的名字,我表面上在安慰陈叔,内心却疯狂吐槽。家人们谁懂啊,我就随手写了个龙傲宇,这货直接从书里蹦出来,成了我人生路上的“大魔王”!这剧情,比我熬夜写的最离谱的小说还炸裂。

我不过是帮筱琦出个头,这龙傲宇就像被“恶毒反派”系统深度绑定了,开启疯狂报复模式。他倒好,一个大招,我的武馆、房子,全都芭比Q了,直接把我弄破产。我现在就是那个被自己写的剧情坑惨的大冤种,真的会谢。

早知道,我就给他写成天天在路边扶老奶奶过马路,看见流浪猫都要投喂的绝世大暖男,或者是个只知道在家追剧吃零食的咸鱼,再不然,让他变成筱琦的专属“舔狗”,看他还怎么兴风作浪!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写小说不能瞎搞,不然就像我这样,把自己搞到坑里,爬都爬不出来。

我这不是在生活,是在演“破产姐妹之穿越版”,就差一个麦克斯跟我一起吐槽人生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还得继续安慰陈叔:“陈叔,您千万别自责,这事儿不怪您,咱们一起想办法,肯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陈叔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杜小姐,这是赵家这些年的账目和一些往来文件,我仔细研究过很多次,里面很可能藏着能帮赵家洗清冤屈的关键线索。可是现在我们的处境艰难,缺个能接近关键人物的人,想来想去,只有您最合适。”

我接过文件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陈叔在一旁详细地给我讲述着接近陆景淮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赵筱琦坐在我旁边,一会儿好奇地摆弄着我的衣角,一会儿又盯着文件袋,嘴里小声嘟囔着:“这是什么呀?”我轻轻摸摸她的头,示意她安静,她便乖乖地点点头,安静地靠在我身上。

当听到要去骗陆景淮时,听闻要去骗陆景淮,我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周遭的一切都在刹那间模糊成一片混沌。

想想前世,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生活满是泥泞,干啥啥不成,满心壮志都被现实碾得粉碎。

而如今的我,杜雨萍,被龙傲宇清算得几乎毫无翻身的可能,曾经的憧憬被撞得七零八落。那些独自熬过的艰难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直到有一天,我突然觉醒了前世身为男人的记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和思维在脑海中疯狂交织、碰撞,让我时常陷入混乱,仿佛有两个灵魂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家人们谁懂啊,这个世界,居然是我前世当男人时写的狗血小说。本想着能靠“作者光环”一路开挂,走上人生巅峰,结果呢?故事早就大结局了,龙傲宇和苏糖糖不仅结了婚,还开启了离谱的一百零八胎剧情,正准备凑齐一支足球队呢?!我这穿书穿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别人穿书是金手指大开,我穿书是直接掉进了烂尾楼,剧情都尘埃落定了,我还能玩个啥?感觉自己就像个误闯进别人庆功宴的路人,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

让我去骗陆景淮?这不是纯纯自讨苦吃嘛!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写他的时候,心狠手辣、智谋过人,那可是妥妥的狠角色,以前苏糖糖利用他感情的时候,他被蒙在鼓里,知道真相后,直接在商业上让苏家狠狠栽了跟头,手段极其狠辣。现在让我去骗他,我真怕自己被他玩得骨头都不剩!

万一被识破,后果不堪设想。他或许会一脚将我踹倒,继而用脚狠狠把我按在地上,俯下身,用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字一顿道:“就凭你也想骗我?”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报复,把我之前的小心思抖落得一干二净,让我在这世界彻底沦为笑柄。想到这些,我双腿发软,肚子也跟着发紧,可前世男人不服输的劲儿在心底翻涌,我在心里怒吼:“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为改变现状,拼了!就算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也绝不认怂!”

杜雨萍的谨慎让我反复权衡风险,前世男人的果敢却在心底催促我别犹豫。怯懦使我预演失败,手脚发颤;前世记忆又似烈火,烧尽胆怯。无数想法在脑海乱作一团,我被困其中,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明知危机四伏,却必须做出抉择。

陈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急切地说:“杜小姐,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都是为了救赵家,救筱琦小姐啊。而且,我们会在背后全力支持您,保证您的安全。只要能找到证据,洗清赵家的冤屈,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受委屈。”

我看向赵筱琦,她正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依赖。想到她现在的状况,还有赵家上下的困境,我咬咬牙,点了点头:“行,陈叔,我答应您。”

陈叔离开后,我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个精致的礼盒上,好奇与疑惑交织,驱使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打开了它。

当礼盒开启的刹那,一道夺目的光芒瞬间穿透我的视线,似有千百颗细碎的钻石在眼前轰然炸开。待我看清,一件华丽到极致的礼服静静躺在盒中。

那细腻的绸缎泛着粼粼的柔和光泽,随着光线流转,仿佛微风轻拂湖面,泛起层层撩人的涟漪。精致的刺绣蜿蜒其上,每一针每一线都似承载着工匠无数个日夜的心血。凑近细瞧,丝线勾勒出的繁复花纹,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疏密有致且璀璨夺目,又如同古老神秘的图腾,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奢华故事。

我的第一反应是彻底的震惊,双眼瞪得滚圆,嘴唇微微张开,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礼盒边缘,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紧接着,心底涌起一阵惊涛骇浪般的强烈挣扎。

我,即便穿书成了女孩,可在这个世界里,我一直像个假小子。过去的日子,我不是穿着宽松的T恤、利落的牛仔裤,就是活动自如的运动装。我爬树翻墙、打架斗殴,和裙子那是八竿子打不着。裙子对我来说,就像外星生物,代表着娇弱、柔美,与我大大咧咧的行事风格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简直是天壤之别。

如今,这件华丽的礼裙却如此突兀又真实地出现在眼前,我只觉头皮发麻,全身的毛孔都在抗拒。脑海中走马灯似的,不断浮现出自己穿着裙子的荒诞模样:宽肩撑不起裙摆的轻盈,走路时步伐不协调,说不定还会被裙摆绊倒,那场面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光是想想,我就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仿佛那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

但很快,理智压过了本能。我深知这件礼服是陈叔的心意,也是接近陆景淮计划的一环。想到赵筱琦那纯真依赖的眼神,想到赵家岌岌可危的命运,我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轻轻触摸那柔软的布料。指尖触碰到绸缎的瞬间,内心的愤懑再也压抑不住:“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困在这莫名其妙的设定里,去面对这些荒唐事!可我偏不认命,这破局我闯定了,谁也别想拦住我!”下定决心迈出这艰难的一步。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为接近陆景淮做准备。陈叔找来了各种关于陆景淮的资料,从他的喜好、习惯到日常行程,事无巨细。我每天都在研究这些资料,努力记住每一个细节,同时还要小心掩饰自己受伤的身体,不让赵筱琦和陈叔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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