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长乐宫,宫女与太监都在外殿侍候,刘瑶瑶与素鹓也是各自睡的深层。
而在这长乐宫后殿之中,原本用来赏花饮茶的偏殿,却掀起了别样的春色。
“姐姐你倒是动啊,腿都让你压酸了呢。”
阴凤仪坐在秦曼妙腿上,冷冷的凝视着躺在榻上的秦曼妙。
“秦曼妙你什么意思!”
“咯咯咯,姐姐别费力了,你破不了我身子的,那儿的缘法另有其人。”
“荒谬!”
阴凤仪怒斥出声,语气中隐隐有些委屈。
紧接着便收敛起凌乱的衣衫,起身便要离开。
秦曼妙哪里肯,妖娆的身子如蛇缠绳绕,紧紧攀附在阴凤仪高贵艳熟的贵体上。
“咯咯咯,皇后姐姐是酸着了?”
俏皮的话语,轻佻的**在仙媚至极的秦曼妙演绎下,颠倒的何止众生。
阴凤仪与秦曼妙近距离的对视着,并没有否认她的俏皮话,良久阴凤仪冷声说道:
“秦曼妙你与本宫胡来胡往也快二十年了,本宫不妨挑明了,本宫若要你便要全部,本宫给你机会,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后都该只予我一人。”
强作镇定,又强撑委屈的阴凤仪自称上都换作了本宫。
“姐姐真是霸道,小道受宠若惊呢,可惜缘法就是缘法,不是小道难为姐姐。”
秦曼妙伴生“造化金莲”,肉身更是早已合道,纵是传说中的仙人也不过如此。她的存在,她的行止,她的一切都暗合着冥冥之中的缥缈缘法。
秦曼妙亲近女人虽然不像李玉壶那样,见着个好看胸大的就要,她讲究缘法。
不过,缘起缘聚,秦曼妙道宫内的三千道妃的名额,也成功纳入了五人。
池云露的两个师姐自不必说,早早就进了秦曼妙的被窝。
还有就是阴凤仪,至于第四人,乃是山海阁副阁主。
可她们都没能拿到秦曼妙的处子身。
而第五个便是昨夜刚收的李玉壶。
阴凤仪与秦曼妙胡来的次数最多,也是最为矛盾的。
两人之间有着最为根本的冲突,秦曼妙想要带走阴凤仪共修仙道,阴凤仪则只想匡正社稷,造福万民。
阴凤仪叫了秦曼妙将近二十年的妖妃,可不只是叫叫,她是真的认为秦曼妙是惑乱大汉的妖道。
好不容易,阴凤仪姑且对秦曼妙的看法有所改观,想着接纳秦曼妙,不指望秦曼妙能帮她振兴大汉,也祈着秦曼妙别与皇帝与李建国一道折腾大汉国运。
当然,这份接纳多多少少还是掺杂着阴凤仪的私心,毕竟都被秦曼妙弄了将近二十年,还为秦曼妙生了个女儿。
这样式的关系,阴凤仪要个相守如一,不过分吧,撷个落红洁褥,也不过分吧。
得到了秦曼妙的拒绝,阴凤仪愤怒的想要推攘开秦曼妙,可越是推秦曼妙缠的越紧。
“放开我!”
阴凤仪冷声斥责。
秦曼妙将红唇贴在阴凤仪耳廓,不急不缓的柔声说道,“若是我与姐姐清白,那么你就真真切切的是刘玦妻子。”
“你想说什么?”
“姐姐能接受皇帝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却不能接受小道纳道妃,不是很没道理?”
阴凤仪听闻,无名火起,“你当我是什么!无理取闹吗?”
秦曼妙看着彻底生气的阴凤仪,双手捧着阴凤仪螓首,“姐姐可别生气,相反我还很高兴姐姐这样,须知常理的规矩不一定就是对的。”
阴凤仪微微一怔,她第一次开始思考秦曼妙说的歪理。
同时也真的对比着自己面对秦曼妙纳妃与皇帝选美时的不同心态。
“凤妃,顺应本心便好,既是道真。”
言罢,秦曼妙喂上了香唇。
不知是被说服了,还是顺了本心的欲望,阴凤仪没有再拒绝秦曼妙。
嘬着唇儿便吃,“哧溜”的声色,似乎很是美味。
秦曼妙引着阴凤仪,缓缓躺下,未完成的约定,再度重新履行。
且说回李玉壶那边。
在秦曼妙传完最后一道声音后,李玉壶暴虐的气息越发疯狂,可内心的平静,灵台的清明又让她显得极为沉稳。
这种割裂感,让李玉壶发出一声闷哼,嘴角渗出鲜血。
不多时净禅纱与胡桃桃两人端着大补汤就寻了过来。
看到脸色苍白嘴角溢血的李玉壶,两人都吓了一跳。
搀扶着李玉壶,净禅纱将手指搭在李玉壶脉搏上。
略作诊断,净禅纱松了一口气,“只是气血攻心,并无大碍。”
净禅纱轻轻揉捏着李玉壶的后心,为她理顺心脉,“玉壶,是有什么事吗,怎会被气成这般?”
李玉壶的身体何其矫健,一时的气血紊乱而已,恢复的极快。
“被一个老女人气的。”
见李玉壶无碍,胡桃桃舒了口气,又看了看手中端着的大补汤,“这还能喝吗,该不会虚不受补吧。”
李玉壶瞪了胡桃桃一眼,抢过散着金色光华的大补汤,一饮而尽。
“本侯从来没虚过!”
胡桃桃讪讪一笑,带着妖媚,就往李玉壶身上靠。
李玉壶顺势拉过胡桃桃让她坐在腿上,另外又将净禅纱也拥入怀中,一左一右的拥着世间最艳美的仙子们。
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口,出乎意料的胡桃桃虽然脸上藏不住的不爽,但却没有闹腾。
李玉壶神色怪异,捏住胡桃桃的下巴,带着疑惑与玩味。
“桃桃圣女,你不对劲,是不是被夺舍了。”
胡桃桃嘟着红唇,如娇似嗔,“讨厌,将军尽会胡说。”
李玉壶也不废话,当着胡桃桃的面就掀开了净禅纱的面纱,又亲又啃。
胡桃桃眉毛挑的厉害,可仍旧没有闹腾,甚至还贴心的帮两人撩开耷拉下的长发,让两人亲吻时更方便些。
不吵不闹的胡桃桃让李玉壶相当不适应,一下就没了兴致,松开净禅纱的软唇。
“桃桃圣女,你,你……转性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跟了将军自然要顺着从着,将军喜欢的,妾身都支持。”
胡桃桃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香巾为李玉壶擦拭唇瓣上沾染的唇汁儿。
有些受不来胡桃桃的懂事,李玉壶看了看净禅纱,净禅纱只是笑而不语。
“桃桃圣女你真好,刚好喝了你们的大补汤,精力充沛,我要去找池云露泄泄火气。”
说着李玉壶就抽开被胡桃桃坐着的腿,将要起身。
“李玉壶,你敢去这辈子都别碰老娘了!”
胡桃桃终于忍不了了,喝着自己亲手炖的汤,去找别的女人玩,是可忍桃桃不可忍。
与净禅纱共侍一壶,姑且算作胡桃桃与她达成了“淑女协定”,那大道姑凭什么哎,凭她胸大吗?也没比净禅纱大多少嘛。
李玉壶笑嘻嘻的捏住胡桃桃的琼鼻,“桃桃圣女何必难为自己呢。”
胡桃桃打开李玉壶的手,气哼哼的警告道,“李玉壶我警告你,你有我们两个就够了,不能在招惹别人。”
“凭什么?”
“我,我我,我同意和净禅纱一起给你了,这样总行了吧!”
“还不够。”
“你还要怎样?”
胡桃桃有些生气,她都做出这种不堪的让步了。
“你也知道我有一堆小宝贝吧。”
“不可能,这辈子都别想!”
胡桃桃又羞又愤,回答得坚定。
“那我去找云露师姐。”
李玉壶故意把“云露师姐”四个字咬的极为暧昧。
胡桃桃一时语塞,眸光一转,来了主意,“净禅纱用我就用!”
李玉壶与净禅纱同时一愣,转而都微不可查的淡淡一笑。
李玉壶故作威严,拍案道,“好就这么定了,禅纱姐姐你不会拒绝我吧。”
净禅纱又装出了瑜女菩萨般的净善法仪,略显扭捏矜持,“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又不是没用过!”胡桃桃可是亲眼看到李玉壶之前上马车的时候,可是特意拿了那个包裹。
可胡桃桃根本不知道,净禅纱玩的有多大。